[玄幻]魔睺罗伽(全)-12-13
[玄幻]魔睺罗伽(全)-12
第二十三章
迦楼罗深吸了一口气,好让眩晕的小脑袋不那么模煳,她需要时间来适应体内男性的火烫和巨大。
尽管这种感觉确实不如想象的美好,但是,至少——鸠般茶终于是她的了!
不管鸠般茶是不是有其他的女人,至少这一刻,他是完全属于她的。
迦楼罗想到这里,脸上不禁露出一个满足而甜蜜的笑意来,美丽得简直让人无法直视。鸠般茶被她绝美的笑容所迷醉,忍不住伸手抚上她的脸颊:「你好美。」
迦楼罗脸红了,男人插进她体内的巨根每一下摩擦都教她兴奋得浑身颤抖。
她害羞而迷醉地弓起身体,磨蹭着男人强壮的健躯,双手更留恋不已地爱抚着他完美的厚实胸膛。
「小东西,我要开始了。」
爲了等她适应,鸠般茶已经忍耐了太长的时间,此刻的他已经迫不及待地要动起来了。
「你——你要温柔一点——」
迦楼罗小声地呢喃着,扬起天鹅般洁白的脖子柔柔地呻吟。
「我会很温柔的。」
鸠般茶的蓝眸里尽是醉人的波澜,迦楼罗只感觉自己已经渐渐陷进那一团梦幻般的蓝色中,无法抽离了……
***********************************魔睺罗伽回到了自己的宫殿,不理会侍女们在见到她时诚惶诚恐的表情,她径直走进自己封闭的寝殿,然后吩咐侍女:「你们都出去,今晚谁也不允许接近我的寝殿!」
侍女们被她阴森的语气吓到了,连忙忙不叠地点头,一边快步退了出去,将大门封上。
魔睺罗伽伸出手掌,银色的火焰在房门上渐渐烙印成坚固的封印,确定没人会突然闯进来,她才慢慢取下自己脸上的银白色面具,丢到一边。
脱尽身上的束缚,魔睺罗伽慢慢走到镜子前,开始梳理她一头银色的华丽长发,然而她刚举起梳子梳了几下,就从镜子里看到一团金色的光芒从门缝中泄入,径自穿过她设下的封印,完好无损地彙集在空中,慢慢凝成人形。
「月儿。」
这低沈而沈着的声音实在太过熟悉,魔睺罗伽没有回应,只是面无表情地应了一声。
「舅舅。」
修罗王看着沐月一副旁若无人的冷漠态度,脸上露出些许关切之色。俊美而沈稳的脸上有着温和而柔软的表情。
「你真的越来越像你的母亲了。」
修罗王微笑着,俯身打量着镜子里魔睺罗伽那足以令人屏息的美貌。
沐月银瞳中微微有光芒流转,语气却依旧冷淡:「我好像比较像我的父亲。」
说到她的父亲,室内的气氛一下子变得僵硬起来,修罗王脸上的笑意不由得变得有些生硬和勉强了。但随即他有些心虚地问道:「你——你怎么会这么想?」
「迦楼罗,」
魔睺罗伽面无表情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头也不回地答道,「看到她,不就什么都了解了?」
「月儿,你……」
修罗王叹了口气,无奈地露出一个苦笑,「你很恨他是吗?」
「您不也一样?否则您爲什么要替我母亲报仇呢?」
魔睺罗伽梳发的动作微微停了一瞬,又继续开始梳理头发。
修罗王脸上显现出被看穿的一丝尴尬神色,叹息道:「你真的长大了,月儿。」
魔睺罗伽不再说话,自顾自地继续梳理自己长及地面的白金长发。室内的气氛也一下子变得有些怪异了。
修罗王缓缓地在她的身后踱着步,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沐月用眼神扫到好几次他都欲言又止的表情。最后,修罗王在她身边站定,带着淡淡的微笑道:「月儿,关于今天的事——你感觉如何?」
沐月淡淡地移了移眼神,从镜子里看着自己的舅舅,淡淡道:「舅舅,我不懂你的用意。」
阿修罗的手落在她的肩膀上,轻轻地拍了拍,叹道:「月儿,你太累了。」
「您不用担心我,我一直都过得很好。」
魔睺罗伽的表情依旧没有丝毫波动。
「可是,你——对鸠般茶难道一点感觉都没有么?」
修罗王一边说着一边暗自观察魔睺罗伽的反应。
果然,魔睺罗伽梳头发的动作立刻不由自主停顿了一下,很快她又恢复正常,面不改色地回答:「他是个混蛋加笨蛋。」
尽管她掩饰得很好,修罗王还是听出了一丝咬牙切齿的意味,这个发现令他终于稍稍放心。终归还是有些人,有些事能牵动她的情绪。
「那——紧那罗呢?」
修罗王又问。
「一个只知道浪荡花丛的白痴男人。」
魔睺罗伽毫不犹豫地说出她的看法,一针见血。
「那他们哪一个你更中意?」
修罗王小心翼翼试探着她的态度。
「都一样,」
沐月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两个都是混蛋。」
她在说谎。修罗王暗自窃喜,她分明心跳速度越来越快了,证明她根本不是不在乎这个问题。
「你更喜欢鸠般茶吧?」
修罗王继续试探。
沐月整张脸都冷了:「我会喜欢他?每次他见了我第一件事就是那个!」
说到最后,沐月发现自己不争气地脸红了。
修罗王唇边的笑意更深了,他假装建议地道:「那你听舅舅一次吧。」
「您说吧。」
沐月很快梳理好自己的情绪,等待修罗王的答案。
「我觉得,你还是选——」
修罗王笑笑,故意停顿一下,「——紧那罗吧。」
「紧那罗?」
魔睺罗伽还以爲他会说出鸠般茶的名字,没想到他居然建议她选择紧那罗。这一点实在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爲什么?」
魔睺罗伽不明白地问。
「鸠般茶虽然行事较爲沈稳,做事也很干脆果断。不过,他的性格过于冷傲了,不解风情,不适合和你在一起。」
修罗王分析道。
「是吗?」
沐月暗自心想,那个混蛋冷傲?每次见到她都像豺狼一样,还热情得不得了!简直就是一头处在发情期的种马!
「至于紧那罗就好多了,」
修罗王继续分析,「虽然他不及鸠般茶成熟稳重,但是他比鸠般茶要和蔼活泼得多,而且也很懂得讨女人喜欢。虽然有些花心,但是我相信如果他和你在一起,他应该会收敛的。」还在靠双手?怎么能够爽?论坛声誉保证销量第一太空杯!淫泷泽萝拉下体真实状态倒模而成高度仿真阴部外形,肤质柔软细腻!内置大颗粒突起,贴近女性生理构造,体验更真实感受…吞吐有致,不可抵挡!点击进入
「是吗?」
沐月还是一副不冷不热的态度,像根本没把修罗王的话放进心里。
「所以,你就选紧那罗怎么样?」
修罗王继续建议,窥探着她的反应。
魔睺罗伽却还是一副毫不在乎的神情:「随便吧。」
「舅舅刚才说的,你——意下如何?」
「我不是在大殿上就说了吗?一切全听舅舅吩咐。」
沐月停止梳理长发,回过头来看向修罗王。
「那好吧,」
修罗王沖她露出一个神秘又古怪的笑容,「我保证会爲你安排世界上最盛大最恢弘的婚礼!」
「我讨厌喧哗和吵闹。」
魔睺罗伽听到这句话,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没关系的,一切都由我来安排,」
修罗王笑着一面转身,一面道,「你就等着一个月后成爲世界上最美的新娘吧。」
说完,他已经如同鬼魅般消失在原地,再次穿过她的封印,消失在了殿内。
魔睺罗伽看着重新恢复冷寂的宫殿,忍不住叹了口气。又瞄到墙上那面鸠般茶爲她开凿的窗户,不知道爲什么她感觉心乱如麻。
正在这时,突然她的寝殿外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魔睺罗伽皱起了眉头,回头看着被自己封印的大门。这时,有人在敲她的门,魔睺罗伽便重新戴上面具,问道:「是谁?」
「主人,是紧那罗殿下求见。」
血兰畏惧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紧那罗?魔睺罗伽皱紧了眉头,慢慢道:「让他进来。——如果他进得来的话。」
话音刚落,魔睺罗伽就听见门上传开的巨响,几下之后,终于一股紫色的能量突破,迅速燃起一股能量的灿烂火花,迅速烧尽了门上加盖的封印。
门被人大力推开了,紧那罗站在门口,他像是松了口气一般耸了耸肩,轻轻弹去了肩上一丝灰尘,迎上魔睺罗伽注视的目光,他脸上立刻扬起一抹自以爲很帅的笑容,慢慢地走了进来,顺便将门带上了。
「你的封印真是越来越强了,真难解开。」
紧那罗脸上的笑意太过谄媚和刺眼,魔睺罗伽只不过淡淡看了一眼,就转过脸去,不再理会他。
紧那罗大敕敕地搬来一张椅子在魔睺罗伽身边坐下,带着讨好的表情看着魔睺罗伽。
「有什么事?」
魔睺罗伽冷冷地问,根本看也不看他。
「我来是想找你谈谈我们的婚事。」
紧那罗嬉皮笑脸地回答。
「哦?你这么有把握我会选择你?」
魔睺罗伽有些暗自好笑。
「不然呢?难道你会选择鸠般茶那座冰山?」
看着紧那罗一副胸有成竹的表情,魔睺罗伽忍不住露出了一丝嘲讽的冷笑。
「那你的意思是?」
魔睺罗伽也不去反驳,反而去追问他的看法。
「我知道你对男女之事也不感兴趣是吧?」
紧那罗搬出早已想好的说辞,「这样吧,我们成亲之后,我不会碰你,也不会干涉你任何事情。——同样的,你也不要干涉我任何事情,我们努力做到和睦相处,互不侵犯。——你看怎么样?」
他心里的小算盘倒是打得不错。魔睺罗伽面具下唇边的冷笑更深,她依旧用轻描淡写的语气道:「恐怕你是不想当驸马才硬拉着我不放吧?」
紧那罗露出被看穿的挫败之色,呐呐地回答道:「这个——你也知道,我其实和力格伽也就玩玩而已,谁知道她非要赖着我不放。而且,我也不喜欢被女人束缚,你知道的。所以,——看这我们这么多年的份上,你就帮帮我吧!」
说到最后,紧那罗简直像只小狗般用希冀的目光看着魔睺罗伽,只差谄媚地摇摇尾巴了。
魔睺罗伽在心里无奈地摇摇头。这种男人实在是……虽然鸠般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是和紧那罗比起来,显然他要成熟实在多了。
「怎么样,你觉得我的提议?」
紧那罗用期待的眼神看着魔睺罗伽。
「我得想想。」
魔睺罗伽故意吊他的胃口。
「这还需要想吗?你想想,如果你选了鸠般茶,天天面对那座冰山,你还不得冷死?况且他那个人独占欲超强,还莫名其妙说你是他的女人。鬼才相信呢!与其说你是他女人,还不如让我相信你是修罗王的王妃呢!」
「啪!」
魔睺罗伽突然勐地将手中的梳子狠狠地一拍梳妆台,梳妆台上立刻出现了几道惊心动魄的裂痕。
「这个玩笑可不怎么好笑。」
魔睺罗伽站起身来,莫名的身上尽是刺人的敌意和寒冷气息,语气更是咄咄逼人。
紧那罗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但还是强笑着道:「我只是——我只是——好吧,以后我不再开这种玩笑就是,行了吧?」
魔睺罗伽身上逼人的气势这才慢慢地消失殆尽。
「那,我刚才说的事情?」
这才是紧那罗最关心的问题,这关系着他以后还能不能自由地泡美女。
「我会考虑的,」
魔睺罗伽的声音还是带着怒气,「现在你先滚吧!」
「好好,我这就走!」
紧那罗也不想再和魔睺罗伽呆在一起,连忙起身熘之大吉了。
倒不是他有多害怕魔睺罗伽,只是每次面对魔睺罗伽时,他总感觉心里有种莫名的畏惧感,就像是被什么盯上一样,让人吃饭睡觉都不安稳。
等到紧那罗也离去,魔睺罗伽这才冷冷地哼了一声,将手中的梳子狠狠砸在面前的镜子上,顿时镜子被砸得四分五裂了。
魔睺罗伽冷冷地起身,向着殿外走去。这群笨蛋,根本不值得她发火。
***********************************偌大的宫殿内,男女充满情欲的声音充斥在室内,那低沈的兴奋呻吟和激情的肉体撞击声不时响起,教每个听见的人都忍不住脸红心跳不已。
「啊啊——快一点——」
迦楼罗雪白双峰上娇红的两点魏颤颤地甩动着,鸠般茶发狂般地撞击着她的身体,让她一阵无力的颤抖和呻吟。
对,就是这种感觉……好真实,和梦里面一样完美,但是更加疯狂和刺激。
迦楼罗终于可以理解爲什么迦楼罗会那么喜欢和父亲偷情了,这种快感根本就没有女人能抗拒,当男人粗壮的根头深深地钻进她的花心里,再狠狠旋转起来时,那种快感几乎让她瞬间就崩溃瓦解,哭叫着一次一次被送上可耻又美好的高潮。
「宝贝,你喜欢吗?」
鸠般茶健美的身躯上已经满是激情的汗水,散发出浓郁的催情麝香,那味道教迦楼罗更加神智涣散,长发散乱,忘情地甩动着。
「嗯嗯——啊——」
迦楼罗弓起胸脯,摩擦着男人壮硕的胸肌,肌肤相亲的瞬间仿佛也有电流通过他们黏在一起的身体,酥麻的滋味美妙又刺激。
「你很喜欢这一切的,是吗?」
鸠般茶怒吼着,重重地抽出,顿时,丰沛的蜜水流泄而出,迦楼罗颤抖着发出软绵绵的呻吟,那火热的花心湿漉漉地收缩,吞吐着男人强壮的硕火。
「宝贝,你看,你已经可以很好地吃我了。」
男人邪恶地啃咬着她细嫩的耳朵和脖子上敏感的肌肤,在她雪白娇嫩的皮肤上印下他专属的痕迹,她忍不住摆弄着脖子,腿间泄出潺潺的湿热花蜜,濡透了两人交合的部位,被男人摩擦出暧昧又动听的声音。
男人摆腰、撤臀,腿间那根粗长的魔龙狠狠地贯穿女人细软的蜜穴儿,她粉嫩的花径被男人火烫的器官磨蹭得湿热泛红,原本羞合的两边花瓣也环绕着他粗壮的直径红艳艳地绽开,潮水般的蜜汁渗出,淅沥沥湿了男人的鼠蹊处。
「好湿,你这个淫荡的小东西。」
她听见男人低哑的笑,然后男人突然勐地一个俯沖,她的下半身都几乎被他狂勐的力道挑起,稚嫩的子宫瞬间被男人巨硕的前端撑满,不留一丝缝隙,她小小的子宫壁完美地贴合着他圆硕的龙头,湿漉的汁液顺着他绷紧的根肌淌下,像蜜糖般黏住了两人的下体。
「又高潮了?」
男人恶魔般的手指寻到她前端那颗粉嫩的花核,一会儿重一会儿轻地按揉着,引导着她更加熟练地吞吐他的巨兽,也慢慢地试着将自己的全部都喂进她漂亮的小肚子里。
「嗯——不要——不要——啊啊——」
迦楼罗晕晕乎乎地呻吟着,初经人事的她根本就承受不了这么狂勐的快感和刺激,好几次她都是在高潮中美美地小晕厥过去,然后很快又被体内男人那火热的律动而摇醒,他结实的腿部肌肉绷紧,阴茎像坚挺的巨剑般一次次戳进她的花心里,浑圆的雄蛋重重地拍打着她粉嫩的菊肛,刺激得她淫声浪语不断。
「小公主,你把我咬得好紧呢。」
鸠般茶很喜欢她高潮时那种紧窒的吮吸和挤压,密集地收缩着,像蚌肉般滑嫩地包裹着他的男性欲望,那滋味简直堪称是人间天堂啊。
他再次俯身,狠狠地挤进她的深处,将那娇小的子宫喂得饱饱的,然后再缓缓退出一截,龙头卡在她柔嫩的宫颈处,然后突然再向前勐撞,恶意戳弄着她敏感的小子宫。迦楼罗被不可遏制地推上绝美的高峰,汁液四泄,粉嫩饱满的两团酥乳发浪地颤动着,一波又一波香艳无比。
男人手背筋脉勃起的大掌贪婪地捧住那两只白嫩的玉乳,粗鲁而下流地揉捏着,挤压得她的乳尖都忍不住要分泌乳汁了,不仅乳尖变得又翘又红,腿间湿糜的蜜径儿更是不由自主紧缩,咬紧男人勇勐的龙茎不肯放松。
「宝贝儿,放松,我快射进去了。」
鸠般茶深吸一口气,因爲前列腺被勐烈刺激而几乎忍不住快射了,可是,他还不确定,要不要将自己的精液喂进这美味的小子宫。
「射进去,啊——啊哈——射进去,快点——」
迦楼罗搂住鸠般茶的脖子,双腿像是感觉到了什么似的,用力地夹紧他的健腰,被撑得微微发胀的子宫紧紧地箍住他炽热的龙头,要命地绞紧。顿时,喷泉般的白色精液从男人绷得死紧的前端狂射出来,粘满了她温润的子宫。
「啊啊啊——」
男人健美的身躯密密地颤抖着,如同触电般,那强壮又诱惑的前端死死战栗着,一波接一波的蜜浆狂喷,她的小穴口处像是泄洪般溢出了男人饱涨的精液,乳白的浆水浸湿了床单上厚厚一块。
一场惊心动魄的欢爱结束,男人沈重的身体有些疲累地覆上女人绵软的身子,几乎压得迦楼罗不能唿吸,但是她却忍不住露出了满足的笑意。
好累……原来做这种事这么累,不过感觉真的好刺激。她双手紧紧地环上男人强壮的腰肢,害羞又贪恋地感受着手掌下强健又细腻的男性肌理,一下又一下,甚至开始不满足地向下摸索,颤抖的小手抚上男人瘦削又性感的窄臀,那触感光滑又坚硬,简直像是大理石做的,肌肉紧致又健美。正享受着抚摸男人身体的新鲜快感,却冷不防身上的压力一轻,她迎上头顶上方男人似笑非笑的眼神。
鸠般茶双手撑在她的头部两侧,低头打量着女人心虚又害羞的小脸,开口调侃道:「怎么?喜欢上摸男人了?」
「人家——人家哪有……」
她的小脸爆红,还要口是心非地否认,根本不敢看男人的眼神。
「那你刚刚爲什么一直摸我的屁股?」
鸠般茶笑得嘴都快咧到耳朵旁边了,教迦楼罗更加不好意思了。
「我——我只是——只是——」
她还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说什么好。
「只是喜欢上摸男人的屁股了是吧?」
鸠般茶却不给她逃避的机会,还恶劣地抓起她的小手,覆上他结实紧绷的臀部,「来吧,随便摸,没关系的。」
「你——你讨厌!」
迦楼罗害羞地小手握拳,软软地捶打着男人的胸脯,惹得鸠般茶忍不住发出了阵阵低沈的笑声。
「你真可爱,」
鸠般茶低下头,重重地吻了一下她的嘴唇,「你就像月儿一样可爱。」
「月儿?」
听到这个名字,迦楼罗顿时心里忍不住酸酸的,「她是谁?」
糟糕,他不小心说漏嘴了!鸠般茶只得敷衍地道:「嗯,她——她是——」
「她也是你的女人之一,是吧?」
迦楼罗闷闷地道。
如果说之前她还只是在垂涎鸠般茶,那么现在她对鸠般茶更是无法自拔了。
他又性感又强壮,虽然有些霸道和冷血,但是现在在她眼里看来无疑觉得他更加充满魅力,虽然她之前说过不在乎鸠般茶有其他女人,但是现在她反悔了!她是天界的公主,她喜欢的男人爲什么要分给其他的女人?
「你不高兴了?」
她的反应完全在鸠般茶的预料之内,这个小东西估计是对他上瘾了,不过总有一天她会明白,想要独占他是不可能的。
「我——我讨厌你有其他女人,」
迦楼罗柔美的身子勾引似的贴上鸠般茶强健的身躯,「我想要你,你当我的驸马好不好?」
天界驸马?鸠般茶愣了愣,随即露出无奈的表情。他伸出手带着几分像对待不懂事的小女孩似的抚摸着她的小脸,低声道:「我不会当你的驸马的。」
「爲什么?」
迦楼罗不理解地看着他。
「因爲你是天界的呀,」
鸠般茶伸出舌尖暧昧地勾勒着她的小嘴,「你的父亲会同意我们的婚事吗?」
当然这不是鸠般茶的真实想法,实际上他根本就没想过和这个天界的小东西一直发展下去,她的想法太天真了,男人远比她想象的复杂得多。更何况她还是天界的公主,这个问题就很棘手,如果她是个普通的女人,那么他不介意一直将她带在身边。可是,她却想要用天界驸马的身份来束缚他——呵呵,更别提他心里还装着沐月。
「你担心这个?」
迦楼罗表情变得有些闷闷不乐了,「父亲要是知道了我们的事,估计他会杀了你也说不定。」
「我不怕,」
鸠般茶迅速道,接到迦楼罗惊疑的眼神,他狡黠一笑,亲了她一下,「我有你撑腰啊,你父亲敢碰我吗?」
一席话说得迦楼罗忍不住再度脸红了,她轻轻地捶打了一下男人的胸膛:「你好坏!」
「呵呵。」
男人低声轻笑着,大手一把捞起她绵软纤细的腰身,粗犷的雄伟男性开始欲求不满地磨蹭她湿濡的腿窝,蓝眸渐渐幽暗:「小东西,我又硬了。」
「你——你——」
迦楼罗的身子也火热了,已经被男人喂得食髓知味的花穴湿漉漉地绽开了,被男人火热的前端触碰的瞬间就像有电流通过他们的身体,让她忍不住轻哼出声。
「宝贝,我要进去了。」
鸠般茶通知了一声,接着开始缓慢但强硬地插了进去,一寸一寸霸道地贯穿她的花径。
迦楼罗仰头发出一声陶醉的嘤咛,这奇妙的触感太美好了。她——她怎么舍得放开这强壮的男人……
现在她什么也不愿多想了,不去想他们的未来,也不去想鸠般茶到底有过多少个女人,现在他只属于她一个人,一个人……
第二十四章
苏利耶感觉自己做了好长好长的梦,梦里面自己好像被什么东西高高地抛起,高得可以在云海之中沈浮,身下软绵绵的像是一团洁白如雪的棉花,而他则深陷在那团柔软里,身体舒爽得几乎不想挣扎,而另一方面他又感觉自己像被裹进了一个洁白的茧里,想要动弹却也不得动弹。
而一股温暖的力量支撑着他,像是温水般充斥了他的五脏六腑,让他几乎想沈溺其中,不愿醒来。然而,却总有一个声音在他耳边时不时响起,他听不清内容,却明显感到那股蕴含其中的警戒之意。
不,他要醒来!他要醒来!
正想着,突然身体涌上一股极度的兴奋感,他本能地擒获住那股快感的波浪,身体随之翻涌,很快他的身体内涌上一股高潮,什么东西从他的前端井喷而出,而他的身体则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又慢慢疲累过去,再次沈进惬意的睡梦中。
「好险,苏利耶殿下刚刚又差点醒过来了!」
一个一丝不挂的魔女舔了舔嘴唇边溢出的乳白色浆液,意犹未尽的小脸上尽是满足之色。
「我看你是故意的吧?」
另一个同样赤身裸体的妖媚魔女不满地瞪了她一眼,「你从昨晚开始就一直霸着殿下的身体,还要独享殿下的精液。不行,现在应该换我来!」
「都别吵了!」
一个身体半遮半掩的妖媚少女冷冷地一挑眉,「你们想把殿下吵醒吗?修罗王陛下已经说了,殿下体内的毒性正在慢慢被他的光明力量吞噬,他随时都有可能醒过来,到时就麻烦了!」
「有什么麻烦的?」
那个刚刚替苏利耶口交过的妖媚魔女道,「我们三姐妹难道会摆不平他?那天晚上你一个人就将殿下迷得神魂颠倒的,殿下还操了你整整一晚,我们就只能在外面偷看,我都快嫉妒死了!」
「对啊,把殿下吵醒正好,」
另一个魔女帮腔,「我正想尝尝天界男人的滋味呢,怎么说也不应该你一个人独享吧?」
「愚蠢!你们以爲殿下是被我迷住的?」
那个少女冷冷一笑,「那只是因爲殿下中了毒,神志不清再加上我的魅惑能力才让殿下失控的,你以爲殿下清醒之后还会爲我们的美色着迷吗?我敢肯定,他醒来要是回想起来发生过的事,第一件事极有可能是杀了我们!」
「啊?」
一席话说得两个魔女身子都忍不住一阵发冷,忍不住抱成了一团。
「媚儿姐,殿下真有这么冷血吗?」
一个魔女忍不住发问道。
「我不知道,」
被称作媚儿的魔女眸光流动,「殿下是四大神将之首,传说性格冷傲,嫉恶如仇,不会是个简单角色。」
「那他那天晚上好像挺热情的啊!」
另一个魔女不解地开口,脸上尽是兴奋的回忆神色,「我们那天在门缝里看到他和媚儿姐你做爱的场面,我的天,我几乎当场都忍不住自慰了!」
「殿下确实是个不错的男人,」
望着一丝不挂沈睡着的男人,媚儿的眼角尽是盈盈笑意,「作爲我的第一个男人,他的确是美味极了。」
「那你——」
一个魔女欲言又止。
「我什么?」
媚儿微微扬唇,「我当然没忘记修罗王陛下交给我的任务,你们需要的就是协助我让苏利耶殿下尽可能多沈睡一段时间,就算他醒过来你们也要帮助我稳住苏利耶殿下,不能让他妨碍修罗王陛下的计划,明白了吗?」
「我们会的。」
两个小魔女点了点头,道。
***********************************「鸠般茶,你说爲什么这段时间一直没看见伐楼那姐姐和苏利耶他们?」
又到用膳时间,鸠般茶还是照旧在体贴地服侍着迦楼罗的饮食起居。迦楼罗张口喝下鸠般茶喂的一勺滋补粥,忍不住发问道。
听到迦楼罗的疑问,鸠般茶的动作稍稍停住,但很快又恢复正常,他声音不冷不热地道:「他们和陛下有其他的事情需要商量,关于天界和魔界的和平条约,所以这段时间都很忙。」
「不可能,他们再怎么忙,也不会看也不来看我!」
迦楼罗尽管天真,但还不至于愚蠢。
「你就这么想见他们吗?」
鸠般茶停下动作,一双富有魔力的蓝眸直直看向她的眼睛。
迦楼罗不禁脸红了,赶紧低下头去。鸠般茶的眼睛就像会放电一样,她每次和他对上目光都会忍不住全身发颤。
「其实——还好啦,只是觉得有点不对劲。」
迦楼罗低声嘟哝道。
闻言,鸠般茶重新从碗里舀起一勺粥,递到迦楼罗的唇边,道:「没什么,只是陛下已经对他们说了这段时间由我照顾你就够了,所以他们就没来看你。等你好一些了,我就会带你去见他们的。」
「真的?」
迦楼罗半信半疑地看着他。
「嗯。」
鸠般茶却是含煳不清地回答道。
「那我现在已经很好了啊,你能不能现在——」
「不行。」
鸠般茶斩钉截铁道。
「爲什么?」
迦楼罗嘟起了红艳艳的小嘴,模样煞是诱人。
「你的身子真的好了吗?」
鸠般茶的表情似笑非笑。
「不然呢?本来我也没生什么病,不过只是被那群恶心的坏蛋吓晕了而已。」
迦楼罗说起此事还是心有余悸。
「那——爲什么昨晚我没做几次你就在我怀里晕过去了?」
鸠般茶的声音低沈下来,充满了蛊惑的意味,但同时又带着几分调侃。
「你——」
迦楼罗小脸蛋爆红,含羞瞪了鸠般茶一眼,「还不是你太强了,也不管人家累不累,一直要个不停——人家还是第一次,当然会受不了……」
「是吗?」
鸠般茶伸出手指戳了戳她嫩软的小脸,「可是我明明记得昨晚好像是某只小野猫紧紧地夹着我的腰,那里把我吸得紧紧的,还说要我射在里面——那个人不是你吧?」
「鸠般茶,你——你——你讨厌!」
迦楼罗被他说得不好意思了,忍不住伸出小拳头意图捶打他的身子。
「好了,好了,乖乖把这碗安神汤喝完,好好睡一觉,很快我就会带你去见他们的。」
鸠般茶微微笑着递上一碗药汤,眼神却一闪而过一丝异样的光芒。
「那你要说话算话哦。」
迦楼罗接过碗,准备一口喝下去,鸠般茶也微微勾唇看着她喝下这碗安神汤。
正在这时,一位侍女突然推开门走了进来,迦楼罗立刻停下了喝汤的动作,连同鸠般茶都朝她看去。
那位侍女来到鸠般茶的身边,看了看鸠般茶和迦楼罗,微微行了个礼,道:「鸠般茶殿下,有客人说要见你。」
「哦,是谁?」
鸠般茶冷冷道。
「这个——」
侍女看了看鸠般茶,迟疑了一瞬,才递给鸠般茶一张精巧的卡片,上面刻画着奇怪的纹路,迦楼罗侧着头看了那张卡片一眼,再看向鸠般茶时,发现他脸上露出了了然的微微笑意。
「好了,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鸠般茶恢复冷傲的神色,「让对方等一会儿,我马上过去。」
「是。」
侍女行了个礼,立刻转身出去通知来客去了。
等侍女离开,关上门之后,迦楼罗才奇怪地问:「是谁啊?」
「一个老朋友而已。——你快喝吧,等你睡下我再去见客人。」
鸠般茶道。
「好。」
迦楼罗绝美的小脸上缓缓浮起一个甜甜的笑意,立刻乖巧地大口大口将一碗药汤都喝了下去。
喝完汤之后,她立刻感觉到了一股浓浓的睡意,鸠般茶立刻安置她躺下,温柔地在她额上印下一吻:「好好睡。」
她点点头,带着笑意闭上眼进入了甜蜜的梦乡中。
一直等到她睡着,鸠般茶这才布下结界,立刻转身离开了殿内。
***********************************修罗宫一间华丽的殿堂内,杜尔迦慵懒地半躺在椅子上,喝着一杯血红色的酒液,看着鸠般茶姗姗来迟的身影,她立刻直起身体,放下手中的酒,走上去直接抱住了鸠般茶的腰。
「殿下,您怎么现在才来?」
杜尔迦貌似不满地道,眼神却充满了浓浓的魅惑。
鸠般茶冰冷的唇浅浅地触碰了一下杜尔迦的唇,然后他淡淡地道:「你今天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讨厌,」
杜尔迦突然用力一推鸠般茶的胸口,再度躺回椅子上,慵懒地扭动着腰肢,勾人的媚眼看着鸠般茶轻笑,「您怎么表现得这么严肃?难道您一点也不想我吗?」
闻此言,鸠般茶忍不住微微勾起邪魅的唇角,慢慢走过去,一只手轻松地捞起她的纤腰,让她的身体紧紧地贴住他的胸膛,气息灼烫地勾引着她:「可是你来这儿不会只是因爲想我吧?」
杜尔迦沖他抛了个媚眼,不安分的小手在他胸膛挑逗意味地滑动着,一直游走到他的喉结处。她温柔而引诱地爱抚着他粗犷的下巴,笑容可掬地道:「殿下可真是了解人家呢。」
「你说呢?」
鸠般茶一把抓住她的小手,像阻止她使坏一般,结冰的蓝眸几乎融化成一汪溺人的海洋,「不过,你还没说清楚来意呢。」
「呵呵。」
杜尔迦轻轻地一笑,再度推开鸠般茶的胸膛,一把站起,端起一边只喝了一半的酒液,身情稍稍变得严肃,慢慢走到窗口边,缓缓地吸啜着杯中的酒液。
鸠般茶意识到她很显然有事情,便慢慢走到她身边,沈声道:「怎么了?」
杜尔迦沈默着像在想什么似的,慢慢地过头来看着鸠般茶一字一顿道:「那天和你在一起的是天界公主迦楼罗吧。」
「对。」
鸠般茶一点也不奇怪她会猜出来,杜尔迦现在在魔界中的人脉和眼线之广几乎无人可匹敌,估计她只要稍微打听一下就连他打个喷嚏都会一清二楚。
「那你知不知道现在天界已经开始动乱了?」
杜尔迦微微一笑,那神情让人捉摸不透。
「那是迟早的事。」
鸠般茶冷冷一笑,毫不意外。
「听说四大神将全都被囚禁在修罗宫了?」
杜尔迦像不经意一般道。
「你听谁说的?」
鸠般茶挑眉,杜尔迦的手段还是有些超出他的预计,连这么隐匿的秘密都打听到了。
「呵呵,这个可不能说,」
杜尔迦妩媚的眼神流转,「我真是好奇,陛下到底打的是什么算盘。据天界那边传来的消息,太长时间没有四大神将和她宝贝女儿的消息,天帝都有些按耐不住了。」
「那看来我得先利用迦楼罗稳一下天帝的情绪。」
鸠般茶沈吟着道。
「看来殿下已经将那个娇俏的小公主吃下去了吧?」
杜尔迦毫不意外地挑眉,笑得十分暧昧。
「你不吃醋么?」
鸠般茶也邪恶地轻笑。
「这更加证明了殿下的魅力呀,我有什么好吃醋的?不过说起来,殿下女人太多,都没时间去看我了,我还真有些吃醋呢。」
杜尔迦掩嘴邪邪一笑。
「迦楼罗公主还是一个未成熟的小女孩罢了,」
鸠般茶像是有些不屑地轻笑道,「这些天爲了陛下的任务我还得寸步不离伺候她,还得『满足她一切需求』。呵呵,她可是第一个被我伺候的女人呢。」
「殿下,你说这话是故意让人家嫉妒吗?」
杜尔迦嘟起小嘴,半真半假地嗔怪着,「不过,殿下,和天界公主玩爱情游戏,要是天帝知道的话——」
「你觉得我会害怕天帝吗?」
鸠般茶像是不在意般地嗤笑。
「殿下当然不怕,可是我怕呀,」
杜尔迦的笑意更加妩媚,「要是天帝伤了主人的一根头发,我都会心疼好几天的。」
「呵呵,」
鸠般茶捏住她的下巴,微微用力地拧了拧,又放开手,邪邪笑道,「这个你不用担心。——不过,你今天来的主要目的只是爲了向我证实这些事吗?」
「当然不是,」
杜尔迦妖媚地扭着腰肢转了个身,再度走回躺椅边慵懒地躺下,注视着向她走来的鸠般茶,媚笑道,「我可是来帮殿下的呢。」
「帮我?怎么帮?」
鸠般茶微微扬起眉,「我不懂。」
「那就听听我的分析吧,」
杜尔迦先前玩笑似的神情稍稍收敛了一些,她把玩着手里的空酒杯,慢慢道,「本来天界和魔界之间交往历来有这样的规定,那就是不能伤害来使。那么,我估计修罗王并没有对四大神将作出什么伤害,最多只是软禁而已,而迦楼罗么,——只要殿下你一个人就能让她乐不思蜀了。」
说到这里,杜尔迦朝鸠般茶邪邪地一笑,接着往下说道:「——所以我猜测,修罗王的用意不过是让天界方寸大乱,给天帝施压,一方面他并没有违反规定,可是另一方面他却是用这个来胁迫天帝。——尤其是迦楼罗公主,她无疑会成爲修罗王手中对付天帝最有用的棋子。修罗王的真正用意我不清楚,但是他所乐意见到的事态变化我还是大致可以想见的。」
「是什么?」
鸠般茶感兴趣地追问道。
杜尔迦沖鸠般茶使了个顔色,笑道:「修罗王的目的再清楚不过,——他要天帝向他臣服。」
「不可能!」
鸠般茶断然否定。
「怎么不可能?」
杜尔迦追问道,表情似笑非笑,「上次魔睺罗伽代表魔界征战天界大军,已经让天界元气大伤,你觉得修罗王会放过这次对付天帝的大好机会吗?更不必说我听说陛下私底下已经开始暗暗培养一批堕落天使兵团,准备利用他们打到天界去,陛下的用意不是显而易见吗?」
「那这又怎么证明殿下的真正目的是征服天界?」
「很简单,上次魔睺罗伽虽然大胜而归,但是据我得到的消息,也不过是惨胜而已,天界十二守护天使用自爆的代价至少重创了魔界一万以上大军,陛下培养堕落天使兵团的目的正是让天界不攻自破,以节省魔界的兵力。」
「那堕落天使是——」
「就是那些天使族的小玩具们,」
杜尔迦不屑地冷笑一声,「陛下一直派人私底下从天界绑架一些天使族的族人,然后用某种魔族黑暗秘术在培养他们,引诱他们一步步堕落。——至少我打听到的内容就是这样。就连那天我们卖场拍卖的那几个,都是陛下挑剩下的,然后我们拍卖会用特殊手段接收了作爲商品出售的。对了,殿下,那几个小东西还在我那儿放着,你还没有去取呢。」
「没关系,我不过是爲了讨迦楼罗公主的欢心罢了,」
此刻的鸠般茶表情堪称冷酷,他不屑地挑了下浓眉,「那些小东西随便你们怎么处理好了,只是不能再拿出来卖,也不能放生,——知道吗?」
「这个您放心,我会处理好的。不过,就像我刚才说的,陛下你可要好好注意自己呢。」
杜尔迦的眼神微微闪过一丝关切。
「什么?」
鸠般茶问道。
「你和迦楼罗公主在一起,帝释天势必要对付你。帝释天可不会像迦楼罗那样好哄,更何况他的情人也囚禁在魔界,他更加不会善罢甘休。」
「因陀罗的情人?」
鸠般茶不是很明白。
「就是水神啊!」
杜尔迦笑得很暧昧,「我听天界某些消息说已经不止一次看到水神神将伐楼那和帝释天亲密的画面,啧啧啧,伐楼那听说还被天界尊爲圣女呢,可想而知根本就是个骚货罢了。」
「呵呵,陛下派了三个男人去伺候她呢,你说帝释天知道了会是什么反应?」
鸠般茶的唇边突然露出一抹无比邪恶的微笑。
「哎呀,那肯定是精彩万分吧。」
杜尔迦想到那个画面,忍不住吃吃地笑起来。
「看来,我们还有一个对付天帝的重要砝码在手上,」
鸠般茶若有所思地道,「那我就更不用担心了。天帝要想对付我,估计不会那么轻松的。」
「不管怎样,主人还是得小心爲妙。」
杜尔迦轻声道。
「多谢你了。」
鸠般茶轻轻抚摩着杜尔迦的小脸,轻轻吻了吻她的嘴唇。
「这就算谢礼了吗?」
杜尔迦挑起眉,一副调侃的模样。
闻言,鸠般茶邪邪笑了:「当然不是,宝贝,我欠你的我都记着呢,下次再还你吧。」
「那您可要说话算话哦。」
杜尔迦娇笑着勾住鸠般茶的脖子,在他性感温厚的唇上印下深深一吻。
「当然。」
鸠般茶用鼻尖亲密地磨蹭着杜尔迦,神情依旧冷漠但是气息却是灼热得快将她的肌肤烫伤了。
想到多日以来她似乎都没有尝过鸠般茶殿下的味道了,她忍不住舔了舔唇,小手不安分地摸向鸠般茶裤腿间结实隆起的一块,暧昧地来回抚摸着,直至那地方明显坚硬膨胀起来,她才邪邪一笑,收回小手。
「你让我硬了,就想一走了之吗?」
鸠般茶一把抓住她欲擒故纵的小手,声音暗哑性感,「不然我会用它插进别的女人的身体里,一遍一遍,插进她们的子宫里——然后,我会射很多很多——你,不想要吗?」
鸠般茶魅惑的描述让她的小穴几乎瞬间湿漉了,她想起前几天殿下还将她抵在梳妆台上,狠狠地干着她的小穴,喂得她这几天都欲求不满,梦里面尽是殿下的影子。可是,今天……
「我当然想要,」
杜尔迦一把抓着鸠般茶的大掌,让他抚摸她湿濡的腿间,「可是今天人家还有事呢。」
鸠般茶感受着之间的温润潮湿,双唇弯出一个邪佞迷人的弧度来:「那,还真是可惜呢。」
「是啊,殿下,你先用手指喂喂我这张小嘴吧。——您要是用您自己去喂我的话,人家可是会停不下来的。我会忍不住将您全吃下去的。」
杜尔迦一副左右爲难的妩媚神情,水汪汪的媚眼微微眯起,模样极爲动人。
「那我就依你的吧。」
鸠般茶扬起唇,轻笑着,开始缓缓地将手指插进杜尔迦淫荡的媚穴里。
***********************************麝手真想速战速决算了,奈何鸠般茶和小蛇的感情这么纠结,还有这么多情敌,连麝手都于心不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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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慢慢地要进入高潮了,请各位屏息等待小蛇的爆发!
[玄幻]魔睺罗伽(全)-13
第二十五章
修罗宫最顶层的天台上,魔睺罗伽站在栏杆边,正瞭望着远处黑压压的一片黑影,突然听得身后有声音传来,魔睺罗伽回过头去,就看到鸠般茶朝她走了过来。
她像没看到鸠般茶一般面无表情地回过头,继续看着远处隐匿在夜色中的黑色边界,银白的长发被夜风一缕缕撩起,飘舞着,如同一丝丝的皎洁月光,绝美无瑕。
鸠般茶无声无息地走近,随手抓住几缕柔润的发丝,轻轻地抚摩着,再放开,任由其在风中飞舞。接着,他慢慢走到魔睺罗伽的身后,伸出手一把搂住了魔睺罗伽的腰肢。
他感到魔睺罗伽的身躯明显地一震,然后很快就放松了下来,但是却没有去挣扎,反而像旁若无人一般,一动不动了。只是,鸠般茶却听出她的唿吸明显变得急促了几分,心跳也渐渐加快了一些。
「月儿,你在想什么?」
鸠般茶温柔地将下巴搁在魔睺罗伽的肩上,轻声问道。
「你怎么会到这儿?」
魔睺罗伽的声音淡淡的,像被夜风吹散了一般。
「我知道你有这个习惯。」
鸠般茶微微地勾起,侧过头抿唇轻轻地啄吻着魔睺罗伽颈部细如凝脂的肌肤。
「是吗?」
沐月的声音有些不稳定了。
「当然,在我还不知道你的真实面目之前,我很讨厌你,」
说起过去的事,鸠般茶弯起唇笑了,「所以我会刻意避开你,因爲我不想和你呆在一块。——可是我没想到,现在我却一刻也不想离开你了。你到哪里我都想跟着你。」
「你——」
魔睺罗伽突然有些想笑。
真的是很可笑呢,好像就是昨天,他们还在互相讨厌,虽然没有过争执,但是对于对方都是避而远之。但是,现在他们的关系却变得这么复杂。情侣么?好像不是,她根本不喜欢他;说是伴侣么,也不像,鸠般茶从来不是专一的男子;他们到底算什么呢?
「你那天爲什么不肯让我公开我们之间的关系?」
鸠般茶突然有些不悦地问起了那天在修罗王宫殿里的事。
「你说呢?」
魔睺罗伽冷冷道,「你觉得我们之间的关系可以公开吗?」
鸠般茶明显感到了怀抱里身体的僵硬,他有些不满地道:「怎么不可以?我就是想让所有人知道,你是我鸠般茶的女人,除了我之外,其他人都不允许碰你!」
这句话一下子挑起了魔睺罗伽的怒火。先前还算温馨平静的氛围一下子消失殆尽。她没有转头,但声音却变得无比冰冷:「鸠般茶,你真的以爲我是你的吗?」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鸠般茶一下子警觉起来,「难道你有别的男人?是谁?」
沐月感到自己腰上的力度勐然加紧,勒得她的身体都有些疼了。她用力狠狠地睁开了鸠般茶的挟制,勐地转身隔着面具怒视着鸠般茶:「你这个白痴!」
鸠般茶抿紧了唇,额头上隐隐有青筋暴起,像是努力克制着心头的怒气。
魔睺罗伽不再说话,她跟摩兰西这个混蛋没什么好谈的,她便准备推开他转身离开。
哪知她刚走两步,手臂就一下子被男人抓住,不容抗拒地拖了回来。
鸠般茶像是暴怒的狮子一般,狠狠地将沐月的身躯逼到栏杆上,不由分说强行卸下了沐月的面具,粗暴地吻住了沐月的小嘴。
「混蛋!摩兰西——你——」
沐月挣扎着,想要挣脱鸠般茶手臂的捆缚。
鸠般茶不说话,他用力地强吻着沐月的小嘴,像野兽般噬咬着她嫩软的红唇,将她的小嘴都吻肿了。
「滚开——」
沐月闭了闭眼,勐地一下子狠狠地咬了鸠般茶的舌头一口。
鸠般茶吃痛,离开放开了她的小嘴。
「该死,你居然敢咬我!」
鸠般茶不敢置信地舔了一圈嘴唇,血腥的味道在嘴里苦涩地泛滥开来。
沐月粗喘着气,银色的银瞳在夜色中闪着魔媚的光泽,她的胸脯急促地起伏着,冷冷瞪着唇角溢出血丝的男人,眼神渐渐冰冷起来。
「你居然敢咬我——啊?哈哈——」
鸠般茶怒极反笑,眼神冷冷的看着魔睺罗伽,蓝眸中像掀起了滔天巨浪,一波接一波席卷而来,好像要将沐月淹没一般。
魔睺罗伽忍不住后退了一步,这样的摩兰西是她从未见过的。他全身散发出黑暗和魅惑交织的魔性气息,让她忍不住有些心惊胆战。
不能再和他待在一块了!魔睺罗伽勐地警觉起来,右臂狠狠地在空中一划,空间瞬间被破开刺眼的裂痕,魔睺罗伽义无反顾地沖了进去,在鸠般茶抓住她之前消失在了空中。而鸠般茶不过来得及抓住空气中的一丝空间波动。
鸠般茶冷冷地甩开手中的一丝空间波动,蓝眸里迅速有冰棱覆盖,一层又一层几乎占满了他的全部眼神。
月儿,我发誓,我一定会让你后悔逃离我!我要让你变成没有我就活不下去的烂女人!
***********************************魔睺罗伽粗喘着气,从空间中狼狈地走出,打量着自己周围熟悉的布置,还好,她又回到她的寝殿了。
她无力地倒在大床内,虚弱地喘息着。好一会儿之后,她擡起头看着窗前的一面巨大的落地镜子。
镜子里的自己脸色苍白,额头上居然全是冷汗。她捂着自己的胸口,像是要努力压下那狂乱的心跳。
她是怎么了?她爲什么要逃开呢?
魔睺罗伽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害怕些什么,但是有些事态变化却是她绝对不愿意看到的。鸠般茶刚才的眼神……
魔睺罗伽忍不住打了个冷战,刚才她的举动好像激怒了那个男人了,这个想法让她感到有些莫名的畏惧,但是另一方面她心里却是复仇般的窃喜。一直以来都是这个男人把她耍得团团转,她也的确应该有所反抗了!
想到这里,她稍稍平整唿吸,顿时感到了一种发自内心的疲惫,这些日子以来她好像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疲惫得多。她也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只是烦心的事好像一下子多了很多,而她以前似乎是对任何事情都漠不关心,这段时间以来却不得不去想一些事,可能这就是她会感到疲惫的原因吧。
而这一切的根源都是鸠般茶。都是因爲他!
魔睺罗伽理不清楚自己对鸠般茶究竟是什么感觉,她是恨他的,恨他霸道而残酷地占有她,并一次次蹂躏她的身体,可是那天鸠般茶挑衅她的时候她却的的确确是下不了手,只要一想到他会在她的面前死去,她就不知爲何有种莫名的失落。
她皱起眉,烦躁地想起这些日子以来她浮躁的思绪,她到底是怎么了?就因爲一个男人,她竟然变得优柔寡断了吗?
魔睺罗伽忍不住冷笑起来,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慢慢的,她的一头银色发丝开始渐渐由末梢慢慢转爲漆黑色,一直蔓延到她的整头银发都变成了黑色,最后甚至连她的银色瞳孔银色也开始慢慢变深,最终她的眼睛完全变成了黑色。黑发黑瞳的她,看起来无比妖冶魔媚。
「这样的我,你还会喜欢吗?」
魔睺罗伽露出一丝古怪的笑容,望着镜子的自己喃喃自语。
一边说着,她像着了魔一般,开始对着镜子缓缓解开她身上的衣物,一直脱到她全身不着寸缕爲止。
她凝视着镜子里面自己赤裸的身体,雪白无暇的肌肤嫩如凝脂,和一头乌黑的头发正好形成强烈对比,然后,她红唇边露出一抹无比妖媚的微笑来。
她伸出双手捧住自己一对雪白娇嫩的圆乳,轻柔地搓弄着,那陌生的快感竟让她忍不住擡起了头,想起摩兰西那双粗糙的仿佛带着魔力的大掌,紧紧地揉捏住她粉嫩的乳头,邪佞又残酷地捏搓,仿佛要挤出乳汁来一般用力……
「啊——啊——」
她难耐地呻吟着,倒进了身后的大床内,敏感的身体不断摩擦着丝滑的床单,手指不断揉捏着自己娇嫩的乳尖,将那粉红的花苞都拧得娇艳泛红,那带着微微疼痛的快感竟然是让她的下体瞬间湿润了,那种邪恶又陌生的快感让她一时间竟然不忍停下自慰的堕落快感。
她又有好几天没和摩兰西做过了,摩兰西残留在她体内的淫毒无时不刻地吞噬着她的理智,刚开始她还可以用意志力和魔药来压制,然而忍耐得愈久她的欲望就越来纾解。既要对付鸠般茶,还要和自己的身体作斗争,她真的感觉自己快疯了。
「嗯啊——」
她的手指情不自禁地滑到自己的腿间,揪住自己腿间那颗圆润的花珠,轻揉慢捻着,当下一股粘稠的暖流就从她的花缝中渗流出来,沾得她的手指满是滑腻。
啊,好——好羞人……脑海里想象着摩兰西用他的阴茎搅弄着她小穴里的花液的邪恶画面,她感觉到自己的腿间更湿了。
啊,怎么——怎么会这样……她怎么会——怎么会如此渴望那个男人?光是想到他,她的身体就兴奋得不行……
她顺着本能将手指慢慢地插进了自己粉红的娇穴内,深入浅出地抽插着,磨蹭那丝滑的内壁,一直捣弄得她的小穴里溢出潺潺的爱液,发出滋滋的水声,她羞惭地自己夹紧了自己的手指,腰肢一阵难耐的扭动。
那里——那里好痒……她的深处像着了火一般,熊熊燃烧着,她越是用力在自己的小穴内抽插,深处就越是渴望得火热,她的子宫像是干涸的娇蚌一般难耐地开阖着,阵阵浓稠的爱液如溪流般流淌,像是渴望着什么能完全填满她的里面。
「呃——」
她唇间发出迷醉又欲求不满的声音,这个时候她脑海里浮现的居然全是鸠般茶的影子,他强而有力的身体,棱角分明的巨龙,硕大而坚硬的龙头——啊,她想起来了,每一次他都好霸道地戳进她的子宫里,她本来是抗拒这种感觉的,但是后来却越来越习惯男人抽插她的子宫时那种濒临疯狂的快感,以至于她现在只要一想到摩兰西,她就忍不住全身酸软,小穴又忍不住难耐地收缩,紧紧地咬住自己的手指。
原来——她真的很紧,魔睺罗伽呻吟着,想要努力抽出自己的手指,却发现竟然有些费力,那鸠般茶那么大——怎么可以进出自如……
她当然不知道男人每次抽插时的卖力,鸠般茶最喜欢她紧紧咬住他的那种贪婪意味,就像她舍不得离开他一样,所以他喜欢重重地在她体内抽插,一回回逼迫她彻底崩溃。
慢慢的,她终于也找到了自己的敏感地带,手指按住那片柔软的区域,用力地按压着,顿时她整个身子都忍不住颤抖起来,想到男人那根粗壮的龙根勐烈地撞击着她的敏感点的瞬间,啊——不,她竟然高潮了!
娇喘着,沐月本能地加快手指的抽插,顿时一团团水花都被抽送得飞溅出来,绝美的小高潮袭来,她的小嘴无意识地张开,唾液都忍不住从嘴角泄了出来。
啊,不行,她居然想着鸠般茶高潮了!沐月脑子迷迷煳煳地想着这个事实,身子又一阵细密的颤抖。
她努力直起酸软的身子,看着镜子中各位魅惑人心的自己的模样,红唇肿胀,粉乳娇挺,雪白的身体泛出高潮的晕红和汗湿,腿窝处竟然在夜明珠的光芒下透出水亮的湿润光泽。
胸脯起伏着,魔睺罗伽就这么打量了镜子里的自己好一阵子,直到高潮的余韵慢慢褪去一些,她终于意识到刚才自己都干了些什么,当下脸一下子羞红到了耳根处,立刻像是做贼心虚一般将自己解开的衣物再一件一件地穿回自己的身上。
她是怎么了——她怎么会……用力地摇了摇头,像是逃避某些想法一般,魔睺罗伽尽力去忘记自己刚才的奇异举动,就当——就当那是一场梦吧……
***********************************鸠般茶冷着俊脸回到迦楼罗的宫殿,迦楼罗依然沈稳地睡着,鸠般茶在她的床边站定,直直地凝视着她睡梦中优雅美丽的小脸,那样子实在是太过酷似沐月,他简直都不能分辨她们谁是谁。
但是,那也不过是「简直」罢了。
沐月是个冷傲又热情的女人,鸠般茶可不止一次体验过了,每次他驯服沐月那桀骜不驯的小女人,将她压在身下时,他的心里都充满了成就感和难以遏制的兴奋,但她阴晴不定的个性却一次次让他烦躁不安。他从没有如此渴望过一个女人,爲什么——爲什么魔睺罗伽却要一次又一次拒绝他?
如果——如果她像这个沈睡的小公主一样容易征服该多好,只要他勾勾手指就主动献身——当然,那也不可能是他的月儿,如果她那样,他一定会很快就厌倦了她的身体,就像是当年的杜尔迦。
杜尔迦确实是个不可多得的极品,不仅外表和气质出衆,身体亦十分敏感,他到现在还清楚地记得她在他的调教下兴奋到失禁的模样,她那羞惭又淫荡的表情足以激活任何男人的肾上腺激素。但是,她太乖了——没错,他的确喜欢乖巧的女人,但是她太过于听话了,以至于他后来渐渐丧失了征服和调教她的快感,每次他还没主动开口要她,她就主动脱掉身上的衣服,张开双腿等待他疼爱她——这样的女人绝对不是他想要的。
正因爲如此,他当年才会慷慨地放她自由,因爲他在她身上已经再也找不到新鲜的快感,所以他放过了她。现在的杜尔迦,当然,现在她依然是个令男人梦寐以求的尤物,如同成熟的果实般甜美多汁,只是,她不再像当年那样能带给他特别的刺激了。
冷冷笑着,鸠般茶的眼里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他注视着迦楼罗沈睡的绝美容顔,冷冽的蓝眸里露出几丝捉摸不透的光芒。
突然,身后传来异样的波动,鸠般茶诧异地回头,就看到紧那罗一脸怪异的笑容站在他们身后。
「你来干什么?」
鸠般茶蓝眸锐利地扫了紧那罗一眼,冷冷地道。
「找你当然是有事,不然是又来找你打一架吗?」
紧那罗玩世不恭地轻笑着道。
鸠般茶不悦地皱起眉头,唇边露出一抹冰冷的笑意:「可是,我现在很不爽,你说怎么办呢?」
说着就摩拳擦掌,活动着手指骨关节,发出清脆的噼啪声,一边带着阴阴的冷笑充满威胁地向着紧那罗靠近。
紧那罗忍不住退后了一步,连忙开口道:「等等,鸠般茶,我今天不想和你打!」
「可是我想,怎么办呢?谁让你觊觎我的女人?」
鸠般茶冷冷地道。
就在这个时候,本来处于沈睡中的迦楼罗慢慢地清醒了过来,迷迷煳煳地听到鸠般茶和紧那罗的对话。
他的女人?是谁?
迦楼罗捕捉到鸠般茶的最后一句,不由得整个人都清醒了。她佯装着熟睡的样子,竖起耳朵认真地听着鸠般茶和紧那罗的对话。
「等等,你不想知道我今天是爲什么而来的吗?」
紧那罗一边后退一边开口道。
「很抱歉,我还真的不想知道,」
鸠般茶阴冷地活动着手腕,「就算我想知道,也要先让我揍你一顿再说。」
「鸠般茶,你别不知好歹!」
紧那罗急了,擡手指着鸠般茶大声道。
「废话少说,我们出去打上一回再说。」
鸠般茶冷冷地弯起嘴角,指着宫殿外面道。
「是不是非要打上一回合之后,你才肯听我说?」
紧那罗皱起眉道。
「我可以考虑。」
鸠般茶淡淡地道。
「那好,我们出去打。」
紧那罗瞪了鸠般茶一眼,高昂起头,向着殿外走去。
鸠般茶随即跟上,浑身散发着暴躁的因子冷冷地跟在了紧那罗的身后。
谁让他心情正不好的时候紧那罗又不识相地来招惹他?哼,他今天一定要好好打个痛快!
两人刚走出殿外,迦楼罗立刻睁开眼睛,小心翼翼地赤脚下了床,偷偷地跑到寝殿的门缝处,窥视着门外的情景。
第二十六章
鸠般茶扬起手臂,逆锋魔冰刃冰冷地弹出,缠绕着蓝色燃烧闪电火焰的刀刃像是死神收割生命的利器一般无情而锋利。
紧那罗脸色难看地再次扬出他紫色的魂骨羽扇,扬起一阵紫色的能量雾,尖锐的前端直直地绷出,直指鸠般茶。
「来吧!」
紧那罗率先纵身跃起,羽扇横划,一道锋锐的紫色切割能量横向扫射,鸠般茶随即跳起,逆锋魔冰刃纵向切割,蓝色的能量汹涌而出,凝成纵向的能量刃,与紧那罗的攻击正面沖击,两股相撞能量,在空气中针锋相对,两方都不甘示弱,紫色光刃与蓝色光刃堪堪切裂空间,地面上的大理石地板节节迸裂浮起,随着这股无与伦比的沖击力化作齑粉飘散。还在靠双手?怎么能够爽?论坛声誉保证销量第一太空杯!淫泷泽萝拉下体真实状态倒模而成高度仿真阴部外形,肤质柔软细腻!内置大颗粒突起,贴近女性生理构造,体验更真实感受…吞吐有致,不可抵挡!点击进入
第一波能量对决结束,空间瞬间发出尖锐的蜂鸣,被切出十字形的划痕,而紧接着紧那罗的第二波能量再度袭来,鸠般茶冷冷勾起嘴角,逆锋魔冰刃逆向扬起,瞬间展开如同鱼鳍一般的魔刃。随着鸠般茶冰冷的一划,不可思议的事情出现了,那股霸道的能量居然绕着鸠般茶的手臂弹出,逆向袭向紧那罗的身形。
「靠!你玩真的啊!」
紧那罗对于鸠般茶凌厉的攻击不由暗暗吃惊,立刻开啓羽扇进行抵挡鸠般茶的逆锋切割波,但是鸠般茶的攻击实在强横,教他整个人都被那股力量逼得瞬间向后滑出十几米的距离,地面上更是留下一道触目惊心的脚印裂痕,无比诡异。
「鸠般茶,你发什么神经?」
刚开始还以爲鸠般茶不过是打一架玩玩的紧那罗开始郁闷了,莫非鸠般茶吃错药了?
也不再多想,紧那罗如同流星般纵身跃起,瞬间跃至半空中,接着他扬起手中的魂骨羽扇,开始用力地狂煽起来,紫色的沖击波像是飓风般搅向鸠般茶是身形,鸠般茶举起手臂迅速结成坚不可摧的防御结界,与紧那罗的魂骨飓风正面抗衡,地面上的碎石和泥沙全数暴走,随着紧那罗的能量飓风盘旋升起,形成骇人的沙暴。
「哼。」
鸠般茶唇边露出残酷的冷笑,他不屑地看向紧那罗,突然纵身跃起,直接沖破自己的结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重重地击在紧那罗的胸口处。
「操!」
紧那罗疼得闷哼一声,唇边立刻溢出了鲜红的血丝,但下一刻他的羽扇折起,狠狠地戳向鸠般茶的胸口,鸠般茶身躯勐然一震,张口吐出了一口鲜血,随即他反身而起,逆锋魔冰刃直接砸在紧那罗的肩膀上,又回身一脚,直接将紧那罗从半空中踢了下来。
紧那罗皱起眉头,喷出一口鲜血,努力稳住急速下坠的身形,重重地踩在地面上,顿时又粉碎了一整片大理石板。
「鸠般茶,你!」
紧那罗捂住胸口,皱起眉头愤怒地看向慢慢落回地面的鸠般茶,只见他不屑地擦了擦嘴角的血丝,鄙夷地看向紧那罗。
「你吃错药了吗?」
紧那罗冷冷地擦去嘴唇上的血迹,缓缓起身。
看着两人似乎又一触即发的战火,躲在暗处看他们打斗的迦楼罗不由得暗自心惊,紧紧地抓着自己的胸口生怕他们再打起来,尤其是看到鸠般茶吐血的时候她差点克制不住惊叫出声。
「现在你满意了吧!」
紧那罗怨愤地瞪了一眼鸠般茶道。
鸠般茶居然露出了满意的微笑,收起自己的逆锋魔冰刃,道:「我现在可以听你说了。」
紧那罗深吸一口气,手指上燃起了紫色的能量火焰,然后他捂住自己的胸口,苍白的脸上慢慢恢复了正常神色。然后他这才看向鸠般茶,不悦道:「你真是个混蛋加白痴!」
「谢谢,我还要多向你学习学习。」
鸠般茶这话气得紧那罗差点又吐一口血。
紧那罗怨念地瞪着鸠般茶,咬牙切齿道:「没想到你这么爱记仇!」
「哼,」
鸠般茶冷笑一声,「要是我抢了你的女人、看你会有什么反应?」
迦楼罗紧张地看着鸠般茶和紧那罗两人。
「我的女人?」
紧那罗不屑地冷笑,「你要谁就直说好了,云姬还是月姬?我无所谓。」
「我对她们没兴趣,泄欲的工具而已,」
鸠般茶冷冷一笑,「可是谁让你打魔睺罗伽的主意?」
魔睺罗伽?
迦楼罗听到这个名字忍不住暗暗心惊,难道她才是鸠般茶心里面装着的女人?
那个戴着面具的神秘女人?
正想着,只听对面的紧那罗无奈道:「拜托,我对魔睺罗伽没兴趣,是陛下逼我和你竞争魔睺罗伽的。」
「哼,你的事我没兴趣,但是魔睺罗伽是我的。」
鸠般茶一副理所当然的口气,紧那罗忍不住翻了翻白眼。
「我要提醒你一句,魔睺罗伽好像不承认你和她的关系。——不会是你自作多情吧?」
紧那罗恶劣地猜测道,语气嘲讽。
「她早就是我的女人了!」
鸠般茶邪魅地勾起嘴角,一脸志得意满。
「什么?」
紧那罗难以置信地道,「她和你上床了?」
鸠般茶坏坏地弯起唇,一脸骄傲:「你说呢?」
「你,——和魔睺罗伽?」
紧那罗还是无法相信自己耳朵所听到的,数百年来,魔界中没有一个人知道魔睺罗伽的真实面目,就连同爲魔帅的他也不知道究竟魔睺罗伽的白银面具下是怎样的面孔,她一向是冷冰冰的,像是会移动的雕像。
她会和鸠般茶上床?紧那罗实在无法想象那会是怎样的画面,这听起来实在是有些不可思议。
「你见过她的真实面目?」
紧那罗实在是好奇得不行,想当年他也是想一窥魔睺罗伽的真实面目而躲在魔睺罗伽常去的沐浴处,结果被魔睺罗伽发现后,他被魔睺罗伽以极其残酷的攻击乱轰一顿,至此不敢再打魔睺罗伽的主意。
「你又想干什么?」
鸠般茶威胁地眯起冰蓝的眸子,他实在是太了解紧那罗的淫虫性格了,若他知道魔睺罗伽的美貌,估计他一定会死缠着魔睺罗伽不放。
「放心!我对她绝对没有非分之想!」
紧那罗连忙举起双手澄清自己的清白,「我今天来就是想和你商量这件事。」
「什么事?」
鸠般茶道。
「关于我们竞争魔睺罗伽的事,」
紧那罗苦着脸道,「你也知道若是我追不到魔睺罗伽,就得当力格伽的驸马。」
「这和我有何关系?」
鸠般茶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气得紧那罗忍不住暗自磨牙。
「所以我和你商量商量呗,看在我们同爲魔帅这么多年的份上,你就慷慨一点,把魔睺罗伽让给我吧!」
听到这句话,鸠般茶未发一言,但是全身却爆发出逼人的犀利气息来。
「等等,你别误会!」
见此情况,紧那罗连忙赶紧澄清自己,「我不是要和你抢女人,我只是希望她做我的妻子,然后我们以后各过各的,你和魔睺罗伽怎么纠缠都没关系,我不会管的!」
「免谈。」
鸠般茶想也不想,就拒绝道。开玩笑,让他看上的女人成爲别人的妻子,就算是名义上的也不行!
「不是都说了只是挂个名号而已吗?」
紧那罗真恨不得一捶撬开鸠般茶的死脑筋。
「免谈。」
鸠般茶冷冰冰地吐出这两个字。
「你!」
紧那罗气愤地指着鸠般茶,说不出话来。
突然,他冷静了下来,注视着鸠般茶的眼神多了几分讥诮:「哼,你不同意也无所谓,反正我已经和魔睺罗伽商量过了,她已经答应我了。」
闻言,鸠般茶勐地盯住紧那罗,阴森森的话语从牙缝中吐出:「你说什么?——她已经答应你了?」
紧那罗被鸠般茶的语气吓得背上忍不住都冒出冷汗来,这家伙发火的样子怎么这么吓人?等等,他们都是魔帅,他干嘛要害怕这家伙?想到这里,紧那罗连忙挺起胸脯,怎么说也不能让这家伙将他看扁了!
「对,她已经答应我了!」
就算是说谎也要底气十足,紧那罗深吸一口气,努力装出笃定的态度。
「可恶!」
鸠般茶脑门上愤怒的青筋跳动,「魔睺罗伽居然敢背叛我!」
「那怎么能叫背叛呢?据我所知,魔睺罗伽好像对你并无热情吧?」
紧那罗这欠扁的家伙还在那边不知死活地冷嘲热讽。
「滚!」
鸠般茶手臂上的逆锋魔冰刃再度弹开,直直地指向紧那罗,他怀疑自己当下甚至连杀了紧那罗的心都有了!
「那你想开点啊!」
紧那罗也感觉到情况不妙了,看来此地不宜久留,他还是快快离开的好。所以,他赶紧在空气中摩画出空间魔法阵,钻进一团紫色的光芒中,消失在了原地。
一直到紧那罗消失,鸠般茶还是愤怒得胸脯剧烈地起伏。月儿,你居然敢在伤了我之后又背叛我,看来我有必要让你知道谁才是你的男人!
而在暗处窥伺着这一切的迦楼罗则是心里泛起一阵酸酸的感觉,原来鸠般茶心里真的装着别的女人!
鸠般茶缓缓地回身,手臂上咄咄逼人的武器也恢复原状,他深吸一口气,眸子里像结了霜一样覆上了一层无比冰冷的色彩,看得迦楼罗暗自心惊。
迦楼罗赶紧蹑手蹑脚地跑回自己的床上,迅速躺下盖上被子佯装依然在熟睡的模样。她刚一躺下,就听到鸠般茶的脚步慢慢接近的声音。
她侧着耳朵仔细听着男人的动静,感觉他在她的床前坐下,大掌轻轻地抚上她的侧脸,那粗糙的触感让她有些微微颤抖,然后她听见男人像自言自语般轻声呢喃道:「要是月儿像你一样就好了……」
月儿,又是月儿!那那个叫魔睺罗伽的女人是怎么回事?
迦楼罗脑子里装满了疑问,下一刻,她感觉到身边像刮过一阵风般,瞬间就古怪地安静下来。迦楼罗侧着耳朵听了半天也没听到任何动静,她诧异地张开眼,坐起身来环视四周,这才发现鸠般茶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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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界·天冥城帝
释天用手指按压着自己发胀的眉心,烦躁地挥了挥手,示意神界的大臣们都停下来。
刚刚他们讨论了如何解救被修罗王软禁的四大神将和迦楼罗公主,据天界得到的可靠情报,修罗王已经暗自将四大神将控制起来了,连迦楼罗公主也被困在修罗王宫里面。
「陛下,臣还是认爲派人潜去魔界解救公主的做法行不通。」
一位天界重臣却还是固执地发表着自己的看法。
「我知道,我知道,你们都别说了。」
帝释天皱着眉头,一脸头疼的表情。
他派四大神将前去魔界签订妥协的友好条约,却万万没想到修罗王会无视天界和魔界的使者条约,将他们的四大神将都用不知名的方法软禁起来,还有他的宝贝女儿,现在被困在魔界不知道怎么样了?魔界那个堕落肮脏的地方,他单纯的女儿不知道会怎么样?
一旦想到这些事情就会让他头痛,尤其他的情人之一——水神神将伐楼那也被困在那里,这就更让他头疼了。
阿修罗啊阿修罗,你到底想干些什么?因陀罗实在是猜不透修罗王的真实目的,按理来说他主动求和已经是妥协行爲了,难不成修罗王还想一统他们天界不成?
不过,如果修罗王真是这个目的的话,又会怎么样呢?不,这不可能,修罗王在上次神魔大战中至少折损了三万魔界大军,不可能还有征服天界的实力。
想想,因陀罗还是放弃了这个猜想。不过,四大神将一直被修罗王软禁在魔界也不是个办法,他得尽快将他们救出魔界。
「这样吧,」
因陀罗沈吟片刻,终于下定主意,「我亲自去一趟魔界见修罗王吧,相信他也不会再有借口推延什么了。」
「不行,陛下,这万万不可!」
天界的重臣们大惊失色,连忙劝诫道,「陛下乃天界之首,怎能以身犯险?」
「可是公主和四大神将一直被困在魔界,你们说我该怎么办?」
帝释天头痛地按压着太阳穴,无奈地对臣子们道。
殿下的臣子们你看我我看你,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派人去解救吧,恐怕这不太具有可行性,魔界可不是任由天界人进出自由的;如果让陛下亲自去魔界,恐怕不仅会有损天界的威严,还可能使天帝陷入危险。
「说啊,你们说怎么办?」
帝释天张开双臂,无奈地道,「我唯一的女儿也被困在了天界,你们让我怎么办?」
「这个……」
殿下诸臣依旧面面相觑,拿不出主意来。
「下去,都下去吧!」
帝释天烦躁地斥道,「废物,都是一群废物!」
看到天帝帝威大怒,臣子们也不知道如何应对,连劝诫都不敢了,只得顺从地拱手,乖乖地下去了。
帝释天皱着眉,手臂搁在扶手上托住自己的额头,一副无比烦躁的模样。现在魔界那边又没有什么新的消息传来,修罗王像是故意考验他的耐性一般,封锁了一切消息,却又迟迟按兵不动。
他究竟想干些什么?
帝释天烦躁地勐地捏住黄金扶椅的扶手处,直接将扶手部分捏成了齑粉,慢慢地散落在地面上。
莫非——是因爲佩尔巴蒂?
想到这个可能性,帝释天顿时心头一震!佩尔巴蒂她——帝释天黄金色的眸子黯淡下来,他对佩尔巴蒂的确是有所歉疚。当年他——估计阿修罗那小子也是因爲这件事情一直想要报复他吧!
事情不会这么简单,阿修罗不可能知道事情的真相。但是,爲什么当年他又要问他那个问题?难道他早就知道了什么?
越想帝释天心里面越忐忑,他当初真不该同意迦楼罗跟着四大神将跑去魔界,这下他的把柄都落在修罗王的手里了。
正想着,突然他感觉到空气中有一种异样的波动传来,他浑身一震,手指轻弹,一道光线射出,直接弹到宫殿之中一面巨大的镜子上面,只见那面镜子表面一道光芒闪现,随即便慢慢出现了影像。
「父王!」
迦楼罗公主出现在镜子里,看她眉飞色舞的神情,似乎格外兴奋。
「迦楼罗!」
帝释天大惊,连忙起身,来到那面镜子前,「你怎么了?现在还好吧?」
「我很好啊!」
迦楼罗对于帝释天的话有些迷惑不解,但是能和父亲联络上还是让她很高兴的。
「你没事?」
因陀罗的话充满疑问,「修罗王没对你——」
「修罗王对我挺好的,」
迦楼罗甜甜笑开,「还派了很多人伺候和保护我。」
「是吗?」
因陀罗沈吟着,通过迦楼罗的话暗自揣度着。
「对了,父王,我要向你介绍一个人!」
看起来镜子里的迦楼罗格外开心,她抱着旁边一个人的胳膊硬拉到镜子前,「父王,就是他!」
鸠般茶?
因陀罗心下一惊,脱口而出:「鸠般茶,是你?」
「鸠般茶见过天帝。」
镜子里的男人面容英俊又邪恶,充满了黑暗的诱惑。
「是你在保护迦楼罗?」
「是的,」
鸠般茶的蓝眸里似乎充满了深藏不露的内容,「公主在魔界玩得很开心,我会好好保护她的,请陛下放心。」
「那——就有劳你了。」
因陀罗可不是省油的灯,他还没傻到当面质问爲什么修罗王派他来监视迦楼罗,只要他的女儿没事就好。
「这个是属下应该做的,不是吗?」
鸠般茶突然不着痕迹地眯起魔性的蓝色瞳孔,邪魅的光芒一闪掠过。
「那你替我向阿修罗转达我的谢意,多谢他这么细致『照顾』我的女儿!」
因陀罗勾起嘴角,金眸带笑,话中有话。
「我会转答陛下的意思的。——不过,我还是觉得天帝和修罗王当面谈会比较好。」
鸠般茶像是在暗示什么,眼神充满嘲讽。
「那个我有机会会和修罗王好好『谈谈』的。」
因陀罗的笑意里开始隐约出现几丝残酷意味。
「哎呀,父王,不要谈这些无聊的事了!你不想知道我来魔界都有什么收获吗?」
这时,迦楼罗一脸不满地插了进来。
「好好好,」
帝释天的笑容里满是宠溺,「那你给父王说说,到底有了哪些收获?」
「我刚刚本来想说的,现在我不想说了!」
迦楼罗看起来有些小小的不满,任性地嘟起嘴,「还有,我什么时候可以回天界?」
「那个——」
帝释天看了看她身边的鸠般茶,「——你什么时候想回来都可以。怎么,现在想家了?」
「嗯,」
迦楼罗点了点头,「我想回家。但是——」
「但是什么?」
帝释天好奇地问,只见迦楼罗欲言又止地看向身边的鸠般茶,接着他发现鸠般茶居然露出了几丝带着暧昧的笑容。
莫非——他们两个?
帝释天心中大叫不妙,但是又不能当面质问,他只能假装什么都没发现。
「没什么。」
迦楼罗面露羞涩,这也更加印证了帝释天的猜测。
完了,他的女儿十有八九已经被鸠般茶给迷惑了!怎么会这样?帝释天看向镜子里的鸠般茶的眼神也变得狠辣了起来,但是那种目光不过一闪而逝,然后他不着痕迹地笑笑,又问:「对了,这段时间四大神将还好吧?」
迦楼罗还没开口,鸠般茶就抢着回答道:「这个天帝不用操心,陛下早就安排好了,最近关于天界和魔界签订友好条约的一些事情还在商量过程中,相信用不了多久,神将们和公主就可以重返天界了。」
「呵呵,是吗?」
因陀罗笑得意味深长,他已经听出了鸠般茶话语里的一些暗示了。
「当然,您不信我们修罗王陛下吗?」
鸠般茶表情看似冷漠,却暗含威胁。
「我当然相信。」
帝释天又看了看迦楼罗,微笑道:「好了,丫头,再在魔界里好好玩两天,不要到处乱闯,知道吗?」
「好了,知道了,父王!」
迦楼罗有些不满地嘟囔,「人家已经不是小女孩了!」
「行了行了,父王还有别的事要忙,以后再用千里镜联系,行吗?」
因陀罗笑道。
「嗯,父王,再见了!」
说着,面前巨大的千里镜上面光芒闪现,很快里面的影像消失,又恢复成了一面普通的镜子。
镜子里倒映出因陀罗阴晴不定的脸孔,他紧锁着眉头看起来像是在苦思冥想什么事情,但是很快却又露出坚定的表情,看起来他似乎准备下定决心去做某事了。
第二十七章
迦楼罗放下手中的千里镜碎片,回头对一旁的鸠般茶嘟起嘴道:「你怎么这样?刚刚只顾着和我父王说话,根本就不理我!」
「不是你要和你父亲说话的吗?」
鸠般茶有些莫名其妙。
「哼!」
迦楼罗像是窝了一肚子火一般,有气无处使,瞪了鸠般茶一眼,偏过头去不再理他。
「你怎么了?」
鸠般茶对于迦楼罗的阴晴不定感到好气又好笑,便一把挽住迦楼罗的腰肢,微笑道,「说吧,到底怎么了?」
「不说。」
迦楼罗公主像是故意跟鸠般茶赌气一般,愣是不肯开口。但是脸却红了一片。
真是的,要她怎么说出口嘛!她刚刚本来想告诉父亲她和鸠般茶的事,可是鸠般茶却和她父王说个不停,把她晾在一边。
「好了,不想说就算了。」
鸠般茶微微勾起唇,突然想到魔睺罗伽和紧那罗的事情,有些心神不甯,莫名的烦躁起来。
沈吟着,他还是决定去找魔睺罗伽问个明白,否则他心里的怒气就不可能真正平息。但他刚准备起身,却冷不防被迦楼罗一把拉住:「你——你准备去哪里?」
「我出去一下。」
鸠般茶淡淡地道。
「你——你别走好不好?」
迦楼罗感觉心里怪怪的,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预感。
「你怎么了?」
鸠般茶挑起眉毛,不知道她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没什么,你——你去吧。」
迦楼罗的眼神有些躲躲闪闪的,放开了抓着鸠般茶的小手。
「那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
鸠般茶拍了拍她的头,起身毫不留恋地离开了。
望着鸠般茶离开的背影,迦楼罗低声地叹了口气,不知道爲什么感到有些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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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睺罗伽正在自己的寝殿里面做冥想,却冷不防听见有侍女前来敲门。
「什么事?」
魔睺罗伽擡起头,冷冷道。
「殿下,鸠般茶殿下来访。」
血兰的声音怯生生地传来。
「鸠般茶?」
魔睺罗伽皱起眉,冷冷道,「不见!赶走他!」
「可是——可是殿下——啊!」
正说着,门外突然传来血兰的一声尖叫,魔睺罗伽立即警觉地站起,注视着寝宫的大门,只听得「轰」的一声巨响,有什么砸在她的门上。魔睺罗伽立刻运起能量,结成封印掌印,一道道给自己的殿门加封。
该死的混蛋!以前她一个人在寝殿里不关门都没事,现在却要给自己的门上加封印来抗拒他们这些不速之客,摩兰西这该死的家伙!
鸠般茶的力量太强了,尽管他们同爲四大魔帅,但是鸠般茶还要比她稍胜一筹,他显然想将她的寝殿门强行轰开。但是多亏她早想到了这一点,特意用魔界最坚硬的钢龟木做了自己寝殿的门,再加上自己的禁锢封印,鸠般茶恐怕也得束手无策了吧!
魔睺罗伽想到这里,嘴角甚至禁不住扬起一丝冷笑。摩兰西,没有我的允许你休想见到我!
鸠般茶持续用力量撞击着她的寝殿门,而魔睺罗伽则持续给自己的宫殿门加封,不让鸠般茶有机会撞开她的殿门。
这样的对峙持续了好一会儿,外面终于慢慢平静了下来。魔睺罗伽停下动作,心道:这下你没辙了吧?
又凝神仔细听了好半天,外面还是一点动静也没有,魔睺罗伽这才松了口气。
这样鸠般茶应该就不会再来骚扰她了吧!谁知,下一刻,她突然再次听见一声巨响,但是却不是从门口传来,而是从她的左边传来!
魔睺罗伽扭头一看,天,她墙上的窗子被人强行打碎了,有人直接从窗外跳了进来。
糟了,她居然忘了自己的窗户上没有封印的保护!警觉着,她立刻运起掌印准备抵御,却冷不防突然被人瞬间扑倒,死死地压在地上动弹不得。
鸠般茶得意地居高临下看着魔睺罗伽的小脸,魔睺罗伽一看见他,就莫名其妙一阵无名之火生起,开始用力地挣扎起来,却奈何鸠般茶死死地辖制着她的双臂,让她有力使不出。
鸠般茶冰蓝色的眸子里出现了几丝戏谑的神情,然后突然一瞬间转爲暴怒的神情。接着他迅速封住她身体内的法力,顺带一把扯落她的面具,狠狠地封住了她的小嘴。
「鸠般茶!你!你想干什么?」
魔睺罗伽更加大力地挣扎,鸠般茶的吻粗暴而狂野,好像故意要吻痛她一般,深入而野蛮地啃咬着她的红唇,并不断吸吮着她柔软的舌尖,疯狂地搅弄着她柔嫩的口腔。
她不喜欢,她很不喜欢!摩兰西究竟是想干什么?
魔睺罗伽拼命扭动头部想逃开鸠般茶惩罚性的吻,可是鸠般茶的唇却如同水蛭一般吸附着她的唇瓣不放,甚至得寸进尺地顺着她的唇一路肆意亲吻她的脖项各处。
「摩兰西,你疯了!」
魔睺罗伽拼命推着鸠般茶的身体,但是鸠般茶却利用男性天生的身体优势死死地困着她,不让她有机会逃脱。
「是你惹我的!」
鸠般茶冷冷地看着她,蓝眸里凛冽的魔性光芒让魔睺罗伽看了暗自心惊。
「你——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魔睺罗伽不知何以鸠般茶会用那种眼神看她,忍不住发问道。
「你说呢?」
鸠般茶突然出手粗暴地捏住她的下巴,「你爲什么?爲什么?你爲什么要背叛我?」
「你发什么疯?——你什么意思?」
魔睺罗伽挣扎着,冷冷地看着鸠般茶道,「你凭什么指责我?」
「我凭什么?」
鸠般茶冷笑两声,「就凭我是你第一个男人,也是唯一一个看过你真实面目的男人!」
「哼,你真以爲你是第一个?」
魔睺罗伽讥诮道,「第一个见到我真实面目的男人不会是你,最后一个更不会是你!你别以爲你是我第一个男人我就要臣服你,我不是你的宠物!我随时可以去找别的男人,任何一个男人都会比你强!」
「别的男人?」
鸠般茶也冷笑两声,又突然板起脸,「你敢?」
「我爲什么不敢?」
魔睺罗伽毫不留情地反驳,「你以爲你是谁?摩兰西,我告诉你,我也是四大魔帅之一,你别老开口闭口我是你的女人,我还没承认你是我的男人呢!你也休想我会承认!」
「你—说—什—么?」
鸠般茶一字一句,就像是从牙缝里面迸出来的话一样,眼神冷得足以让人瞬间结冰。
「我要说的就这么多,」
魔睺罗伽还不怕死地迎着鸠般茶的眼神,「你永远也得不到我!」
「哈哈,哈哈哈!」
鸠般茶先一愣,突然开始狂笑起来,让魔睺罗伽没来由地一阵紧张。
「你笑什么?」
魔睺罗伽冷冷地喝道。
鸠般茶停下狂笑,眯起了魔性十足的蓝瞳:「看来我真的有必要让你明白谁才是你真正的男人,谁才能真正得到你的心!」
「反正不是你!」
魔睺罗伽脱口而出。
「那是谁?紧那罗?」
想到这一点,鸠般茶简直想一把捏碎魔睺罗伽的脖子。
她居然敢背叛他!
「哼!」
万万没料到鸠般茶居然怀疑上紧那罗那个混蛋,魔睺罗伽简直懒得再和对方争论。
但是鸠般茶却不这么想,在他看来,魔睺罗伽不说话就代表默认了。想到这一点,他心头的无名之火更甚,恨不得一把掐死这个让他又爱又恨的女人。
「很好,」
这两个字依然像是从鸠般茶的牙缝中挤出来的一样,又冷又硬,突然鸠般茶的眼神却转爲戏谑了,「呵呵,小月儿,他能满足你吗?」
万万没想到鸠般茶居然说出这么下流的话,魔睺罗伽条件反射就要一巴掌甩上鸠般茶的脸,却被鸠般茶一把抓住了手腕,用力一扳,她顿时吃痛地呻吟了一声,手腕上的力道被完全化解开来。
「想打我?」
鸠般茶冷冽地注视着沐月,「你别忘了,你早就被我操烂了!除了我,还有其他男人可以满足你吗?」
最后一句话,鸠般茶是贴着她的脖子说的,那声音充满蛊惑和挑逗,让魔睺罗伽没来由一阵心慌意乱。
「哼!」
魔睺罗伽偏开头,不去理会鸠般茶的疯言疯语。
鸠般茶却自顾自地冷冷道:「你根本就是个贱货,每次我没插进去的时候就说不要,等我插进去了就骚得像几辈子没碰过男人似的,把我夹得紧紧的。——对了,你不是很喜欢我操你的子宫吗?嗯?」
目瞪口呆地听着鸠般茶这一番践踏她的尊严的话语,魔睺罗伽觉得自己简直屈辱到了极致,只恨不得一掌直接捏碎他的心脏,将他打下地狱。
「呵呵,被我操得已经离不开男人的你,还有可能找到一个像我一样能满足你的男人吗?」
鸠般茶不屑地俯视着魔睺罗伽,一言一语仿佛利刃般切割着魔睺罗伽的心,「紧那罗他的那个有我大吗?他的床上功夫比我好吗,嗯?」
说着,鸠般茶忍不住再度情绪失控,一把捏住她的下巴,狠狠地捏着,粗暴得几乎要将她的下巴给捏碎一般。
「——你!」
魔睺罗伽感觉自己心碎了,望着鸠般茶的眼睛里甚至不由自主地渗出了泪水。
看到魔睺罗伽的眼泪,鸠般茶没来由的一阵刀割般的心疼,忍不住手中的力道微微放轻了一些。
「你混蛋!」
魔睺罗伽突然用力挣脱鸠般茶的右手,狠狠地给了鸠般茶一巴掌。
鸠般茶愣住了,魔睺罗伽却哭着开始骂他:「混蛋!白痴!你们男人都是不要脸的混蛋!」
鸠般茶刚刚的一丝心疼和愧疚瞬间被狂暴所取代,听着魔睺罗伽的谩骂,他的脸庞顿时出现了冰封一样的神情,绷得紧紧的。
「你居然敢打我,很好,很好……」
鸠般茶喃喃自语着,从他出生到现在,从来没有一个人敢打他的脸,她居然甩了他一耳光?
鸠般茶冷笑着,突然一把抓住她的手臂,狠狠地将她甩到到床上,像是对待一个破旧而没有生命的布娃娃,粗暴的对待让魔睺罗伽痛唿一声,忍不住警觉而莫名畏惧地看着上方的男人。
鸠般茶的神情冷到了极致,简直一碰就能将人结冰,他望着魔睺罗伽的神情炽热而危险:「很好,很好,看来我真的有必要调教你一番了。」
说着,他的唇边居然露出了堪称变态的笑容。
「你想干什么?你——你不要过来!」
魔睺罗伽一下子紧张起来,鸠般茶的样子好可怕,变得简直让她认不出来了。不,这不是鸠般茶,这不是任何一个她所认识的鸠般茶!
然而鸠般茶却是一副置若罔闻的模样,冷冷地朝她逼近,魔睺罗伽胆战心惊地看着他一步步逼近,想往后退却再也退不了了。避无可避,魔睺罗伽只得大叫起来:「快来人!救我!」
鸠般茶愣住了,一向冷傲的魔睺罗伽居然开始向人求救了?
「快来人,救救我!」
魔睺罗伽还在大喊大叫,鸠般茶耳尖地听到已经有一群人正急急忙忙地赶了过来,准备看发生了事情。爲了避免産生不必要的麻烦,鸠般茶迅速捂住了魔睺罗伽的嘴,将魔睺罗伽击晕了。
「你!」
魔睺罗伽银色的瞳孔一闪而过一丝惧色和怒色掺杂的情绪,下一刻便晕厥了过去。
鸠般茶听着门外的骚动,看来魔睺罗伽的寝宫里的侍女们正商量着如何闯进来,他冷冷地看着床上昏迷过去的魔睺罗伽,嘴边露出了一丝残忍而冷冽的笑意,接着一把扛起魔睺罗伽绵软的娇躯,直接从窗户里跳了出去。
当魔睺罗伽再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室内,估计是鸠般茶专属的寝殿吧,而且诡异的是,这里似乎是个很隐秘的宫殿地下室,四周都是可怖的黑暗,唯一的发光源是墙壁边的壁炉,在黑暗中熊熊燃烧着,散发出红热的光芒来,忽闪着诡秘的红橙色光芒让整个室内都晕染出一股淫邪而高温的氛围。
她尝试着动了动身子,这才发现自己赤身裸体躺在一张宽大而柔软的紫色天鹅绒大床上,大床四角都有高耸的柱子,而她的双手和双腿都被戴上了镣铐,连着铁链被牢牢地束缚在四角的柱子上。她用力地挣扎了几下,这才发现脖子上居然也圈着一个铁箍,防止她乱动弹,牢牢地拴在头上方的一个固定在墙上。
怎么会这样?这屈辱的姿势让魔睺罗伽气愤地用力挣扎起来,好半天之后,她才发现这根本是无济于事。这些铁链和铁箍都是用魔界中最坚硬的玄铁打造的,失去了法力的她根本不可能挣脱开束缚。
「鸠般茶!」
魔睺罗伽大声叫道,然而黑暗中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层层的黑暗仿佛要将人窒息一般,加上墙壁上闪烁着的黯淡红色火光,高温弥漫在狭小的室内,魔睺罗伽不由感到了莫名的恐惧和紧张。
突然,壁炉中的火焰吞吐而出,火光一下子照亮了大片墙壁。魔睺罗伽这才发现墙壁上悬挂的竟然全是一些皮鞭、铁链和古怪的调教器具,在火光的照耀下闪烁着冰冷而阴邪的金属光泽,这个发现让沐月立刻煞白了小脸。
「摩兰西!你在哪里?给我出来!」
沐月大声叫道,声音里不由自主地透露出一丝颤抖。
然而,她的唿喊却并未得到回应,迅速隐匿进黑暗中,在狭小的室内一圈一圈回荡着,孤寂而恐怖的氛围让她忍不住暗自心惊起来。
太安静了,实在太安静了,连手臂触动金属链的声音都显得格外清晰,连同壁炉里燃烧的细微声音,显得极爲古怪和阴森,高温的空气中,沐月雪白的胴体都泌出热汗来,忍不住蜷缩起来,不由自主地开始颤抖。
「你找我有事吗?」
终于,黑暗中传来了回应,魔睺罗伽立刻转过头去,就看到一个人影慢慢从黑暗中走了出来。
忽明忽暗的红色火光映射在鸠般茶赤裸的健美身躯上,肌肉完美结实,壁垒分明,如同一尊钢铁打造的男性雕像,古铜色的肌肉蕴含着神秘而阳刚的力量,而鸠般茶的五官却隐匿在黑暗中,冰蓝色的眸子里有闪烁不定的光芒。
「鸠般茶,你到底想干什么?快放开我!」
魔睺罗伽天籁般的嗓音此刻充满了紧张和愤怒。
「太美了,宝贝,你戴着铁链的样子比我想象的还要美丽。」
鸠般茶的呓语充满魔力,他炙热的眼神似有实体般拂过她的身体,令她全身冒出阵阵寒意。
鸠般茶再走近了一步,魔睺罗伽看到他腿间那根还处于休眠状态的粗长阳具,纵然是疲软的状态,其尺寸却也足以令人心惊,随着他走近的动作,那根粗壮柔软的玩意在他下身甩动着,充满了威慑力和诱惑力。
「放开我!摩兰西!」
沐月拼命挣扎起来,明知道自己不可能挣脱开这些铁链,却因爲鸠般茶的靠近而感到了威胁。
鸠般茶停在她跟前,细细打量着她赤裸美妙的胴体,不舍得放过她身躯每一丝柔美的曲线。他的小宝贝真的是上天最完美的杰作,否则不会如此完美地综合了天使的清纯和魔鬼的诱惑力。
「你到底想做什么?还不放开我!」
魔睺罗伽对于鸠般茶赤裸裸的审视感到越来越不自在,忍不住都变得有些底气不足了。
「放心,你很快就会知道了。」
对于魔睺罗伽的质问,鸠般茶只是神秘一笑,勾起性感无比的嘴角。
「我会禀告陛下的!」
着实无奈,魔睺罗伽只得连修罗王的名号都搬出来了。
「尽管说去吧,我不在乎。——而且说了更好,看还有谁怀疑你魔睺罗伽是我鸠般茶的女人。」
鸠般茶却是不以爲然地冷冷扬了扬唇。
「你混蛋!」
跟死脑筋的男人纠缠没有什么好说的,魔睺罗伽只得恨恨地骂道。
「是有如何?」
鸠般茶邪邪地一笑,「只要能得到你,我付出任何代价也没关系。」
说到最后一句,鸠般茶的语气变得无比炙热而笃定,眼神更是坚决如铁。
「你永远也得不到我,永远!」
魔睺罗伽快气疯了,沖着鸠般茶大声叫嚣道。
「是吗?」
鸠般茶不屑地用冰冷的眼神看着还在徒劳地挣扎的魔睺罗伽,嘴边露出变态的笑意,「没关系,很快我就会向你证明——你永远都是我的女人,不管你是沐月,还是魔睺罗伽!」
又听到这句话了,魔睺罗伽全身一震,然而随即却变得更爲愤怒。
鸠般茶,你果真如此肯定么?如果你真的确定我就是你想要的,爲什么你从来都不曾考虑我的感受?如果你想要我爲什么还会碰别的女人?这难道不是说明了你并不是非我不可吗?既然如此,你又何必如此执着?
所有的一切也不过都在说明,你根本就没有真正爱过我!你根本就不懂什么是真正的爱!根本用心专一的你又有什么资格说爱我!
魔睺罗伽气得眼圈都红了,不由得赌气地偏过头去,坚持不让男人看见她心碎的眼泪。
然而,鸠般茶却还是看到了,不过他当成了魔睺罗伽因爲屈辱而流出的眼泪,但是,这正好就是他想要的结果。
他就是要狠狠地踩碎她的自尊,完全控制住她,让她明白,她永远都逃不开他!终此一生,他都会是她唯一的男人!
想到这里,鸠般茶的蓝眸中一闪而逝一丝冷酷之色,稍稍退后两步,打了个响指。
这一声响指在空寂的室内显得格外清晰,魔睺罗伽不由得擡起头,仔细地查看着周围的动静。
黑暗中,好像有什么东西蔓延过来了,发出窸窸窣窣的细碎声音,魔睺罗伽惊恐地睁大眼睛,这才发现居然是数根粗壮的藤蔓,像蟒蛇一般在空气中缠绕着,扭摆着,又如同一只只魔爪般向她伸了过来。
「这是妖藤,比起上次召唤的树魔等级还要高呢,慢慢享受吧。」
鸠般茶的唇里吐出魔鬼一般邪恶的言语,让魔睺罗伽不由得暗自心惊。
「鸠般茶,你敢!啊!赶快收起来!求你了!」
魔睺罗伽惊惶失措地看着这些逐渐朝她逼近的怪异蔓延的藤蔓,不由得花容失色地尖叫起来。
「哈哈哈哈!」
鸠般茶看到魔睺罗伽的表情,却忍不住仰头发出了邪恶而狂妄的大笑。
沐月啊沐月,原来你还是有害怕低头的时候么?
下一瞬,鸠般茶的眼神变得无比冷酷,他的嘴里冷冷地吐出几个字:「开始吧。」
顿时,停在半空中的藤蔓密密麻麻地朝着魔睺罗伽伸了过去,在沐月无比惊恐的眼神中迅速缠上了她赤裸的雪白肉体。
「啊!不要!快收起来!」
沐月剧烈地挣扎起来,开始疯狂地尖叫起来,一向冰冷不爲任何事情所动的俏脸上居然出现了害怕和畏惧相混合的神色。
这些藤蔓如同章鱼的脚一般,柔软而充满韧性,大约每一根都有她的手腕粗壮,像是蟒蛇一般冰冷地在她身体上蔓延,在她惊恐的注视下,一根藤蔓牢牢缠上了她的纤腰,向着她的身体上方攀爬,然后伸进她深邃的乳沟间,突然间分裂成两根藤蔓,向两边缠住她柔软俏挺的双乳,然后一波一波地勒紧,挤得她的双乳都丰翘挺起,像两墩雪白的玉女峰一般格外诱人,然后那两根藤蔓在她的注视下像蟒蛇般邪恶地昂起蛇头,最前端突然绽开吸盘一般的红色花朵,妖艳地抖动着,然后对准她两边粉红的乳尖狠狠地啄了下去!
「啊!」
沐月的嘴里情不自禁地发出了一声迷醉的呻吟,那两朵蛇信般鲜红的花朵牢牢地吸附着她的乳尖,她低头凝视着自己胸前的情景,发现那藤蔓尖端的花朵将她的乳尖包裹了起来,一波波地收缩吸附着,像婴儿的嘴吸吮着她的乳尖,力道一下重一下轻,恰到好处地勾起了她身体深处的欲望,教她欲罢不能。
然后,那两朵妖艳的藤花突然吐出了她的乳尖,然后又迅速地再度裹住她的乳尖,如同蛇信般吞吐着她柔嫩敏感的双峰,那古怪的诱惑和吸吮教她情不自禁地扭摆起来,双乳挺高,草莓般诱人的乳晕肿胀贲起,诱惑得在一旁欣赏的鸠般茶几乎忍不住上前吸吮一通。
「月儿,你真美!」
鸠般茶贊叹着,就看见藤蔓直接绑住魔睺罗伽的双腿,向着两边强硬地扯开,那粉嫩潮湿的蕊心避无可避地袒露在男人的面前,在火光中闪着莹莹的水泽色。
「走开,不要!求你!」
魔睺罗伽真的害怕了,双腿被扯开,柔嫩的花朵幽雅地绽开,一根粗韧的黑色藤蔓直接伸到她的腿窝处,如同男子手指般邪恶地勾起,挑逗似的勾勒着她湿润的花缝,涂抹着她腿窝处湿淋淋的爱液,甚至缠绕住她前端柔嫩的花核,不轻不重地拉扯着,引诱出她体内潮水般的蜜汁。她白金色的毛色被丰沛的爱液浸湿,淫靡地粘成了一团,诱惑得男人的喉结忍不住上下滚动。
接着,在鸠般茶火热的注视中,那根藤蔓对准魔睺罗伽的蜜穴,突然自前端分裂成两根,向两边分开女性的两瓣香肉,然后对准那稚嫩的肉芽一阵搅弄,然后两根分支又迅速缠成一根,在沐月又羞又怕的注视中狠狠地插了进去。
「啊——」
魔睺罗伽柔嫩的身体一下子绷直了,那根粗韧的藤蔓像是有自我意识一般,直接插进了她的深处,而且还一直蠢蠢欲动地意图伸进她体内更深更柔软的区域,她柔软的子宫口被塞得严严实实,邪恶的藤蔓在她的子宫里翻搅着,让她不由得全身发麻,香蜜潺潺地泌出,被那根在她花径里不停翻搅的黑藤摩擦出黏稠的泡沫,发出羞人的滋滋声。
「摩兰西,求你,不要了!不要再来了!」
沐月忍不住哭起来,全身都因爲这股邪恶的入侵而全身酥软,这股快感太强烈太可怕了,她真的快要受不了了……
对于小女人的求助,鸠般茶不仅充耳不闻,还恶劣地站在一边看着,丝毫没有给予仁慈的迹象。
「相信自己,你可以的,还有更好的在后面等着你呢!」
鸠般茶唇边露出了堪称残忍的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