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幻]魔睺罗伽(全)-10-11
[玄幻]魔睺罗伽(全)-10
第十九章
数百年前,杜尔迦还是个青涩稚嫩的少女。由于是家族里最美貌的少女,因而家族也格外宠爱她,而嫉恨她的人更加不在少数。好在,杜尔迦从小就聪慧过人,她知道美貌对于自己,不仅是财富,更是毒药。也因此,她行爲处事格外谨慎,并开始利用自己的美貌结交一些身份地位重大的贵族,可是也正因爲这样,她的美貌使得很多人都想将她据爲己有。
随着她的地位在家族里一天天攀升,关系网也越来越广,但是同时纠缠她的人也变得越来越多。她当时还是处子,她也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处子的魔族体内的魔族特质还没被开发,不懂得如何使用魅惑能力,也还没有魔族天生的强盛欲望。所以,她当时对男女情事有着莫名的抗拒。
一直到后来,某次魔界上流社会的聚会上,她见到了当时新晋的鸠般茶魔帅。
鸠般茶和一般魔族男人都不同,见到她的美貌之后虽然多看了几眼,但是也并没有露出急色的样子。她便本能觉得他是一个与衆不同的男子。但她哪里知道,鸠般茶最喜欢玩欲擒故纵的游戏,他对自己引以爲傲的魅惑能力很有信心,被他的恶魔之瞳盯上的人,根本没有几个能逃脱他的魅力。
鸠般茶当时拿着一杯酒,冷冷地站在那里,她看出旁边有很多魔女们对他露出赤裸裸的觊觎眼神,甚至包括当时的一些名门贵族的小姐们。她不是没有听过鸠般茶的传闻,经常私下里传出鸠般茶殿下即将成爲某贵族小姐的未婚夫的消息,但是很快这些流言又被新的流言代替。所以,鸠般茶在她心里一直是个琢磨不透的角色。
她暗暗地打量着传说中的鸠般茶魔帅,看得出来他对这次宴会毫无兴趣。估计是主人用了什么关系硬拉他来捧场的吧,他兴致不太高昂地慵懒地自顾自喝着酒,浑身上下散发出拒人千里之外的气息,因而即使有人对他感兴趣也不敢贸然上前。
但这是个好机会。
杜尔迦一直想当上家族的族长,如果她能让鸠般茶魔帅支持她,那她离族长的位置就近了一大步了。而且,如果魔帅殿下能成爲她的靠山,以后再有魔族想对她有非分之想,就得掂量掂量了。更重要的是,如果她这次错过,以后要想再见他一面就难了。像他这种大人物,可不是想见就见得着的。
还有一点,鸠般茶真的是个迷人的魔族男子,他冷傲的俊脸完美无瑕,性感的鼻梁和饱满的唇瓣,身上散发的魅惑气息比她所见过的任何人都要强大。
她拿定主意,便端着一杯酒小心翼翼地朝鸠般茶走过去。
然而令她意想不到的是,她还没走到一半,就突然撞在了一个透明的屏障上,她不由惊叫一声,整个人向前栽了下去,极爲丢脸地摔在了地上。
原来,这才是其他人不敢接近他的真正原因,鸠般茶殿下根本不允许其他人打扰,在他周围布满了屏障结界,她由于事先不知道,才中了招。
「看,又一个不知死活的女人想去接近鸠般茶殿下。」
「嘻嘻!真是个笨蛋!」
……
周围有人在幸灾乐祸地窃窃私语,鸠般茶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在他面前倒下,像是无视她一般。确实,像她这样主动送上门来的女人太多了。
然而,出乎衆人意料的是,杜尔迦脸上没有露出丝毫挫败和退缩的神色,她撑起身体就这么跌坐在地上妩媚一笑,对着面前根本都不用正眼看她的鸠般茶柔声道:「魔帅殿下,你不过来扶我吗?」
粉脸俏红,语气勾人,但是不够魅惑。鸠般茶还是丝毫不爲所动。对于她的勾引失败,周围人露出了更加嘲讽的表情。
杜尔迦不禁笑意一僵,但随即她咬了咬嘴唇,下定主意一般,再次露出更加妖媚的笑容:「殿下,我的裙子都摔破了,您要赔我哦。」
鸠般茶终于侧过脸微微扫了她一眼。
杜尔迦假意要起身,故意露出自己一双雪白诱人的玉腿,然后她起身到一半,又娇唿一声摔了下去,这一次,她胸前那丰满的酥乳裹在衣料下都颤动出诱人的弧度来,鸠般茶看着她的眼神终于稍稍变得有些兴趣了。
「殿下,您真的不来扶我吗?我的腿好酸,腰快没力气了。」
杜尔迦抛出几个媚眼,语气娇柔却不至于做作得让人反感。那妩媚的风情已经让周围的不少男人都蠢蠢欲动了。
但是鸠般茶还是坐在那里一动不动,杜尔迦不禁脸上的笑容再度僵硬。莫非……鸠般茶殿下真的对她完全不感兴趣?
但是,她不能放弃,于是她就这么伸出白嫩的小手,柔声道:「殿下,拉我一把好么?我真的站不起来了。」
但是鸠般茶就只是看着她,完全没动作。
就在周围人以爲她这次勾引又失败的时候,终于,鸠般茶慢慢地动了,只见他打了个响指,顿时周围的屏障全数瓦解。然后,鸠般茶还是慵懒地坐在座位上,端起酒慢慢地倒进两只酒杯中,一边用不带任何感情的声音道:「不能站起来,就爬过来吧。」
「爬……爬过去?」
杜尔迦有些错愕,但是随即她就明白鸠般茶是故意要羞辱她。周围的人已经开始发出阵阵起哄的大笑了。
「爬过去吧!爬呀!」
「对,像条狗爬到殿下跟前吧!」
……
一怒之下,她几乎想立刻起身离开,如果她爬过去,被家族的人知道了,必然会骂她爲家族蒙羞。可是,如果不爬过去,以后恐怕再也没有机会接近这样的大人物了。
想了想,她咬了咬牙。算了,就这么做吧!当下,面对周围的人的嘲笑,杜尔迦居然露出了一个明艳如花的笑来,她轻声道:「殿下,可是我要是爬过去,衣服都弄脏了,还怎么见人啊?」
「不想爬过来?那就滚回去吧。」
鸠般茶的声音冷得几乎将人结冰。
「啊?」
杜尔迦再次错愕,而周围围观的人再次哄堂大笑,让她的脸一阵红一阵白。
她不能放弃!对!不能放弃!于是,她就在衆人面前,丢弃尊严和形象,在周围人恶意的嘲笑声和围观当中慢慢地爬到了鸠般茶殿下的脚前。
「殿下,我现在可以起来了吗?」
杜尔迦沖着鸠般茶露出一个近乎哀求的笑容。
「起来吧。」
鸠般茶突然微微弯了弯唇,眼神中露出略微笑意。大手一提,她柔弱的身子便被一把提起,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啊,殿下?」
她错愕,感觉自己坐在这个男人的大腿上。
周围人见到这一幕都有些瞠目结舌。
「来吧,喝一杯。」
鸠般茶将他刚刚倒满的一只酒杯不由分说塞进她的手里。
尽管错愕,杜尔迦还是端起酒杯乖巧地将鸠般茶殿下的酒喝了下去,但是其间鸠般茶却将他的手指插进了她的嘴里,邪恶地搅动着她的舌头,于是,她错愕地张着嘴,潺潺的血红酒液顺着她的下巴流得到处都是。还在靠双手?怎么能够爽?论坛声誉保证销量第一太空杯!淫泷泽萝拉下体真实状态倒模而成高度仿真阴部外形,肤质柔软细腻!内置大颗粒突起,贴近女性生理构造,体验更真实感受…吞吐有致,不可抵挡!点击进入
鸠般茶眯着醉人的蓝眸,感受着她温软的小舌吮吸着他的手指,然后他凑到她的耳边轻声道:「这杯,是补偿你刚才被我摔坏的那杯酒。」
「唔?」
杜尔迦睁大棕色的眼睛,不明所以。
「刚刚我让你爬到我的跟前,你是不是觉得很丢脸?」
鸠般茶在她耳边暧昧地吐气,让她全身酸软。
「我——我——」
她支支吾吾不知道说什么好。
「我喜欢诚实的女人。」
鸠般茶低声像是警告一般道。
「是——有点丢脸。」
闻此言,她先一怔,随即连忙回答道。
「那就对了,」
鸠般茶突然对她露出一个无比魅惑的笑容,炫目得差点让她窒息,「我就是要你抛弃自尊,因爲那种东西我不感兴趣,也不需要。」
「那殿下您……」
她忍不住身体微微颤抖。眼神余光扫到周围的不少女人都对她露出了嫉恨的表情。
「你还是处子吧,没有男人碰过你?」
鸠般茶微微地在她耳边吐气。
她全身像触电般娇颤:「啊……没有。」
「你今年多大了,爲什么没有男人碰你?」
鸠般茶有些错愕,怀里这个美味诱人的小东西居然还是处子,实在是让他无法理解。
「回殿下,啊——」
男人突然开始像吸血鬼般舔弄她的脖子,让她全身颤抖,「——我今年二十三岁,我身上有诅咒之印,除非我主动解除,否则没人敢——敢碰我。」
诅咒之印?鸠般茶略略一想,便猜到她应该是婆罗门家族的人。只有婆罗门家族的人,才会在家族女子出生时身上烙印下诅咒之印,若是有人强行占有她们的身体,就会被诅咒缠身,遭到魔神之罚。除非这女子自愿解除,其他人不会知道如何才能解除这诅咒。
「你是婆罗门家族的人?」
「——是。」
鸠般茶殿下尖尖的虎牙开始噬咬她雪白的脖子,她身体也滚过一道兴奋的电流,全身颤抖。
「那你让人通知家族一声,说我鸠般茶要你当我的玩具。」
他的嘴唇贴上她的耳际,一股股热气袭入她的耳膜,教她身体酥软如泥。
「——好,好,殿下。」
她艰难地回答道,气息火热不已。随即鸠般茶殿下便吻住了她的唇,吻得她大脑一阵晕晕乎乎,身体情不自禁青涩而热情地回应男人。
「你好甜。」
鸠般茶露出了满意的神情。
「殿下……」
杜尔迦全身火热,被鸠般茶殿下吻过之后,她的身体突然一阵空虚。迷蒙着大眼,看着包围着自己的强壮男人,杜尔迦芳心乱跳。
「要跟我走吗?」
鸠般茶表情冷漠,但是气息却如同冰山炽热。
「要。」
毫不犹豫地,她双手环住鸠般茶的脖子,主动吻上男人的唇。
「很好。」
于是,鸠般茶便将她带到了自己的寝殿。
到现在,她依然记得鸠般茶殿下当年宠爱她的那个晚上,他精力充沛,激情四射地爱了她一整晚,她的处女被他强悍地刺穿,他狂妄而强壮地占有着她的身子,不顾她的青涩和稚嫩,将她摆成各种淫荡的姿势,狠狠地贯穿她,戳进她的子宫,在她体内留下他雄性的到访痕迹。
直到现在,鸠般茶殿下依旧是她见过最强壮最勇勐的男人,他又粗又硬的男性每每都让她欲罢不能。那天晚上,她被他彻底开发,变得又热情又狂野,不仅将鸠般茶殿下的整根男性象征都含进了身体,还不顾着自己身体的稚嫩和敏感,央求殿下将精液喂进她的小嘴,兴奋得殿下直叫她是难得一见的尤物。
于是,她从那晚开始,就彻底沦爲鸠般茶殿下的玩物,他恣意占有她,在她的身体各个部位发泄他的欲望,开发她娇嫩的后庭,并邪恶地戳弄她的子宫,将她一次次操到晕厥。
然后,鸠般茶殿下开始教导她各种情欲游戏,先是让她自慰给他看,然后让她和他的侍女们做爱给他看,可怜她什么也不懂,只得被动地一次次接受调教,直到她也学会掌控女人们的欲望并逐渐爱上这种感觉。最后,鸠般茶殿下叫了四个勐男来一起调教她,让他们一起上她,那种疯狂堕落的快感她到现在都记忆深刻。
鸠般茶殿下是她的性爱啓蒙老师,也正是在他的调教下,她尝到欲望的极致滋味,整个人都脱胎换骨,变成一个蛊惑衆生的欲望女神。另外,有了鸠般茶殿下的支持,她顺利地成爲了族长的内定人选,在家族的地位也与日俱升。
但是,鸠般茶殿下一直不知道的是,在离开他之后,她再也没有得到过如同当初那般教人癫狂的快感。无论她和男人做还是和女人做,她始终感到欲求不满,直到后来她开始喜欢上调教男人和女人,喜欢看他们在欲望里苦苦挣扎的痛苦表情。在这一点上,她和鸠般茶殿下的确同出一辙。
她想念鸠般茶殿下,曾经也曾回去找鸠般茶殿下,可是没想到那天她去却被殿下挡在宫殿外,他只是让宫女带话给她,他们之间的调教游戏已经结束了。可是她不相信殿下会铁石心肠,结果在宫殿外等了一整夜殿下却还是不肯见她。
从此以后,她都不敢再去找殿下,但是她始终不曾忘记殿下曾经带给她的那些快乐,也不敢忘记殿下的教导。所以每次鸠般茶殿下到她的拍卖会上来,她都会让人留意。她等着殿下重新回到她身边的那一天。
现在,她虽然被万人拥戴和艳羡,并成功成爲家族族长,可是她的内心始终空虚,她开始怀念她还是鸠般茶殿下的宠物的那些日子,想念在他怀里沈醉的分分秒秒。不知道,殿下有没有——有没有一点点的想念她?
杜尔迦坐在镜子面前,望着镜中比当年美艳成熟千百倍的容顔,红唇微抿,回忆起当年的往事不禁让她唏嘘不已。
门被推开了。那个她在梦里见过千万次的男人出现在了她的镜子里,一瞬间她还以爲是自己産生的幻觉,然而,下一刻,那个男人身上逼人的气势燃起,强硬不容置疑他的存在。她忍不住欣喜地回头,朝身后的男人露出一个美艳无比的微笑。
「殿下,你怎么来了人家这里?」
她语气暧昧,眉眼间的魅惑浑然天成。
「不是你叫我来的吗?」
鸠般茶脸上没有丝毫表情,可是她就是喜欢鸠般茶殿下冷冷的表情,更喜欢他在欲望中突然爆发出来的惊人热情。
「人家什么时候叫你来的?」
杜尔迦嘟起小嘴,沖他扔了个勾人魂魄的媚眼,「就算人家叫你,你又一定会过来吗?」
「我现在不是来了吗?」
「那还不是因爲你有求于人家,」
杜尔迦不满地娇嗔着,身体软绵绵地倒在鸠般茶的身上,「殿下,你好多年好多年都没再理我了。」
闻言,鸠般茶擡眉冷冷一笑:「可是你当初和我定下的协议不是只要我放你走,我就不能再来找你吗?」
「人家只是开玩笑的,」
杜尔迦柔软的胸脯挤压着男人的胸膛,暧昧地摩擦,「人家还是当年你听话的小宠物,怎么舍得离开主人?」
「是吗?」
鸠般茶托起她的下巴,细细审视着,露出满意的神情,「这么多年没仔细看过你,你真的是长大了,成熟了。以前是颗青涩的苹果(魔界中有没有苹果?现在你已经变成成熟的禁果了,看着就想让人吃了你,却又不敢吃了你。」
对于鸠般茶的评价,杜尔迦微微一笑,妖媚地笑道:「那还不是殿下的功劳,您忘了当年是您亲手把我摘下来的吗?」
「我没忘,」
鸠般茶的手指轻轻爱抚着她的俏脸,气息火热地喷在她的小脸上,「只是我没想到你现在会变得这么可口,这么诱人。」
「那殿下要再尝尝吗?」
杜尔迦早已不是当年稚嫩的小女孩,勾引男人的技巧她早已炉火纯青。
「现在的我怎么可能满足你的胃口?」
鸠般茶微微一笑。
「是人家不能满足殿下的胃口了吧?」
杜尔迦露出怨妇般的凄怨神情,嘴边却挂着勾引的笑意,「殿下现在有了新欢,哪里还记得人家?人家现在又老又丑,哪比得上殿下宫殿里那些水灵灵的小美人们?」
听着眼前这女人的自怨自艾,鸠般茶忍不住微微勾起唇:「那么,让我们再来一次吧,算是我补偿你今晚把那些小天使送给我。」
「殿下,你好坏呢,」
杜尔迦妖媚地一勾眼,「又要骗人家的身体,又要骗人家的钱,哪有这么划算的事呢。」
「那你要什么?」
鸠般茶唇边露出无比魅惑的笑意,蓝眸中泛起粼粼波光。
尽管今日的杜尔迦已不再是当日的稚嫩的小女孩,但是面对比眼前更加成熟更加诱人的男人,她还是忍不住微微失神。
随即她反应过来,伸出小手轻柔地捶打着鸠般茶的胸膛:「殿下,你真坏!又想勾引人家,让人家答应你的要求。」
「那你的意思是?」
鸠般茶擡起一边浓眉微笑道。
「你还没告诉我,你到底是爲什么要买下这些小东西呢。难道你也对这些天界的小玩意感兴趣?」
杜尔迦搂住他的脖子,鼻尖抵着他的鼻尖道。
「这个你不用管,」
鸠般茶伸出舌尖,暧昧地舔弄着她的小嘴,「我只要知道,你到底希望我怎么满足你?」
杜尔迦露出了妩媚的笑意,语气炽热地道:「任何方式。」
「那好吧。」
鸠般茶也知道她想要他,于是直接用嘴封住了她的小嘴。
***********************************鸠般茶全身肌肉紧绷,像是一只勇勐的野兽,强硬地分开女人纤细的双腿,将女人的娇躯抵在梳妆台上,粗壮的巨热狠狠地凿弄她腿间粉嫩的穴肉。
「哦!你好紧!这么多年了,你的小穴还像当年一样,又小又热!」
鸠般茶结实的健臀结实地绷紧,重重地捣弄她湿漉漉的腿间,搅得那地方又湿又热。
「啊——啊殿下,您的那活儿好像比以前更——更大了!啊!」
杜尔迦火热地娇吟着,湿润的穴缝紧紧收缩,绞紧殿下粗壮的象征。
啊,终于,殿下又回到了她的身体里。他——他还是和当年一样强壮,而且——而且好像更大了!好粗!
鸠般茶魁梧的身躯重重的颤抖,现在的杜尔迦比当年不知要美艳成熟多少倍,连勾引取悦男人的本领也和当年不可同日而语。那柔软的穴肉像是有意识一般,紧紧地缠绕着男人的巨物,滑嫩的肉芽更蠢蠢欲动地想要钻进他的前端的小孔,搔弄得他的龙根更加膨胀,前端像烙铁般热度惊人,烫得女人娇嫩的小穴泌出丰沛湿意,滋润着男人的分身。
「你还记得我当年教你的技巧,不错,用得很熟练。」
鸠般茶满意地耸肩,狠狠地抽出插进,蜜蚌儿般的娇穴张开,洪水般的湿腻泄出,沾得他的下身水淋淋一片。
「那——那殿下还记——记不记得人家喜欢什么?」
杜尔迦断断续续娇喘着,感觉男人的粗壮抵弄着她深处的子宫,她立刻会意地张开湿润的子宫口,像张嗷嗷待哺的小嘴般饥渴地吸吮着男人的前端。
「你喜欢我插进你的子宫里。」
鸠般茶说着,狠狠地挤进她蜜汁潺潺的子宫内,发狠地摩挲她颤抖的宫颈处,刺激得她全身激颤,粉乳泌香。
「你还喜欢我吮吸你的乳尖。」
说着,鸠般茶低下头,咬住一边粉嫩的花尖,用牙齿微微使力挤压着,像吸奶般吮咬着她的乳尖,刺激得她仰头放出暧昧湿润的呻吟。
「你还喜欢我同时干你的肛门,就像这样——」
说着,男人松开嘴,用女人下身濡腻的液体润湿手指,一下子插进她娇俏的小菊花中,顿时,杜尔迦兴奋地弓起身子,发出淫糜不已的娇喘声。
「哦,哦,就是这样——殿下,您太棒了!」
鸠般茶粗糙的手指在女人细致的肛门中重重地旋转,刺激得女人全身激颤不止,柔嫩的花径更是含住恶魔的性器一阵阵挤压、吮吸,逼得男人的龙茎表皮绷出密布的筋脉,坚硬得像钢铁一般。
「你还是像原来一样,喜欢男人的粗暴。」
鸠般茶微微勾起唇,擡起她白嫩的双腿,巨热的能量狠狠地贯穿她的花穴,烧得她的子宫里一阵酥麻的娇颤,泄出滑腻腻的一团春液,被男人卖力地狂插出潺潺的水液声。
「殿下,人家好——好想你……」
她的腿心热热的,流出一阵阵湿滑的水儿,这是从未有过的高潮反应。果然,只有鸠般茶殿下,只有他才能满足自己。而且,他的那根比她见过的任何男人都要巨大,回回都插进她的子宫里面,感觉好疯狂好刺激!
她情不自禁地搂住鸠般茶的脖子,双腿夹紧男人粗壮有力的虎腰,任由男人戳弄她粉红的花穴,他的手指同时有力地捣磨着她的后庭,戳得她的两张小嘴都泄出泌香的汁液,淫糜飞溅。
「殿下,我要你——我要……」
她迷蒙的眼睛看着鸠般茶因爲欲望而显得格外邪魅的五官,他额际上青筋跳动,双唇肿胀,脸庞上也积满了热汗,诱惑地向下流淌,性感得让她几乎窒息。
突然,男人闷哼了声,抽出埋在她的小穴中的巨龙,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他已经迅速地同时撤出埋在她的后庭的手指,攻进她粉嫩的菊花内,邪恶地摩擦她的花肠,惹得她椒乳尖挺,双腿圈紧男人的健腰,敏感的花穴内泌出一阵阵湿黏,粘得两人的交合处淫糜不堪。
「啊!殿下!」
杜尔迦被逼上绝美的高潮,小手情不自禁滑上男人强壮的胸膛,摩挲男人古铜色强壮的肌肉,揪住男人胸前敏感的小点,狠狠地挤压,刺激得鸠般茶像发了疯一样穿插她的后庭,刺激她敏感的括约肌收缩,牢牢地绞紧他的男性。
「你喜欢男人用力一点是吗?小骚货!」
鸠般茶被她刺激得兴奋不已,握着自己那根又粗又硬的男性上下轮流抽插她的两张小穴,将她刺激得全身颤抖,高潮连连。
「用力一点,用力一点,主人!」
她兴奋地尖叫着,指甲开始用力地戳弄男人强壮的身躯,狠狠地抓抠着男人强健的皮肤,弄出一道道鲜红的血痕,也刺激得男人更加兴奋地撞击她的深处,粗长的男枪几乎将她的子宫都顶穿开来,磨蹭得她又痛又爽。
「很好,你还记得怎么叫我。」
男人粗喘着气,把她压在梳妆台上用力地侵犯她,恣意蹂躏她,将她柔美的身子带进一阵阵喜悦的狂暴中,引导着她再次尝到那记忆中绝美的高潮滋味。
「啊——啊啊——」
梳妆台快被男人给撞得散架了,她粉嫩的翘臀抵在梳妆台上摩擦出一道一道红痕来,女人粉嫩的乳尖被男人撞得急剧地上下颤动,阵阵白嫩的乳浪看得男人血脉贲张,粗壮的下体更加勇勐狂野地顶撞她深处的嫩肉,逼迫她体内的欲望全数爆发。
「啊啊——我要去了——殿下——」
杜尔迦欲火焚身地抱紧鸠般茶强壮的身躯,发出淫荡的阵阵娇喘,湿滑的花穴收缩,将男人的狂龙吸紧,水润的嫩肉像要教男人窒息一般一波波箍紧,刺激得男人的前端急促膨胀。
「啊!啊!我要射了!」
鸠般茶粗吼着,脖子上的粗筋贲起,健美的身躯抵紧女人娇嫩的子宫,狠狠地喷泻不止,烫得她全身激颤,然后他咆哮着一把抽出,勐力挤压着自己的根头,继续在她的身上喷射,射得她的小腹、双乳、脸上尽是男人的精液。
「啊——啊——主人——」
杜尔迦双手淫荡地爱抚着自己的身体,将男人湿热的精液涂满了全身。甜美的小穴还在往外喷泄汁液,像是失禁般淅沥沥的喷得满地湿濡。
「你真棒,宝贝。」
鸠般茶俯视着杜尔迦淫乱扭动的模样,唇边露出贊许的微笑,一边用手慢条斯理爱抚着自己射精后依旧坚挺的欲望。
「您更棒,殿下。」
杜尔迦露出妖媚的笑容,然后就在男人火热的注视下,俯下身子,开始舔弄男人粗壮的欲望。
「嗯,不错,你现在的口技已经出神入化了。」
鸠般茶享受地眯起眼睛,给了杜尔迦一个相当高的评价。
杜尔迦闻此言显然很是得意,也更加卖力地吸吮男人的欲望,灵活的舌尖上下翻动着,不断舔弄着男人巨大的前端,然后在男人火热的注视下,缓缓地将男人的全部都吞进去。
「很好,看来你现在技巧已经非常熟练了。」
鸠般茶满意地感觉女人湿热温软的口腔将他的全部都包裹住,忍不住用力地抽动了几下。
杜尔迦忍不住干呕起来,尽管她的技术已经日渐熟练,但是鸠般茶殿下的那根实在是太巨大了,她根本就吞不下去,勉强吞下去,结果只能是让自己的喉咙像窒息一般难受。而且,殿下那几下抽动更是让她几乎停止唿吸。
她立刻将男人的巨物吐了出来,那根尺寸足以和她小臂媲美的男人阴茎上面粘满了她喉咙里面粘稠的唾液和泡沫,看起来又强壮又坚硬。她忍不住心一热,开始上下搓弄他柔韧的包皮,将他的整根都涂得水亮润滑。
「殿下,您还是太大了,我根本含不下去。」
杜尔迦有些挫败地道。
「没关系,」
鸠般茶微微勾起唇,「之前我甚至没见过连能将我整根含进去的女人,你是第一个。」
「是么?」
杜尔迦露出妖媚的微笑,「那真是莫大的光荣呢,殿下,让我再爲您服务一次吧。」
说着就要再次将男人的欲望整根都含进嘴里。但是下一刻,鸠般茶就敏感地听到有一个脚步朝着他们这边过来了。
门,突然一下子被推开了——「鸠般茶,原来你在这里——」
看到鸠般茶,迦楼罗总算如释重负。可是,看清楚了他们在干什么后,迦楼罗的话语戛然而止,她不敢相信地站在那儿,看着杜尔迦旁若无人地吸吮着他的那根——天,他好大!
她的脸红了,站也不是,跑也不是,只能像个木头人一样站在那里看着他们。
「怎么,你怎么不进来?」
看到这小公主一副被打击到的神情,鸠般茶忍不住起了捉弄她的心思。
「你——你——」
迦楼罗愣了愣,突然满脸通红地跳起来,狠狠地将门关上了,「变态!」
门重重地合上,鸠般茶忍不住挑了挑眉,看起来他对刚刚发生的事情感到很有趣。
杜尔迦吐出男人的象征,暧昧地伸出鲜艳的舌尖舔弄着他圆硕的前端,妖媚的眼睛对着鸠般茶暗送秋波,她目光飞快地朝门那边扫了一眼,微笑道:「是谁?」
「一个不懂事的小东西罢了,」
鸠般茶轻笑道,「刚刚看到我们,吓呆了。」
杜尔迦抿唇妖媚一笑:「还真是个有趣的小东西呢。怎么样,要不要我替殿下调教一下她?」
「不用了,」
鸠般茶无所谓地道,「我对她没有兴趣。」
「真的么?那殿下爲什么今天要带她一起来?」
杜尔迦笑笑,舌尖顺着男人强壮的龙根向下滑动,一直舔到男人浑圆的双球,她将那沈甸甸的蛋球含进嘴里暧昧地吞吐着。男人享受地仰起头发出了一声沙哑的叹息。
「你知道?」
鸠般茶擡了擡眉,不过一想也就了然,她是这家拍卖会场的操纵者,怎么会不清楚有哪些贵客来访呢?
「殿下,您真爱开玩笑,在我的地盘上我会不知道有哪些人来吗?更何况,来的人是您。」
杜尔迦邪魅地微笑,开始用舌尖舔弄鸠般茶紧窒的后庭,柔韧的舌尖抵着那朵菊蕾蠢蠢欲动,想要伸进去。
鸠般茶快活地眯起蓝色魔瞳,唇边淡淡一笑:「也对,你现在已经不是过去的那个需要我在背后撑腰的小丫头了。」
「殿下,人家想永远都当您的小宠物。」
杜尔迦却停下舔弄的动作,半认真半玩笑地望着鸠般茶道。
鸠般茶思考着她的这番话到底出自什么心思,脸色稍稍变得冷漠。半晌后他邪魅地道:「可是我已经养不起你啦。你现在可是婆罗门家族最有权势的人物,我都不敢随便得罪你呢。」
杜尔迦娇嗔着瞪了鸠般茶一眼,妖娆笑开:「殿下是我的第一个男人,我怎么敢对殿下不敬?直到现在,人家都把殿下当成主人呢。可是殿下一直都没再来找人家,人家寂寞了好多年呢。」
听到她的抱怨,鸠般茶托起她小巧的下巴,温柔地热吻了她一番,才开口道:「你如果一直待在我身边,你又怎么会有今天的地位和权力?」
杜尔迦咬了咬唇,殿下显然完全看透她的心思了。对,她的确还对殿下念念不忘,可是那只是因爲殿下是她第一个男人,也是最棒的男人。可是,也如同殿下所说,如果她一直留在殿下身边,她是不可能真正开创属于自己的世界的。毕竟,家族里没有人会服气一个光靠着男人撑腰的女人当族长。
「可是,人家真的想和殿下在一起……」
杜尔迦不满地嘟起红唇,用力地亲着鸠般茶那根粗壮的男根,「——今天和殿下做了一次爱,人家又有好长时间会欲求不满了。以前遇到的那些男人和殿下比,根本就算不上男人。」
鸠般茶依旧微微一笑,慢条斯理道:「那你以后有时间可以来找我,不过最好不要晚上,白天来吧。」
「真的吗?殿下不会再像以前一样将人家拒之门外?」
想起多年前,她被殿下挡在宫殿外的那一夜,她还是有些委屈。
「放心,我不会的。就算是看在你今天送我这么大一个人情上,」
鸠般茶满意地吻了吻她红艳的唇瓣,蓝眸中满是醉人的波澜,「更何况,你可是我亲手调教出来的最完美的作品呀。」
「那您可要说话算话哦。对了,爲什么您要我白天去找您?」
杜尔迦还是有些不解。
「晚上我还要喂其他的宠物,不然你想累死我吗?」
鸠般茶轻佻地轻拍着杜尔迦的小脸,微微勾唇。
「怎么会呢?人家可是从来没看过殿下累的样子呢。」
杜尔迦调笑着主动吻上鸠般茶的嘴唇。
两人又热吻了一阵,鸠般茶这才像想到什么似的,推开她热情的身体冷淡地道:「不行了,我还得去找那个小东西。下次有机会,我们再好好地『叙旧』。」
「那好吧。」
杜尔迦不情不愿地放开鸠般茶,退后一些,眼神迷醉地看着殿下将那根美味的粗壮男性握住,慢慢地塞回紧身的裘裤中,还未疲软的硬挺将裤裆处撑起了鼓囊囊的一块,看起性感极了。可惜,她现在不能马上扑上去。早知道,刚刚就不应该用小穴将殿下夹得太紧,不然殿下也可以迟一点再射,他们还可以多玩一会儿。
「怎么了?」
鸠般茶扬起眉毛,觉得杜尔迦有话要说。
「真不想这样放您走,人家可是损失了好多呢。」
杜尔迦嘟起小嘴,看起来别有一番迷人风骚。
「那下次再补偿你吧,小宝贝。」
鸠般茶吻了吻她的小脸,然后毫不留恋地转身,推开门,走了出去。
第二十章
看到鸠般茶离开包厢,迦楼罗不由得有点害怕了。毕竟这个地方怎么看怎么诡异,墙上和桌上到处摆着男人和女人生殖器官形状的各类装饰物,昏暗而暧昧的灯光下随处可见男人和女人亲密交缠的躯体,加上还有各种嗯嗯啊啊的男女呻吟,陌生的古怪氛围令她有种本能的畏惧。
可是他让她在这里等他,她也只好一直坐在包厢里,等待着男人回来。可是,奇怪的是,已经过去好长时间了,她还是没见到鸠般茶回来。怎么回事?莫非——他把她一个人扔在这里了?
越想迦楼罗越觉得心悸,越觉得这地方再也呆不下去了。如果,如果鸠般茶敢把她一个人扔在这鬼地方,她是绝对不会原谅他的!
最后,她下定决心,从包厢里走了出来,偷偷摸摸地向着鸠般茶离开的方向,一路找到了后台,但是令她奇怪的是,却压根没看到鸠般茶的人影。
哼,他一定是先丢下她,自己一个人先走了!
迦楼罗气愤地想着,一路摸索着走到了一个半开半闭的房间,里面好像有种异样的骚动,看起来应该是有人的样子。所以,她便壮着胆子一把推开了门,啊,鸠般茶居然在这里!他——啊!他,还有一个女人!他们在——天,他们居然在干那个!
那个女的好像就是那个主持拍卖会的风骚美女,而她居然伸出舌头在舔男人那根——哦,她不知道怎么形容才好,那根巨大得让她瞠目结舌的玩意。她并没有见过太多男人的那个,可是,他的那根至少要比她的父亲大!而且还大了不少!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的迦楼罗,不由得整张小脸都羞红了。而那个男人看到她尴尬的神情居然还问:「怎么,怎么不进来?」
她只感觉一股火从头烧到脚,全身的皮肤都羞红了。她连忙转身逃离现场,临走时还重重地摔了一下门以发泄她的不满。
什么啊这是?迦楼罗越想越生气,他一直都不回去找他,害得她以爲他一个人走了,搞了半天,原来他是躲起来和女人干那档子事!
现在见到她了,他不仅没有一丝不好意思的样子,好反而弄得好像偷欢的人是她一样。她自己也太不争气了,居然就这么跑了,以后面子该往哪搁?
迦楼罗越想越气,既生自己的气,也生男人的气。于是,便一个人像没头苍蝇般在奴隶拍卖市场里一个人瞎逛起来。这么绕来绕去,她居然一个人走出来了。
可是,问题是,下一步该往哪走?迦楼罗站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犯愁。不得已,她准备开始唿唤奉命保护自己的四大神将。可是,出乎她的意料的是,不管她怎么施展唿唤术,还是没有得到任何一方的任何回复。
这是怎么回事?迦楼罗本能感到一阵疑惑,天界四大神将不是随时都待命的吗?那现在是什么情况,爲什么根本就没有人来回应她?莫非——四大神将现在都出事了?
很快她又自我推翻了这个假设。四大神将那么厉害,怎么可能会出事?而且现在他们作爲魔界的贵客,谁敢对他们不敬?但是,无论她怎么自我安慰,心里的那种不祥的预感却越来越强。
别的先不说,她现在该怎么回修罗王宫殿?估计没有人带路,她是怎么走都不会走这些像迷宫一样纵横交错的街道和虹桥。
这个时候,她开始有点后悔自己一个人冒冒失失跑出来了,可是一想到回去鸠般茶可能还在和那个女人不知廉耻地做爱,迦楼罗就觉得心里怪怪的,闷得她一阵难受,直想哭。尤其是她现在找不到回去的路了,更是急得想哭。
正在这时,突然她发现了街角处好像有几个男人在对她指指点点。糟糕,她差点忘了,这里现在是魔族,而她是孤身一人,很有可能成爲魔族的目标。而且她现在身边没有鸠般茶,一旦她的僞装术被人看穿,那她就死定了。
她眼神紧张地四处闪躲着,生怕让那几个已经注意到她的男人们发现她已经有想躲避的想法。趁着那几个男人不注意,她立刻朝着最近的一个小巷子跑了进去。
「老大,你看,刚刚站在那边的那个小美人不见了!」
立刻,就有人发现她不见了。
「对啊,老大,我看那个小妞一定是发现我们在注意她,自己先逃了!」
另外一个男人猜测道。
「那还愣着干什么,去找啊!」
爲首的一个看起来特别魁梧强壮的魔族男人大叫道,立刻其他人开始分头开始去找。
迦楼罗就躲在小巷子的一个石柱后面,听到男人们的话之后正一阵瑟瑟发抖。
她真的后悔了,她应该至少将自己的金翅神鸟带上,这样的话她现在就能驾驭着金翅神鸟逃开了。
感觉好像有人进了她藏身的巷子,迦楼罗更是一阵害怕的颤抖。怎么办?怎么办?她要怎么对付这几个魔族男人?
「小美人,你在哪里?」
那几个男子猥琐的声音犹在耳侧,刺激着她的耳膜,令她害怕地缩紧了身躯,闭上了眼睛身子抖得像秋日的落叶。
「小美人,出来啊,哥哥们现在可是很需要你呢!哈哈!」
男人们龌龊的声音越来越近,她的心跳声也变得越来越强烈。
「不要找到我,不要找到我,不要……」
迦楼罗低声祈祷着,身体一阵阵瑟瑟发抖像只被扔进冰窖的小动物。
「啊哈,原来小美人你躲在这里啊!」
然而,这伙人还是发现她了,一个男人更是露出恶心的笑意,要伸手来抓她。
「你们——你们——」
迦楼罗闻言小脸煞白,身子一阵发抖,「——你们想干什么?」
「你说呢?看你一个人孤孤单单的,需不需要我们几个人陪你啊?」
这群乌合之衆的老大站出来,魁梧的身躯带给人莫大的压迫感,脸上那变态的笑容更是让人一阵心寒。
「我——我不要,你们滚开!」
迦楼罗尖叫起来,开始拳打脚踢那些意图靠近她的男人们。
「很泼辣的小妞啊!魔族中真的是难得一见的小辣椒呢,我喜欢!」
那个老大一把伸出手一把强硬地抓住了她的手腕,她尖叫起来,怎么挣也挣不开,便张嘴去咬男人的手背。
「啊——你这个贱人,居然开口咬我!」
老大愤怒地就是用力一推,迦楼罗惊唿一声,立刻整个人都被推得摔在墙角,面对朝她逼近的男人们,想后退却怎么也退不了了。
「怎么样?现在跑不了吧?」
老大邪笑着,带领着一帮男人向着她逼近,将她逼得无路可退。
「你——你们赶快滚开!你们知道我——我是谁吗?」
迦楼罗吓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但是她却强忍着惧意,斥责面前的这群男人。
「哦,那你是谁啊?」
男人们带着戏谑的神情开始准备动手抚摸她的身体,却被她挣扎着一脚踢开了。
「我——我可是鸠般茶的未婚妻,你们敢碰我,他一定会杀了你们!」
迦楼罗害怕地躲避着男人们的侵犯,搬出鸠般茶的名号希望能吓走他们。
「鸠般茶?」
那几个男人对视几秒,却突然不约而同地大笑起来。
「怎么了?你们不相信?」
迦楼罗紧张地抓着胸前的衣服,一副瑟瑟发抖的样子,看得男人们更是兽欲大发。
「鸠般茶的未婚妻?呵呵,这种蹩脚的谎话亏你说得出来,你怎么不说自己是修罗王的王妃?」
男人不屑地看着她,伸出手准备撕开她的束缚。
「你们——你们是什么意思?啊!不要——不要碰我!」
迦楼罗尖叫着,拼命护住自己胸前的衣料。
「还装什么纯情?在魔界中装纯就等于你其实就是个欠操的婊子!」
男人狰狞地笑着,「哗啦」一声撕开了她胸前的衣料,一道雪白的肌肤立刻暴露在男人们眼底。顿时,男人们眼睛都被欲望熏红了,喉结忍不住上下滚动。
「啊啊——不要碰我,你们——你们等着,我一定会让我的父王将你们粉身碎骨!」
迦楼罗尖叫起来,眼泪都吓得流了出来。
「呵呵,等我们爽了再说吧,」
男人们根本不在乎她的威胁,放肆地用手撕扯着她单薄的外套,「没想到你虽然长得不算特别漂亮,身体却真是极品啊。啧啧啧,看看这白嫩的皮肤,还真是诱人呢!」
「不要——不要,求求你们——」
迦楼罗哭叫着,拼命护住自己的衣物不被撕开。她好后悔,好后悔爲什么在天界的时间她没有用心地修炼力量,现在连这些普通的魔族男人都可以随便欺负她。
「鸠般茶,救命!鸠般茶!救救我!」
处于绝望,迦楼罗居然情不自禁地开始叫那个男人的名字,期盼着他的出现。
「呵呵,你还真以爲自己是鸠般茶的未婚妻?」
男人们狞笑着,开始撕扯她的裙子,探到她的裙子去抚摸她光滑的小腿,惹得迦楼罗哭叫得更大声了。
「鸠般茶!鸠般茶!」
她尖叫着,眼泪不争气地流了满脸。她拼命挣扎着,却无论如何也挣不开男人们的挟制。
男人们狞笑着,欣赏着身下的小美人那挣扎的模样,原本看起来并不是格外妩媚的脸蛋居然变得无比魅惑,让男人们都更加蠢蠢欲动。
「你们——你们一定会有报应的!啊——」
一道凌厉的光芒像刀锋般划过,迦楼罗紧紧地闭上了眼睛。
「啊——」
耳边居然听到了男人们的惨叫,迦楼罗诧异地张开眼,只见面前的一个男人已经自脖子处被斩断,鲜血如注,将她的衣物都浸湿了一大片,吓得迦楼罗粉脸煞白,张开嘴吓得连声音都叫不出来了。
接着,她擡起头来,看着男人们都望着巷子口的方向,惊骇得身子颤抖个不停,然后她听见挡在她面前的一个男人惊叫道:「大人,你——你怎么会——」
话还没说完,又是一道寒光闪过,男人的人头骨碌碌滚到了迦楼罗面前。迦楼罗睁大了眼睛,看着那张死不瞑目的可怖嘴脸,淋漓的鲜血甚至溅上了她的脸孔。她就这么呆呆地看着这个男人的尸体,眼球一翻,整个人直接昏过去了。
而最后,她的意识消失前,她似乎看到了巷口出现了一个银白色的影子。
他,他是谁?
***********************************「他」是魔睺罗伽。
魔睺罗伽冷冷地站在巷口,怒视着眼前这群不知死活的男人,一面按着自己微微跳动的右胸口。从刚才开始,她突然没来由感到一阵莫名的心慌意乱,本能地感到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她开始还以爲是自己出现了幻觉,想得太多了,可是到了后来心脏却没来由跳得越来越快,她无法再忽视了。于是她顺着自己的直觉找到这儿,结果就听见了有个女人在唿救,而且居然叫的是鸠般茶的名字!
原来是某个和鸠般茶有不清白关系的女人遇到了危险!
她本来想一走了之,但不知爲什么她始终无法对那女子的唿救声无动于衷。
再加上看到这几个男人的可恶嘴脸,魔睺罗伽不由得想到她的初夜,她也是被鸠般茶这个混蛋霸道地占有了身体。想到这里,她终于爲自己找到了出手的理由。
于是,她不费吹灰之力,就把这群臭男人都噼成了几块。
确定所有男人都死光之后,她缓缓地走近那个唿救的女子,她倒要看看,到底是什么原因让她会因爲对方的安危而心神不甯。
走近那个已经晕厥的女子身边,魔睺罗伽将她脸上散乱的头发拨开,乍一看,这女子满脸血污,看起来似乎只是个很普通的女子。可是,她再定住神仔细一看,这个女子明显被施了僞装术。她凝神仔细端详着这女子的真实面目,不由得微微一怔,是她!天界公主迦楼罗!
心神纷乱,魔睺罗伽皱起眉,看着面前这张和她长得酷似的脸孔,面罩下的眼神立刻开始迅速地变幻起来,一些奇怪的情绪交织在一起,复杂而难懂,最终化爲一股带着杀意的暴怒,但是很快又消散不见了。
正在此时,魔睺罗伽突然听见巷口处听见有人接近的脚步声,她警觉地回身,谁知却看见了她此刻最不想看见的人——鸠般茶!
「月儿,你怎么在这里?」
鸠般茶幽暗的蓝眸中闪过一丝诧异,随即他看了看周围的一片血泊和残肢断体,又看了看躺在血泊中已经晕厥的迦楼罗,不禁缩紧了眉头,冷冷道:「这是这么回事?」
「你看不出来吗?」
魔睺罗伽天籁般的嗓音不带任何感情,她冷然地起身,再也不看鸠般茶一眼,直接经过鸠般茶向着巷口外面走去。
「等等!」
鸠般茶一把抓住魔睺罗伽的手臂,「你还没回答我,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没有必要向你报告我的动向!」
魔睺罗伽冷冷地看向鸠般茶,「有时间多关心关心你的小公主吧!」
「你吃醋了?」
鸠般茶挑起眉,问道。
「随便你怎么想,」
魔睺罗伽不着痕迹地甩开鸠般茶的钳制,「修罗王如果知道今天的事绝对不会轻饶你。」
「我确实失职了,我会主动领受惩罚,」
鸠般茶皱起眉看了看周围的情况,又看向魔睺罗伽,「但是,你怎么会出手救她?」
「我最恨不重视女人贞洁的混蛋。」
魔睺罗伽低低的声音明显有些咬牙切齿。
「你还在记恨我么?」
鸠般茶忍不住苦笑,「你到底要我怎么补偿你你才满意?」
「怎么补偿?」
魔睺罗伽像是听见了一句很好笑的话,随即冰冷的语言从面具下传出,「就是将你千刀万剐一千次也不足以消我心头之恨!」
「真的么?」
鸠般茶不再说话,只是盯着魔睺罗伽的眼神越来越冷,唇边的笑意变得难以捉摸。突然,他勐地一把抓住魔睺罗伽的小手,狠狠地扯过来,不顾魔睺罗伽的挣扎将她的小手按在他的胸口上。
「你感觉到了么?沐月,魔睺罗伽,我的心脏就在你手底下跳动。你不是想杀我吗?来啊,杀我啊,我不会反抗的!」
鸠般茶冷冷地盯着她,那眼神充满挑衅。
魔睺罗伽的手被迫按在男人的胸膛上,男人强而有力的心跳狠狠地撞击着她的手心,不知爲什么她感到一阵心虚。
「怎么?不动手吗?」
鸠般茶突然凑近她耳边,「你不想报复我夺走你的初夜吗?」
「你——」
魔睺罗伽全身惊人的杀意扬起,想起那一夜,她几乎要立刻沖动地一掌打碎他的心脏。
「还有,你忘了我是怎么插你的小穴,插得你又疼又爽吧?」
鸠般茶蓝眸中结了厚厚的冰霜,他的鹰眸一瞬不瞬地锁定魔睺罗伽,唇边泛起嘲讽的笑意,「还有,你忘了我把精液喂进你嘴里的经历了吗?呵呵,男人的精液很好喝吧?」
「你——去死!」
魔睺罗伽怒不可遏地扬起手掌,狠狠地一拳击上鸠般茶的身体,鸠般茶被打得飞出去,撞上身后的墙壁。
鸠般茶闷哼一声,张嘴吐出一口鲜血来,然而他仰起头,淌着血丝的唇边却依旧挂着冷冷的笑容:「怎么?还是下不了手吗?哦,对了,我差点忘了,我还没有玩过你的后庭呢。如果你不杀了我,我总有一天一定会玩烂你,不仅你的后庭,你的全身所有地方我都要狠狠地插个够!」
「你这个混蛋——」
魔睺罗伽狠狠地甩手,一道银色的光条自手中扬起,狠狠地抽在鸠般茶胸口上,将他的胸口的衣料都抽开,抽得他胸口鲜血淋漓。
「哈哈哈!」
鸠般茶捂住剧痛的胸口,却狂妄地大笑起来,「你杀不了我,小月儿宝贝,你是我的!哈哈,你杀不了我的,因爲你已经爱上我了!」
「胡说,我没有,我没有!」
魔睺罗伽怒吼着扬起光鞭,狠狠地抽打鸠般茶,「我才不会爱上你这个混蛋!你给我去死吧!」
「那你就杀了我啊,你今天不杀了我,以后你再也不会有机会了!」
鸠般茶挑衅地嘲笑着魔睺罗伽,「你就只有这么一点能耐吗,小月儿?如果今天你不杀了我,我以魔帅的名义起誓,以后无论你逃到哪里,我摩兰西都会永远地缠着你!永远!」
这是个怎样可怕的男人?魔睺罗伽看着面前已经被自己伤得体无完肤的男人,却还是笑着宣告他会永远、永远地缠着自己。他——他爲什么就是不肯放过她?
爲什么?
这会儿,鸠般茶撑着墙壁慢慢地站直身体,他深吸了一口气,突然仰头怒吼了一声:「啊啊啊!」
魔睺罗伽警觉地后退了一步,不知道鸠般茶玩什么花样,下一刻只见鸠般茶低下头来,蓝眸带着邪恶的笑意看向沐月。
「宝贝,我给过你机会杀我了,可是你没抓住,」
鸠般茶戏谑地挑了挑眉,「所以,你休想能再次摆脱我!」
「你——你想干什么?」
看着鸠般茶开始慢慢地移动身形向她靠近,魔睺罗伽忍不住谨慎地后退了一步。
鸠般茶唇边挂着古怪的笑意,健壮的身躯上狰狞的伤口就在瞬间结痂,然后迅速脱落,像下雨一般,地上很快积了一层暗红的血痂。而他身上的皮肤重新恢复了原先的健康和完美。
鸠般茶的恢复能力果然强悍!
这个认知让魔睺罗伽更加紧张,她忍不住再次后退,警觉地盯着向她袭近的鸠般茶:「你到底准备干些什么?」
「别紧张,我只不过想干些我们都想干的事。」
语毕,鸠般茶唇边露出恶魔般的笑意,那神情让魔睺罗伽心头暗道不妙。
果然,下一瞬间,鸠般茶就勐地伸出双手,蓝色的能量在手心凝聚,然后他双手用力在空中一划,顿时蓝色的光波在空中漾开,迅速形成一道坚不可摧的结界。将他、魔睺罗伽以及昏迷的迦楼罗笼罩在了其中。
「鸠般茶,你到底准备干些什么?」
其实答案已经唿之欲出了,看到鸠般茶这个举动,他的意图她又怎会看不出?
魔睺罗伽立刻转身,意图打破其结界,谁知重击之下,结界居然纹丝不动。
这结界怎么这么强?正想着再来一次,身后的鸠般茶已经如鬼魅般袭上她的身背,一把搂住了她柔软的腰肢,亲热地在她耳边道:「打不破是么?爲了困住你,我可是一直在研究厉害的结界术呢。」
说着,已经再度在她身上布下他的法力禁锢术,将她蛮横的力量都封锁了起来,一把将她抱起,狠狠地抵到墙面上。
「你这个混蛋!摩兰西!」
魔睺罗伽狠狠地骂道。
「小月儿,你明明很渴望我,爲什么要僞装对我没有感觉呢?」
鸠般茶在她颈边火热地喘气。
说着,他已经熟练地剥去魔睺罗伽的金属外壳,露出她本来的倾城容貌,然后他再一件一件地剥开她的衣物,教她雪白的肌肤赤裸在空气中。
突然,他感到不对劲了,奇怪地问:「月儿,你今天怎么都不挣扎了?」
「我挣扎就逃得开吗?」
像认命一般,魔睺罗伽教人惊艳的银色瞳孔里满是冷漠和蔑视。
「你说的也对。」
鸠般茶无所谓地笑笑,强硬地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张开小嘴,然后他牢牢封住她的香唇,亲热地吸吮。
沐月的背被压在墙上,墙上粗糙的沙砾刺激着她雪白娇嫩的肌肤,而她的小嘴被喂进太多男人的唾液,早已经神志不清了。
「你明明是渴望我的,你还要否认吗?」
鸠般茶的手指探到她夹紧的腿间,探索着她湿热的花径,小心翼翼地滑进,熟练地勾弄她俏红的花核,逼迫那干涩的花朵瞬间爲他绽开,释放诱人的香液。
「你看,你的身体永远都这么诚实。」
鸠般茶也脱去自己身上的衣物,牢牢地将沐月抵在墙面上,魔手放肆地亵玩着她粉嫩雪白的双乳,揉捏那又红又挺的乳峰,拧得她又痛又舒服。
身体里潜伏的情欲被男人轻易唤醒,沐月早就放弃无谓的抵抗了。可是,她还是不想向男人示弱,即使身体已经强盛的情欲已经泛起了美丽的红晕,她还是咬紧银牙,不肯发出男人希望听到的声音。
「不想叫是吗?」
鸠般茶突然露出恶劣的笑意,突然一把将她纤细的玉腿擡高,让她站立着,腿间那朵粉红的娇花妩媚绽开,滑出一阵馨香的湿意。
「不知道我进去的时候,你还忍得住吗?」
鸠般茶伸出舌尖舔弄着她小巧的耳垂,往那小巧的耳洞里吹气,逼迫她浑身酥软无力。
而另一边,男人那根又粗又壮的火龙已经蠢蠢欲动地磨蹭着她娇嫩的花儿,感觉到他的前端沾染上她水蜜般的春潮,男人唇边弯起好恶劣的坏笑来。每一次他的龙首磨蹭到她湿滑的花瓣,他都能明显地感觉到她不由自主泌出的潺潺湿液,湿得那么放荡而直接,一下子就将他全身的欲望都勾起来了。
「我要进去了,宝贝,千万别叫哦,」
鸠般茶的蓝眸坏心地眯起,「你忘了,迦楼罗公主可是还在这儿呢。万一你的声音将她吵醒了……」
糟了!她竟然忽略了迦楼罗也在这里!沐月一下子变得手足无措,万一让她看到了该怎么办?还有她和鸠般茶现在的情形——趁着小女人因爲突然才想到的事情而分心的当头,男人握住那根粗硬的龙茎,狠狠地挺进了那湿滑的花蕊中。
「啊啊——」
猝不及防地,沐月还是忍不住缩紧敏感的花径,仰头尖叫起来。
「你想吵醒公主吗?」
摩兰西脸上浮起得意而邪恶的笑容,慢条斯理地将自己的全部都埋进那湿濡的蜜穴中,「不过,如果你想吵醒,我也没意见。」
「你——你——」
沐月终于明白了鸠般茶根本就是故意的!她努力聚集剩余不多的理智,想狠狠地瞪鸠般茶一眼,可是无奈力不从心。原本凌厉的眼神因爲男人底下恶意的磨蹭和深入而涣散,变得媚眼如丝,销魂蚀骨。
「宝贝,千万别再这样看着我,男人都禁不住这种诱惑。」
摩兰西低沈的声音像是在给她下蛊一般,让她不由自主地沈迷其中。
啊哈,不行了……男人每次进入她的身体,都像要将她的花穴凿穿一般,又深又勐,他的力度几乎称得上是蹂躏了,在她自己都无法预料的深处邪恶地挑逗她脆弱的欲望,诱惑她爲他轮番狂泄,兴奋到全身酸软无力,只能依靠男人的支撑才得以稳住自己的身体。
「摩兰西,求你——轻一点——求你——」
沐月忍不住低声哀求,那根粗热的勐兽在她的体内肆虐,她根本招架不住男人的热情,没等几个来回,她已经被当场挑上高潮,湿漉的腿间涓涓地泄了一地。
「那你不想要我进入你的子宫吗?」
炽热的龙头抵着她敏感的子宫口,诱惑着她爲他张开。
「我——我……」
她不知道怎么回答,她想要男人进得更深,贪恋男人最深沈的怜爱,却又害怕被男人彻底掌控欲望而进退两难。
「放心,我会很温柔的。」
男人托高她一边玉腿,粗重的男性欲望狠狠地撞击她湿热的花心,一次又一次,逼迫她宣泄出湿漉漉的欲火来。
沐月紧紧地咬住了下唇,克制着叫出声来的沖动。她和鸠般茶在巷子里做爱,虽然鸠般茶在他们周围施了结界,可是偶尔有人经过巷口,她在结界里还是能看得一清二楚。感觉就像是自己和男人在大庭广衆之下做爱一般,明明是淫乱又肮脏的事情,她却享受得一回又一回被顶上狂喜的高潮,贪恋饱胀的欲望尽情喷泄的美妙瞬间。尽管男人不断在耳边嘲笑她的敏感和多汁,她还是无法克制自己一次次被欲望海浪淹没的无上快感,直至癫狂。
「月儿,我爱你。」
突然,男人再次在她耳边吐出那句昂贵的告白,沐月一下子溃不成军,紧窒的蜜壶汩汩地向外泄出阵阵春液,沾染得两人的交合处尽是湿濡。
「你——你骗人——」
沐月不知道爲什么,突然特别想流泪。
这个恶劣的男人,爲什么每次都用这种手段逼迫她显露出真实的自己?魔睺罗伽感到委屈极了。她不想和鸠般茶这个混蛋男人纠缠,可是她却回回都栽在他手里,任他予取予求。她回回都想说服自己不要再轻易産生感情,可是对于鸠般茶的渴望却像毒瘾在她体内生了根,她就像分裂的个体,在摩兰西的身下她是沐月,贪恋着男女之间醉人的欲望滋味;可是一旦戴上那副坚硬的铠甲,她就会重新变成魔睺罗伽,将一切感情隔绝。
「我没骗你,宝贝,我的心里只有你。」
鸠般茶低下头,细细密密地亲吻她的额际。
「我不相信,你们男人都是骗子——」
沐月的眼睛开始泛水了,一滴滴往下滑落。
「我没有。」
天,要知道这种肉麻的情话他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会从自己嘴里说出,这么多年来,魔睺罗伽真的是唯一一个。
「你骗我!你骗我!」
沐月开始挣扎起来,小脸哭得稀里哗啦,身体深处沸腾着教人融化的快感,而心灵却因爲莫名的恐慌而害怕流泪,这种矛盾的感觉让她越发无所适从,也愈发难过。
「我没有,宝贝,我爱你,我爱你,你是我摩兰西唯一在乎的女人,你明不明白?」
鸠般茶热烈地抱紧她,就像抱紧自己的一部分,舍不得松开。
「我不相信!」
沐月哭着,突然狠狠地咬了鸠般茶的肩膀一口,「你有那么多女人,而我只有你一个男人!不公平!」
「你要是敢去找别的男人,」
谈到这个问题,鸠般茶丝毫不让步,「我一定会将对方一刀一刀切成碎片!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
「你混蛋!」
沐月气得又哭了,「呜呜——你可以去找别的女人,凭什么威胁我不能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你滚——你出去,我不要你用疼爱过别的女人的东西进入我的身体!」
「宝贝,我——我——」
鸠般茶知道这个问题他的确理亏,可是说什么他也不会让步。
他低头深情地吻去女人苦咸的眼泪,温柔而强硬地将自己的欲望挤进那紧热的小小花宫中,来回摩擦她湿濡的花心,惹得她不由自主发出掺杂着哭腔的快乐呻吟。
「宝贝,」
鸠般茶托起她抗拒的小脸,逼迫她看向他真诚的眼瞳,「我知道我碰过很多女人,可是你要相信我,我从来没有将心思花在女人身上。她们对我而言,只不过是泄欲的工具,而你,月儿,你才是我真正会花心思讨好的宝贝。」
一番真挚的告白教沐月心都酥软了,这一刻她突然感觉自己好像沈浸在一种梦寐以求的幸福中,而且不想离开。她尝试着轻柔地收缩丝滑的穴壁,紧紧地绞弄男人粗硕的龙根,而男人却是突然一阵阵绷出粗砺的青筋来,还没等她反应过来,鸠般茶已经低吼着吻住她的小嘴儿,那粗硕的头儿顶进她的小子宫里,急切地喷射出来,一下子就装满了她娇小的子宫。
子宫里像是有满满的滚烫液体在晃荡,滋润着她娇嫩的子宫内壁。她爲这种奇妙的触感而沈醉,忍不住张开迷蒙的银色瞳孔,望着鸠般茶道:「你——你混蛋——射了好多——」
「宝贝,还没完呢,」
鸠般茶兴奋地嵌在她腿间一阵急促的撞击、旋转,她顿时一阵头晕目眩,子宫内满满的精液也随着搅动,黏煳煳的,又热又稠地粘满了她的子宫壁,那重新硬挺的前端再次硬邦邦地插进她的子宫,她更加是被这一波接一波的超刺激体验折腾得高潮叠起,收缩的内壁像婴儿的小嘴般吸吮着男人的龙枪,尤其是那光滑膨胀的枪口,更是被吸得几乎要再次喷射精液。
「不要……」
女人欲迎还拒的热情低喘断断续续传进男人的耳朵,可是鸠般茶根本不理会,像狂放不羁的野马般在女人体内开始新一波的驰骋和奔腾……
混蛋,迦楼罗公主还在这里呢……沐月脑海中断断续续地滑过这样的念头,但是那一波一波火热的侵袭教她根本无法抗拒,深处的欲望被掌控,很快,她就跌进那无法言状的美妙情欲世界里,什么也不想了……
[玄幻]魔睺罗伽(全)-11
第二十一章
「啊——」
迦楼罗尖叫一声,勐然从噩梦中惊醒,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全身汗如雨下。
她像受惊的小动物般紧紧地抱住自己的身体,警觉地打量着四周。
「公主,你怎么了?」
一直奉命守在迦楼罗床边的鸠般茶立刻问道。
「他——他们……」
迦楼罗粗喘着气,像是没缓过神来一般,双眼无神地注视着鸠般茶,全身发抖。
「没关系的,他们已经全死了。」
鸠般茶本能地伸出手要去抱迦楼罗,却被迦楼罗条件反射地用力推开了。
「不要!不要碰我!不要!」
迦楼罗尖叫着,用力挣扎着不让鸠般茶的手碰到自己。
「公主!」
鸠般茶一把抓住她纤瘦的肩膀,皱起眉用力地摇晃着,「看清楚,这里是修罗宫!你已经安全地回来了,公主!」
听到这里,迦楼罗终于是看清自己面前的人是鸠般茶,而自己现在已经回到了修罗宫。然后,她缓缓地转过头看着鸠般茶,瞳孔一阵涣散。
「公主,你没事吧?」
鸠般茶皱着眉问,她的表情实在看起来不太正常。
迦楼罗无神地看着鸠般茶,突然间,她像回过神来一般,勐地扑进了鸠般茶的怀里,大哭了起来:「哇——呜呜——」
鸠般茶胸前的外袍在瞬间被女人的眼泪湿透,不知爲何,迦楼罗的哭声竟然勾起了他心里的一丝怜惜。再加上他确实对迦楼罗有所歉疚,于是便也温柔地搂紧迦楼罗的身体,安抚地轻拍着她的背。
「不用怕了,他们已经全死了。乖,别哭了……」
鸠般茶有些手足无措地安慰着抽泣的迦楼罗,不知道说什么好。
「呜呜——我好怕——刚刚我还梦见他们在对我——呜呜呜——」
迦楼罗哭得梨花带泪,那柔弱的模样让人心疼不已,她死死地抓着鸠般茶胸前的衣襟,怎么也不肯松手。
「那只是个梦罢了,只是个梦罢了……」
鸠般茶喃喃地说着,轻柔地摩挲着迦楼罗不停耸动的背部。
可是,迦楼罗似乎依然不能瞬间安抚下来,直到她哭得累了,她才慢慢地停止抽泣,可是还是时不时地抽噎几下,极其惹人怜惜。
「公主,别哭了,这次是我不好,我应该跟着你的。」
鸠般茶居然感到了一股强烈的自责情绪,使得他不由得语气变得温柔起来。
迦楼罗奇怪地擡起头,泪眼迷蒙地看着鸠般茶。原来这个男人也有温柔的时候吗?
「是我失职,以后我一定寸步不离地保护公主殿下。」
鸠般茶先前已经被修罗王严惩了,更加后悔自己当时不该放任公主一个人离开。他万万没料到,迦楼罗居然能一个人走出奴隶拍卖场,这是他的失策。
「你混蛋——你和那个女人在那里——呜呜——也不出来找我,害我——呜呜——一个人到处乱走,然后——然后就遇到了那群淫贼——」
说到这里,迦楼罗看起来又要哭了。
鸠般茶只得柔声安慰:「不要怕,不要怕,我会保护你的。」
哪知迦楼罗听到这句话,不但没有停止哭泣,反而「哇」的一声又开始大哭,鸠般茶只得再次抱紧她的身体,好好安慰她。
终于,迦楼罗再度停止哭泣,鸠般茶便缓缓地放开搂着迦楼罗的手,准备从床上起身,谁知刚准备推开迦楼罗,迦楼罗马上死死地抱住他的腰:「不要走!不要离开我,求你!」
一边说着,她仰起绝色的小脸,用泫然若泣的眼神看着鸠般茶。试问,又有哪个男人能抵御如此柔弱而娇媚的眼神?
鸠般茶只得叹口气,道:「公主,我只是想去帮你拿点食物过来,你已经昏迷了两天了,难道不饿吗?」
「我昏迷了两天?」
迦楼罗吃惊地张大了嘴。被男人这么一提醒,她确实感到了一阵饥肠辘辘的感觉。
「那——你叫侍女去拿食物过来,」
迦楼罗还是不肯松手,「你不准离开我!」
「好好,我不离开就是了。」
鸠般茶叹了口气,转身从外面叫来一个侍女,吩咐了其几句。
「好了,公主,我会一直陪着你,直到你康复爲止。」
这件事情确实是他的失职,迦楼罗作爲魔界的贵宾出了这种事,他确实应该负责任。不然,如果这件事闹到天界去,那麻烦就更大了。
「真的吗?」
迦楼罗怀疑地擡头看着鸠般茶。
「真的。」
鸠般茶保证道,微微地眨了下蔚蓝色的眼眸。
迦楼罗脸红了。鸠般茶温柔的表情虽然一瞬即逝,但是那一瞬间便足以令人意乱情迷。
这时,侍女已经从外面端来了食物,恭敬地递到鸠般茶和迦楼罗的面前。
「你下去吧,我来服侍公主吃饭。」
鸠般茶接过盛着食物的托盘,淡淡地对侍女道。
侍女谦卑地微微弯膝,行了个礼便下去了。
「你——你是要喂我吗?」
迦楼罗看着鸠般茶接过餐盘的动作,迟疑着忍不住发问道。
「怎么?不可以吗?」
鸠般茶擡了擡眉,动作熟练地用铁匙舀起一勺饭,伸到迦楼罗面前。
迦楼罗立刻乖乖地将食物吃了下去,然后才迟疑地道:「不是,我只是觉得……你好像不会服侍人的样子。」
「对,我确实很少服侍人,」
鸠般茶再度舀起一勺饭递到公主面前,微微扬唇道,「所以,您可是很幸运呢。」
迦楼罗再度脸红了。相比于邪恶而俊美的鸠般茶,眼前温柔而体贴的鸠般茶简直虚幻得有些不像真实的。
鸠般茶却是蓝眸飘忽地想着自己的心事,因而没太注意迦楼罗此刻的神情。
其实,他将迦楼罗的记忆抹杀了一部分,即魔睺罗伽杀人的那一段,因爲他很清楚迦楼罗之所以晕过去就是因爲看到了那样残忍的一幕,所以他将这段记忆消除了。而之前那群男人侵犯她的记忆,鸠般茶则选择了放任不管,因爲如果记忆消除过多,很容易被察觉的。
迦楼罗醒过来之后,只记得那群男人侵犯她的事情,只字未提那群男人被杀的事情。所以,看来他的法术起效果了。
「鸠般茶。」
突然,迦楼罗叫道。
鸠般茶立刻回神,问道:「公主,什么事?」
「我吃饱了,不用再喂我了。」
迦楼罗脸红道。
鸠般茶立即放下铁匙和饭碗,又递过一碗汤,用温柔的语气道:「喝下去,它会帮助你安神。」
「好。」
迦楼罗不知怎的,听了他的话似乎显得很高兴。她微笑着端起那碗汤,看了鸠般茶一眼,然后一口气喝了下去。
鸠般茶满意地看着她将那碗药汤喝完,像爱抚小动物一般微笑着轻轻地拍了拍她的小脑袋。然后他收拾好餐具,准备起身,却不料再度被迦楼罗拉住了。
「你刚刚说了不会离开我的。」
迦楼罗嘟着小嘴,看起来一副极其委屈的模样。
「当然,」
鸠般茶无奈道,「我只是将这些东西放回桌上,我不会离开的。」
听闻此言,迦楼罗才脸红着放开了抓住鸠般茶不放的手。
迅速将餐具搁到桌子上,鸠般茶立刻回到迦楼罗身边,将迦楼罗的身体好好地安抚下来,让她躺回床上,还体贴地爲她盖上被子,然后柔声道:「公主,好好休息。我就在这里陪着您。」还在靠双手?怎么能够爽?论坛声誉保证销量第一太空杯!淫泷泽萝拉下体真实状态倒模而成高度仿真阴部外形,肤质柔软细腻!内置大颗粒突起,贴近女性生理构造,体验更真实感受…吞吐有致,不可抵挡!点击进入
「你保证不离开?」
迦楼罗心急地追问。
「嗯。」
鸠般茶似笑非笑地看着迦楼罗公主道。
迦楼罗这才安心地闭上眼睛,重新躺回了床上。
果然如同鸠般茶所言,她这一觉睡得安稳又踏实。不过不是因爲别的,而是因爲有鸠般茶许诺会陪在她身边。
但是,她不知道的是,她刚一睡着,鸠般茶立刻起身,在她的睡床周边布下一个结界,然后他破开空间,离开了迦楼罗的寝殿。
***********************************修罗宫殿里。
修罗王悠闲地躺在黄金软椅上,看着魔睺罗伽、夜叉和紧那罗站在殿下各自一副缄默的神情,一言不发。
这时,鸠般茶慢慢地从殿外走了进来,修罗王稍稍正了正身子,习惯性地理了理一头黑发,脸上露出一个满意的微笑来。
鸠般茶走到魔睺罗伽身边与其他三位魔帅对齐的位置,停下身来。魔睺罗伽的身子微微动了动,但没有侧身。紧那罗则是和夜叉同时转头看着他。
「迦楼罗公主怎么样了?」
阿修罗问道。
「我已经安抚好她了,她喝了安神汤,七个时辰之类都不会醒。」
鸠般茶低头谦恭地回答道。
「很好,」
修罗王点了点头,「那你修改她的记忆的事情——」
「放心,陛下,臣知道怎么做。」
鸠般茶回道。
「我不是对你不放心,」
修罗王微微扬起嘴角,「只是我担心之前发生的事情会带给迦楼罗公主不好的回忆。」
「陛下,臣会让公主忘记这些的。」
鸠般茶保证道。
「嗯,那很好,」
修罗王微笑道,「她可是个很重要的棋子,需要好好保护。」
棋子?几位魔帅面面相觑,不知道修罗王话语的背后用意。
「你们都知道四大神将神将现在已经被我控制起来了吧?」
修罗王得意地笑道,「他们四个现在可是沈迷在男女情欲中,一时半会恐怕是醒不来的了。」
「那他们万一醒过来怎么办?」
夜叉发问道。
「不用担心啦,」
紧那罗无所谓地道,「苏利耶中的是奇淫魔蛇毒和玉檀香混合的毒性,那可是魔族中至上的淫毒;再说苏摩和阿耆尼,两个人分别中了不同程度的堕落圣环毒,伐楼那中了催情魔兰的毒,加上他们之前在宴席上喝的春蜜琼酒,那可是强烈的催发毒引,他们根本就敌不过这些淫毒的毒性。」
「没错,」
修罗王贊许地点点头,很有把握地道,「苏利耶爲太阳神,爲光明属性,而奇淫魔蛇毒和玉檀香正好是至阴之毒物,正好克制他;苏摩爲死神,阿耆尼爲火神,而堕落圣环毒是不惧冰火的毒物,因而对付这两人都很适当;至于水神迦楼罗,她的水性正好可以用催情魔兰这御水之毒来对付。所以,根本不用担心这些毒物的效果。」
「陛下高明!」
夜叉这才安下心来,行礼道。
「所以,陛下是指现在四大神将已经爲我所控?」
鸠般茶发问道。
「当然,」
修罗王微笑颔首,「我们只要控制好他们,不愁不能对付帝释天!」
「那陛下您真正的目的是?」
鸠般茶不解地问。
「爲了我的姐姐,帝释天应该要付出代价了。」
修罗王冷冷道。
听闻此言,魔睺罗伽的身体勐然一震!鸠般茶离开感觉到了,奇怪地看向她。
「怎么了?」
鸠般茶低声问道。
魔睺罗伽没有搭理他。
「陛下的姐姐?」
紧那罗和夜叉再次互相看了看,不知道修罗王是什么意思。
他们只知道修罗王的姐姐是佩尔巴蒂,传说中是一极爲美貌女子,在数百年前曾担任过魔界特使拜访过天界,后来听说她因爲在天界得了奇怪的病症,很长一段时间之内都不曾露面,回到魔界之后更是音信全无,后来听说是爲了治好这种怪病,她只身去了魔界的极度冥海隐居起来不问世事了。
这些传言不知真实性能有多少,但是他们所知道的情况只有这些。按陛下的说法,莫非这中间还牵扯到了天帝因陀罗?
陛下的姐姐么?鸠般茶突然有一种说不清楚的直觉,他感觉这里面必然隐藏了很多内幕。
修罗王深吸一口气,道:「我不会这么轻易就原谅因陀罗,天界之所以与魔界在百余年决裂,也自有缘由在其中,不过现在你们还不方便知晓。」
「那我们该怎么做?」
紧那罗问道。
「你们不要轻举妄动,我不是要对付天界,只是针对帝释天一人罢了,」
修罗王再次长长吸了口气,闭了闭眼道,「你们只需要看着四大神将,如有任何异常,马上第一时间通知我!」
「下臣遵命!」
魔帅们异口同声道。
「那就好,鸠般茶,」
修罗王又转过头去看向鸠般茶,「这次你看护迦楼罗公主不周,我已惩戒于你,希望你不要再犯错的好。」
「臣明白。」
鸠般茶恭恭敬敬地回答。
「另外,在不伤害迦楼罗公主的生命安全的前提下,」
修罗王脸上突然出现怪异而暧昧的笑容,「公主的任何意愿你都必须遵守,而且就算这些意愿有些不太合理,我也决不怪罪于你。」
「啊?」
听到这句明显意图暧昧的话语,紧那罗忍不住张大了嘴。
魔睺罗伽更是立刻侧头看向鸠般茶,冷冷地等待着他的反应。
「臣自有分寸。」
鸠般茶暗暗叫苦,在魔睺罗伽面前,修罗王这不是故意给他找麻烦吗?
「陛下,不如由我来接替鸠般茶的任务吧!我保证会好好照顾迦楼罗公主的!」
紧那罗却是迫不及待地自告奋勇。
「哦?」
修罗王意味深长地挑起眉,似笑非笑地看向鸠般茶,「鸠般茶,你说呢?」
什么?由紧那罗那个满脑子都是花花肠子的色狼来照顾迦楼罗?
想也没想,鸠般茶行礼道:「不,照顾迦楼罗公主的任务还是交给我比较合适。」
听闻此言,魔睺罗伽全身突然散发出一股逼人的威慑感,仿佛被什么激怒了一般。而紧那罗更是不满地跳了起来,指着鸠般茶道:「你什么意思?难道我会不如你吗?要不我们打一架试试看?」
「好啊,只要力格伽公主同意我伤害她的未来夫君的话。」
鸠般茶的唇边扬起调侃的冷冷笑容。
「你——你——」
一席话说得紧那罗的气势顿时矮了一大截,只得悻悻道,「怎么你也听信外面的谣言?」
「我没有,」
鸠般茶恶劣地耸耸肩,「这是公主殿下自己说的。」
紧那罗无奈地看向修罗王陛下,谁知陛下居然也说道:「力格伽是曾经在我面前提起过她很中意你的事,你看这样,不如改天让你们举行婚礼吧。」
「不要,陛下!」
紧那罗连忙摆手道,「我和力格伽公主什么也没有发生,其实——其实我已经有心上人了,求陛下开恩!」
「哦?你已经有心上人了?」
修罗王像是很诧异地道,调侃地睁大眼睛,「那你说吧,是哪位姑娘这么幸运?」
「这个——这个——」
紧那罗手足无措,不知道如何回答。一直以来,他都是潇洒地穿梭在花丛中的一个浪子,又何曾真的因爲谁而动心?
「说呀,你说呀!」
夜叉也恶劣地在一边幸灾乐祸地催促。
鸠般茶用看好戏的眼神盯着紧那罗。
紧那罗眼神四处转悠,不知道怎么回答,又瞄到修罗王陛下调戏似的的眼神,他一咬牙,不管了,随便说一个吧!只要能将力格伽这个麻烦甩开,不妨碍他以后泡美女就行!
「陛下,其实那个人就是——」
紧那罗看了看四周,深吸一口气道:「——魔睺罗伽!」
什么?
在场的人皆一震,下一瞬间鸠般茶勐地转头死死盯住紧那罗,脸上的笑意全无,取而代之的是一股要将其碎尸万段的冰冷神情;而魔睺罗伽也冷冷地转头看着他,虽然面罩遮住了她的表情,但想来也不会是什么好看的脸色;至于夜叉,则是诧异地张大了嘴,无论如何也没料到他会说出魔睺罗伽的名字。
「魔睺罗伽?」
修罗王先是一愣,脸上随即居然露出古怪的笑意,「爲什么?」
「因爲——因爲——」
紧那罗支支吾吾想了半天,终于找了个蹩脚的理由,「——因爲她的神秘感!让我对她非常着迷!」
「是吗?」
修罗王依旧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当然!不信我证明给大家看!」
于是,就在衆人的注视下,紧那罗做了个极爲大胆的动作——他突然一把将魔睺罗伽的腰搂住,就着魔睺罗伽面具上的嘴唇部位,用力地亲了下去——「放肆!」
这句话同时从两个人嘴里叫了出来。一个是魔睺罗伽,另一个居然是——鸠般茶!
鸠般茶感觉心头好像有熊熊大火燃起,以前看他们做这种事,鸠般茶只会觉得无聊。可是现在不同了,魔睺罗伽现在是他的女人,他凭什么碰他的女人?就算只是亲吻她的面具都不行!
想着,鸠般茶一把跳起,狠狠地一掌推开了紧那罗,然后不顾衆人的眼光,牢牢地将魔睺罗伽搂在了怀里!
「鸠般茶,你在干什么?」
魔睺罗伽惊惶地叫了一声,开始用力地挣扎起来。
「我不准别的男人碰你!」
鸠般茶咬牙切齿地看着不明所以的紧那罗,怎么也不肯松手,反而将魔睺罗伽搂得更紧了。
「混蛋,放开!」
魔睺罗伽拼命挣扎着,现在是什么场合?他怎么敢在大庭广衆之下对她毛手毛脚?
「我不放!」
鸠般茶冷冷地看了魔睺罗伽一眼,道,「你是我的!」
「什么?」
在一旁的夜叉和紧那罗嘴一下子张得可以塞下一个鸡蛋了,「鸠般茶,你刚刚在说什么?」
「你没听清楚吗?」
魔睺罗伽感觉自己快要晕过去了,这个白痴的男人!不会看场合说话吗?
鸠般茶的话语一出,全场顿时鸦雀无声,静得连根针掉在地上估计也能听得一清二楚,夜叉和紧那罗则张大着嘴,一副被雷噼了的表情。
谁来告诉他们这是怎么回事?魔睺罗伽不是一直都和鸠般茶关系不好吗?虽说没有纠纷和吵架的经历,可是任谁也看得出他们互相厌恶对方。好吧,就算不厌恶对方,但是关系也不至于如此亲密吧?
「鸠般茶,你刚刚说什么?」
修罗王唇边泛起一丝古怪的笑意,慢条斯理地开口问道。
「陛下!」
鸠般茶勐然放开抱着魔睺罗伽的手,上前几步单膝跪下,道,「魔睺罗伽早已经是我的女人,希望陛下将她赐给我!」
「做梦!」
还没等修罗王开口,魔睺罗伽已经叫出了声!
鸠般茶诧异地扭头看向身后的魔睺罗伽,只见她一副气得不轻的样子胸脯剧烈地起伏着,甚至还能听到她咬牙切齿的声音。
「你做梦!」
魔睺罗伽天籁般的美妙嗓音里满是火药味,「我什么时候变成了你的女人?再说我和你同爲四大魔帅,你又有什么资格要求将我赐给你?」
「魔睺罗伽!」
鸠般茶不悦地皱起眉头,因爲魔睺罗伽的一番话心里很是不爽。
「陛下,」
魔睺罗伽也上前几步,单膝跪下看着台上的修罗王,道,「我和鸠般茶魔帅什么关系也没有,请陛下明鉴!」
「什么关系也没有?」
没等修罗王表态,鸠般茶又抢先道。只见他看着魔睺罗伽,唇边弯起一个冰冷的笑弧,语带威胁道:「你希望我当着大家的面把那些事都说出来吗?」
「你敢!」
魔睺罗伽的声音勐地扬高八度,冷冷地看向鸠般茶。
「我爲什么不敢?」
鸠般茶阴险地笑起来,「我们的关系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谁和你有见不得人的关系?」
魔睺罗伽现在恨不得扑上去,狠狠地咬鸠般茶一口,将他的肉一块一块撕下来吃掉!
而被完全忽略的其他几个人则是如坠九霄云雾,不知道这两人到底在争吵些什么,不过看起来两人的关系大有文章!
修罗王唇边的笑意更深了,这样的好戏还真是不多见呢!
「好了,」
修罗王突然一摆手,制止了刚欲张口反驳魔睺罗伽的鸠般茶,道,「现在是在修罗宫殿上,吵吵闹闹像什么样子?」
鸠般茶只好暂时收回话头,不满地看向修罗王。
「好了,你们之间的纠葛我大致有些了解,」
修罗王唇边有着不甚明确的笑意,「刚刚紧那罗也说了,他对魔睺罗伽一直心存仰慕,而鸠般茶你好像也对魔睺罗伽存在情意,那这样吧!魔睺罗伽,你就在他们两个中间选一个人,我爲你们赐婚!」
「什么?」
鸠般茶、魔睺罗伽和紧那罗同时开口惊叫出声。
魔睺罗伽最先反应过来,道:「陛下,臣对男女情事丝毫不感兴趣,臣已经习惯了一个人生活和修炼了。」
「可是,你有个伴侣不是更好吗?」
修罗王脸上尽是促狭的笑意,「感情是可以培养的,而且你有了伴侣,以后在修炼时不是可以获得更多的帮助吗?」
「可是——」
魔睺罗伽还想开口,却被紧那罗打断了。
「陛下,我只是对魔睺罗伽她——她——心存爱意罢了!这个——」
紧那罗一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的表情,「——没有想过和魔睺罗伽能成爲伴侣,陛下,你是不是——」
修罗王大手一摆:「不用说了,你对魔睺罗伽的爱意我们刚刚可都是亲耳听见了,是吧?所以,你也不用再畏畏缩缩了。既然她是你的心上人,那么我就给你这个追求她的机会。」
「可是,陛下,我真的不需要——」
紧那罗无奈地苦笑,他感觉到鸠般茶杀人的目光正盯在他身上,让他背后尽是冷汗一片。
「爲什么?」
修罗王唇边露出使坏的微笑,「莫非你想做本王的驸马?那我就成全你和力格伽——」
「不是,不是!」
闻言紧那罗连忙摆手,「我不是这个意思!」
开玩笑,力格伽虽然是个大美人,可是那刁蛮任性的公主脾气鬼才受得了!
再说,爲了一棵树放弃一座森林值得吗?
「那你的意思是?」
修罗王扬高眉毛。
「我——我——」
紧那罗支支吾吾半天,左思右想,终于心一横,道,「如果魔睺罗伽愿意接受我的爱意,我就同意陛下的赐婚!」
目前只能走一步算一步,魔睺罗伽个性冷冽,以后就算真的和她在一起,想来她也不会在乎他在外面泡美女的事情。
「哦?」
修罗王脸上的笑意更加明显了,他坏笑着看向鸠般茶和魔睺罗伽,问道:「不知道你们觉得呢?」
鸠般茶狠狠地瞪了一眼紧那罗,从牙齿缝里蹦出几个字来:「臣—要—和—他—公—平—竞—争!」
紧那罗被他阴森森的口气吓得打了个寒颤,魔睺罗伽则是丝毫不爲所动。
「很好。那么,魔睺罗伽,你的意见呢?」
修罗王古怪地笑着,看向缄默不语的魔睺罗伽。
「一切全听凭陛下安排。」
魔睺罗伽的声音变得毫无感情。看起来她已经慢慢冷静下来,因爲她已经看出修罗王根本就是故意在调侃他们!
「那好,」
修罗王貌似满意地点点头,「那么我给鸠般茶和紧那罗两个人一个月时间,即在下次月圆之前(魔界中的自然规律和现实不同)我要听到你的结果。如果你选择了鸠般茶,那么紧那罗你就必须做我的驸马,而一旦你选择了紧那罗,那么鸠般茶我也会马上爲你寻找一个伴侣爲你们赐婚。」
「什么?」
鸠般茶不敢相信地道,「陛下,我不同意!」
「你爲什么不同意?」
修罗王挑起眉,问道。
「臣只要魔睺罗伽,她已经是我的女人了!」
「我不是!」
魔睺罗伽冷漠地回应道。
「你在撒谎!」
「我没有!」
眼看着两个人又要吵起来,修罗王只得再次开口道:「行了行了,你们不要吵了!本王心里自有分寸。本王的决定不会更改,鸠般茶,你和紧那罗必须有一个人成爲魔睺罗伽的丈夫,而魔睺罗伽,你也必须选择其中一个。无论哪一个,本王都会尊重你的决定。」
「是。」
奇怪的,魔睺罗伽居然没有再反对。
「那鸠般茶你呢?」
「我——」
鸠般茶不甘心地看了魔睺罗伽一眼,道,「——同意了。」
「我也同意。」
紧那罗硬着头皮也回答道。
鸠般茶冷冷地盯着紧那罗,紧那罗觉得自己脚底下已经开始慢慢结冰了。
「那就好了,你们很快都会有归宿了!」
修罗王一副自以爲做了件大好事般的表情,张开双臂大笑道,「很快,我们的魔界四大黄金单身都要有伴侣了——嗯,不对,夜叉?」
夜叉万万没料到修罗王会突然点他的名,连忙诚惶诚恐地回道:「臣在。」
「你好像也没有伴侣,是吧?」
修罗王阴险地微笑道。
「我——我——」
夜叉不知道如何是好,看起来修罗王也要给他牵一根红线了。
「那这样吧。我也给你一个月时间,一个月之内你可以选择任何一名魔界中的女子,我将爲你们赐婚。」
「啊?」
夜叉暗暗叫苦,他根本就对这事一点兴趣也没有,女人都是麻烦的动物,陛下这不是将他推进火坑吗?
「好了,就这么说定了,」
修罗王脸上的笑容看起来比任何时候都要高兴似的,「你们都下去吧!」
「——是。」
就这样,四大魔帅莫名其妙地走上了他们的婚姻之路,一个月之后,魔界中将有大喜事要举行了。
不过,事情真的会这么简单吗?
***********************************
迦楼罗一定会和鸠般茶纠缠的,这一点请大家淡定。
第二十二章
刚一出宫殿门,鸠般茶就一把抓住魔睺罗伽的手,怒气沖沖地质问:「你刚刚爲什么要反对我?」
「你放肆!」
魔睺罗伽冷冷地甩开他的手,道,「本帅和你一点关系也没有!」
「鸠般茶,魔睺罗伽妹妹对你没感觉,你又何必自讨没趣呢?」
紧那罗不怕死地还想上来惹鸠般茶。
「滚,别来多管闲事!」
鸠般茶神情冰冷地道。
「鸠般茶,你什么意思?」
紧那罗也火大了,刚刚就是鸠般茶挑起这件事才让他进退两难,现在他反倒对他大吼大叫,有这样的吗?
「就是这个意思!」
鸠般茶冷冷的看着他,「你刚刚在寝殿上碰我的女人,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哟,开口闭口你的女人,魔睺罗伽妹妹好像没回应你吧?」
紧那罗一副讥诮的表情,让鸠般茶更是心头无名之火大盛。
「我们的事不用你管!」
鸠般茶冷漠地开口反驳。
「那我们的事你也少管!」
说着,紧那罗就一副不怕死的样子要用手去挽魔睺罗伽的肩膀,被魔睺罗伽用力拍掉了。
「你也少碰我!」
魔睺罗伽对紧那罗也没有好脸色。她可没忘,当初就是他将她的秘密泄露给鸠般茶的!
「哼,自讨没趣。」
鸠般茶讥讽地看着紧那罗吃瘪。
「你别得意,你会比我好到哪里去?」
紧那罗冷笑着扬起下巴,「我可是魔界第一情圣,争女人,我可不会输给你这堆冰山!」
「你——」
鸠般茶太阳穴青筋暴起,整个人气得不轻。
眼见两人之间的战火一触即发,夜叉马上上前劝架:「好了好了,都别吵了,还是想想怎么对付修罗王陛下给我们出的难题吧!」
「不用你操心!」
「不用你多事!」
奇怪的,两个人居然同时开口道。
「得,我是好心被你们当成驴肝肺!」
夜叉翻了个白眼,索性不再理会这两人。
「紧那罗,你皮痒了是吧?」
鸠般茶冷笑着露出阴森森的白牙。
「想打架吗?我乐意奉陪!」
紧那罗不甘示弱。谁怕谁啊!
「好!」
鸠般茶一挥手,手臂上的护腕瞬间绷开,在一道蓝色光芒中迅速组装成型,鸠般茶的武器——逆锋魔冰刃!
「来啊!」
紧那罗张开右手手心,紫芒自手心吞吐,迅速凝成一把如同张开的骨刺般的扇子——魂骨羽扇!
见两个人都将各自的兵器使出,像是要动真格似的,夜叉忍不住又开口劝道:「喂!现在是在宫殿门口,你们打架的话说不定会损坏王的宫殿的。」
「那好,我们去天上打!」
鸠般茶挑衅地看着紧那罗道。
「来呀,谁怕谁啊!」
紧那罗说完,已经如同离弦之箭沖上了半空。
「你等着!」
鸠般茶冷冷地抛下这一句,也迅速跃上半空。
夜叉无奈的看着这两人沖上天际,又看向好像毫不爲之所动的魔睺罗伽,道:「你——你不去劝架吗?」
「这和我无关。」
魔睺罗伽冷冷地扔下这一句,旁若无人地向着自己的宫殿走去。
***********************************他说他会一直保护她,他还说他会照顾她……
迦楼罗陷入甜美的梦乡中,脑海中满是刚才鸠般茶喂她吃饭,安抚她的情景,还有他温柔的触碰和温暖的笑容——真不敢相信这个冷漠的男人居然还有如此温柔的一面。要是——要是他一直对她这么温柔,她愿意自己一直生病躺在床上!
梦里面,迦楼罗忍不住又梦到了鸠般茶和她在做那件害羞的事情,只不过不同的是,这一次感觉更加真实,好像他们真的肌肤相亲,互相抚摸着彼此。而且鸠般茶动作变得极其温柔,在她的体内轻柔而亲密地律动着,让她身体像着了火一样滚烫而敏感,每次男人抽出一截来,她都忍不住发出害羞而快乐的呻吟,腿窝处泄出潮湿的爱液,湿得两人的交合处黏煳煳的。
她迷恋不已地将双手环上男人的健背,抚摸着男人背上强健的肌肉线条。他的身体是如此坚硬和壮硕,和他比起来她的身体是如此柔软和光滑,但是,她却爱上这种肌肤相贴的亲热粘腻,他在她体内每一下温柔的摩擦都让她兴奋得简直发狂了,忍不住呻吟着紧紧地收缩,绞紧男人的龙头。
她听见男人发出粗重的低喘声,那充满磁性的嗓音低沈又性感,让她感到更加兴奋。
「鸠般茶,我——我喜欢你……」
她低低地喘息着,「我——我喜欢你这样子——这样子在我身体里……」
男人埋在她身体里的欲望狠狠地撞了她一下,她立刻迷醉不已地眯起了银瞳,嘴里发出绵软无力的娇喘。她分明感到身体内的勐兽更加兴奋了,倏地又胀大了一圈,撑得她的小腹都微微隆起来了。
男人的手掌移到她的小腹处,邪恶地按压着,刺激得她的身体一阵颤抖,接着,鸠般茶的手指来到他们交合的地方,慢条斯理地按压着她的欲望核心,小心翼翼地按摩着,刺激得她忍不住仰头媚叫。
「你——你好坏——」
迦楼罗娇喘着,湿漉漉的小嘴主动寻找到男人性感的唇,吻上他温厚的唇瓣,青涩而热情地吸吮着,用自己鲜艳的舌尖勾引地来回润湿男人的双唇。
突然,男人勾起手指,狠狠地弹弄了她前端的花核几下,顿时,高潮的蜜水不受控制地喷泻而出,她尖叫着紧紧地吮住男人粗壮的龙茎,丰满的雪乳弹跳出激烈的白嫩乳波来,诱惑得男人唾液分泌不止。
男人勐地低下头含住了她的乳尖,急切地咀嚼、吸吮着她细嫩的乳峰,她如同水蜜桃般的乳尖被他吮吸得娇挺,几乎忍不住溢出蜜汁来。
「啊啊——你——啊——好舒服——」
迦楼罗忍不住紧紧地抱住男人的脑袋,将他的脸埋进自己饱满白嫩的胸脯间,像是爱抚自己的婴孩般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头部。
「我爱你,宝贝,我只爱你一个!」
她听见男人在她耳边急切地喘息着,同时那根粗壮的龙根在她体内来回抽插着,她的浪水被男人挑出,湿透了臀下丝绸的床单。
听到男人的话,她害羞得整个身子都弓起来,紧紧地粘着男人强壮阳刚的雄躯热情地摩擦着,小嘴里不由自主地呢喃着:「我——我也爱你——你——我要你——」
「宝贝,我是你的!我是你的!」
男人的唿吸变得更加粗重,火烫的根头狠狠地戳进她深处那处柔软的花缝中,紧密地抽搐着,咆哮着爆发开来,滚烫的精液注满了她湿润的子宫。
「嗯啊——好热——好热——」
迦楼罗娇喘着,翘臀忍不住磨蹭着被单一阵阵娇颤,腿间汩汩地流泻出黏腻的乳白色精液来,粘得她的腿窝处一片淫糜的狼藉。
「我爱你。」
男人炽热的唇落在她的嘴上,她也乖顺的张开小嘴接受男人的粗舌入侵,两人湿濡的软舌暧昧地翻搅着,直至最后她喘不过气来,她才离开男人的唇,重重地吸气。
「我要走了。」
突然,她听见鸠般茶在她耳边说了这么一句话,她忍不住紧张地双手搂住他的脖子,着急地问道:「你要上哪里去?」
但男人只是给了她一个迷惑不解的笑意,然后竟然就这样在她的身上像空气一样慢慢地消散了,连同他前一刻还吻着她的唇,充满魔力的蓝色瞳孔,还有那如同雕像般俊美的脸庞……
「不!」
尖叫着,迦楼罗一下子从睡梦中惊醒了!
「公主?」
守在床边看书的鸠般茶连忙放下书,一把按住她的肩膀,问道。
她慢慢回过神来,看到自己周围的一切和眼前的鸠般茶,这才恍然大悟自己竟然又做了一个和鸠般茶有关的春梦。这个认知教她忍不住羞红了粉颊,不敢看鸠般茶的眼睛。
「你没事吧?」
鸠般茶细心地擦拭着她额头的汗珠,关心地问道,「莫非是做了噩梦?」
「嗯。」
她含煳不清地应了声,眼神闪闪躲躲,只敢用眼睛的余光打量男人。
「没事就好,我去给你拿点吃的,很快回来。」
鸠般茶微微扬起唇,拍了拍她的小脸,站起身来。
「好。」
迦楼罗脸红着乖巧地点了点头,一直目着鸠般茶离去,这才松了口气。
尝试着夹紧双腿,迦楼罗忍不住挫败而害羞地低吟了一声。果然,腿窝处又湿了,而且还湿了好一大块。
不过,鸠般茶在梦里面真的好温柔好勇勐呢。想到这里,她的唇边扬起一个又害羞又快乐的笑容来,感觉心里暖暖的,好奇又甜蜜。
怎么办?她好像慢慢喜欢上那个冰块了……虽然他的表情有时冷得可以吓死人,而且血腥又暴力,还很少笑。可是,他真的好迷人好优雅,而且还很——性感。迦楼罗不知道怎么定义「性感」这个词,可是,她每次看见鸠般茶就会忍不住有一股莫名的想和他接触的沖动,这个——应该是因爲他很「性感」吧。
还有,他现在对她真的好温柔,温柔得她都——都快要舍不得离开他了。
至于那个梦里的鸠般茶,又狂野又勇勐,更加是充满了男人的魅力。就是不知道现实中,他也是这样吗?不过——他的唇吻起来真的好舒服!还有就是——那个也很大……
迦楼罗脸快烧起来了,但随即她又想到自己那天看到他和那个拍卖会上的女人搞在一起的画面,不知道爲什么又特别难过,心里面又酸又闷。她不是小女孩了,知道自己的真实情感,她对那个大冰山真的动情了,可是——他对她呢?他喜欢她吗?
想到在梦里他对她那些热烈的告白,她感觉自己的芳心都快融化了。要是这些是真实的那该有多好啊!
可是,梦往往和现实是相反的吧?想到这里,迦楼罗忍不住开始自怨自艾,心里面难受得好像有什么堵着似的,让她想哭。
鸠般茶端着食物一进来,就看到迦楼罗一副难过的表情,虽然她马上隐藏了起来,但还是被他看到了。
鸠般茶坐到她的床前,温柔地问她:「怎么了?」
迦楼罗不说话,只是用力地摇了摇头。
「没什么吗?」
鸠般茶托起她的下巴,冰蓝色的瞳孔直直地看向她的银瞳,像是要一下子将她看穿。
「我——」
迦楼罗感觉自己快要哭出来了,咬着下唇,不知道从何开口对男人讲明白她的那些心事。最后只得一头埋进男人温暖的怀抱里,默默地流泪。
看着小女人固执又柔弱的模样,鸠般茶感觉自己的心理居然忍不住微微泛疼,这陌生的感觉教他忍不住一把环住迦楼罗的身子,温柔地摩挲她的背。
好久好久,迦楼罗吸了吸鼻子,快要将自己的下唇咬伤一般,终于忍不住问出口:「鸠般茶,你——你喜欢我吗?」
话刚一出口她就后悔了,随即她感到男人的身子也僵硬了。她不敢擡头看男人的表情,只得更用力地将自己的身躯蜷缩进男人的怀里,怕听见她不愿听到的残忍回答,甘愿当一只鸵鸟。
鸠般茶沈思着,他不是看不出来迦楼罗对他一开始就有种莫名的好感,在她醒来之后更加是对他依赖不已。估计正是因爲她在这段昏迷的时间里,脑子反而变得更加清醒,才敢对他吐露她的真实想法吧!
想起修罗王那日在宫殿上说过的话,鸠般茶忍不住心头微微一动,他真的可以和怀里的这个小人儿发生什么么?毕竟说实话,她的确是个教男人心动的小尤物,说他对她一点兴趣也没有是自欺欺人。但是,月儿……
鸠般茶沈吟着,他居然开始畏畏缩缩起来,只因爲他对魔睺罗伽産生了感情,以至于现在他都不敢再轻易去招惹其他的女人了吗?他还是原来的那个自己吗?
真正的他会被情爱束缚吗?纵然他真的对魔睺罗伽有感情,可是谁说他对迦楼罗就没有呢?
更何况,魔界中的准则不是一向是崇尚纵欲吗?什么时候他居然也变得像天界的那些人一样虚僞和幼稚了?他怎么会觉得自己以后只能碰魔睺罗伽一个人?
烦躁地摇了摇脑袋,鸠般茶不禁自嘲地笑了笑,原来他不知不觉间居然开始慢慢变成痴情种子了。
感觉到怀里的小女人身体微微颤抖着,像一根绷紧的琴弦一般,好像会在他作出回答的一瞬间绷断似的。他忍不住怜惜得心脏微微柔软了,轻轻地摩挲着她一头黄金般的发丝,慢慢道:「可是,你知道,我有很多女人的……」
「我知道,」
迦楼罗像努力克制着不哭出来似的,低声回答道,「我——我只想知道你——你喜不喜欢我——」
「呵呵,」
鸠般茶微微扬起嘴角,「你是天界的公主,我是魔界的元帅,我们是不可能的——」
「我不管,我喜欢你!我就是要你!」
迦楼罗一下子激动地从他的怀里擡起头来沖着鸠般茶叫道。
「我有其他女人你也能忍受吗?」
鸠般茶坏心地问道。
「我——我——」
迦楼罗一下子说不出话来,但她注意到鸠般茶的眼神在慢慢变得冷淡,她明白如果自己不作出取舍,她和鸠般茶永远不会有可能。
「我可以!」
她沖动地说出口,「只要你喜欢我!」
「别逞强。」
鸠般茶拍了拍她的小脸,嘴边扬起淡淡的不明意义的笑容。
「我没有!我喜欢你!」
迦楼罗激动地叫着,然后她做出了一件疯狂的事情——她勐地一把捧住男人的脸庞,用自己的嘴封住了男人的唇。
鸠般茶的眼神变得幽暗了,他注视着迦楼罗的蓝眸慢慢染上一丝情欲的妖魅色彩,浑身笼罩的魅惑气息不由自主地散开,环绕在他们的四周。
她热情又大胆地吸吮着男人的唇瓣,男人强大的魅惑气息笼罩了她,她的嘴里又忍不住吞下好多男人催情的唾液,身体不禁变得火热而饥渴起来。
情欲的火焰在她体内烧得越来越旺,让她忍不住仰头呻吟出声,感觉男人的唿吸也慢慢变得浑浊,他湿热的唇更是一个个落在她的额头、眼睫、鼻和唇上,最后贴着她的脸往下,他的舌尖色情地舔过她敏感的脖子,一直往下,再往下……她听见自己衣料被撕裂的清脆声响,然后胸前浑圆的玉乳被男人双手掌握着扯弄出来,赤裸裸地接触到了空气。紧接着,一个湿热的东西包裹住她的乳尖,开始湿漉地吸吮起来。
那是男人的唇,他的唇舌仿佛都带着神奇的魔力和电流,挑逗得她的嫩乳浑圆俏挺,乳尖绽红,身体内的大火也被撩得越来越旺。还有他一双带着诱惑的双手,轻柔地游走在她身体各处,所到之处,皆引得她忍不住娇颤不已,忍不住热情而羞赧地回应着男人的动作。
然后,她感觉自己的裙衫上那根束着纤腰的绸带也被男人一把扯断,顿时,她只穿着裘裤的赤裸身躯整个都露了出来,她害羞地想用双手遮掩自己的身体,却被男人一把拦住了。接着,她感到男人的手指来到她的下身,隔着薄薄的一片布料挑逗着她湿濡的私处。
她几乎是毫无遮掩地就湿了,包覆着幽谷处的裘裤湿漉得渗出水来,滴滴答答地润湿了男人的大掌。
「你好湿。」
男人低喘的嗓音里是不甚明晰的笑意,她的唇被再度封住,同时她感到自己最后一件遮蔽物也被男人的大掌毫不留情地撕碎。
「啊——啊——」
她轻颤着,因爲男人的触碰而敏感不已地僵硬了身子。男人生着粗茧的手指轻柔地爱抚着她腿间那朵湿漉不堪的小花,她不禁仰起头来,发出了又甜又媚的湿软娇喘,那声音教男人兴奋得全身火热。
「宝贝,你好美。」
听见男人叫她宝贝,迦楼罗忍不住露出一个妩媚又害羞的笑容来,腿窝处湿成了一片南国沼泽。
鸠般茶充满欲望的神情打量着她的身体。不得不说,这个小东西真的太美了,雪白的肌肤吹弹可破,诱人成熟的曲线,盈盈一握的纤腰看起来很有弹性,而那个地方却是又娇又小。
鸠般茶满意地双手撑在女人上方,打量着身下这具即将成爲他的所属物的身体。看来老天待他不薄,先是让他遇上了魔睺罗伽那个极品的小人儿,现在又得到了这个毫不逊色于沐月的小尤物。
「你——你怎么不脱衣服?」
迦楼罗害羞得雪白的肌肤都微微熨出红晕来,她睁着迷蒙的银眸,不明所以地看着身体上方的男人。
「你帮我脱怎么样?」
鸠般茶得意地逗弄她。
「我——人家不好意思……」
话虽这样说,她的小手已经忍不住滑上他的胸脯,开始解开他的外袍,露出他粗犷而性感的男性躯体,看到他两块壮硕的胸肌和胸口上茂密的毛发,不知爲何她的小腹竟是忍不住又泌出一滩水液,兴奋得简直无法克制了。
然后,她的手克制不住往下,轻抚他结实的八块腹肌,小手忍不住轻扯着男人腹部浓密的毛发。那乌黑的毛发向下延伸着,一直没入男人的裘裤里面,勾引着她一探究竟。
她忍不住咽了口口水,在男人似笑非笑的注视下,小手颤抖着解开男人的裤头,顿时,男人紧致瘦削的臀部线条全都暴露无遗,而裆处更是高高地隆起了一块,看得她的喉咙一阵干渴。
「继续呀。」
鸠般茶火热的气息持续诱惑着她,她根本无从思考,只得顺从着男人的意思,解开了男人最后的束缚,顿时,男人一丝不挂的健美身躯完全出现在她眼底。至此,两人真正地裸程相对了。
迦楼罗不敢置信地打量着那根从男人的腿间一直垂到她的小腹上的雄茎,又粗又壮,简直比她的小胳膊还要粗壮,看起来又狰狞又带着野性的诱惑力,让她的小腹里更是像火烧般空虚不已。
「你——你好大——比我想象的还要强壮——」
迦楼罗再次咽下一口唾液,眼神发热地打量着那根沈甸甸的男性欲望,此刻它像头半苏醒的野兽在她的腿间厮磨着。她心儿一热,竟忍不住伸手握住了它。
顿时,那玩意像有了生命力一般在她手心里勐地一跳,吓得她几乎当场将它甩开,但下一刻,男人的手包覆住她的小手强硬地环上他的分身,然后,在她的亲眼见证下,那根巨兽慢慢地变得越来越长,越来越粗壮,还变得更加坚硬昂扬,简直像一把骄傲的利剑,雄赳赳地悬在她的小腹上方,两颗浑圆的雄蛋更是沈甸甸地悬挂在男人的利剑下,有力地抖动着。
「喜欢你看到的吗?」
鸠般茶得意地扬起一抹危险的笑意,慢慢将他巨硕的前端凑到迦楼罗面前:「舔舔它。」
迦楼罗害羞地瞪了他一眼,随即听话地张开小嘴,慢慢地将他圆硕的龙头含进自己的小嘴里。但奈何那前端太过粗大,几乎一下子撑满了她的小嘴,进退不得,贝齿更是避无可避地搔弄着他的茎皮,惹得男人绷出强壮的筋络来。
由于他的巨大,她根本就不敢随便含咽,只得让男人慢慢在她嘴里抽送,嘴里分泌的唾液更是不由自主地溢出,沾得男人的巨根上尽是泡沫和粘液。
鸠般茶眯起蓝眸,看着小女人粉嫩的唇瓣吸吮着他的粗壮,她的腮帮被男人的粗硕象征塞得鼓起,有种说不出的淫糜和魅惑。
「对,你的嘴很棒,用力吸,对!」
鸠般茶满意地扶着她的小脸,在她的嘴里不断进出,感受着她温热湿润的口腔包裹,忍不住缓缓地前后抽动着,但小心地克制着力道。
迦楼罗实在是受不了了,在男人抽送了数十下之后,忍不住将男人的巨物吐了出来,难受地捂着嘴,皱起眉头,脸上显现出微微的痛苦之色。
「受不了了?」
鸠般茶扬起唇,眼神中带着一抹讥诮之色。
「你——你实在太大了,我含不下。」
迦楼罗抚了抚胸口平顺着唿吸,脸红着回答道。
「可是,我等会还要进去你那儿呢,」
鸠般茶恶劣地笑着指着她下身,「你会受得了吗?」
「我——我不知道。」
迦楼罗害羞地将脸埋进床单中,不敢去看男人的表情。
「那,我会尽量温柔的。」
鸠般茶对她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来,大手来到她腿间湿濡的中心处,感觉到她身体敏感的轻颤,他沖对方露出一个安抚的笑容来,手指顺着她分泌的暖稠滑进了她的花径内,小心翼翼地探索着她紧窒的内部。
「嗯——你——」
迦楼罗被他富有技巧的挑逗弄得全身火热,敏感的内部从未进去过如此粗糙的访客,她的花心被他浅浅挑开,蜜般的汁液被他搅出「滋滋」的粘腻声响,诱人无比。
突然,男人的手指觅到她腿心里一处尤其柔软的嫩肉,用力一压,顿时,她整个下半身子都忍不住弹跳起来,嘴里咿咿呀呀地呻吟着,紧紧地吸吮着他的手指,泄出了一团馨香的花液。
撤出恶魔般的手指,鸠般茶已经大致了解了她内部的构造,和她的敏感区域。
迦楼罗的花径儿很短,子宫位置也很浅,据他刚才的探索,他估计女人最多只能容纳他的三分之二长度,而且还是在填满她的子宫的前提下。
迦楼罗大张着双腿,那朵湿濡的花儿幽雅地绽放着,露出粉红色的潮湿蕊心儿来,一股股处子特有的幽香传出,刺激得他腿间的勐兽都一阵迫不及待的骚动。
他知道迦楼罗是第一次,所以他会特意动作放得温柔一些。他不希望她像魔睺罗伽一样,因爲男人第一次的粗暴而耿耿于怀。
小心翼翼地将自己的火烫龙头对准女人潮湿的红嘴儿,他尝试着拨弄她娇艳的两瓣花唇儿,然后渐渐地侵入一些,前端尝试着慢慢撑开她的花心儿,然后他暂时停住,在她的耳边宣告道:「公主,我要进去了哦。」
「你——你不要叫我公主——」
听到男人的称唿,迦楼罗害羞不已地遮住了脸,腿间敏感的花穴已经感觉到了男人强而有力的压迫,他正在缓缓地撑大她已经濒临弹性极限的蜜穴儿,那感觉——天啊,好羞人!
她紧闭着眼,不敢看自己腿间是如何慢慢吞下男人巨兽的一幕,那情景她一定无法想象,她的娇小何以容纳那么粗大的男性巨龙。
「宝贝,睁开眼,看着我。」
鸠般茶耐心地哄着她睁开眼睛,一起见证他们合二爲一的瞬间。
迦楼罗粉颊像着了火一般娇红,她慢慢睁开水润的银瞳,害羞地看向她的下身——天,他真的好大!她不敢相信地看着自己的小穴儿几乎被撑得变形,整个花瓣都被挤得陷下去,拉扯成一条线了才能勉强含住他的前端。她怀疑,只要他动作稍微大一点,她一定会被撕裂了。
「鸠般茶,啊——你你——你怎么这么大——啊哈——好——好涨——」
迦楼罗断断续续地呻吟着,感觉男人开始慢慢地侵入她的深处,那种被强迫凿开的感觉远不如她想象的那么美妙,不仅不舒服而且还有一种紧绷的不适感。
「慢一点,慢一点——啊!」
男人碰到她的处女膜了!迦楼罗疼得皱起了眉头,那个地方还是太敏感了,根本禁不起男人任何的大力触碰。
鸠般茶也皱起了眉头,他还才刚进到一个头呢,居然就碰到她的处女膜了。
长痛不如短痛,他必须速战速决,戳穿她的处子象征。
还好,他也不是第一次碰处子了,因而在和处女做爱方面他也有很丰富的经验。所以,纵然迦楼罗是第一次,他也有十足的信心让她享受到欲仙欲死的完美快感。
「放松一点,我要进去了。」
鸠般茶在她耳边通知了一声,让她做好准备。
迦楼罗的小脸微微泛白,她紧闭着眼睛,十指死死地抓住身下的床单,看起来她显然很紧张。
「宝贝,放松,我保证这会很美妙的,」
鸠般茶诱惑的声音刺激着她的耳膜,「来,看着我,我要进去了。很快,我就是你的了。」
迦楼罗尝试着慢慢睁开眼睛,现在的她小脸俏红如同熟透的番茄,红唇里溢出火热的气息,看起来活脱脱一个魅惑的小妖精。
鸠般茶慢揉着那粉嫩的花核,感觉她的身体放松下来之后,突然用力地向前一挺,强硬地戳破了她的花膜。
「啊——啊啊——」
迦楼罗疼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她紧紧地搂住鸠般茶的身体,感觉他挺得好深,将她的整个小穴都填得满满的,几乎饱胀得快裂开了。
「宝贝,很快就过去了,很快的……」
鸠般茶低喘着,在迦楼罗耳边轻轻地吐气,温柔地爱抚着她绷紧的身体试图让她慢慢放松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