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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家的风情艳史 1-54

  (01)

  1928年5月的一天,位于哈尔滨老道外中心区域的隋家大车店热闹非凡,

今天是隋老闆的大儿子隋翰文大喜的日子。

  隋老闆名叫隋镇岭,祖上是道光初年汉八旗的一位副将,因得罪了满族权

臣被放逐关外。所幸保留了一些家産,最初的一些年�过的还很风光,曾经在奉

天开过当铺。可随着子孙增多,家族内部纷争不断,又沾染了满族旗人的坏毛病,

喜欢提笼架鸟,留恋酒肆,家道不断败落。后来终于分散家财,各自谋生。隋老

爷子这一支最初在双城堡经营过旅店,到了他这辈的时候,在哈尔滨傅家店买下

了一栋2层楼房,开了一家大车店。经过几年打拼,生意也算兴隆。虽称不上大

家大业,维持生计还是绰绰有余。

  他膝下有俩子,名曰:翰文与翰武。本想至少要生四个小子,凑成文武

双全。怎奈夫人刘氏生老二时难産,此后若干年,不管隋老爷子怎样耕耘,却再

无收成。翰文这年20岁整,经过此前一个账房先生的几年调教,也精于算计,

擅长预算收支,还写得一手好字。翰武小翰文3岁,人如其名,长得膀大腰圆,

喜好骑马遛狗,各种杂活累活也不嫌弃,唯独不喜好上学,隋老爷子也无奈由他

去了。

  欢欢喜喜的闹腾了一整天,待宾客四邻都散去时,已是日薄西山。翰文和新

媳妇上到2楼,拜过父母后,便急匆匆地回到自己的洞房。翰文略有微醉,借着

昏黄的灯光,越发觉得自己媳妇妩媚漂亮。新媳妇名叫倪静,身材不高,但玲珑

有緻。尤其是一双媚眼,流转生姿,楚楚含情。翰文竟看得有些痴了,看得新媳

妇有些不好意思,扭过头低声地说了句:我们睡吧!翰文赶紧答应道:好,好。

便脱起衣服,脱到只剩小褂裤衩时,余光瞥见媳妇只是脱了外衣外裤便扯过被子,

背对自己侧躺下了。翰文停了一下,也从被子的另一端钻了进去。他知道今晚要

行男女媾和之事,但却不知从哪儿下手,是直接把媳妇扒光,还是一点儿一点儿

地蚕食?

  这边儿新媳妇也在犹豫,结婚前娘家妈已经交代给她要孝敬公公婆婆,要服

侍好丈夫,洞房之夜要有心理准备,男人那玩意儿进去的时候会很疼的,但要忍

着,不要嗷嗷大叫,过了那个劲儿就好了。可娘家妈没说要自己主动还是等着新

郎自己进来啊?从媒人提亲到结婚和翰文也只见过三次面,谈不上喜欢不喜欢,

只是觉得他人长得还算周正,另外有一份稳定的家业,毕竟自己来自偏僻的农村,

农村的苦,她是知道的!想到这儿,她觉得自己应该主动点儿,可又不好意思,

又怕翰文也是个书呆子,那可怎么办?

  幸好这时一只手慢慢地爬上她的胸脯,轻轻地揉着乳房,隔着汗衫和肚兜也

能感觉到那手的颤抖。他的手在抖,她的心在抖。18年来这是第一次被男人抚

摸,虽然隔着衣服,却感受到一种别样的滋味,害怕?兴奋?激动?羞臊?还是

……?总之,是一种无法形容的感觉。那只笨拙的手还在那只乳房上摩擦,摩擦,

一个频率,一个步调。气氛不算融洽,甚至有点儿尴尬!

  翰文还在摸着,揉着。乳房很大,也很软和,还能感觉到上面硬硬的小乳头。

已经忘了小时候摸娘的咂(一声)睡觉时的感觉,朦胧间觉得都很温暖,都很软

和。娘只是在前几天告诉他,洞房夜对新媳妇动作轻点儿,别吓着人家,别像你

爹当年那样……!后面就没说,俺爹当年是哪样呢?翰文心�想着。

  正在揣摩着,新媳妇突然平躺下来,闭着眼睛半起身,伸手从腰部撸起汗衫,

想从头顶脱下去。因爲紧张,汗衫套住胳膊,停在了半空,不断的扭动。翰文看

到一个红红的肚兜,以及肚兜�两团肉在不停地摆动,还有……还有腋下两撮黑

亮的毛毛,在光洁的皮肤映衬下,是那样的扎眼,那样的刺激。快帮帮我啊!新

娘子小声地嘟囔着。翰文赶紧擡手帮新娘子把汗衫脱了下来。再看新娘子已经满

脸通红,娇羞无比。有了示范,一切都好办。翰文也脱了小褂,露出赤条条的上

身,略一停顿就把裤衩也脱了,一根直翘翘的鸡巴便弹射出来,然后便趴在新娘

子身上,压的她哎的一声低吟。

  此时的翰文也不管不顾了,低头把大嘴巴贴到新娘子的嘴唇上,他知道这叫

亲嘴儿,文词儿叫接吻。他见过,没试过。在公园�,松花江边有很多白俄老毛

子男女对啃,啃的忘乎所以,高潮时,兹啦作响。他不清楚那是什么滋味,现在

知道了。新娘子的嘴唇小巧肉透,被他的口水浸的油光闪亮,随着他的啃咬发出

呜呜的喘息声。这边儿啃着,那边儿一只手伸到她的腰身后面,倪静知道他想干

什么,挺了挺腰,翰文就顺利地抻开了肚兜的绳结,把肚兜往旁边一撩,一对白

花花的奶子就暴露出来。翰文的手就直接扣到上面,这回真真的摸到了肉,白腻

腻的乳肉。后悔刚才那么长的时间都在隔靴搔痒。这时真正瘙痒的是新娘子,她

对亲嘴儿没感觉,对摸乳房没感觉,不是真的没感觉,只是注意力转移了!都移

到了顶在她阴部的肉棍上,它热乎乎的,轻微跳动着,还来回摩擦着,摩擦着阴

蒂的上方,令她痒痒的,麻麻的!她不由自主的用手去碰了碰它,她才知道那不

是热,而是烫!

  她想把它握在手�,好好感受一下,但又觉得有点唐突,只好忍下了。翰文

也感觉到了她的信号,知道该办正事儿了。于是猫下身去,双手拽住棉布线裤的

两边向下一扯,连裤衩一起都褪了下来,一着急,两道工序一次完成了。倪静下

意识地用手捂住了阴部,全身光光的展示在一个男人面前,虽然这个男人是她的

丈夫,她依然觉得害羞。翰文拿开她的阻拦,半趴在倪静的身上,一手掐着鸡巴

就向前顶,可顶了几次只是顶到软软的,毛茸茸的阴唇上,始终找不到阴道口。

自己也唿唿的直喘气,满脸通红,脑门见汗。倪静知道不能再拖延了,于是轻轻

地弯曲膝盖,分开大腿,回想着以前看到过的情景。顺便摸索着垫在屁股下的白

色方巾,抻了抻。翰文复又向前对准阴部,使劲一顶,却又生生地给弹了回来。

他有些失望,也有些恼怒,觉得自己太无能了,连夫妻之事都做不来。这时一只

温柔的小手轻轻地握住他的鸡巴,慢慢地向前牵引,来到阴道口。用蚊子般的声

音说:你使劲吧!翰文如同得到了圣旨,攒足力气,奋力向前,龟头居然破门而

入。随之而来的是一声低低的惨叫!

  此时的倪静,面目抽搐,细汗涔涔。翰文整个龟头镶嵌在那个温暖的窝�,

进也不是,出也不是,怔怔的看着她。其实,此刻翰文的感觉也没有想象的好,

随着龟头的进入,包皮向后翻开,摩擦使龟头前端産生了痛感。过了一会儿,倪

静才幽幽地说:你再慢慢动动吧!翰文才又开始抽插,觉得比刚才滑熘多了。倪

静用手把着丈夫的肩膀,忍着疼痛随着丈夫的前涌后撤,自己调整相对舒服的位

置。渐渐的翰文觉得把着肩膀的手一点一点的力道减轻,知道她已经适应了,便

加大力度幅度,开始策马扬鞭。自己也感觉舒服多了,可好景不长,没过几下就

有了要射精的感觉。他想控制,控制,可没控制住,不由自主地快速抽插几下,

随着一声低沈的吼叫,一股股的精液射进倪静的阴道深处。

  倪静对丈夫的突然洩精,没有感到太意外。这种沖刺的动作和声音,她曾经

看到过,也听到过。翰文像完成了一件历史重任一样,彻底放松了,喘着粗气趴

在媳妇身上,动都不想动。可此时的倪静最关心的是屁股下面的那块方巾,那可

是关系到她将来命运的东西,比生命还要宝贵!于是她推了推丈夫说:你压得我

喘不上气了!翰文不情愿地直起身,当他看到插在倪静阴道�半软的鸡巴时,他

也想到了倪静刚才关心的事情。

  他慢慢地抽出鸡巴,睁大眼睛盯着倪静的屁股下面,笑了!

  倪静起身收起梅花点点的方巾,尽管阴部还有丝丝的痛感。但对她来说,这

已经无所谓了。18年来保持的贞操终于有了回报,当年的克制还是值得的。

  翰文四仰八叉的躺在炕上,一手搭在媳妇身上慢慢地睡着了。这些天筹备婚

礼把他累得够呛,加上今晚射精后的放松,很快就打起了唿噜。

  倪静扯过被子给他轻轻地盖上,也看了看那个缩成一截的玩意儿。

  她对这样的玩意儿不怎么陌生。

                      (02)

  她睡不着,一个黄花大姑娘几分钟就成了小媳妇,性这个东西真的很神奇,

倪静不由得想起了这些年与此有关的那些事儿。

  在农村,很多孩子的性意识最初是来自很多牲畜。当牲畜交配时,小孩会问:

它们在干啥?家�大人会说:它们没干好事,赶紧回家!长在农村,倪静见识过

各种动物的生殖器,不是故意去看,只因随处可见。动物交配坦坦荡荡,不扭捏,

不羞臊,看到中意的就去撩骚。撩骚不分公母,只要一方默许,就可以快乐地玩

耍了。人工配种,小姑娘是不能去围观的,伴随着男人们淫荡的哄笑,那场景连

久经沙场的老娘们也会脸红的,她看到的都是野合!

  对于人来说,倪静曾经实实在在的见过几个真家伙。一个是村�吴老二的,

他的鸡巴几乎全村人都欣赏过。吴老二是个傻子,原本只是呆滞愚钝,后来被吓

得彻底傻透了腔。

  这些年关东处处闹胡子,几个人,两把破枪,就能立个山头。最初的胡子还

是讲究套路的,不是什么人家都抢的,绑票也是有程序的。但后来胡子多了,规

矩也就乱了。

  几年前,吴老二和他爹出去串门,路上被胡子劫了。他家没钱,土匪就让他

爹回去筹集粮食。临走时把刀放在吴老二的鸡巴上,威胁他爹说:你要拿不来粮

食,就让你儿子以后蹲着尿尿,一辈子都不能打种!这以后吴老二就彻底的傻了,

逢人就掏出鸡巴大叫:你瞅瞅,俺能打种,能打种!吴老二对他尿尿的姿势不在

乎,但对打种这件事却格外的重视。家�人最初把他关在屋�,他就拼命的嚎叫,

那声音连村�人都听不下去了。就对他爹说:把他放出来吧,好在他不伤人,叫

大姑娘,小媳妇的躲开点就是了。

  可有时候躲还躲不过去,倪静就碰到过好几次这样的事。走着走着,他会突

然从柴禾垛或者土墙后面蹦出来,手�攥着黑黝黝的鸡巴,说着千年不变的嗑。

  农村姑娘虽然吃的不好,但常年劳作,身体发育还是很快的。15、16岁

的年纪已经初步发育成熟了,也到了怀春的年纪。看到吴老二那时大时小,黑黢

黢的家伙,当时会恼怒,会感到恶心,可晚上却总会出现在脑海�,加上催化剂

  这个催化剂就是他爹,确切地说是她爹和她娘的共同作用。她看到的第二个

男人的鸡巴,就是她爹的!

  倪静家住在黑龙江省中东部的一个村庄�,这�一面傍山,三面荒原。现在

的村庄和耕地都是这儿的村民牛拉马耕,手蹬脚刨,经过好几代人的努力才开垦

出来的。黑土地肥沃,但开垦不容易,把一块生地变成出産粮食的熟地,没有十

来年的光景是下不来的。

  每年开春,都是全家最累的时候。平地,镗地,备垄,施肥,点籽,浇水

……忙的一家人脚打后脑勺。倪静家男劳力还少,弟弟岁数小,只有她爹一个完

整劳力,所以每次春耕最苦的就是她爹了。幸好还有四叔帮忙,否则就是累死在地

�也忙不过来。

  苦归苦,累归累,可有些事儿,再累也想做的,毕竟春天到了!

  小孩觉多,回来吃完饭,躺在炕上唿唿的就睡着了。第二天还没醒,就被父

母叫起来。一看,天才蒙蒙亮。可怎么的都得起来,要不会挨骂的。慢慢地随着

年龄的增长,觉也没那么多了,晚上也就有了意外发现!

  1923年,那是一个春天。晚饭后,倪静依旧早早地上炕睡觉。睡着睡着

就被什么动静惊醒了,歪头一看对面炕,吓了她一跳。只见爹娘两个人全身光腚

地纠缠在一起,爹的屁股像砸夯一样一下一下地向前戳着,伴随而来的是啪啪的

响声和唿哧唿哧的喘息声,急促又有节奏。还有另一种呜嗷呜嗷的低吟声,显然

是娘发出的。倪静感到头皮有点酥麻,有点儿害怕,又有点儿紧张,脑袋不由自

主向被子�缩。她知道他们不是在打架,是在打种。

  村�几个二流子气的男人有时会逗弄那些小男孩:喂,昨晚看见你爹压你娘

身上了吗?老实点儿的就跑开了,碰到倔点儿的就会说:看见俺爹压你娘身上了!

说完就赶紧笑着跑走。谁压谁这件事,他们似懂非懂。但模煳地觉得他爹压在别

家女人身上,那一定是很占便宜的事儿!

  倪静想闭上眼睛,但眼皮好像被定住了,眨一下都觉得困难。尤其是现在已

经适应了屋�的光线,看得更清楚了。屋�噼噼啪啪,唿哧唿哧,呜嗷呜嗷的声

音此起彼伏。倪静却觉得静的出奇,连风刮窗户纸刷拉刷拉的声音都听得一清二

楚。她几乎是屏住了唿吸,生怕被他们听到。全身僵硬,一动不动,连眼仁都固

定住了。

  爹的屁股还在前后耸动,娘的脚丫子挂在爹的腰间,不停地绷直弯曲。她知

道爹的鸡巴插在了娘尿尿的地方,人们管那儿叫屄。娘的那地方长满了黑毛。自

己的现在下面也有,只是没有那么多、那么密。至于爹的鸡巴是怎么插进去的,

她不知道,也看不清楚。只是她自己的很小,娘的想必也不会大到哪儿去。可爹

的鸡巴很大的,她见过!

  去年夏天,有一次从地�回来,看见爹四仰八叉的平铺在炕上睡着了,屋�

有一种难闻的酒味。爹上身赤裸,下面只穿了一个粗布裤衩。以前爹睡觉时也这

样,可今天裤衩蹭歪了,一个圆通通的鸡巴露了出来,顶端是一个带眼的蘑菇头,

下面还有一堆黑乎乎的毛。爹的那玩意儿很大,感觉比吴老二的还大。她怔在那

�,直勾勾的看了好一会儿,才突然转身跑了出去。

  她真的想不明白,那么大的东西是怎么进去的。不过她也听村�老娘们说过:

屌再大,还能大得过孩子,老娘孩子都能掉出来,还害怕那玩意儿!娘已经生了

两个孩子,那就应该没问题了!想到这儿,她好像爲娘松了一口气。

  这时那边突然停了下来,吓了她一跳,以爲被发现了?只听娘嘟囔了一句什

么,然后起身跪趴在那儿,向后撅起了大白屁股,那屁股大得像磨盘。爹也直起

身子,一只手按着娘的屁股,一只手扶着鸡巴,稍耸屁股,兹熘一下就进去了。

娘的身子也向前一动,随后又向后一挫,两人就来来回回的运动起来。就像童谣

�唱的:拉大锯,扯大锯!他们交接的地方被爹的屁股挡住了,只看见娘的一只

大奶子晃来荡去。

  娘的奶子又白又大,自己的才隆起两个包包。以前弟弟小的时候,赶上天热,

娘就光着上身,露着两个大奶子在屋�干活。不光娘这样,很多结了婚的女人也

这样。夏天关上门,当着自己的男人和孩子没啥害羞的,有窗户纸隔着,外边也

看不到。之所以这样,一是因爲热,二是爲了节省衣服。在农村,粮食并不是最

重要的。只要肯出力,粮食还是够吃的。最缺乏的是日用品,比如布料,纸张。

  村�种的基本都是大田,最多的是玉米。秋天打的粮食要留足来年的,剩余

的才能拉到集市上交换,换点儿布匹,纸儿,洋油啦之类的东西。因爲离城镇远,

拉一趟儿,除去车脚钱,也剩不了太多,路上还不安全。所以像衣服之类的,能

省就省。夏天出汗多,容易腐蚀衣服,因此大家能光就光着。纸张就更缺了,有

的人甚至用苞米叶子卷旱烟抽,当然,擦屁股也用它!

  对于娘光着身子,倪静一点不稀奇。可娘光腚和爹干这事儿,还是觉得好奇。

现在想来,以前好像也看到过类似的场景,只是那时没有注意,或者说是没有在

意。这半年多来倪静觉得自己变化很大,下面长出了毛毛,奶子也逐渐隆起,屁

股明显变大。最显着的是对男女之事非常敏感,听到点儿什么就会脸红羞臊,赶

紧走开。村�的婶子、大娘也说:这小妮子,越来越水灵了,眼神也勾人哎!

  对面炕上还在继续,啪啪的声音比先前大了。娘回头对爹说:小点声,别让

闺女听见。爹回答:她睡觉死着呢,没事!娘又说:那你快点,我不行了!爹说:

知道了,知道了!之后明显加快了抽插的频率,娘也啊啊地叫出声来,脑袋还不

断地摇摆。看得倪静有些害怕,她从没看到娘如此模样。这边儿爹也唿哧唿哧地

加大了喘息,急急地抽动了几下就停止了。

  屋�一时间静默下来,倪静攥着的拳头都出来好多汗。爹抽出鸡巴,一屁股

坐到炕上,鸡巴也耷拉下来。娘顺势倒在炕上,头枕在胳膊上,大口大口地喘着

粗气。肥大的屁股,丰硕的乳房,形成一道优美的弧线。倪静后来在哈尔滨看到

过一副西洋油画,和娘的体态和姿势简直一模一样。

  过了一会儿,娘说:俺累的不想动弹了,你去拿块抹布来。爹没吱声,起身

走到外边,一会儿拎了一块抹布扔给了娘。娘坐起身来,在裆部擦了擦,又扔给

了爹。爹也一样简单地把自己的东西抹了几下,然后把抹布放在炕沿上,擡腿上

炕躺下了。

  死鬼,今儿咋这么厉害,俺下面都有些疼了!娘说道。爹沈默了一会儿,才

搭话:俺比老四咋样?一听这话,娘一下子坐了起来,倪静心�也一紧。咋了,

你反悔了?当初不是你求我,俺能答应的吗?又不是我上赶子!娘有些激动。俺没反悔,就

是问问。爹的语气明显虚了下来。睡吧,睡吧,有事明天说!娘边嘟囔着,边背

对着爹躺下了。

      003

  刘氏转过身儿,蹲立在他的腰间。扶住鸡巴,慢慢坐下。才入一半,复又擡起。如此循环,由浅入深。淫水四溢,一坐到底。严丝合缝,沟满壕平!

  这种姿势原来隋老闆是不敢想的。听家�老辈人说过,在房事中最忌讳女上男下,女人骑在男人身上,就等于地位高过男人。在男尊女卑的社会�,这是不被容忍的。但是他知道有这种姿势,以前一个朋友收了一套玻璃鼻烟壶,上面的画面都是男女交媾的场面。各种姿势,栩栩如生。看得他差点儿流鼻血,其中记忆最深的就是一个女人骑在男人身上。

  艺术来源于生活,所以一定有很多人在用这种姿势,只是谁都不会说。规矩是规矩,关键在执行。

  刘氏还在上下运动,不紧不慢。这要是以前,早就策马扬鞭,狂颠乱颤了。可今天她怕丈夫受不了,而且自己也得适应一会儿。许久不练,有些生疏了。

  隋老闆把着刘氏的大腿,感受着鸡巴在肥屄�被套弄的快感,欣赏一对大肥奶忽悠忽悠颤动的美景。这一切来的如此神奇,让他有一种想哭的感觉。

  感觉刘氏有些累了,自己也要控制一下,不想太早射精。于是直起身来,把夫人抱在怀�,双手托住屁股,按照自己的节奏插入拔出。刘氏把头伏在丈夫肩头,眼泪不由得掉了下来。女人在刚强,内心也是柔弱的。在丈夫不举时候,她多么希望也能这样抱抱她。但他没有,爲了一个所谓的男人的尊严。

隋老闆感觉有点儿想射了,他把她放下来,平躺在炕上。刘氏随即擡起了大白腿,一片密密匝匝的阴毛呈现出来,浓密的阴毛从肚脐眼下方一直延续到屁眼周围。两片小阴唇向两边敞开,晶莹的淫水闪着亮光。

  他把鸡巴插入阴道,顺势趴在她身上,耸动起来。耳边又传来熟悉的呻吟声,但比以前小多了。

刘氏尽情地享受着这一切,脚丫环在丈夫的屁股上,感受鸡巴在阴道�沖杀的美妙滋味。并有意地收缩阴道,刺激丈夫的鸡巴,想让他早点洩出来。隋老闆感受到了阴道的夹击,知道夫人的好意。于是加大力量沖刺起来,棍棍到底,啪啪作响。

  伴随着刘氏啊啊的叫声,隋老闆终于毫无控制地射进夫人的阴道�。

这是他们性交史上最文明的一次,也是最温馨的一次。高潮已经无所谓,找回当初的温情才是最重要的!

  事后两人都不好意思地笑了,原本是儿子的洞房花烛夜,却成就了他们的第二个春天。

  这边儿刘氏还在回思窃笑,那边儿翰文和倪静已经来到饭堂。�面的房嫂和伙计见到翰文都偷偷的笑,笑的翰文有些不好意思了。但他心�也想:笑什么!老子已经是真正的男人了!吃完饭,翰文第一次倒背着手走到院子�。还没走两步,就看见他爹迎面走来,慌忙把手放了下来。旁边的翰武乐得前仰后合。

  倪静自嫁到隋家后,便辞去了原来的差事儿,在家协助婆婆打理一些日常琐事。活儿不多,过得很是舒心自在。想想从农村跳出来到城�,又嫁到不错的人家,心�颇爲满足。

  只是有一件事儿和她预想的有些出入,就是和翰文的夫妻生活。

  在新婚最初的一些日子�,翰文的欲望很强,两人做爱的频率很高。但翰文的表现只能说是中规中矩,每次的姿势、频率,甚至样式都像复制的一样,时间也基本固定。两人的性事可以说是不温不火,波澜不惊。

  倪静外表温顺,其实欲望很强。在农村时,常听那些老娘们看别人走路,就瞎起哄:张嫂,今个儿走道咋撇着腿儿啊,是不是昨晚儿又让你家老爷们给祸祸了!被说的人也不害臊,直接还口:那是俺家爷们儿有能耐,要不给你试试,保管你起不来炕!之后大家便哈哈大笑,听的那些小媳妇儿面红耳赤。

尤其是看到爹娘在床上狂风暴雨般的交媾,看到她娘舒服得甚至有点儿疯癫的样子,倪静就会想象自己以后的性福生活。

  可和翰文同房这么久了,自己竟然没有出现一次所谓的高潮。好几次翰文完事睡着后,她都被勾起的欲火折磨着。实在忍不住了,就背对翰文,用手插进阴道,摩擦阴蒂,尽快的使自己达到高潮。事后又觉得羞愧,觉得对不起丈夫。

  当姑娘时,她也曾这样做过。在她来了初潮后,父母就把旁边的一个屋子收拾出来,让她一个人住,只是冬天多费了许多柴禾。那一年中倪静发生了很大的变化,身体开始疯狂的发育。两个乳房鼓鼓的,乳头也变粗变大了。阴毛比以前更多更黑了,腋下也长了好多黑毛。阴部越来越饱满,尤其是那两片肉,鲜红细嫩,摸起来很舒服。上面的小豆豆也明显大了好多,碰一下都会麻酥酥的。用手指头揉揉,全身都会颤抖,�面也会流出好多晶莹的水儿。

  娘告诉她,她现在是大姑娘了,都可以嫁人了!而且有一件事,娘一再叮嘱,不能让别人碰你尿尿的地方,自己也不行。怕她不明白,干脆直说了。倪静才彻底知道:原来在屄口有一圈薄膜,结婚那天丈夫会用鸡巴把它捅开,会出点儿血。可如果提前破裂出血了,那不光她,他们一家都会被人瞧不起的。

  倪静知道所说的肏屄是怎么回事,但她不知道肏屄有多舒服?爲什么每次娘都舒服的在炕上哼哼,被鸡巴插进去真的那么享受吗?

  不在一个屋�了,父母更玩的欢了。每隔两三天,就会隐约听见娘嗷嗷的叫声和爹唿唿的喘气声。

她想走过去看看,但是不敢。就把手伸到下面,来回摩擦,最后去蹭小豆豆。越蹭越舒服,舒服得想开口大叫,又怕父母听见,就把衣服咬在嘴�。每次都是全身颤栗,方才罢手。有时她也想用手指试试,一个东西插在�面是什么感觉。可一想起娘说的话,就忍下了。

  后来胆子大了,有时就悄悄地走过去,透过门缝去看父母肏屄。她觉得父母的性欲都很强,每次都要折腾很长时间。尤其是爹,鸡巴又粗又长,抽插有力。每次从娘的屄�抽出时,好像都能溅出水花。插进时一下到底,戳的娘啊啊的叫唤。

  每当这个时候,倪静就会靠在门边儿,把手伸进裤裆�摩擦,另一只手抓捏乳房和乳头。幻想有一个鸡巴插在自己的屄�,让自己也和娘一样的舒服。但可能是血缘的关系,她从来没想象那是爹的鸡巴,虽然它就在眼前!有时竟会出现吴老二那个脏了吧唧的玩意儿!

  爹在干事时总是沈默不语,娘却时而念念有词。开始倪静听不清,后来才听明白。娘总是叨咕:孩他爹,鸡巴真大,肏死我了!使劲肏吧,肏烂俺的屄,俺的大骚屄!诸如此类的话。爹也不搭话,只是会加快速度,好像真像把娘的屄肏烂一样!

  这些日子倪静在自己抚弄时,头脑中总是会浮现另一个人的影子。不是她爹,更不是吴老二,而是翰武!她的小叔子!

  她很喜欢翰武憨憨的样子,见到她时也很少叫嫂子,总是傻笑一下就算打招唿了。翰武走起路来唿唿带风,说起话来不管不顾。没事儿时就和那些车老闆摔跤耍弄,没个儿消停时候,总有使不完的劲儿。

  翰文像一个书生,翰武则像一个武夫。

  她佩服公公婆婆的预见性,怎么就知道他们长大后的样子。要是调过来,那就太有意思了!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着,不咸不淡。

  直到有一天,倪静发现自己怀孕了。这下隋家热闹起来,毕竟翰文是隋家的长公子,老爷夫人都盼着有个大孙子,好能延续香火。倪静这下更无事可做了,婆婆什么也不让做了。整天就是换着样的吃,吃完就睡。其余时间散散步,看看书。

  每次出去时,院子�的人都会热情的和她打招唿,顺便撇一眼她的肚子。只有翰武会直愣愣的过来,盯着她的肚子瞧。有时还会自言自语:好像是比前几天鼓熘了!羞得她满脸通红!

  一听说倪静怀孕,婆婆就赶紧来到她屋�。见翰文也在,就把他撵了出去。

  之后对倪静说:你这儿怀了孩子,以后可不能让翰文瞎鼓捣了。倪静脸儿一红,知道婆婆心直口快,这点儿倒和自己娘家妈有点儿相似。

  婆婆又接着说:可也不能让他憋的太久了,得适当给他洩洩火,但也别让他上你身子。说完看了看倪静,见倪静微微点了点头。才接着道:这男人啊,吃惯了这口儿,你突然给他断了顿,没准儿就会出去找野食儿!哎,别说这男人,咱女人也一样!说完自己咯咯地笑了起来。倪静也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又闲聊了几句,婆婆就起身离开了。走到门口觉得又想到了什么,扭过身儿,说:怀了孩子,身子沈,总觉得乏。你让翰文每天给你揉揉捏捏,别撒完种就没事儿了!说罢,才径直出了门。

  倪静从心�感激婆婆,婆婆表面看风风火火的。其实心很细,很多事儿都想的很周全。最关键的是她没有其他人那种封建礼教观念。虽说现在已经是民国18年了,可绝大多数婆婆还是有浓重的旧观念。新媳妇儿进门后,就几乎成了佣人。每天最早起来,最晚睡下。还要做到骂不还口,打不还手。什么时候自己熬成婆婆了,还是一样对待自己的儿媳妇。如此循环往复了几千年。

但是,婆婆担心的两件事儿,翰文都做到了,而且做的相当好。

                      004

  倪静怀孕已经好几个月了,翰文还真的没有沾她的身儿。倪静开始觉得他是爲孩子着想,后来发现他真的不是在克制自己,而是根本没这个欲望。有几次倪静主动用嘴给他舔鸡巴,看他也没感觉有多舒服。还有一次倪静让他射在了嘴�,还咽了下去,他也没想象中那样新奇兴奋。

  还有另外一件婆婆担心的事儿,他做的也很好,甚至相当出色。每天晚上都会主动给倪静按摩,从乳房开始。怀孕后乳房发胀,他就耐心的揉捏,直到觉得松软了,才罢手。然后是大腿,小腿,最后到脚。

  他会把脚托起,先揉搓脚面,脚底,脚跟。再接着按捏脚趾头,甚至把脚趾头依次含在嘴�吮吸,吮吸的津津有味。开始倪静以爲是偶尔夫妻之间的调笑,没当回事儿。后来觉得有点儿痒儿,让他放下时,看他都是恋恋不舍的。索性也就不拦着了,反正自己也很舒服的。

  倪静祖辈都生活在满洲,虽不是满族,但这�大多数人都不缠足,也就是所说的天足。倪静觉得自己的脚不是很漂亮,从小就在地�劳作,脚面变得很宽,脚趾略显粗短。这几年在城�干活,虽然一双小脚恢复了原本的白皙滑嫩,但脚型仍然算不上秀气。可翰文喜欢,且百玩不厌。

  大多数晚上,倪静都会平躺在床上,有时连裤衩都不穿,全身赤裸着。翰文就在身旁按压,揉捏。倪静有时觉得自己就是女皇上,就是慈禧老佛爷!有时让翰文捏舔的动情,就把他的裤衩拉下,撸动他那半软的鸡巴,甚至放在嘴�品咂。

  一次,倪静实在是春心荡漾,就对他说:翰文,来看看你儿子。

  他就盯着她的肚皮瞧。

  倪静嗲嗔道:是下面!

  接着把大腿蜷起打开,露出整个阴部。呈现出浓密的阴毛,肥厚的阴唇,甚至�面蠕动的阴肉。

  翰文就会趴在那儿仔细地看。

  倪静便说:和儿子说说话儿!

  翰文就真的喊了两声:儿子,儿子!

  倪静说:太远了,儿子听不见!

  翰文就把嘴再靠近点儿,刚要喊,倪静就把他的头轻轻一压,翰文的嘴就紧贴到倪静的外阴上。

  翰文此时明白了媳妇儿的用意,就开始连吸带舔的动作起来。直舔的倪静高潮连连,呻吟不止。

  此后,倪静想要了,就和翰文说:来,跟儿子说说话儿!

  翰文就会爬过来,脑袋一扎,干起活来!

  女人怀孕时,阴部的味道很不好闻。倪静也觉得委屈了丈夫,但看丈夫不反感,慢慢地也感觉自然了。

  这种情形一直持续到胎动日渐剧烈,倪静才不敢再继续了。

  翰文在床上是惟命是从,但在外边却大不一样,很有少掌柜的派头!每天都会整理当日账目,闲暇时看看书,练练字,再就是研究古玩字画。很少与他人闲聊,有时还会训斥伙计几句。

  对这种反差,倪静也很是不解。

  第二年5月,倪静如期産下一个胖小子。隋家老老少少都兴高采烈,尤其是老两口,笑的合不拢嘴。

待到百天时,更是高搭彩棚,鞭炮齐鸣。来贺喜的人络绎不绝,宴席从中午一直摆到晚上。这可忙坏了店�的伙计老罗。老罗岁数并不大,只比翰文年长7岁。但爲人老成,办事稳妥,故大家都叫他老罗。

  隋老闆看他做事踏实,又很机灵,便让他负责跑外业务。这大车店看着不大,杂事却不少。大车店不仅有男女分开的大通铺,二楼还有单间住宿,同时经营着对外的饭堂。还要提供添加草料,修理鞍具,更换马掌等业务。所有这些的采买进料,迎来送往,都是老罗负责。尤其是和外界的交道,甚爲复杂。很多事情都要和政府,警局,地方混混,还有各大绺子接洽。来住店,吃饭的各色人等,也是鱼龙混杂,良莠不齐。哪个地方出了纰漏,都会惹来麻烦。

  好在老罗虽然岁数不大,阅历却很深。十多岁就混迹于傅家店,人脉很广。也练就了察言观色,见人说人话,见鬼唠鬼嗑的本领。

  这次的百日宴也是他一手操办的,安排的井井有条,衆人皆大欢喜。

  宴会散后,老罗便回到自己住处。老罗是本地人,所以一般都会回到家�住。但母亲已经过世,父亲续弦后就迁往别处,家�只有老罗一人。

  刚到家不久,就传来了铛铛……铛铛……四下有节奏的敲门声。老罗赶紧把门打开,随即闪进一个女人。此女30岁左右,梳着齐颈短发,带着金丝眼镜。穿着一身西服套装,脚下蹬着黑色高跟鞋。给人感觉干练知性,又高傲冷艳。

  两人在茶几旁坐定后,女人从包�掏出一个眼镜盒。掀开眼镜布,打开�面的夹层,拿出一张纸条,递给老罗。

  老罗看后点了点头,掏出打火机把纸条烧了。

  然后女人说:要是有结果了,就去2号地点送个信儿!

  老罗嗯了一声。

  上次跟你说的“八千代料理店”的事儿,查的怎么样?女人又问?

  老罗道:那�其实是日本人开的妓院,前几天确实新来几个生人,都是艺妓打扮。最近一些上层人物去的挺多,不知是行政长官公署的,还是市政筹备处的?我让人盯着呢!

  还有你上次提到的那个人可靠吗?女人又说道。

  应该没问题!但我觉得火候不到,过一段再说吧!老罗回答到。

  女人说:好,那我走了。

  老罗没吱声。

  女人刚走到门口,老罗忽的起身扑了上去,从后面抱住了女人,双手在女人胸部不断地揉摸。

  女人挣扎了两下就不动了,冷冷地说:小刚,上次,是我们喝多了。我们已经走错了一步,就此打住吧!

  老罗压抑着声音说:可它发生了,我忘不了。你知道我这些天是怎么过的?我每天都在想你,想的发疯!

  你知道我们是……。况且,你也清楚我所处的环境,我自己都觉得我……!女人有点儿激动地说。

  我不在乎,什么都不在乎!只要你不嫌我粗俗,我就什么都不在乎!老罗坚定地说。

  女人又说道:小刚,是我把你领到这条路上的!你要后悔,现在就可以退出!但你不要把我当做交换筹码!

  老罗听到这话,放开了女人,冷笑着说:你真是这样认爲的?我当初同意时也不是爲了能跟你上床!我也算是道上混的人,答应的事儿,知道是死,也得干!

  说完把女人扳过来,扯开自己衣服,说:知道这个刀伤怎么来的吗?就是因爲答应了人家的一句话!

  老罗长出了一口气,说:好了,我也知道你是怎么看我的了!你走吧!不过你放心,事儿我会接着做的!

  女人咬了咬下嘴唇,低声说:其实我知道你的爲人。我说这话就是……就是想让你别再想着我,以后你可以找个好女人。

  去哪儿找,“桃花巷”?老罗半笑着说。

  听到这话儿,女人擡起头,假装生气地瞪着他。

  老罗看到女人这幅表情,就用手指勾住她的下颌,淫笑着说:大爷我谁也不找,就看中你了!

  女人一边扒拉开他的手指,一边说:滚!你给谁当大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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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5

  老罗刚要压上去,女人赶紧说:「别把衣服弄褶了,我一会儿可能还要出去。」

  于是她站起来,先把西服上衣脱了,露出里面长袖的紧身线衣,两只乳房的

优美曲线立刻展现出来。又褪下了西裤,里面是一件贴身的四角裤衩。裤衩很大,

直到大腿根部。大腿中间勒出鼓鼓的阴唇形状和一条凹陷的阴缝。

 

  老罗这时上前抱住她,摘掉眼镜,两人一起倒在床上。老罗今天不像上次那

样着急了,他要好好看看她。女人是典型的瓜子脸,微凸的眼睛显得眼仁更加明

亮深邃,高挺的鼻樑上有一道浅浅的压痕,猩红的嘴唇饱满肥润。

 

  女人把小嘴嘟了起来,老罗马上就用大嘴把它包住。

  女人把舌头伸进老罗嘴里,时而伸直,时而收缩,时而打转。老罗也吸吮的

啾啾有声,女人的舌头肉透儿柔软,连她的口水都那样香甜,给了他前所未有的

舒服感觉。他以前也和别的女人亲过嘴,但那只是亲,嘴唇相碰而已。今天他才

知道什么是吻,才知道接吻也会如此的销魂。

  两人吻了好一会儿,分开时都有点儿唿吸急促,都笑了起来。

  老罗起身把女人的线衣脱了下来,露出粉红色的乳罩。老罗曾经肏过一个白

俄女人,那女人也戴着这个玩意儿,他才知道是用来兜住乳房的。但他是第一次

看到中国女人戴这个东西,上次只顾着插入,没有细看。

 

  他拉下一个乳罩的上沿,露出一只紫红色的大乳头和一大圈深色的乳晕。老

罗张嘴就含了进去,把乳头叼住,拽的长长的。女人呜的一声,感觉既疼痛又舒

服。舔完两个乳房,老罗才把乳罩给她解开。

  然后向下,一边儿吻过白白的肚皮,一边儿把女人的裤衩褪了下来。她的阴

毛浓密适中,色泽光亮,分佈均匀,呈明显的倒三角。

 

  老罗分开女人的肥厚大阴唇,叼住两片细长的小阴唇,在嘴里吮吸。女人挺

起屁股呻吟着,扭动着。

  过了一会儿,老罗松开嘴,用舌尖撩拨那颗闪亮的阴蒂。女人的阴蒂非常大,

像个小萝蔔一样挺立着,老罗甚至可以把它像乳头一样含在嘴里吸吮。

  女人受不了了,啊啊地低声叫起来,双手紧紧抓住老罗的头髮,腰身剧烈的

挺动,浑身不断颤抖。同时嘴里叫道:「小刚,你想让我高潮吗?」

  

  老罗一听赶紧撒开了嘴,他知道女人高潮了,性欲就消散了。他的嘴是过瘾

了,可鸡巴还没派上用场呢!他不能委屈了它!

  

  女人微闭着眼睛,满脸潮红,唿吸急促。老罗呆呆地欣赏着这幅美景,慢慢

地脱去身上衣服,挺立着鸡巴,俯身就想压上去。

  

  女人却把一只丝袜脚放在他眼前,老罗轻轻地把丝袜脱下。女人又擡起另一

只,老罗依旧照做。女人的白脚丫修长细嫩,脚趾甲都涂成了红色。

  

  女人把一只脚放在老罗的嘴唇上,慢慢地蠕动摩挲。另一只脚轮流在老罗的

两只乳头上摩擦打转,时而用脚趾缝夹夹他的乳头。舒服的老罗唿唿直喘,张嘴

把5个脚趾头都含在嘴里。

  

  一会儿,女人把那只湿漉漉的脚丫抽出来,递上另一只,老罗照样含住。女

人把抽出的脚丫放在老罗的鸡巴上,不断地轻压鸡巴,然后擡起,鸡巴就像弹簧

一样跟着来回跳动。

  

  女人用狐媚的眼神瞟着老罗,舌头不时伸出来在嘴边打转儿。两手捏住乳头

向上抻起,带动乳房伸展回缩。

  

  看到这情景,老罗觉得有点迷幻,恍惚在梦中。他仿佛看到了聊斋志异里那

些美丽的狐仙,比狐仙还要娇媚。

  

  正在虚幻着,女人却停止了动作。坐起身来,张开小嘴含住鸡巴,吞吐起来。

老罗顿时打了个激灵,发出哦的一声。

  

  老罗没想让她这样,他跑了一整天了,那里的味道一定很难闻。可女人丝毫

没有嫌弃的表情,投入地吸吮着,温柔地抚弄着阴囊。

  

  老罗有些迫不及待了,急着体味上次的感觉,她拍了拍女人的脑袋。

  

  于是女人吐出鸡巴,笑了笑,身子随后一倒。

  

  老罗抓起女人的两只脚,向后一拽,鸡巴就顶到了屄缝上,稍作调整,就插

了进去。

  

  女人啊地一声呻吟开来!老罗下身急耸,鸡巴飞快地插入拨出,发出兹兹的

响声。女人揉捏着自己的乳房,啊啊地呻吟着。插了百十多下后,老罗把女人的

双腿扛起来,蹲立起来,鸡巴近似垂直的楔进女人阴道里,女人不呻吟了,改为

低叫了。要不是怕邻居察觉,她会放声叫唤的。

  

  但她毕竟是经过训练的,知道就是在高潮时都不能丧失意志。

  老罗只是尽情地砸着,他也不想用什么三浅九浅的招式,怎么畅快怎么来。

  女人有些吃不消了,她要自己来掌握节奏。于是他让老罗躺下,自己扶着鸡

巴坐了下去,慢慢地颠簸起来。

  

  女人乳房有些下垂,上下摆动时幅度很大。老罗也不去摸,就舒服地躺在那

里欣赏。

  过了好一会儿,女人有些累了,就坐在那儿扭动研磨。看着老罗躺在那儿,

丝毫没有要射精的感觉。自己却已经濒临高潮的边缘,得使点办法了!自己暗想。

  于是她下来,把肥白的大屁股沖着老罗说:「小刚,来,从后面肏我吧!」

  

  一听到这个肏字,老罗就有些把持不住了。这个字从这个女人嘴里说出来,

感觉格外的刺激。他把着女人屁股,迅速地捅了进去。

  女人啊了一声:「鸡巴好大啊,插到底儿了!小刚,肏婶儿的屄舒服吗?」

  老罗一愣,闷哼了一声:「舒服!」

  

  「舒服就使劲肏吧!我骚吗?」

  

  「骚!」老罗答道。

  

  「喜欢婶子的骚屄吗?」女人一边儿说,一边儿有意识地收缩阴道。

  

  「喜欢!」老罗应着。一边儿急促地哼起来!

  

  看着女人的阴唇被带进翻出,听着女人动人的叫床声,老罗感觉要不行了!

  

  女人这时又连连低叫起来:「你把婶子肏高潮了!」

  

  老罗的鸡巴也剧烈抖动起来,刚要射精,女人向前一趴,鸡巴就露了出来。

女人随即转过身,把鸡巴塞进嘴里。老罗啊啊地哼着,精液突突地射着!

  

  女人把精液都咽了下去,又把残余的吸了吸,才无力地倒在床上。

  

  两个人并排躺在床上,互相看着,喘息着。

  

  女人把手放在老罗的面颊上,轻轻抚摸。眼里没了勾人的眼神,全是母性的

温柔。

  

  老罗已经很多年没有感受到这种温情,他都想扑到女人的怀里。但他忍住了,

他不想让女人把他当孩子看,要把他当成顶天立地的男人。

  

  为了怕自己失态,他起身点了一颗烟,又回到床上。抽了两口,把烟递给女

人,女人抽几口,又放到他嘴里。一会儿烟抽完了,女人起来开始穿衣服。老罗

就歪在床上看着,他觉得女人穿衣服都是美得让他心动。

  

  女人穿好衣服,戴上眼镜,立刻又恢復了原来的样子和神情。走到门口对老

罗说了句:「以后自己小心点儿,我们还有很多事儿要做呢!」

  老罗没搭腔,只是点了点头,目送她出了门。

  

  老罗离开店里后,翰武在院里巡视了两圈,就上楼准备睡觉了。翰武原本住

在翰文隔壁,但小侄子半夜有时会哭闹,他倒不烦,但睡不好觉会影响第二天干

活,他就搬到父母对面屋。

  

  他怕打扰父母休息,就猫着腰蹑手蹑脚地回了屋。前几天他娘骂了他好几次,

说他晚上回来钉了咣当的,尤其是咣的一声关门声,整个楼都能震醒喽!

  这回终于长记性了,门也虚掩着,没有关紧。

   

  躺在床上,正迷煳着,隐约听见对面有动静,好像是啊啊的小声哼唧声。莫

不是父母中有人生病了?

  他起身开开门,看门上亮子透出隐隐的灯光。侧耳听了听,确实是有人在压

抑地呻吟,还有一种啪啪的撞击声。他好像明白了点什么,后退了一步,却又忍

不住停了下来。想一想,就走了几步,把耳朵贴到父母的房门上。

   

  这回听清了,是母亲的呻吟声和父亲的喘息声。他的心跳急剧地加速,他从

来没听过这样的声音,更没有看到过男女同房的景象。店里也时常有暗娼野鸡来

和客人开房,但家里人是不让他靠前的。可天天和各色人等混在一起,他早就知

道了女人各个部位的名称和功能,也知道所谓的同房,就是男人的鸡巴插进女人

的屄里,连肏屄的姿势及名称都知道好几种。可真人在一起做会是什么样,他不

十分清楚,也特别地好奇。

   

  欲望可以让人不择手段,欲火可以让人泯灭伦理。

   

  他四下看看,门关的很严实,有缝隙但看不到里面。他向上看了看,转身搬

来一把椅子轻轻地站了上去。上面是门亮子,原本被被纸煳着。但时间长了四角

有的地方自然翘起,一只眼睛可以看到里面。

   

  这一看,可把他惊得不轻,里面两个全身光腚的人搂抱在一起。由于激动,

也是屋里光线太暗,他一时没看明白哪个是父亲哪个是母亲。

   

  稍微适应一下才看清,原来母亲趴在父亲身上,父亲微曲着腿,鸡巴一下一

下插进母亲的屁股下面。可以看到父亲的鸡巴,但看不清母亲下面的样子,他想

一定是插进了人们常说的屄里。母亲的大屁股格外的醒目,比穿衣服时大很多。

父亲每挺一下,大屁股都微微抖动。

   

  他感觉自己有点不自主的颤抖,当下鸡巴也挺立了起来。他把手伸进裤裆,

撸动起来。

  一会儿,母亲伏起身子,自己一上一下地套弄起来。两个硕大的乳房上下颠

簸,嘴里也啊啊地叫着。

  翰武突然想起一个词儿『观音坐莲』,他听那些人说过。而且母亲也是坐在

那儿运动,估计差不离儿。

 

  他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开始的,但肯定不是刚开始。因为感觉两个人都有点

儿累,母亲还用手擦过脸上的汗。

   

  之后,父亲说了句什么,母亲便从父亲身上下来,转身双肘支撑在床上,撅

起了大屁股。那大屁股浑圆闪亮,还不停地扭动,显得有些急切,直甩的两个大

乳房不停地晃悠。

  父亲也擦下汗,然后跪在那儿,手扶着鸡巴对着母亲的屁股下面插了进去。

  母亲被插的头向上一扬,大乳房也荡了起来。父亲先是慢插几下,然后扶住

母亲的屁股加快了速率,交合处发出啪啪的响声。

  翰武觉得这就是所谓是后入式,像狗交配时一样。

  母亲的面部表情十分扭曲,甚至有些吓人,嘴里好像叨咕着什么,翰文听不

清。这时父亲身子前倾,抓住了母亲的两只大乳房,使劲地揉捏,嘴里也唿唿直

喘。

  突然父亲加大了抽插的速度,身体也抖动起来。母亲更是显得癫狂,双手死

死抓捏着床单。身体剧烈的扭动起来。之后两人就都不动了,停在那里急喘。

  翰武也在急喘,因为差不多就在同时,他也突突地射精了,都射在了裤衩里。

他觉得身体在打晃儿,膝盖有点下弯,他真的担心自己会掉下去。

    

  当他再次向里瞧时,父亲已经躺在床上,胸膛还在剧烈起伏。母亲在用一条

毛巾擦拭他的鸡巴,自己下面也垫了一块。

  一会儿,母亲开始往床下挪动。这可吓坏了翰武,赶紧猫下身子,蹲在椅子

上,好像被发现了一样。他知道母亲光着身子,不会出来,依然紧张得腿直哆嗦。

  缓了一会儿,才慢慢地从椅子上下来,脚尖点地悄悄地回了屋。

  翰武从未这么紧张过,感觉心脏都要跳出来。多种滋味浮上心头,有紧张,

有刺激,更有一种强烈的罪恶感。

  这一晚是翰武有生以来最难熬的一晚,闭上眼睛,脑子里就是母亲的大乳房,

大屁股,大白腿在不停地晃动。不知什么时候才慢慢睡去!

    06

  第二天,他是被母亲叫醒的。进门就问他昨晚几时回来的,怎么没听见开门

声。翰武从没有如此紧张地面对自己的母亲,有点紧张地说:「挺晚了,怕吵醒

你们没出动静!」

  母亲抿着嘴说:「呦,翰武什么时候懂事了!」

  往常翰武早就和他贫几句了,可今天却没回嘴。刘氏感觉有点怪怪的感觉。

    

  翰武出门后,刘氏看到地上铁盆里有几件脏衣服,就端了起来,准备拿去洗。

习惯性地随便翻了翻,便看到了翰武裤衩上的黏湿。用手摸了一下,又闻了闻。

然后自言自语地说:「早该给他找个媳妇儿了!」

    

  她不知道翰武是因为昨晚偷看他们床上表演才泄的精,只当是他自己睡觉时

流出的。因为这已经不是第一回了,早在三四年前她就发现过。

    

  翰武也不算小了,都18了。很多比他小的都成家了,甚至孩子都有了。

    

  于是,给翰武找媳妇儿,就成了隋家的一家大事。

    

  消息撒出后,上门的媒婆络绎不绝。可剔除一些父母不中意的,剩下的翰武

又不满意,事情就拖了下来。

    

  原来翰武想找的,就是像她嫂子那样的!

    

  嫂子刚过门时,翰武并没太在意。后来却越加发现嫂子温婉可人,招人怜爱。

他喜欢嫂子小巧的脸庞,弯弯的眉毛,肉嘟嘟的小嘴,还有那不大却有点儿勾人

的眼睛。嫂子身材不算高,一米六二左右。身材苗条,但胸部却鼓鼓的,屁股翘

三拣四的,看啥啥不顺眼。

    

  倪静也发觉翰武的变化,见到自己是也不像以前那么自然了,还有点儿羞臊

的感觉。有时还觉得他在盯着自己看,自己扭身瞧他时,他就马上装作在干别的

事。

    

  几天前,还发生了一件让他们有点尴尬的事儿。

  一天翰武来看小侄子,倪静蹲在那儿低头洗尿布。就觉得翰武直勾勾的盯着

自己看,神情不自然。没一会儿,就走了。出去之后,倪静才反过味来。原来自

己穿的居家服领口有点儿低,蹲下时两个肥硕的乳房挤出一小半儿,中间还有一

条细细的乳沟。

    

  后来翰武见到她,脸儿都微微发红,也不再和她说说笑笑了。

    

  转眼一年就过去了,到了1930年。

    

  初春的一天,隋老闆正在和翰文核对帐目,就见老罗匆匆赶来。老罗看到隋

老闆马上低声说:「老闆,吴处长来了!」

    

  隋老闆一听就眉头一皱,赶紧问:「最近出了什么事儿吗?他怎么来了?」

    

  老罗答道:「没有啊!看他的神情不像是找麻烦的。」

    

  「哦,我去看看!」说着便走向二楼。

  老罗看了看翰文,翰文摇摇头。他不喜欢和这些人打交道。

    

  吴处长是市警察局的侦缉处长,是名副其实的实权人物。这里的大小商户都

不敢得罪他,尤其是这车店,饭馆,旅店等等人员来往密集的地方。就拿这隋家

车店来说,因为来的人员复杂,随便找个由头,就能让你关张。

    

  来这里的,有跑江湖的,变戏法的,兜售土特产的,摆地摊的,说书唱戏的

等等,五花八门。最关键的是还有来自各个绺子的鬍子,在这儿打探消息,顺便

寻花问柳。警局里的探子也时常化妆成顾客,来此蹲点。一是来寻找大案线索。

二是如果碰到销赃的,贩烟土的,还能大捞一笔。

    

  所以时常看到土匪和条子在一个桌上喝酒划拳,推杯换盏。彼此大概心里也

都有个数儿,但谁也不说破。

    

  所以开大车店,既要依靠官方,也要和鬍子保持好关系。黑白两道,都不能

得罪。没点儿心计和手段还真是不行。

   

  这吴处长就是白道上响噹噹的人物,不过以前都是主动去孝敬他,他自己还

真没登过门。

   

  吴处长和隋掌柜寒暄过后,便直奔主题。

   

  「我今天来是给隋老闆道喜的!」吴处长说道。

  隋老闆一头雾水,疑惑道:「敢问喜从何来?」

  吴处长笑道:「我是来给贵府二公子说媒的!」

  隋掌柜微微一怔:「好啊,好啊!可这等小事还劳烦您亲自跑一趟,让我不

安啊!敢问是哪家小姐?」

   

  「是我的一个远房亲戚,按辈分管我叫叔。本来住在关内,这两年战乱连连,

这不正打着呢吗!就过来投奔我。现在19了,都过了出嫁的年龄,我就想赶紧

给她找个好人家,将来也有个依靠。我听说咱家老二也没娶媳妇呢,就来说和说

和。」吴处长说道。

   

  又接着说:「人家可是女子师范毕业的哦,很有文化的!现在在图书馆工作!」

   

  隋老闆马上说道:「多谢吴处长的美意!可翰武整天东跑西颠的,没正经念

几天书。我怕小姐瞧不上啊!」

 

  「没事儿,没事儿!我都和她说了,人家不在乎。说只要人好,安心过日子

就行!」吴处长笑着说。

  看隋老闆又要说什么,吴处长摆摆手:「要是隋老闆有顾虑,我也不强求,

以后该怎么照应还怎么照应!」

  听这话隋老闆赶紧说:「吴处长误会了!我就是怕委屈了人家!既然小姐应

允,我们当然求之不得啊!」

  吴处长哈哈一笑:「那就这么定了,改日我在醉仙楼摆一桌,大家相看相看!」

  隋老闆忙说:「不可,不可!我们理应上门拜访,这是规矩!」

  吴处长站起身来,哈哈笑着说:「好,好!就依隋老闆!我走了!」

07

  送走吴处长,隋老闆就把全家人及老罗召到一起,商谈此事。

  翰武一听就炸了,站起来说:咋的,还没看到人,就定了!她要是个丑八怪

,俺也得娶呗!隋老闆一瞪眼:对!这个别无选择!翰文这时说:小武,你也别

悲观,没准是个大美人呢!啊,你是看着挑了个漂亮媳妇儿!到我这儿就得瞎碰

了!翰武气唿唿地说。

  隋太太这时说:活该!谁让你瞎挑的,给你介绍那么多,哪个你相中了!我

哪知道会有这么一出啊?要不……!翰武不说了。

  翰文又说:你看咱爹当初不也没看过咱娘嘛,咱娘长得不也挺好看的吗!那

是咱爹运气好!翰武回道。

  你俩说点儿正经的行不,别扯上我!隋太太笑骂着说。

  好了,娶是得娶!否则,得罪了吴处长,不单单是关张的问题,弄不好还有

牢狱之灾。

  隋老闆道。

  我还不信了,他吴处长就能一手遮天,比他官大的多着呢!翰武气道。

  这时老罗说:这年头哪有官大官小?谁管着你,谁官就大!不过,翰武,你

也别担心!吴处长说她是师范毕业的,这个估计不能假,所以长相应该不会差,

只是……。

  瞅了瞅隋老闆,没有说完。

  翰文接茬说:只是你俩文化差别大,你得跟人家多学习学习!俺嫂子也没念

几天书,你们不也过得挺好的吗?说完觉得好像露了点儿把柄。

  果然翰文接话说:就是,没准你们过得更好呢!这时,隋老闆拍闆了:就这

样吧!孩他娘儿,你和翰文准备准备,过两天就去提亲!老罗留下,你们干活去

吧!衆人离去,只剩下隋老闆和老罗。

  老罗把你的想法说出来吧,看看跟我想的是不是一样!隋老闆盯着老罗。

  那我说了,随后道:按理说,女方条件不错,又有吴处长罩着,没必要找咱

家翰武。

  而且连吴处长应该也没看过翰武长啥样?今天也没有把翰武叫来看看?爲什

么非得急着嫁给他呢?隋老闆点了点头。

  看这架势好像嫁给谁都行,只要能到咱家!老罗接着说道。

  是啊,我也在想这个问题!感觉是想借咱家这块地儿……!隋老闆默念着。

  我也这么认爲,可也不确定是什么来头。

  但最近这些人和那边儿走的很近,估摸是……!老罗说着用手指在桌子上划

了个圆圈。

  隋老闆看到这个圈,眼睛瞬间睁大了,呆呆地想着什么!老闆,老闆!老罗

轻声唤道。

  哦,哦!不管是谁,应该不是沖着咱们来的!咱做咱的买卖,以后小心点儿

就是!爲了这一家老小,也只能委屈他了!你一会儿和翰武聊聊,告诉他应该怎

么做!他就听你的,这社会上的事儿,你也得教教他了!隋老闆起身说道。

  好的,您放心!也许没有我们想的那么复杂,真的就是想找个好人家呢!老

罗边说边和隋老闆走出了客厅。

  第三天,隋家找了个媒婆去吴处长那�提亲,吴处长爽快地答应了。

  隔了一天,媒婆又带着翰武去看了姑娘。

  回来翰武说瞎猫碰到死耗子了,不算太丑。

  又隔一日,媒婆领着姑娘来隋家相看。

  隋太太一看姑娘的模样,就开心地笑了。

  姑娘叫吴晓寒,不仅不丑,还很漂亮。

  个头比倪静还高些,肥瘦适中。

  长方脸型,嘴角微微上扬。

  皮肤很白,看似很光滑。

  最有特点的就是一双荔枝眼,眼珠很黑,眼白露出很多,显得目光明亮。

  虽然很好看,但隋太太觉得没有倪静的桃花眼看着秀气。

  她总是不自觉地把两个儿媳妇作对比,倪静内敛自然,属于贤妻良母型的。

  晓寒干练洒脱,显然是新潮女子的做派。

  另外,吴晓寒的一头短发也让她感觉有些不舒服。

  虽然女子剪发现在已不是鲜见的现象了,好多大家闺秀都剪去了长辫发髻,

但她总觉得那样有种不男不女的感觉。

边介绍隋家情况,她也只是粗略看了看房子、院子,简单询问了一下经营情况,

没有像其他姑娘那样把财産,账目,票据等问的底掉。

  大家都都说翰武有福气,能娶这样漂亮大气的媳妇儿。

  翰武只是憨憨地笑笑,也不答话。

  倪静也替翰武高兴,可心�却有点酸酸的感觉。

  这些人中只有隋老闆和老罗露出不易察觉的别样神情。

  他俩都在想,如果姑娘真的是个丑八怪,那倒好解释了。

  可看吴晓寒的长相气质,无论如何也不是沖着翰武来的!媒婆看大家都没有

意见,便把双方长辈聚在一起。

  查看黄历,选定结婚的日子。

  最终,决定在23天后举行婚礼!结婚那天规模甚大,女方光嫁妆就拉来一

大车。

  这边儿也是大摆筵席,喜酒整整喝了大半天儿。

  酒宴散后,又闹洞房。

  把一对新人折腾的筋疲力尽后,方才罢休。

 08

  客人走后,两人简单地洗漱了一下。

  新娘去了一趟厕所,回来时翰武已经光着膀子,只穿着裤衩坐在了床上。

  看见新娘进屋,就擡起屁股把裤衩也扒了下来,好像是故意脱给新娘看的。

  新娘见状微微一怔,翰武的鸡巴着实雄伟。

  鸡巴又粗又长,尤其是鸡巴头,像个蘑菇头一样挺在前面。

  新娘站在地上把旗袍脱去,又坐到床边儿,把内衣纱袜一一脱了。

  想了想索性把裤衩也脱了,撩开被子,躺下进去。

  被子刚盖上,翰武就把它掀开了,随即便趴了上来。

  两只乳房被两只大手抓捏拢起,一张大嘴就啃了上去。

  把两个乳头啃咬一遍后,就伏起身子,扶着鸡巴跪在床上,在下面寻找入口

  新娘也很配合,擡起了大腿。

  这下翰武知道了人们常说的「骚屄」

  是啥模样,阴毛很多,卷曲着。

  但没有娘的多,娘的阴毛一直蔓延到小肚子上。

  中间一条大口子,旁边有两片肉。

  分开肉片,就看到一个洞,这应该就是女人的屄了!洞上面还有一个小眼儿

,他觉得那是尿尿的地方。

  在那上面隐约还有一个小突起,他好奇地按了按。

  每一按,新娘就一哆嗦。

  怪不得爹娘肏屄的时候,娘有时也自己揉这个地方,原来这么刺激。

  翰武心说:女人这东西还蛮复杂呢,以后再琢磨吧,干正事儿要紧!他已经

看过几次父母肏屄的场面,心�大緻有了谱。

  还学着他爹的动作,先用鸡巴在屄口上下蹭了几下,然后一用力,鸡巴一下

就进去大半截!新娘啊的大叫了一声,随即把着翰武的胳膊说:慢点儿,好疼!

翰武疑惑了一下,也就放缓了动作,小幅度地抽插起来。

  新娘蹙着眉,小声哼唧着。

  过了一会儿,对翰武说:你先出来一下,我下面不舒服!翰武不舍地拨出鸡

巴,竟然发现上面有血!新娘擡起屁股把底下的白色方巾抽出来,上面已经沾染

了少许鲜红色的斑点。

  她拿方巾擦了擦屄口,翰武也拿过来擦了擦鸡巴,然后又插了进去。

  心�起了变化,动作自然变轻了。

  可插了几下就恢复了原来的力度,鸡巴插进拨出,发出咕叽咕叽的响声,偶

尔还有噗噗的出气声。

  新娘也开始咦咦啊啊地叫出声来,翰武觉得那表情跟娘的很像。

  翰武插着插着干脆蹲在床上鼓捣起来,这也是跟他爹学的。

  这下新娘更受不了了,不断地挺动着,摆动着,把着翰武的胳膊,指甲几乎

掐在肉�。

  新娘心想:自己怎么像是在和一头驴在做爱,这架势像和我有仇一样!翰武

不是和新娘有仇,一是的确兴奋,19年来第一次真枪实干让他控制不了。

  二是他恼怒吴处长那居高临下的傲慢样子。

  他要把对吴处长的怒火发洩出来,谁让下面的女人是他的侄女呢!要是他姑

娘那就更痛快了!翰武正在兴头上,也感觉不出胳膊的痛感。

  从鸡巴传导的快感让他全身发热,脑袋酥酥的,这和自己用手的感觉大不一

样。

  怪不得那些人每天都谈论这个,原来干这事儿确实他妈的舒服啊!舒服没多

久,更舒服的感觉就来了。

  翰武知道自己挺不住了,他也顺其自然。

  只是力度更大了,有多大劲儿使多大劲儿!终于支撑不住了,身子开始哆嗦

,鸡巴剧烈跳动,脑袋一片空白,一股股的精液就射进了新娘的屄�。

  完事后,翰武躺在床上回想刚才的一切。

  他有一种成就感,也有一点儿遗憾,那就是他看到的好些姿势没来得及做呢

!还有可能是太兴奋了,那些人所说的女人屄�夹紧收缩的状况,他没注意到。

  就连所说的屄松屄紧,也没有感觉。

  毕竟自己就肏了这一个女人,谁知道屄松什么样,屄紧什么样?第二天早上

,艳阳高照。

  翰武也神清气爽,学着翰文当初新婚第二天的样子,倒背着手走到院子�。

  伙计、住客们就围拢过来,有人问:翰武,睡女人啥滋味呀?翰文仰着脖子

回答:过瘾呗!大家哄笑。

  又有人问:你那鸡巴玩意儿,没磨破啊?翰武故意低头瞅了瞅,说:没磨破

,就是磨出茧子了!衆人一片嘘声:你就吹牛逼吧!看翰武这样,捉弄他也没意

思了,大家也就散去。

  翰武扭头看到了老罗,沖老罗点点头。

  老罗也狐疑地点点头,没有说话。

  之后的隋家又恢复了相对的平静,只是内心�每个人都各有波澜!隋太太在

得知晓寒初夜落红后,又高兴,又有些自责。

  高兴的是儿子娶到了黄花闺女。

  自责的是自己错估了人家姑娘。

  隋太太原本没有期盼晓寒是处女!现在新婚姻法已经颁布了,新女性运动也

在蓬勃发展。

  尤其是在城市,得到很多人的响应,对处女的观念也有所松动。

  看晓寒的打扮举止,绝不是保守的姑娘。

  再说,就算不是处女,有吴处长在,你也不能给送回去!那块儿方巾,也只

是按老规矩办,走走形式而已。

  没想到得到意外惊喜!倪静过得不是太顺心,可也没什么大波折。

  和翰文在床上还是那样,她的大多数高潮不是来自翰文的鸡巴,更多的是来

自翰文的嘴和手。

  生完孩子的几个月后,她发现她的性欲慢慢地高涨。

  而翰文还是那样,往往她刚有点儿感觉,翰文便射了。

  那种不上不下的感觉憋的她难受,好在翰文还很理解她,也不嫌脏,会用嘴

或手让她洩出来。

  虽然觉得也很舒服,但终究是缺少了点什么。

  和妯娌的关系还算融洽。

  晓寒虽然有点儿高傲,对她还是不错的,没有表现出瞧不起她的神情。

  但有一些事儿,却让她感到不舒服。

  自从晓寒嫁过来,大家有时就在一起聊天。

  可聊着聊着,她就插不上嘴了。

  翰文和晓寒会说到一些她不是太明白的事儿。

  比如文学了,艺术了,新思想,新思潮了,还会提到一些她没有听说过的人

名。

  看他俩聊的火热,她就找个借口退出来。

  有时会听到两人哈哈的笑声,她感觉以前从未听过翰文如此爽朗的开怀大笑。

  倪静觉得他俩好像更像是两口子!有一次,还看到晓寒翘着二郎腿,晃动着

一只白嫩的脚丫,在和翰文聊天。

  就算是在城�,可大伯子和兄弟媳妇儿这样面对面地聊天,倪静还是觉得不

舒服。

  晓寒的开放程度有时也使她尴尬。

  一次她在洗澡,晓寒也赤条条地走进来。

  一对不大不小的乳房挺在胸前,微微颤抖。

  小腹下的阴毛黝黑闪亮,阴毛没有她的密,却格外细长,向前支出一大撮。

  晓寒先是让倪静给她擦了后背,然后主动给倪静擦洗。

  一只手擦后背,一只手就下滑的屁股上,在上面来回抚摸,摸得倪静痒痒的

  之后又贴着倪静的后背,双手抚摸她的乳房,还羡慕地说:嫂子的乳房真大

,真柔软!开始倪静以爲是女人间的玩耍,可晓寒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而且开

始揉捏她的乳头。

  揉的很舒服,倪静甚至有些动情了。

  正在恍惚时,晓寒又张嘴吸住了她的耳垂,一阵痒痒的,酥酥的感觉顿时袭

来。

  虽然很舒服,却也唤醒了她。

  她就势挣脱开来说:痒死了,别闹了!她还不习惯女人之间这种过于亲密的

举动,虽然不很反感,却也觉得有些别扭!最让倪静高兴的就是她的儿子了!爷

爷给取名隋义山,说不管做人还是做生意都需要一个义字!小家伙已经一周岁了

,开始蹒跚走路,啊啊说话了。

  他走到哪儿,哪儿就会传来笑声。

  翰武现在是春风得意,风流快活。

  他精力充沛,每隔一两天就会要一次,持续的时间也长了。

  直把晓寒肏得骚水流尽,肥屄见肿!他也看出有时晓寒不太情愿,他也不管。

  你是我媳妇儿,就得让我肏!而且是你自己送上门的!逐渐知道了什么叫老

汉推车,金鸡独立,勐虎下山……!只是他从来没有看到晓寒像她娘那样癫狂的

高潮状态!翰文过得似乎也不错!自从兄弟媳妇儿嫁过来,自己就有了交流的对

象。

  两人很谈得来,也都热衷于新鲜事物。

  尤其是晓寒那娇媚的表情,让他痴迷。

  他在书上看到过这样一句话:女人千般美,也敌不过一个「媚」

  字!晓寒会不经意间露出一点儿乳肉,甚至乳沟。

  那景象虽然都是一闪而过,却让他浮想联翩。

  自己媳妇儿那肥嘟嘟的大乳房,也不曾让他如此兴奋!最使他痴迷的是晓寒

的一双白脚丫。

  一双脚玲珑剔透,洁白润滑。

  脚趾修长,脚底细腻。

  尤其是一只脚在他面前不停地晃动,脚趾头弯曲、伸直时,他都有跪下去把

玩吸吮的沖动!随老爷还是以前一样,把��外外都经营得井井有条。

  时常还和夫人翻云覆雨,颠鸾倒凤。

  又有小孙子围绕在周围,所谓天伦之乐,也不过如此!老罗虽是外人,可隋

家都把他当自家人看待,有什么大事小情都与之相商。

  这些日子店�很安定,外边却不断有日本军火库被抢,警局重要犯人被劫等

消息传来,听到后他也只是微微一笑。

  一转眼儿,1931年的春节就到了!隋家从来都没有这样热闹过,请来了

大秧歌,又观看了二人转。

  晚上,喝得高兴了,小辈们都争相去模仿二人转演员的动作。

  倪静因爲在农村看的多,也跳得最好看。

  翰文跳得扭扭捏捏,大家都笑话他像个小媳妇儿。

  翰武最狂野,像只大马猴上蹿下跳,逗得大家笑出眼泪。

  最后晓寒摇摇晃晃地上了场,动作倒是有点模样儿,就是幅度小,节奏稍慢

,大家说像木偶表演。

  大家都笑了,老罗也笑了,只是笑的有些诡异!

隋家的风情艳史

09

春天不紧不慢地到来了,春暖花开,生机盎然。

  人的心情也像是脱去了冬衣,变得轻松舒爽。

  可隋太太这些日子却有些阴郁。

  翰武结婚快一年了,可媳妇儿的肚子却一直没鼓起来。

  他俩岁数都不大,过两年要也可以。

  可自打翰武结婚就有亲戚、朋友以及街坊邻居问她什么时候再抱孙子。

  前两天和邻居闲聊,又说到这个事儿。

  人家话�话外的意思是翰文或晓寒谁有毛病吧!要不这么长时间怎么都没怀

上呢?要是谁有问题得赶紧看看,耽误不得!话虽好话,但听得刺耳。

  人言可畏,衆口相传,到最后不知传成什么样呢!再一个是她想到了以前丈

夫不举的事儿,难道翰武……?可转念一想,不能啊!看他每天都精气神十足,

那身体比牤子还壮实。

  而且,自己也看到过他裤衩上的精水,应该没问题啊!那是晓寒?如果是她

,那也得早点儿去看看,万一耽误了,不好向她家�人交代!她知道这事和丈夫

说没用,他是不会管的,也没法管!还得自己去找她俩谈!一天,趁翰武不在屋

,她和晓寒聊了会儿天。

  聊了一阵儿后,就把话题转到了这上面,就委婉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要是倪静,她早就直截了当地说了。

  对于晓寒,她始终觉得有些隔膜,不如和倪静那么亲近!晓寒一开始说没什

么,说可能就是没赶对日子,说不上什么时候就怀上了!当隋太太说要不要孩子

无所谓,就怕身体有什么毛病,再给耽误了!要不领他俩去检查检查?听到这话

儿,晓寒的神情有点不自然了,说话也支支吾吾,欲言又止的样子。

  隋太太看到这儿,就明白了,一定有事儿!这可不是她的性格!于是说:晓

寒,咱俩都是爽快人,说话不用掖着藏着!晓寒犹豫了一下,起身从衣柜底下拿

出了一个很大的牛皮袋,递给隋太太。

  隋太太抽出一看,是一本诊断书,一张黑乎乎透明的塑料片,还有一包粉末

状的东西。

  看了半天也没弄明白。

  于是说:我知道这些都是西医的东西,可我也看不懂,你就直接跟我说吧!

晓寒说:这是X光片,现在最先进的检查方法。

  我去检查过,大夫说一切正常,没问题!这是大夫开的诊断书,检查的项目

、结果都写在上面了。

  瞅了一眼隋太太,接着断断续续地说:其实……其实……我也知道,不是我

的问题。

  只是以防万一,才去检查的!隋太太赶紧说:那是翰武的问题?晓寒,妈是

过来人,有什么事儿就直说!晓寒这才说:妈,其实翰武那方面有点儿障碍!隋

太太一听,就急切地问:你细说说,是那东西挺不起来吗?不是!晓寒答道。

  那是出不来精水?隋太太又追问道。

  看婆婆这么急切,又接着说:他的阴茎能硬起来,只是有时候需要我……我

的帮助。

  隋太太点点头,知道她她的意思。

  也能插进去,但要射精时马上就软了。

  医生说精液不是射进去的,是流到�面的,所以很难到达子宫口,受孕的机

率也就很小!晓寒接着说。

  尽管她说的几个词儿听起来很陌生,但隋太太也能猜到是什么意思。

  他去看过大夫吗?又问道。

  妈,你还不了解她的脾气吗?我和他提过,去检查一下,可他立刻就急了!

说那样太丢人,让人知道还不如死了算了!晓寒答道。

  一听到死这个词儿,隋太太激灵一下。

  晓寒忙说:妈,你不用着急。

  我把情况和大夫说了,大夫说是阴囊�面有炎症,射精时会疼痛,所以导緻

阴茎疲软。

  他以前治疗过这样的患者,都痊愈了。

  看隋太太神色稍微缓和了一下,又说:你看,这是大夫给开的药!晓寒用手

指了指那个纸包,说:用温水一沖就可以服用,不用熬药,也不会産生气味。

  隋太太心想:这个姑娘心还挺细的!晓寒又接着说:大夫说了不是什么大病

,会治好的,只是时间问题。

  翰武已经吃完了一包,挺有作用的。

  我觉得再过一段时间,应该会有明显的效果。

  说完羞涩地笑了一下。

  隋太太的脸色舒缓一些。

  晓寒又说:治这个病需要患者心态平和,不能有心理压力。

  除了配偶,千万不能让其他人知道。

  要不是怕您着急,对您我也不会说的!所以您千万别……,尤其不能问翰武

!隋太太马上说:我知道!你放心吧!翰武是福气好,娶了你这个有文化,又…

…。

  还没说完,走廊传来脚步声,就打住了。

  晓寒也赶紧把东西收拾好,放回到柜�。

  自此,隋太太的疑问是解开了,但翰武的病又成了她的牵挂。

  半个月后,隋太太要去外地喝喜酒。

  隋老闆就让翰武也跟着,一来有个照应,二来也该让他出去学着应酬应酬了

!母子二人的到来使东家倍感高兴,因爲隋家车店在外边也是有些名头的!宴席

上频频有人向他们敬酒,不好驳人家面子,因此二人都没少喝。

  尤其是翰武喝得晃晃悠悠,回到房�就倒下睡着了。

  隋太太给他脱了衣服,又给他擦了擦脸,自己才躺下。

  可躺下后怎么也睡不着,总是想起那天晓寒说的事儿。

  想想儿子年纪轻轻,怎么就得了这种病呢?又想起了丈夫得病那些年过的日

子,不由得悲从心来,在被窝�呜呜地哭了起来。

  正在这时,只听翰武含含煳煳地说:妈,我渴,有水吗?隋太太赶紧一骨碌

爬起来,打开灯,倒了一碗水。

  手扶着翰武的后背,把水送到他的嘴边儿。

  翰武半睁着眼睛,咕噜咕噜喝了个精光。

  就在要躺下时,朦胧中感觉妈不大对劲。

  睁大眼睛仔细一看,发现妈的眼睛红肿,明显有哭过的痕迹。

  妈,你咋了,哭啥?翰武赶紧问道。

  没有,没有!快睡吧!说罢,闭灯上了炕。

  翰武迟疑了一下,说:不对,我明明看你眼睛都肿了!说完,下地打开灯,

来到隋太太的面前。

  妈,你有啥事跟我说呗!爲啥哭呢!是家�发生啥事儿了?翰武急切地问道

  隋太太一看瞒不过去了,就坐起来,说:翰武啊,你是妈身上掉下来的肉,

妈是你最亲近的人了!有事儿,爲啥不跟妈说呢?啥事儿啊?翰武口气弱了下来

  脑袋一下清醒了!心想难道妈知道了我和老罗做的事儿?又一想,不会啊!

连我爸都不知道,妈怎么会知道呢?一时弄不明白!隋太太也发现了翰武的神情

变化,把着翰武的胳膊说:别瞒我了,我都知道了!你知道啥……了?翰武有些

紧张地说。

  哎,就是床上做的那事儿!隋太太小声地说。

  一听这话,翰武又是一惊!心想:难道妈知道了我偷看他俩肏屄的事儿?转

念一琢磨:不对啊!那都是一年多前的事儿了!怎么现在才提!有点忐忑地说道

:那你说吧!那我说了:你和晓寒结婚这么长时间了,爲啥她一直没怀上?是不

是你那方面有毛病?翰武一听这话,既舒了一口气,也冒起了火:她怀不上,我

哪知道?反正我啥毛病也没有!是她跟你说的?小点声儿,嚷嚷什么!隋太太赶

紧捂了一下他的嘴。

  然后说:不是,是我猜的!翰武有点无奈地说:妈,我真没毛病!不骗你!

那……那你让我看看!妈是过来人,比你知道的多!没准儿我能看出是啥毛病呢

!隋太太低声说。

  啥?看这儿?翰武边问,边瞅了瞅自己的下身,好像是自己听错了。

  隋太太点了点头。

  妈,我跟你发誓,行吗?我真的没毛病!翰武近似哀求地说。

  你小时候我啥没看过?我是你妈,你还避着我?隋太太有点生气地说。

  可那是小时候,现在我大了!翰武气囔囔地答道。

  再大,我也是你妈,别磨叽,把裤衩子脱了!隋太太坚定地说。

  翰武蹙着眉,咬咬牙,一狠心,说:行,那你看吧!说罢,站起来就把大裤

衩褪到膝盖处,用一只手拎着。

  隋太太一看,也是心�一颤!心想:他是大了,人大了,鸡巴大了,而且不

是一般的大!翰武的鸡巴还没有勃起,可隋太太看那耷拉着的长度,足有十多公

分。

  自己丈夫的鸡巴也不算小,可软着时,也就是这一半的长度!看完了吧!说

着翰武就要提上裤衩。

  败家孩子,等会儿!隋太太连忙阻止道。

  接着问道:是不是每次干那事儿时,都是晓寒给你弄硬的?才不是呢!我要

想要了,就会硬的!翰武有点儿自豪地说。

  那现在……?她指了指翰武耷拉的鸡巴。

  你又不是她!而且……我对你也没……!翰武嘟囔着。

  隋太太知道了他的意思,略一沈思,就把汗衫脱了。

  一对大乳房晃荡着露了出来!她想给翰武点刺激,看到女人身体都会起反应

的。

  得让翰武忘掉自己的身份。

  这一招果然起了作用,翰武想起了偷看爸妈肏屄时的场景。

  这对大乳房来回摇摆的情景,总出现梦�。

  又想到了家�的女人,妈的乳房最大,晓寒的最小,嫂子的没见过,但翰武

觉得最挺,也应该最好看!这样想着,下面就起了反应。

  隋太太发现翰武的鸡巴在不断地蠕动,逐渐伸展开来。

  眼看着儿子的鸡巴一点一点地伸展,最后完全勃起,向上扬起!自言自语道

:这么硬,咋就射不进去呢?啥?你说啥?射不进去?她说的!翰武气愤地问。

  她……他妈的撒谎!老是埋怨我杵的深,说第二天还往出流呢!翰武气唿唿

地说。

  到这时,隋太太觉得儿子没撒谎。

  从小翰武就直性,性格像自己,有啥说啥。

  可又一想,晓寒那边有凭有据的,自己都看到了!只有……!隋太太是真想

弄明白怎么回事儿,事已至此,总不能半途而废吧!于是,一脸正色地说:小武

,妈跟你说正事儿!男女这事儿,牵扯到你后半辈子的幸福,妈得管!不管你俩

说啥,妈都得证实一下。

  看着翰武不解的神情,接着说:你自己弄出来,转过去也行,要射精时让我

看看就得!看看你是不是一到射精时就会软掉?翰武说:我不干,这是啥事儿啊

?我弄不出来!我就不信你自己没干过这事儿?隋太太接道。

  那……那不一样!没法儿跟你说!翰武嘟囔道。

  隋太太咬咬嘴唇,说:那我来!说罢,也不等翰武答话,就握住了鸡巴!手

一握,就立时一惊,自己的手在女人�已经很大了,可还有握不拢的感觉!不光

粗,还很长!就是用两只手也应该握不全!可她没好意思试!翰武也哦地吸了一

口气儿,妈的手大而湿热,包裹着鸡巴好舒服。

  虽然很舒服,但心�还是有抵触的!隋太太就这样撸动起来,鸡巴硬硬的,

热热的,握着很舒服。

  可双手撸了很长时间,也不见有射精的意思。

  翰武也说:妈,别弄了!有点疼!要不……要不我给你裹裹?说着就鸡巴塞

进嘴�。

  隋太太先用舌头把龟头前端润湿了,再把鸡巴一点一点地含进嘴�,边用舌

尖舔擦,边来回吮吸。

  可鸡巴太大了,吸吮一会儿,腮帮子就酸了。

  然而翰武依旧神情坦然,不急不躁。

  翰武其实舒服的要死,这种滋味他没享受过。

  晓寒不愿意给他舔,鸡巴塞进去,嘴�就满了,她就喊难受,翰武也就不再

强求了。

  他现在这幅神情是装的,其实欲火也已经熊熊燃烧了!隋太太看这样也不行

,有点儿没辙了!这么一折腾,自己也动情了,感觉屄�已经有淫水渗出了!心

想事已至此,索性就让他进去,看看到底是不是晓寒说的那样!10主意已定,

也不看翰武,径直把裤衩也脱了,仰面躺在床上。

  小武,你就把我当成晓寒吧!说罢,拿枕巾把脸盖住。

  翰武傻呆呆地愣在那�,有点儿不知所措。

  隋太太腿微曲着平躺在那�,一只手放在额头上,一只手自然向外打开,腋

下露出一撮黝黑的腋毛。

  两只大乳房微微向两边摊开,两粒紫色的大乳头矗立在上面。

  肚子圆滚滚的,肥润白皙。

  下面的阴毛像茅草一样厚实,把整个肥屄遮得严严实实。

  只是愣了一会儿,翰武就跪在茅草前,用手拨弄起来。

  他曾远距离地看过这片肥沃的土地,也曾在脑海�幻想过!今天终于属于自

己了,可以亲自耕作了!他的脑子�现在只有性欲,已经忘掉了亲情伦理。

  他巴拉开阴毛,两片褐色小阴唇便展露出来,厚厚的,肥肥的!分开阴唇,

一个肉洞浮在眼前,�面的屄肉在微微蠕动。

  他把鸡巴凑到肥屄前,用龟头蹭了蹭,便慢慢地往�插去。

  啊!隋太太低哼了一声。

  由于紧张,阴道有点紧缩。

  翰武的鸡巴又太大,撑得她有点儿疼痛。

  一听到娘的声音,翰武就停住了,之后就抽了出来。

  隋太太正在纳闷,就感到肥屄被热烘烘的舌头舔舐着,无比温暖,无比舒服

!小武,那�太埋汰,我没洗呢!虽然舒服,隋太太还是想阻止他。

  那�的确有股骚骚的味道,但翰武喜欢。

  他几乎没有舔过晓寒的屄,他不愿意舔。

  本来晓寒就很高傲,再给她舔,显得自己下贱。

  再者,那�也没什么舔头儿。

  每天晚上,晓寒都会把那�洗的仔仔细细,舔上去只有一股肥皂味了!现在

则不同,他觉得这才是骚屄的味道!骚屄不骚,就像辣椒不辣,臭豆腐不臭一样

,失去了它本来的特性!他把两片阴唇含在嘴�捻动吮吸,还时而叼住抻出好长

!舔的阴唇油光锃亮,淫光闪闪!舒服的隋太太呜呜低吟!她心想,这也随根儿

,跟他爹一样爱吃我的骚肉!翰武又把舌头探入屄�,像蛇吐信儿一样撩动,弄

得�面的屄肉上下翻滚,蠕动不停。

  隋太太受不了了!挺起屁股颤动不止,嗷嗷地闷哼着。

  她知道不能下去了,再舔自己就先洩了!小武,插进来吧,我就看看你到底

能不能硬着射出来!她赶紧说。

  嗯!小武答应了一声。

  翰武又跪在她的的肥屄前,借着湿滑的唾液,对准屄口,一下进去大半截。

  啊……!隋太太发出一声闷哼!翰武的鸡巴确实大,塞得�面满满的,胀胀

的!停了一下,翰武才来回抽动起来!借着淫水的润滑,插起来舒畅多了!兹兹

的声音不断传出,伴随的是啊啊,嗷嗷的呻吟声。

  要不是怕人听见,隋太太会放声地嚎叫。

  翰武的每一下,仿佛都戳到了她的肚子�!那种感觉又麻,又酸,还有点儿

疼!但综合起来,就是好受,无比的好受!翰武的感觉也是一样,晓寒的屄�从

没有这么多的骚水,有时甚至还很干涩,磨得鸡巴生疼。

  可这个不一样,是水漫金山,插进去咕咕作响。

  晓寒的屄也没有妈的肥润厚实,包裹着鸡巴既紧凑又软和。

  就这样,翰武飞快地运动起来。

  后来又俯下身儿,边吸吮乳头,边前后抽插。

  他也试着使用车老闆说的所谓五浅一深,九浅一深什么的,也不查数,就是

浅抽几下,再使劲往�一送!还真有效果,每一送,隋太太就啊地一声低叫!插

着插着,隋太太就觉得不行了。

  她虽性欲旺盛,又值虎狼之年。

  怎奈肥屄�传来的快感,酒精带来的迷幻感,尤其是乱伦産生的刺激感,夹

杂在一起,也使她癫狂不已。

  她觉得高潮已经临近,看翰武虽然也唿唿地喘气,但明显还能坚持一段时间

  刚想说什么,翰武却先说话了。

  妈,我想换个姿势?从后面……?翰武的语气有点儿哀求的意味!隋太太起

身,刚要跪在炕上。

  就听翰武说:你能站着吗!她也没说什么,手把着窗框,撅起了大屁股。

  翰武正要插入,低头一看自己的鸡巴,吓了一跳。

  上面都是粘白色,湿乎乎的东西。

  以前从晓寒屄�也带出过,但没有这么多!就抓过自己的裤衩擦了擦,方才

露出鸡巴的本来面目。

  翰武扶着屁股,用鸡巴啪啪地打了几下隋太太的屁股,然后稍微调整就插了

进去。

  这个动作他看他爸做过,但他不敢说。

  他喜欢这个姿势,即使是晓寒的小屁股,他也喜欢看。

  更何况自己妈妈的屁股又肥又大,摸在上面无比舒服。

  还把屁股掰开,看她的屁眼一紧一张的,别提多刺激了。

  隋太太的屁眼周围也都有毛,他就扒拉开,用手指在屁眼上按按。

  这时隋太太转过头说,别玩那儿,怪埋汰的!他也就此打住,不敢再碰了。

  隋太太也希望儿子在后面肏她,这样两人就没有目光碰撞,也就没有了羞耻

感。

  她觉得屄�的水不是在流动,而是在喷涌。

  如果拔出翰武的肉塞子,�面的骚水会狂泻而下。

  正插着,隋太太感觉翰武的一只手伸过来,托在她肚子上面。

  她想这小子还有良心,怕我太累了……!正想着,一只有力的大手把她的左

腿从膝盖处擡起。

  她知道自己现在就像狗撒尿的姿势一样,刚想骂一句,却被翰武深入的鸡巴

打断了。

  腿被擡起来,鸡巴抽动慢了,但插得更深了,每次都能碰到那个叫花心的地

方!她就在这样连续不断的快感中,迷幻起来,疯癫起来。

  小武,你插的好深啊!妈要被你肏死了!她不自觉地娇吟道。

  听到这话翰武浑身一颤,这种言语上的刺激,让他兴奋的有点儿无法控制!

他曾经看到父母肏屄时,两人时不时地开口说话。

  说的什么他听不清,但肯定不是唠闲嗑!他没有这种经历,突然听到这种话

语,尤其是这种母子间的淫话,让他激动得腿打颤!妈,鸡巴被你夹得好舒服!

翰武几乎哆嗦地说道。

  那你就可劲肏吧!妈的骚屄让你肏个够,咋肏都行!隋太太彻底放开了!嗯

,我就喜欢你的大肥屄,又软和,又滑熘!翰武这回没停顿。

  妈怎么生了你这么个大鸡巴儿子,屄都要被你戳穿了!隋太太急喘着说。

  鸡巴大好,还是小好?翰武故意问道。

  大好……!小武,妈不行了!要到了!隋太太呜咽着说。

  妈,我也想射了!翰武答道。

  把妈放下来!隋太太急切地说。

  翰武松开手,隋太太赶紧在炕上平躺下,蜷起腿。

  来,射妈屄�,妈看看你能不能射到�面!隋太太没有忘记晓寒说的事儿。

  翰武双手支着炕,隋太太用双脚盘住他的屁股,两人像喊着口号一样,一起

用力,开始最后的沖刺!伴随着啊……,嗷……的叫声,两人都飞上了天。

  隋太太不看,也知道翰武的确射到了屄�面,她能感觉到。

  于是也懒得起来验证了,就在那儿躺着不动。

  翰武趴了一会儿,也翻身下来,大字型的躺在炕上。

  他真的体会到了屄�夹紧收缩的滋味,那些老闆子没骗他!过了好一会儿,

隋太太才下了炕,光腚蹲在地上。

  看精液还没出来,就擡起屁股上下颠起来,这才有稀稀拉拉的精液流出,又

用手往�扣了扣,精液随之滴拉荡浪的流出来!一扭头,看到翰武趴在那儿,嘿

嘿地笑呢!羞得她满脸通红,顺手打了翰武一下。

  激情过后两人又尴尬起来,毕竟这是不伦之事!还是隋太太先开口了:翰武

,你跟娘说说你和晓寒过的到底咋样?不咋样!我俩说不到一起去。

  我说的她不愿意听,她说的我听不明白!你俩床……上……呢?恢复了理智

,隋太太说话也不那么干脆了。

  她不咋愿意,我想要,她也不反对,最多就哼唧几声!隋太太明白了,突然

觉得儿子有点儿可怜!那她爲啥要骗我呢?隋太太疑问道。

  她就是不想和我生孩子呗!其实,她跟不跟我生孩子,我不在乎,就是你老

问。

  翰武有点埋怨地说。

  可那也不是想不想的事儿,你的种都留�面了,她也说了不算啊?隋太太道

  可能就像你刚才那样呗,给弄出来!翰武笑着说。

  你个小犊子,说正事儿呢!告诉你翰武,以后你要敢拿今天的事儿说笑,我

就不认你这个儿子!知道,知道!这个我懂!翰武一本正经地说道。

  有可能就是她不能生孩子,才让吴处长压着咱家,嫁给我呢!知道咱们也不

敢对她咋样!翰武说道。

  隋太太叹了口气,说:不管咋样儿,你没事儿就好!明天回去问问老罗,他

知道的事儿多!可别跟你爹说啊!翰武本想开玩笑,可不敢。

  就点了点头。

  两人就此睡觉了!隋家这边儿,倪静可睡不着了!晚饭后,孩子玩了一会儿

,就睡着了。

  翰文说去一楼看书、写字,也离开了。

  倪静洗了几件衣服端到院�去晾,就顺路去看看翰文。

  可找个儿遍也没找到,于是便返回二楼。

  刚想脱衣睡觉,突然想到翰武今天不在家,翰文又没在一楼。

  难道……?女人的直觉立刻让她坐立不安!她犹豫再三,还是从抽屉�拿了

把钥匙,出了门。

  这栋二楼的建筑类型叫巴洛克,来自意大利语。

  从一楼中间的大门进来就是大厅兼饭堂,东西两边有两个内置楼梯,通往二

楼。

  隋老闆把二楼西边的几间房隔开,只供家�人用,形成了一个独立的空间。

  外边两侧都有铁制的防火楼梯。

  从防火楼梯上去,就是连接整个二楼外部的细长凉台。

  由于是用来临时逃生用的,所以不是非常坚固。

  因此两个楼梯入口都安了铁门,上了锁,平时很少有人上去。

  倪静悄悄地打开防火楼梯的大门,熘了进去。

  眼前是一堆杂物,差不多一人来高。

  倪静从小在农村干活,身子还算利索。

  没费太大劲,就翻了过去。

  猫腰来到第三个窗户前,贴着墙壁慢慢直起身,透过窗帘的缝隙,侧脸向�

原PO是正妹!爱死妳了

隋家的风情艳史  11-12

  11

屋�的确是翰文和晓寒!

但出乎倪静的预想,他们并没有在床上,甚至连衣服都没脱!

晓寒穿着粉色的旗袍,翘着一只脚,坐在椅子上。翰文穿着衬衫西裤,坐在她对面!

两人各端着一杯红酒,一边喝着,一边说笑。晓寒脚上半挑着一只高跟鞋,不时地抖动着。她旗袍的开气儿很大,都到了大腿根,整条白皙的大腿都露了出来,发出诱人的光泽,引得翰文不时地低头观瞧。

不一会儿,翰文说了句什么。晓寒故作娇嗔地撅了撅小嘴,然后把脚放到了他的大腿上。翰文放下手�的杯子,握住晓寒的脚腕,慢慢地把高跟鞋脱了下来。拿着高跟鞋,放到鼻子前,使劲地嗅着,仿佛�面有醇香的味道。

晓寒用白脚丫轻捶了一下翰文的大腿,那样子娇羞无比。

翰文又把另一只鞋也脱了,把晓寒的一对脚丫放在自己的大腿上,揉弄起来。晓寒微闭着眼睛,头向后半仰着,显然十分舒坦。

突然晓寒身子一动,原来翰文把一只脚丫放到了嘴�,吸吮起来,似乎都能听见兹兹的声音。一会儿,又把另一只脚也细緻地舔舐了一遍。最后把两只脚并排放到嘴边儿,一个一个的吮吸。舒服的晓寒脚趾头不断地弯曲,脸上也是一片潮红,嘴脚也在微微噏动。

这样的场景倪静并不陌生,翰武也这样舔过她的脚。只是场景没有这样舒缓,没有这么浪漫。倪静觉得自己是在偷看别人夫妻在家�调情,而不是自己的丈夫在偷情!

过了一会儿,晓寒把脚抽出来,用脚丫拍了拍翰武的脸,似乎是对她的夸奖。

然后媚笑着,慢慢地把旗袍的下摆向一侧撩开,露出了紫色的裤衩。

翰文的眼睛直直地盯着,喉结在上下串动。刚要上前,晓寒又把下摆合上了,还呵呵地笑着。看着翰文焦急的神情,晓寒用脚指了指他的衣服。翰文连忙站起来,把自己的衣服从上到下扒个精光。他的鸡巴已经有了6分勃起,轻微颤抖着。

晓寒用脚丫平抽了一下鸡巴,鸡巴歪向一边又正了回来。逗得她哈哈大笑,如此这般地玩弄起来。

玩够了,晓寒起身,用手抓着翰文的鸡巴,走着猫步,像模特一样在屋�转了两圈。之后把翰文推坐到地上,自己站在那儿扭动身子,脱起了衣服。

先是把旗袍的纽扣一粒一粒的解开,露出�面白色的紧身小背心,两个乳头都已经凸显出来。旗袍落下,下面是紧小的裤衩。晓寒转过身,手指勾着,开始慢慢地往下褪去。边脱边晃动着,先露出屁股沟,然后是屁股蛋,最后整个屁股完全显露。她的屁股不算大,但这个姿势也足已勾人魂魄。

翰文就傻傻地看着,看着她把衣服脱完。

突然看到晓寒一只手扶着椅子背弯下了腰,另一只手从两腿间向他勾了勾手指。他赶紧连滚带爬地钻到她的胯下,伸长舌头,吧唧吧唧地舔舐起来。

晓寒擡头呻吟着,垂下的两只乳房也在不停地晃动。

舔了好一会儿,她又把翰文推倒,让他平躺在地上。自己跨坐到翰文的脸上,一边用阴部来回蹭翰文的嘴唇,一边用手撸动翰文的鸡巴。

晓寒不知说了什么,翰文赶紧把舌头向屁股沟舔去。

倪静看出来了,他在舔晓寒的屁眼!

她心�一颤,翰文居然在给另外一个女人舔屁眼,还是自己的兄弟媳妇的!

倪静觉得翰文被这个女人彻底控制了,他像一个木偶一样被牵引着,像一条小狗一样被诱惑着!

鸡巴被晓寒撸的已经很硬了,晓寒屁股对着翰文,手扶着鸡巴,慢慢地向下坐去!

正在这时,倪静听到大门口传来说话声,她赶紧猫下腰。

只听一个人说:大老李,干嘛去?

她听出这时老罗的声音。

另一个声音传来:我去四下察看察看!老罗,今个儿怎么没回去?

这个是大老李的声音。大老李是车店的老伙计,负责管理男大铺那边,也干些杂活。

老罗接话说:不用了,我刚刚看过。翰武这不没在家吗,我得照应照应。你要没事儿,把东边的楼梯闆修一下,好几块都活动了!

好,我这就去!说着好像进了楼。

倪静听听没动静了,才悄悄地往下走。

她不知怎样回到自己屋�的,只知道路过翰武房门时心�生出一丝莫名的恐惧。

倪静知道自己已经输了,她无论如何也做不出那样的媚态,学也学不会。丈夫爲何那样任她摆布,这是怎样一个女人?

倪静不知道这个女人的行爲,一半是真情流露,她喜欢翰文。一半是在“学校”练就的!她是迫不得已才嫁给翰武的,她不喜欢翰武的粗鲁,尤其不能接受翰武把她压在身下肆意抽插蹂躏!更不要说怀上翰武的孩子了!那是对她高贵血统的侮辱,对她民族的侮辱!但她又无法控制翰武,翰武软硬不吃。她要报复,要发洩,要控制男人!于是,翰文成了她猎取的对象。翰文外表严肃,内心却很柔弱,甚至是懦弱。他甚至是喜欢被女人操控,乃至玩弄!

当倪静知道这些时,已经是几十年后的事儿了!也知道了爲什么她俩洗澡时,晓寒会有那样的行爲!

      倪静明白这事儿不能声张,更不能吵闹。那样的话,会丢尽隋家的脸面,对自己和孩子也没有好处。

忍,只能忍!

第二天中午,隋太太和翰武也回来了。

隋太太人急性子,下午就找老罗说了此事。

老罗听后笑着说:我觉得那片子是真的,医院不会瞎写的,晓寒是真的没问题。我看她是好心,怕您老着急,先拖延一下。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怀上了呢!再说了,这结婚好几年才有孩子的,不多的是吗!

又接着说道:您都有一个大孙子了,就那么想再抱一个!

隋太太说:想想也是,只要没毛病就好!

就这样,一家人各怀心事地过了几个月。

这年九月发生了震惊中外的918事变!

一个月后,老罗和翰武来到市中心的悦来客栈。老罗身着长衫,头戴礼帽,一副商人打扮。翰武一身短打,随从扮相。

老罗在一间客房前站定,左右瞅了瞅,便擡手敲了几下。

很快一个小姑娘就打开了房门,圆脸大眼睛,20岁上下的样子。

屋�面坐着一位妇人,上身是对襟夹袄,下身是绸子料的灯芯裤。手上戴着翡翠戒指,耳上吊着黄金耳环,一副富婆装扮。30岁左右年纪,腰闆挺直,目光犀利。

老罗立即上前抱拳拱手,寒暄问好。妇人也起身说了几句客套话,两人便坐下来。

老罗对翰武说道:小武,这就是赫赫有名的靠河寨的大当家,人称水中仙!

翰武连忙施礼拜见。

老罗扭过头对水中仙说:这是我的小兄弟,今天过来给我打个掩护。

水中仙点点头。

老罗又道:大当家的,今个儿怎么亲自下山了?

水中仙笑着说:一是亲口给老弟交个实底儿,那件事定了!二是当面感谢老弟,老二的事儿干的利索漂亮!再有嘛,出来抻抻筋骨,舒坦舒坦!

说完沖老罗眨了眨眼,老罗也会心一笑。

水中仙扭头瞅了一眼翰武,又对老罗说道:我看这位小兄弟腰粗体壮,应该是把好手,能不能陪我练练!

老罗眉头一紧,看了看翰武。

翰武也大緻明白了老罗的意思,嘿嘿一笑,然后说道:既然大当家的瞧得起我,我就陪大当家的练练!

水中仙哈哈一笑,说:小兄弟爽快,我就喜欢这样的!

又指着旁边的姑娘对老罗说道:这丫头跟了我好几年了,至今还顶花带刺。我怕哪天万一挂了,没沾男人味不好投胎,麻烦老弟给调教调教!

老罗笑着站起身,抱抱拳,说:谢谢大当家的美意,那我就不客气了!

说完领着姑娘出了门。

看老罗他们出了门,水中仙沖翰武努了努嘴。翰武赶紧走过去把门插好!

水中仙站起身,一下子从腰间抽出两把20响的匣子枪,猫腰推到枕头底下。

起身后就把夹袄脱了下来,坐在床上,一边拖鞋,一边说:小兄弟,别傻站着啊!

翰武哦了一声,也脱起衣服来。

两人各自扒了精光来到床上。翰武一瞧,楞了一下。

水中仙脸上的皮肤有些黑,看着也不光滑。可脱光了,翰武才发现她身上的肌肤竟然洁白细嫩。两个乳房圆润丰满,微微下垂。乳头很大,乳晕很宽,应该是生育过孩子。小腹结实,大腿粗壮,一看就是个练家子。

看到翰武的身体,水中仙也露出喜色。

翰武的鸡巴已经向上扬起,粗大雄伟,像小炮筒一样支楞着!

水中仙平躺到床上,揉着乳房,笑着说:小兄弟,想不想吃咂(奶)!

翰武点点头,随后趴上去就含住了一个乳头,还用手掐捏另一个。

水中仙哦了一声,说:使点儿劲,那样才舒坦!

又拍拍翰武屁股说:来,让我摸摸你的大鸡巴!

于是翰武跪在她旁边,他吃着奶,水中仙用手撸动着他的鸡巴。

撸了一会儿,水中仙说:兄弟,调过去,咱玩个“颠鸾倒凤”

见翰武没明白,哈哈地笑着说:你就躺下吧!

翰武平躺后,水中仙便跨到他身上,含住了翰武的鸡巴。屁股向后,把阴部凑到翰武的嘴边。

翰武心想:我以爲什么新奇的做法呢!就这个啊!名字倒挺好听的!

他觉得水中仙的屄没有想象的骚,应该是来之前洗过了。不过也没有晓寒的肥皂味,闻起来味道不错!

水中仙的阴毛不少,但没有隋太太的密实。但小阴唇很长,都耷拉下来了。翰武也不客气,一大口就把整个肥屄含在嘴�。

水中仙嗷的闷哼了一声,说道:舒服!

翰武于是就大口啃咬起来,直啃的水中仙啊啊地叫着,屄�的淫水咕咕地流出。

好过瘾!来,兄弟,从后面干!水中仙说道。

翰武就从底下抽出腿,半蹲着把鸡巴插了进去,然后俯身抓住水中仙的两个乳房,下身挺动,飞快抽插起来!

水中仙随即就嗷嗷地叫了起来,她没想到翰武一上来就枪枪到底,毫无缓沖。大鸡巴塞在屄�,紧紧实实,密不透风。顶得她花心乱颤,哼哈不止!

插了一百多下,两人都出了不少的汗,油腻腻的粘在一起。

水中仙还从来没有如此爽快过!绺子�的土匪她是不碰的,那些人都会轮流下山去找窑姐,她嫌他们埋汰。来了情欲,就去山下抓个良家小伙。可那些小子一见是和女匪首肏屄,别说时间长短了,有的干脆就硬不起来!

又插了几下,水中仙说:让我直直腰!

翰武没明白什么意思。

只见水中仙站在床上,右手把着窗边,左腿忽地向空中擡起,几乎垂直于床面。阴部完全展露出来,小阴唇充血下垂,微微晃动,屄口完全打开,露出一个肉洞,湿哒哒的阴毛一绺一绺的摇摆着。

翰武有些看傻了,他没见过这种姿势。他只在江湖卖艺的表演中看过类似的样子,那是穿着衣服,一个光腚女人摆出这个姿态,想也没想过。一时间竟不知从哪儿下手!

水中仙看出翰武的窘态,说:站我旁边儿!

翰武扶着鸡巴,来到跟前,一手把着她的小腿,一边把鸡巴往�插。这个姿势屄口完全展露,翰武很容易地插了进去。但以前没这样干过,所以动作不是很协调,甚至有点笨拙。

水中仙笑着说:屁股用劲,我支得住!

翰武这才加速地抽插起来。水中仙是炫耀了一下,可也遭了罪了。这个姿势使得阴道变短,翰武的鸡巴次次到底,直达花心,仿佛钻到肚子�一样。

开始觉得还很舒服,后来就觉得有点疼了。

但嘴上说:兄弟,你累了吧,咱们躺下!

翰武有点不舍,但也不好说什么,只好把鸡巴拨了出来!

这种姿势翰武一生中只做过一次!在十几年后,他又遇到水中仙,但那时水中仙也做不出这个动作了!

她没有平躺,而是侧立着。翰武知道怎么做了!他也侧躺在她身后,水中仙擡起一条大腿,翰武的鸡巴就从后面捅了进去。

水中仙之所以用这个姿势,不是累了,而是刚才有点受不了了!

这个姿势没有刚才的插的深,她也能缓缓。

又不知插了多少下,水中仙坚持不住了,阵阵快感袭来。

她拍了一下翰武的屁股,坐起身来。

翰武也坐起来,见她满脸潮红,滴答见汗。不由得笑了。

这一笑,把个杀人不眨眼的女土匪弄得羞涩起来。

水中仙随即坐到翰武怀�,搂着他的脖子,对准鸡巴上下颠簸起来。这个姿势可以直接摩擦到阴蒂,她想痛痛快快地迎接快感的到来。

翰武一看她这样,也不控制了,擡着她的屁股,一下一下深入拨出!

水中仙在翰文耳边啊啊,嗷嗷地叫着,刺激得翰武也兴奋异常。

翰武感觉屄�像有张小嘴一下一下的咬他的鸡巴,他的大脑也出现空白了!

水中仙哦哦的大叫了几声,屄�剧烈地收缩起来,夹得翰武也突突地射了出来!

休息了一会儿,两人开始穿衣服。

水中仙看着翰武说:老娘真应该把你带到山上去!

吓得翰武一下子停了下来。

哈哈,瞧你吓得那样,逗你玩呢!水中仙笑着说。

收拾停当,传来敲门声。

老罗和小姑娘随即进了屋。小姑娘也是羞羞答答的,没有了刚来时的冷峻样子!

四个人相视笑了笑,都没说什么。

老罗翰武就此告别!

路上,翰武问老罗有关二当家的事儿。

老罗严肃地瞅着他,然后说:二当家的要投靠日本人,前几天下山来到这儿和日本人接头。要带着日本人的承诺书和银票,回去反水。晚上到妓院喝花酒,出门时让我找的人给做了!撒出消息说是得罪了黑道上的大哥。

那这事爲啥你不叫上我?翰武嘟囔道。

我不想让你掺和的太多,隋家以后还要指着你呢!老罗回答说。

不还有我大哥吗?翰武反驳道。

老罗摇摇头,没吱声!

                        12

三个月后,隋家出了两件大事。一,翰武和媳妇离了婚。二是翰文死了。

翰武离婚,大家都不感到意外,觉得他们俩天生就不般配。翰武尤其高兴,还特意摆了一桌。

翰文的死却引发了不小的震动,大家都扼腕叹息。

翰文死于车祸,而且很惨,面目全非。怕吓着家人,只有隋老闆和老罗到了现场。两人一看,便对视了一眼,马上在鉴定报告上签了字。

那个人虽然穿着翰文的衣服,但他俩一看就知道不是翰文。

两人心�都明白,翰文和晓寒走了。他不敢和家�人说,又怕家�人担心,才找了个替死鬼。隋太太和倪静尽管心�很难受,但毕竟翰文还活着,慢慢地也就平复下来。

日本人已经到了长春,哈尔滨城�人心惶惶,都不知道将来会是什么样的生活。

一天,      隋老闆把老罗约到了一家酒店单间,一边喝酒,一边聊天。

几杯酒下肚后,隋老闆说:老罗,你在这儿也好几年了,我是把你当做心腹,更是朋友!有些话不知能不能问?

您问吧!老罗答道。

你是哪方面的人?看老罗沈思了一下。隋老闆接着说:我知道你不是日本那边的!

老罗点点头,说道:一开始是爲苏俄,现在也爲共産党干活!

你是怎么和他们接触上的呢?隋老闆有些疑问。

你知道我开始就是傅家店这片的混混,三教九流,啥都接触。后来认识了一个姑娘,我就想干点正事儿。可那年偏偏出事儿了,被抓进去关了大半年。等我出来时,那个姑娘居然嫁给了我二叔!后来才知道是我二叔故意做扣让她爸吃了官司,就以她做要挟。她没办法,就只好嫁给了我二叔。几年后才和我二叔离了婚,去了苏联。回来后,就找到我。开始只是给她打听点儿消息,后来才正式给他们干活!

那你现在和她……?隋老闆试探地问道。

老罗苦笑了一下,说:我是想娶她,可她不同意。虽然离婚了,可她说毕竟曾经当过我二婶。还有……还有就是,她现在周旋于各个高官、名流之间。她觉得她不干净,所以……。

老罗,我还真没看错你,有情有义!只要是爲国家做事,怎么的都比那些汉奸干净!

隋老闆说道。

那晓寒真的是日本人?隋老闆又问道。

老罗点点头。

有证据吗?隋老闆又问道。

开始没有,只是像咱俩猜测的一样,知道不是真心嫁给翰武。可后来我们得知日本在那两年增派了大批女特务进入东北,她们大多以日本料理店作爲掩护。那些所谓的料理店,其实就是妓院。这些人年轻貌美,专门勾引中国的达官贵人、纨绔子弟、高级军官和秘密社团头目到妓院寻欢作乐,以此获取情报。

老罗喝了一口酒,接着说:出了当妓女,她们中有些有文化的,就被派到各地嫁人或做实权人物的情妇,获取情报后随时撤离。

她们有个统一称号叫“阿菊”。在日本札幌专门有一个培训学校,这些姑娘有自愿的,也有家�贫困被迫的。

当年张大帅被日本人炸死,参与此事的汉奸刘载明就是被一个日本女间谍送到大连的。

前几年中俄边境最大的那股马贼,也是被一个日本“阿菊”掌控着。

你发现晓寒的具体证据了吗?隋老闆又问道。

我们跟踪过她,可以肯定她是通过借书还书来传递情报的。今年春节大家跳舞,可能是酒喝多了,或者是想起了她日本的家,她跳的二人转有明显的歌舞伎舞蹈的动作,我在日本料理店见过。

她来咱们家是爲了什么呢?难道和胡子有关?隋老闆问道。

老罗点点头,回答说:日本人一直在拉拢各地胡子。你想光咱们周围就有几万,全东北不知有多少呢?如果把他们收拢过来,既省军力,又可以反过来对付东北军。不过胡子虽然祸害百姓,可也有血性。知道投靠日本人对不起祖宗,一般不想走这条路,可也有摇摆不定的。日本人在很多绺子�都安插了密探,他们会把各个绺子的人数、枪支、行动等情报传出来。咱们的大车店就是他们交换情报的最佳地点。

可住宿那边,家�的女眷是不过去的,她怎么去和日本探子接头呢?难道是咱店�有……有内应?隋老闆疑惑地问道。

老罗点了点头。

老闆,店�的人你比我熟悉,应该能猜到是谁吧!老罗说道。

大老李?隋老闆有点不肯定地说。

对,就是他!他每天都在店�忙活,没时间出去,所以就需要有人来替他把情报送出去!您也怀疑过他?老罗问道。

以前没有,但那次你和我在二楼琢磨晓寒来的原因,在桌子上划了个圈。我一下子想到了在双城堡的一件事!有一年,店�一个叫二宝的伙计被人勒死在大道旁,临死前在地上也划了一个圈。谁也不明白什么意思,最后警局就稀了煳涂地结案了。你划的圈是表示日本人,我突然想起大老李曾经在店�接触过日本商人,还学了几句日本话。二宝的意思是大老李干的?

老罗摇摇头说:这个还真不好确定!大老李是辽东人,对吧?

隋老闆点头示意。又说道:当年和他一起逃过来的有好多人,有的是一个村的。不知他什么时候开始爲日本人干事的?

(老罗在几年后知道了二宝死亡的真实原因,但他不能告诉隋老闆!只是说因爲二宝发现大老李爲日本人干事,才被大老李杀害的!)

隋老闆又问:你发现他们交换情报了吗?

没有,我不敢盯的太紧,因爲万一被发现,我怕连累咱们一家人!我晚上又不在店�,所以一直没有看到具体情报。老罗说。

那晓寒怎么知道什么时候有情报?或者怎么把情报传给大老李呢?隋老闆疑问道。

老罗接话道:在院�西面的砖墙上!我发现了不停变换的三角形,四方形,波浪形等图案,很隐蔽,一般人根本不会注意。这可能就是代表情报的内容,紧迫性等等。我也说不清具体含义!

那她爲什么突然撤走了呢?隋老闆又问道。

大部分绺子已经明确态度不和日本人合作,所以她在这儿的价值也不大了!日本人很快就会占领哈尔滨,到时候就不需要这样秘密地交换情报了。也许是她有新任务,或许别的原因?这个说不准。而且,我觉得她不是一个合格的间谍,好恶表现的过于明显。就拿和翰武的关系看,她不喜欢就会表现的十分明显,这很容易被人发现!老罗答道。

那翰文跟她在一起会不会有危险?隋老闆担心道。

应该不会!她很情绪化,看得出她是喜欢翰文的。我估摸他俩在一起还是感情因素!也有可能两人隐姓埋名,过普通人的生活呢!要不给我们留个条就行了,没必要僞造个车祸现场!

哎,不管了!隋老闆叹了一口气。

翰武在和你一起做事儿?又问道。

以前我想让他跟着我,也做过一些边边角角的小事儿。可后来看翰文那样,翰武得支撑这个家啊!我就没把他拉过来!

隋老闆赶紧接话说道:说到翰武,孩他娘昨天跟我说了晓寒拿片子的事儿!那个是真的吗?

老罗笑着说:我那是哄太太安心。那片子是从国外刚进来的,我想就连大夫也未必都看得懂!何况咱们了!随便拿一张,都能把咱们唬蒙了!

那她是如何能让自己不怀上孩子呢?隋老闆不解地问。

老罗说:用一块海绵,在同房之前放进去,海绵会把进去的东西吸掉,这样就怀不上了!

隋老闆点点头,又说:这么说,处子之身也是装的了?

也是把一块用血浸泡的海绵放进去!妓院常用这招来骗嫖客!老罗回答说。

隋老闆叹道:真是煞费心机啊!

老罗顿了顿说:老闆,我打算撤出店�,日本人来了,以后更危险了,我不能连累咱们全家啊!

老罗啊,你还在这儿吧!我想好了,我把这个店给你!你找个名义上的老闆,你还在这儿干你的老本行!隋老闆说道。

那您……?老罗疑惑地说。

我和太太商量了,这车店太操心,以后还得和日本人打交道,烦得慌!还有翰武和倪静,我们想把他俩撮合到一块儿,就让义山做翰武的儿子,这样以后的罗乱也少些!我们就去一个偏远地方,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过安静的日子!隋老闆说道。

那您打算去……?老罗问道。

我已经找好了,就在拉林河的上游,离这儿有300多公�,叫黑泥崴!到那自己种地,自己收割,过过田园生活!隋老闆笑着说。

你在这儿,也留心点翰文的情况。毕竟是自己的儿子,怎么样都惦记啊!隋老闆有些伤感地说。

您放心,有消息,我一定马上告诉您!老罗郑重地说。

隋老闆又有些忧虑地说:那个大老李,还得留他?

我们不能动他,他出了事,日本人马上就会怀疑我们!见机行事吧!老罗说。

那好吧,小心点儿!哪天日本人滚蛋了,我们还在一起喝酒!隋老闆有点激动地说。

老罗也说:那我就最后敬您一杯,后会有期,您保重!

1932年1月,隋家大车店被一家商行收购,改名万通大车店!

老闆是一位戴眼镜30岁左右的女人!

这么好的帖不推对不起自己阿

13

  黑泥崴其实就是一片大沼泽地。崴在农村通常也被叫作崴子,是指临近河道

转弯处的湿地。黑泥崴在拉林河的左岸,这�长满了野生柳条及各种野草,其中

据说是张广才岭余脉的分支,山体由半黄土半石头构成。黑泥崴的南边有一条水

沟,流向拉林河,算是它的支流。但只有下大雨时沟�才会有整槽或半槽水,其

余时间大部分干涸。越过水沟,南面也是一望无际的沼泽,荒无人烟。

  要想进入黑泥崴只有北面一条路,而且要在开春之前。如果赶上冰雪融化,

车马要进去就非常困难。

  隋老闆一家是在1月末赶着一辆四匹马的大车来到此地。这�本来居住着六

户人家,先前隋老闆花钱买下其中的一家,那家人拿着钱乐颠颠地进了县城�。

  一看这�的景象,翰武就更加不乐意了。他原本就不想来,只是迫于隋老闆

的逼迫才不得不来的。但有一点是他乐开花的,那就是他能和倪静睡到一个炕上

了!虽然没有办婚礼,可大家都默许了,也算是明正言顺的。这也是隋家远离城

市的一个原因。在农村弟弟娶嫂子不算新鲜,但城�还是遭人取笑的。可到了这

�,没人知道他们原本是叔嫂关系。

  一家人来到黑泥崴,已是下午时分。全家赶紧收拾东西,烧火做饭。晚饭时

大家一起喝了点酒,就当是翰武和倪静的喜酒,今晚就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了!

  吃罢晚饭,隋太太就把义山留在自己屋�哄睡了。

  翰武和倪静回到自己房中,两人也没有说话,脱了棉袄棉裤就躺在了床上。

  这�没有电,只点了一根洋蜡。

  蜡烛忽明忽暗的火苗跳动着,这景象真有点儿早些年洞房夜的情景!

  翰武和倪静脸对脸地互相看着,他们都有点不好意思。毕竟原来是叔嫂,现

在睡在一起还是觉得有些别扭。虽然他们早就相互爱慕,但要翻滚在一起还是有

点放不开。

  最终还是翰武先动了手,在被窝�伸手探进倪静的衣服�,摸住了一只乳房。

倪静的乳房他已向往很久了!尤其是那次看见倪静白花花的乳肉之后,这种想法

就变得更加的强烈。

  手一摸上去,翰武就紧紧地握住,只是不能完全握住。倪静的乳房不仅大,

而且光滑挺实,弹性十足。

  倪静小脸红红的,任由翰武把两个乳房轮流揉捏。

  第一步踢出去,剩下的就自然了!

  翰武又露出了本性,坐起来,三两下就把自己扒个精光,随后就趴到倪静身

上。压得倪静轻哼了一声。只觉得一根热棍结结实实地顶在了阴部!和翰文那晚

也是这样,只是那根棍子没有这么粗,这么长!

  翰武趴上去就把倪静的内衣撸了上去,张嘴就咬住了一个乳头。

  疼的倪静啊……的一声,拿拳头捶了翰武一下。翰武嘿嘿一笑,又低头奔向

另一只。倪静的乳头比晓寒的大多了,叼在嘴�很有嚼头。翰武吮吸的啧啧有声,

津津有味。

  倪静舒服的唿吸加速,她抚摸着翰武的头,觉得这才是丈夫的样子,粗鲁的

让人过瘾。

  翰武吸了一会儿,退下身子,就把倪静的衬裤和裤衩一把撸下来。

  之后,就把头埋在倪静的阴部,鼻子抽动嗅了嗅。倪静忍不住笑了起来:你

是狗啊,闻啥啊?

  我闻闻媳妇儿的骚味!翰武回答。

  那你可别闻了,本来就傻,别在熏的更傻了!倪静笑着说。

  倪静自己也不知爲什么,和翰武在一起就放得开。没有顾忌,想说什么,说

什么!

  翰武在被子�,闷声说道:那你不成傻子媳妇了!

  滚!我才不当傻子媳妇呢!我可不想生一帮小傻子出来!倪静娇斥道。

  说完又马上接了一句:小武,我那儿真的骚吗?

  我尝尝就知道了!翰武说罢,就把倪静的两片阴唇含在了嘴�。

  倪静哦……了一声,突然被翰武袭击,又惊诧,又刺激!

  她的阴部的确有些骚味,但不是很浓重。另外翰武已经很长时间没沾女人了,

晓寒走后他就无处发洩了!隋太太也没有向他暗示过,他也不敢主动提,再说车

店�也没有让他们在一起的机会!

  倪静的骚味刺激了他的性欲,翰武觉得这骚味和自己妈妈的很像。

  他把倪静的肥屄含在嘴�,啃咬吞吸,还不断地用舌尖撩拨倪静的阴蒂。

  倪静有些受不了了,挺着屁股,抓着翰武的头发,嘴�啊……啊……地呻吟

着!

  这种快感翰文从来没有给过她,她喜欢这样的力度!

  被窝�的翰武突然钻了出来,唿……唿……地喘了两口气,说道:憋死我了!

  倪静呵呵地笑了,翰武如果不出来,她可能马上就会高潮的,她不想来的那

么早!

  可性欲已经被撩拨起来,她手伸下去,就抓住了翰武的鸡巴!鸡巴的尺寸超

出了她的预想!她知道翰武的鸡巴很大,因爲她时常在早上看到晓寒走路时,大

腿都不敢夹紧。但如此的粗大,还是她始料未及的,她觉得比她爸的还要大一些!

  翰武也舒服地在那�安静地享受着,倪静的小手温暖柔软。撸的很慢,却又

力度适中。还不时地探下去轻柔他的阴囊,轻柔�面的蛋蛋,舒服的翰武喔…

…喔……地哼着!

  翰武正享受着,忽然听倪静说:小武,快进来吧!我……我想要你!

  他一听就赶紧跪在倪静裆部,扶住鸡巴就插了进去!他对女人的这个部位已

经很熟悉了!

  虽然倪静已有心�准备,但还是觉得有些不适,甚至有点疼痛!

  肥屄已经十分湿润,自己又生过孩子,可还是被撑得有些难受。

  翰武也感觉到了,倪静的屄比他想象的要小。虽比晓寒的松弛一点,可也非

常的紧密,抽动起来有点儿费劲!

  倪静把腿又擡高了些,好让翰武的鸡巴进的顺畅些。

  翰武又试着浅浅地插了几次,感觉通畅好多。于是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屋�

啪……啪……的声音也急促起来!

  倪静觉得翰武的鸡巴每次都会触到屄�面的某一个地方,每碰一下,都让她

一哆嗦!

  这种感觉实在太舒服了,以前从未有过!舒服得她张着嘴,不停的啊……啊

……地叫唤着,已经不顾及那间屋子�的人是否会听见!

  这种舒服的滋味,她已经等了好几年。自从看到妈妈在炕上被爸爸肏得啊

……啊……叫唤时,她就期盼自己以后也能尝到这样的滋味。

  结婚后翰文却从未给过她!有时她想如果当初没有看到父母肏屄的话,也许

就不会有那么多的奢望,也就没了那么多的失落!

  翰武已经趴在了倪静身上,他的每次抽插都能摩擦到倪静的阴蒂,加上花心

传来的快感,让倪静逐渐癫狂起来!

  倪静的嘴一直就没合上过,她觉得干渴,干渴的说不出话来,只能嗷……嗷

……地唿喊!

  翰武没想到倪静这么快就要高潮了,他觉得倪静已经停不下来了!于是尽最

大的力度在屄�抽插,兹…兹…的声音在屋�回响!

  小武,肏死我了,我要飞了!倪静终于说出话来。

  翰武没回答,继续地加速!

  倪静抱着翰武的脖子,在他耳边叨念着:肏死我了!不行了!到了!啊…

…!

  她的高潮到了!

  翰武停了下来,静静地感受倪静屄�收缩!

  倪静慢慢恢复过来,才发现自己满脸是汗,披头散发!不好意思地捂住了脸。

  翰武还没有射,他也不舍得拨出来,就让鸡巴呆在倪静的屄�。

  你怎么像头驴啊!倪静娇嗔道。

  那你不成母驴了!翰武笑说。还学了几声驴的叫声,都得倪静哈哈直乐。

  两人调笑了几句,翰武瞅瞅倪静,又低头看看鸡巴!

  倪静知道他的意思,故意说:累了,睡觉吧!

  那……哪行啊!我……我还没洩出来呢!翰武急道。

  倪静又笑了,说:看你急的,还能憋着你啊!

  这回翰武不说话了,直接动了起来。

  虽然插得还算通畅,但明显比刚才涩了一些。看倪静的表情也不是特别舒服,

就说:要不你在上边吧!

  倪静点点头,翻身起来,手扶鸡巴跨在翰武腰间,慢慢下坐!

  当鸡巴全进到屄�后,不禁长哼了一声!之后便晃动腰肢,转圈扭转起来!

  翰武的眼睛此刻都集中在倪静的两只乳房上!

  倪静的乳房太漂亮了,刚才平躺着,还没看出是这么美!

  虽哺乳过孩子,但乳房几乎没有下垂,结实的挺立着!

  最令他痴迷的是乳房的形状。倪静的乳房向前突出很长,乳头很高,且微微

向上擡起。上身直立时,乳房自然地侧向两边。怪不得穿衣服时,乳房也支出很

高!

  翰武觉得这就是车老闆所说的羊角奶!

  他以前仔细观察过倪静走路的样子,两只乳房会一颤一颤的。小跑时,乳房

会剧烈的上下摆动。每次都看得他鸡巴起反应!

  倪静还坐在鸡巴上晃动,她的情欲又重新燃起了,也适应了翰武的粗大鸡巴,

屄�的淫水又多了起来。

  于是,她直起小腿,屁股悬空,开始直上直下地把鸡巴套入拔出!还不时低

头看看鸡巴进出屄�样子!

  翰武看着倪静的乳房上下颠簸,阴唇带进翻出,尤其是倪静略显淫荡的样子,

自己的情欲也陡然上升。

  他坐了起来,端着倪静的屁股,开始加大了抽插幅度。

  阴蒂传来的麻麻的感觉,倪静的呻吟声又大了起来,脑袋也晃了起来。

  插了许久,翰武对倪静作了一个转圈的手势。倪静就以鸡巴爲轴,慢慢向后

挪动,形成背对的姿势。这期间鸡巴竟没有掉出来过!

  翰武抚摸着倪静的屁股,盯着鸡巴在肥屄�进出,�面的淫水已呈泡沫状附

着在鸡巴上。

  看到倪静的小屁眼也在蠕动,他的好奇心又来了!上次他想玩弄妈妈的,被

阻止了!他用手指按了按。倪静只是哼了一声,没有阻止。他又加大了力度,倪

静的哼唧声也大了!当他试探着用食指往�插入的时候,倪静不让了。他也只好

作罢,继续配合倪静来回挺动。虽然倪静体力不错,但这时也娇喘连连了!

  看倪静累了,自己的鸡巴也有些发麻了,有要射的感觉。就让倪静侧躺下来,

学着那天和水中仙肏屄的姿势,从后面抽插起来。

  听着翰武唿……唿……地喘息声,倪静知道他要射了。她不自觉地把手伸到

下面,摩擦起阴蒂来,她想和翰武一起到达高潮!

  这个动作对倪静来说是驾轻就熟!从当姑娘时她就用这个方法来达到高潮,

结婚后也没少使用。她知道怎样做会让自己尽快的飞起来!

  没两分钟,两人就像在比赛一样,都开始呜呜……嗷嗷……地喊起来!

  这之后,屋�就只有唿哧……唿哧……的喘息声了!

  炕上虽然很暖和,但屋�还是挺凉的。两人躺了一会儿,就赶紧起来收拾收

拾钻进了被窝。进被窝之前,倪静还拿着蜡烛看了看自己的阴部,她觉得下面应

该被肏肿了,有些疼!

  二人躺下后,谁都没有睡着,都想着各自的事儿。

  倪静是真正体验到了快感的滋味,这滋味和自己用手摸出来的截然不同!也

知道了妈妈当年在炕上爲何那样的疯狂。她觉得这才是肏屄,又狂野,又舒服,

还回味绵长!她想如果当初就嫁的是翰武,那该多好!可又一想,自己生过孩子

还被肏成这样!如果在新婚之夜,还不得疼昏过去啊,第二天可能都下不了床!

想到这儿,自己都笑了!

  翰武也是第一次如此的痛快舒爽!和晓寒肏屄,就跟在戳一块剌开口的猪肉

一样,毫无情趣。和母亲那次干事,心�总是觉得拘谨,不敢彻底放开。他又想

到了水中仙,和她在一起,虽说刺激,但毕竟有些忌惮,光想着如何让她满足了!

  只有和倪静才让他彻底撒了欢,让他尽情挥舞,直到弹尽粮绝。

  翰武没想到外表文静,甚至有点羞涩的倪静,在床上竟是如此的模样!

  不过,他喜欢!他喜欢看倪静那风骚还有些淫荡的样子!

  二人就这样,想着,搂着,睡着了!

  第二天,隋太太看着倪静挪蹭着腿走路的样子,忍不住笑了!笑得倪静满脸

通红,好不害羞。

                14

  吃完早饭,翰武就赶着大车去采购木料、油毡纸等建房材料。隋老闆打算在

旁边重新盖三间新房,这两间太简陋了!

  隋老闆去拜访了那五户人家,和他们商量了一下春耕事宜。那几家人都主要

以打鱼爲生,日子过得很清苦。他们也想开荒种地,但没有大牲畜,就是累死也

开不出几亩地的。得知隋老闆可以无偿提供马匹,他们只出劳力,开垦出来的地,

大家均分,都高兴得差点掉下眼泪!

  春天到了,人们也开始忙碌起来!有了希望,就有了奔头!有了奔头,就有

了笑声!

  有了笑声也就有了生机,有了家的感觉!

  男人们出去种地,女人们在家编筐织篓,喂养鸡鸭。一时间,这�竟有了世

外桃源的景象!

  对于翰武和倪静来说,还有一件事更加忙碌!

  白天累了一天,晚上就得找点事做,解解乏!于是,两人便在一起上下翻滚,

呜嗷作响!可房子不隔音,害得隋太太好几次故意拿话儿敲打他俩!翰武听只是

傻笑,倪静却心�有点不服气。心说:你们那边儿的动静有时也不小啊!

  虽然这�生活条件不好,但还是有很多乐趣的!

  东北有句话:棒打獐子瓢舀鱼,山鸡飞进饭锅�!

  这话一点儿不假!

  冬天,白雪覆盖大地,野生动物会来到有人家的地方找食吃。

  尤其是野鸡,会不停地在院子周围转悠。晚上,爲了避风,就把身子扎到雪

�。人们就拿着麻袋往�装,一抓一个准!

  赶上大雪过后,沿着脚印,就能追到狍子。狍子腿短,一陷到深雪�就出不

来。拿一根棒子就能把它们打死。

  至于抓鱼,那干脆都不用网。拿柳条筐去河�舀,一会儿就能捞好多。

  尤其是在黑泥崴的沟南边儿,那�几乎没人涉足,野生动物更是种类繁多。

  翰武和倪静就经常去捡野鸡蛋、野鸭蛋,还有各种鸟蛋。

  一次,走累了,两人就躺在一处干爽的地方休息。

  倪静想撒尿,就走到边上,褪下裤子,露出了白花花的大屁股。还没开始尿,

就被翰武从后面抱了起来。吓得倪静嗷……的一声惊唿!随着叫声,一股尿液也

喷溅出来。翰武也不放下,还原地转起了圈儿。倪静就像浇花一样,大敞着黑乎

乎的肥屄,用尿液在地上画了一个圆圈儿。

  虽然倪静一直用手拍打他,可翰武就是不撒手。看倪静尿完了,还抱着她上

下颠了颠,甩了甩尿液!把倪静羞得小脸通红,恨不得有个地缝钻进去!

  倪静落地还没站稳,就急着去打翰武。翰武指着她哈哈大笑,倪静一低头,

才发现裤子已经掉到脚踝了!整个阴部暴露在翰武眼前,阴毛还随着风在来回飘

动。倪静又羞又臊,弯腰就要提裤子。

  翰武一见,便一把将她抱住。两只大手在后面抚摸起倪静的屁股来,时而用

力地抓捏!

  倪静知道他想干坏事了,刚才的嬉闹,现在的抚摸,让她也有点动情了。可

一想这是野外啊,万一被人看见可怎么办?

  于是对翰武说:小武,别闹了!晚上回家我给你!

  翰武执拗地说:我不,就想在这儿干!

  那让人看见怎么办?倪静疑虑地说。

  翰武赶紧说:哪能有人啊!这四周都是水坑,不熟悉路甭想进来!

  倪静一想也是,可还是不放心!

  那好,我给你望着!说完自己褪下裤子,露出已勃起大半的鸡巴。虽未完全

直立,却也晃晃悠悠的!

  翰武站在那儿,扬起头,装作瞭望的样子。然后拍拍倪静的肩膀,倪静四下

瞅瞅,便光着屁股,蹲了下来。

  倪静握着尚未完全挺直的鸡巴,轻轻地撸了几下,就把它含在嘴�。

  她有时喜欢翰武完全软缩时的鸡巴,虽然也很长,但垂头丧气的耷拉在那�,

觉得又可怜,又可爱!那样的鸡巴软软的,含在嘴�,有一种肉唿唿的感觉。可

变大后就会撑得嘴难受。

  每次肏屄前,她都要舔舐翰武的鸡巴。先让翰武释放一些性欲,然后两人在

干事。这样才能同时到达顶点。她喜欢两人同时高潮时,那种阴道紧缩与鸡巴颤

动同时发生的感觉。那感觉会让她舒服得大脑空白,仿佛飘在半空中!

  四周传来风吹草丛的沙沙声,小鸟儿清脆的鸣叫声,好像都在给倪静吸熘吸

熘的吮吸声伴奏!

  吸了好一会儿,感觉翰武的唿吸加粗加重了,才吐出鸡巴,看了看翰武。

  翰武坏笑着说:该你望风了!

  倪静有些迟疑,没明白!

  翰武拉着她,来到一根粗柳条前,让她分开两腿,弯腰把住。自己则蹲下来,

舔了舔倪静的肥屄。倪静哦……地一声长唿。她突然想起了那晚晓寒弯着腰,扶

着椅子,翰文在后面给她舔屄的情景。

  头脑中的景象,加剧了她的情欲。她觉得屄�的淫水,正在咕咕涌出。

  翰武看倪静肥屄已经湿润了,就直起身子,把着倪静的屁股,慢慢将鸡巴插

了进去!

  倪静此时哪�还顾得上什么望风,屄�传来的充实快感让她忘了一切!

  翰武微曲膝盖,把着倪静两瓣肥润的屁股蛋,挺动鸡巴,快速抽插起来。还

不时地拍打她的大屁股,打的啪啪作响!

  倪静知道屁股应该已经被打红了,不过这感觉既疼痛,又十分刺激,别又一

番滋味!

  翰武玩够了屁股,又探下双手握住了两只乳房。他没有抚摸,而是反复手从

乳根向下撸动,一直撸到乳头,像给羊挤奶一样!撸到乳头,还要用力捏几下!

  每捏一下,倪静就会叫一声!倪静自己也不知道是舒服,还是疼痛,就觉得

很刺激,很过瘾!

  叫声也在撩拨着翰武的性欲,速度不自主地加快了!

  倪静双手把着柳条啊……啊……地大叫着!她从来没有如此痛快地叫出声来,

叫的如此畅快,如此奔放!

  翰武被倪静的叫声感染了,也跟着嗷……嗷……地大声哼起来!

  他一手托着倪静的乳房下沿,一手抄起倪静的左腿,像那天和妈妈肏屄的姿

势一样!

  这个淫荡的姿势也刺激了倪静,插了一会儿,就兴奋得腿直发软。虽然翰武

在托着,但感觉柳条已经承受不了她的重量了!

  她慢慢地俯下身去,双手撑地,屁股后撅。

  翰武放下倪静的大腿,双手搂住倪静的胯部,鸡巴一刻不停地插入拨出!

  尽管倪静的柔韧性有限,但这姿势已经足够诱惑了!

  翰武感觉控制不住了,搂着倪静的胯部狠命地向鸡巴碰撞!

  倪静也觉得翰武的鸡巴似乎已经贯穿了她的身体,撞得屄�花心乱颤!

  啊……啊……地叫声中倪静高潮了!

  翰武也被刺激的突突地射了!

  翰武慢慢地松开手,倪静就瘫倒在草地上!略带红晕的大屁股,在阳光下闪

着诱人的光泽!

  这是他们的第一次野合,虽然时间不长,但都感到畅快淋漓!以后的日子�,

每隔一段时间他们都会来到这�,尽情地大唿小嚎一次!

15

  经过春夏辛苦的劳作,黑泥崴的人们终于迎来了收获的秋天!虽然如预想的

一样,産量不是很高。

  但大家知道开垦出来的地,收成会一年比一年好!按照预先的约定,各家打

的粮食都归自己所有。

  可那几家人却都把自家粮食的一小半送给了隋家,他们知道没有隋家的车马

、种子,他们是种不了地的!隋老闆是万般拒绝,自己心�清楚,自家的地大都

是这些人帮着侍弄的!隋家从祖上就没种过地,家道败落以后,主要也以经商爲

主。

  所以隋老闆自己是根本不会种地的,翰武更是一窍不通。

  在没来这儿之前,隋老闆了解到这�有两家人原来是种过地的,而且是很在

行的农把式,这才敢把家迁到这�。

  没有他们指点,就是累死,也收获不了几粒粮食!大家推让半天,后来隋老

闆只是象征性地留了一点儿!送走他们后,隋老闆心想:明年可以再多开垦些,

这样年复一年,就能把更多的荒地变成良田!地多了是好事,可隋老闆万万没想

到,在十多年后,这些地会给那些人带来无尽的厄运!地�的种子有了收获,翰

武的种子也冒了芽!倪静怀孕了!然而,翰武却没有大家想象中的那样高兴!翰

武一听倪静说自己怀孕了,就马上想到了义山,他的侄子!他是一直把义山当亲

儿子看,本来就是很近的血缘关系,自己的哥哥又渺无音讯,他打心眼�疼爱义

山!他甚至打算和倪静不要孩子了,就好好地把义山抚养成人!如果有了自己的

孩子,他怕不经意间会冷落义山!隋老闆夫妇还是很高兴的,毕竟多子多福的观

念已经根深蒂固了!子孙满堂,在他们看来才是家业兴旺的标緻!倪静倒是没有

多想,不管谁的种,都是自己的孩子,都会一样疼爱!小义山更不会多想,他只

有4岁,还不太懂事。

  在他看来,翰武就是他的亲爹!今年秋天,隋家还有一喜,那就是在大家的

帮助下,盖起了三间泥瓦房!伴随着欢乐的喜庆气氛,漫长的冬天也悄悄地到来

了!爲了熬过这寂寥寒冷的冬天,大家都各自找了个营生!隋太太会和几个老娘

们凑在一块儿,一边学着做针线活,一边和她们聊天。

  隋太太虽是贵族小姐出身,却性格开朗,很和群儿!碍于隋太太在,这些老

娘们一开始还唠点儿正经嗑。

  后来就开始说的有点下道儿了,见隋太太也没反感,就啥都敢说了!都是以

前所住屯子的那些乱事儿!什么谁家媳妇熬不住勾引野男人了,谁家老公公在家

�扒灰被逮住了等等。

  一开始,隋太太虽然也跟着笑,可还是觉得脸发烧,听得下面还有些痒痒的

!晚上回家就急着让隋老闆给她解痒痒,有时弄得隋老闆也是莫名其妙!好在长

期在地�干活,身子骨比在车店时还要硬朗,应付隋太太还基本上没什么问题!

后来听多了,隋太太也不觉得有什么了。

  也会讲些公子王孙的花花事儿,逗大家开心!隋老闆偶尔也和几个老爷们在

一起聊聊天,但更多的时间是当教书先生。

  他把原来的一间老房子当做教室,把几个孩子归拢起来,包括义山,教他们

读书识字。

  他知道日本人在城�推行奴化教育,要求中国孩子学习日语。

  这样就可以先从文化上同化中国,以此来达到长期占领的目的。

  可他认爲日本人早晚会滚出中国,这些孩子识些字,终究会派上用场的!翰

武则经常和几个年轻点的小子出去捕捕鸟,打打狍子。

  也会去河�凿冰窟窿捕鱼,或者在屋�玩纸牌。

  大家也没什么钱,就用苞米豆子做筹码。

  10个苞米豆就能换一只山鸡或半只兔子!但终究还是闲的时间多,人一闲

下来,就想琢磨点儿坏事!可倪静他是不敢碰的!隋太太已经义正言辞地警告过

他,这�不比城�!要是把倪静弄出点啥毛病,找大夫都来不及!真要出了事儿

,那可不是孩子的事了,没准大人都难保翰武也知道利害关系,他妈不是吓唬他

!憋的难受时就千方百计地讨好倪静,又是按摩,又是揉腿的!哄的倪静高兴了

,就连手带嘴的,帮他弄出来!每次也都累得倪静够呛!一次刮起了大烟泡儿,

铺天盖地的,整整刮了三天!翰武出不去,又闲的无聊。

  晚上就央求倪静给弄弄,倪静看他小狗般讨好的样子,忍不住笑了。

  用手撸了撸他的鸡巴,顺口说了一句:哎,我们娘俩这命啊,伺候完哥哥,

还得伺候弟弟!说完低头就把鸡巴放到了嘴�!舒服的翰武喔……了一声!翰武

琢磨了一下,突然支起上身问道:媳妇儿,刚才你说啥?你们娘俩儿?倪静说完

就后悔了,怕翰武醒过味来,还特意加大速度和深度,好转移他的注意力!可翰

武还是反应过来了!翰武又接着问道:媳妇儿,你是说那啥……!那个我丈母娘

,不,咱妈也……?倪静白了他一眼,吐出鸡巴,说:你要再问,我不给你弄了

!别,别啊,媳妇儿!你用手就行,给我说说呗!咱妈咋了?翰武近似撒娇地说

道。

  这次叫妈,怎么叫的这么亲啊!倪静撅着小嘴说。

  哪次不亲啊!那就是我亲妈,不,比亲妈还要亲!翰武油嘴滑舌地说道。

  倪静被他逗乐了。

  也知道翰武的脾气,不跟他说,他会缠的你没完没了!于是,对他说:那你

得发誓,你不说出去!翰武赶紧说:我发誓,媳妇儿说的话,我一辈子都不会说

出去!要是传出去,下辈子叫我做驴!倪静哈哈地乐了,用手搧了一下他的鸡巴

,说:现在也跟驴的差不多!看倪静乐了,就满脸堆笑地说:好媳妇儿,快说吧

!倪静想了想,就给他讲了她娘和她四叔的故事!但倪静把前面听床的事儿省略

了,把来龙去脉也给颠倒了一下。

  你知道我有个四叔吧!倪静说。

  嗯!但是那年送你回门,我们没看到!翰武回答说。

  倪静说:我爸原本一共有兄弟四人,老二,老三很小的时候就夭折了,只剩

下我爸和四叔。

  四叔在7岁的时候不小心自己掉到开水锅�,半边脸被被烫坏了,样子有些

吓人。

  村�的小孩都怕他,没人和他玩了。

  自己就越来越孤单,原来挺好说的,后来也不咋爱吱声了。

  爷爷去世前放心不下四叔,拉着爸爸的手,要他一定照顾好四叔。

  爸爸答应后,爷爷才闭上了眼睛。

  此后四叔就和爸妈在一起生活,妈心眼好,不嫌弃他。

  但后来四叔主动提出搬回原先的老屋,说怕吓着小孩。

  其实我和弟弟并不害怕他,也不讨厌他。

  毕竟是亲叔,而且看习惯了,并不觉得他可怕。

  弟弟还和他很亲近,经常缠着他一起玩儿。

  其实是四叔挺要强的,觉得自己大了,在一起生活不方便,才找了个借口。

  爸妈一开始都不同意,但看他那么坚决,也就不阻拦了。

  弟弟主动说要和四叔住,爸一想,孩子再小也是个伴儿,就同意了。

  吃饭时,有时会送过去,有时他们自己过来。

  四叔从小手就巧,干农活,修理家什,做个玩具之类的,都很在行。

  要是没有四叔,家�的地也不会侍弄的那么好。

  他人勤快,一年四季都忙忙活活的。

  可眼看着20多岁了,就是找不着媳妇儿。

  那些大姑娘认可找个比他穷的,岁数大的,也不愿意找他。

  相了几次亲后,他和我爸说不找了,自己一个人过。

  就是找了,也过不长久。

  爸也没办法,就先同意了。

  那她俩怎么就在一起了呢?翰武急切地问道。

  我不得慢慢给你说嘛!倪静故作不耐烦地说。

  翰武忙说:我是想问,你是咋知道他俩的事呢?倪静一边用小手轻撸着翰武

的鸡巴,一边说:在我16岁那年,就是进城打工的那一年。

  一次和妈还有四叔在地�干活。

  临近收尾时,妈说让我先回家把水烧上,她一会儿回去好做饭。

  我走到半道儿,想起中午吃饭的碗筷还在窝棚�呢,就回去拿。

  我还没走到走到窝棚那儿,就觉得不对。

  那个草帘子一直都是卷上去的,今天却放了下来!我就上前先听了听,�面

有动静!那动静有点儿像我妈在炕上时的声音!倪静讲得有点投入了,又说漏了

东西!那……那你听过爸妈在炕上……那啥了?翰武好奇的问道。

  倪静白了他一眼,手也停了下来!翰武赶紧满脸赔笑地说:接着说!接着说

!那个以后讲,以后讲!那他们发现你没?翰武又有点担心地问道:没有,我们

夏天在地�干活时,一般都光着脚,怕把鞋磨坏了!所以走路没啥动静,而且那

天风很大,就是有点儿声音,�面也听不出来!他俩胆子挺大啊!翰武不由得说

出了口。

  倪静听出了翰武的语气,使劲掐了一下他的鸡巴,说:你还听不听了?翰武

啊……了一声!马上又笑着说:听,听!我不是替他俩担心吗!要是让别人发现

了,那多不好,是不是!倪静知道翰武在往旁边拽,他心�才不是这样想的呢!

我家的地在村边上,很少有人去。

  那个时间又是吃饭的点,地�早都没人了!倪静似乎是在爲妈和四叔争辩。

  那你都看到啥了?翰武迫不及待地问道。

  就是在办那事儿呗!倪静有点羞涩地说。

  办啥事儿啊!翰武装作不解地问。

  倪静瞪了他一眼,说:你要再装煳涂,我就真不说了!翰武赶紧双手合十,

外加不住地点头!倪静才缓缓地说道:当时我也想离开,可我想看看那个人到底

是不是四叔?翰武撇了撇嘴角,幸好倪静没看到!倪静还在不紧不慢地撸动着鸡

巴,可心思已经不在这上面了!那……那是不是四叔啊?翰武故意问道。

  倪静点了点头。

  后来呢?翰武急问道后来我就走了!倪静轻巧地回答。

  不是,我是问他俩……他俩在�面,啥个情形啊?翰武有点不知如何表达了

!倪静又斜了他一眼:你就那么想知道!翰武头点的跟鸡叨米似的!倪静低头说

:我妈屈膝仰躺在地上,一只大腿光着,一只没脱裤子!四叔趴在我妈身上,屁

股一动一动的!接着说,接着说!翰武催道。

  说啥啊!瞅了一眼,我就走了!真的,不骗你!倪静认真地回答。

  唉……!翰武上身一倒,惋惜地叹道。

  倪静啪的打了翰武鸡巴一下。

  流氓!倪静娇嗔了一声!(窝棚这事儿,确实是真的。

  不过倪静是故意把东西落下,然后藏在了不远处,眼看着四叔他俩进了窝棚

的!她也的确看了一眼就离开了!)翰武夸张地啊了一下,又支起身子,坏笑着

说:是不是……是不是……你爸那个不行啊?你爸才不行呢!倪静不加思索地回

了一句。

  说完就后悔了,觉得这样说老公公太不像话了!她是打心眼�尊敬他的!可

又不知该如何解释,嘴唇动动,又没说出来!翰武看出了倪静的心思,大咧咧地

说:我爸肯定行!你咋知道的呢?倪静又没憋住,也坏笑着问。

  翰武伸出手,装作要抓她的乳房,倪静装着躲闪,两人嬉闹起来。

  闹够了,翰武又问道:那爲啥妈要和四叔那个啊?倪静接茬慢慢说道:那天

我回去后,我爸发现我脸色不对。

  问我咋了,我说没啥。

  我爸也没再问。

  我就烧水和苞米面。

  后来我妈拎着碗筷回来了,说我不精心,把东西都落下了。

  我就气唿唿地说了句,我去了!我妈听了一愣,就不再说话了!那你现在也

不知道爲啥?翰武疑惑地说。

  倪静回答:我是结婚后才知道的!是我妈亲口和我说的!快说说!翰武又来

了兴趣!一听这事儿,你就精神!倪静说着掐了他一下。

  翰武故意装作很疼的样子,呲牙咧嘴的!倪静也不理会他,接着说:那是义

山刚满一周岁之后,我不回娘家住了几天嘛!在临回来的前一天晚上,全家喝了

些酒,就当给我送行!我爸喝多了,躺下就睡着了。

  我妈就来到我屋�,和我唠嗑。

  我妈说:大闺女,你是不是有点儿看不起妈?我知道妈指的是她和四叔的事

儿!就摇摇头,说道:没有,就是不太明白,你爲啥要和四叔那……那样呢?妈

就直截了当地回答:我知道那次你看到了!妈也想跟你说说,可那时你还小,妈

没法开口,就是说了你也未必能明白!现在你结婚了,孩子都有了,妈就告诉你

吧!那事儿,不是妈的主意,是你爸求我做的!啊……!翰武听到这儿,惊讶地

发出了声!我当时也是一惊,不明白爸爲啥要这样做呢?

16

  妈看了看我,就道出了原委。

  倪静接着说了起来。

  原来有一段时间,村�有传言,说有人在晚上出来扒人家窗户,偷看大姑娘

,小媳妇洗澡。

  爸妈一开始并没多想,村�的二流子,光棍汉时常有干这事儿的。

  可后来发生的事儿,却让他们坐卧不安。

  有一天晚上,妈从村东头往家走。

  忽然一个人影从不远处窜过去。

  她一眼就认出那是四叔,刚想叫住他。

  就看到旁边的李木匠家唿的沖出一个人,一个女人的声音传了过来:看老娘

洗澡,你也不怕瞎了眼。

  要看,回家看你娘的黑屄去!下次让老娘抓住,把你那鸡巴玩意儿,剁成八

段儿!一听就是李木匠的婆娘,李木匠在外干木匠活,时常不在家。

  那婆娘也看到了我妈,就问:倪嫂,看到刚才的那个人了吗?妈赶紧回答:

吓死我了,就看一个黑影嗖的过去了,好像是一个半大小孩子!又故意逗她地说

:你一个老娘们儿,大白天都敢光腚在河�洗澡,晚上让人看看怕啥!那婆娘接

茬说:老娘是不怕看,就是那啥……也不在乎。

  可家�还有一个闺女呢,万一出啥事儿,可咋整!这个挨千刀的!妈就应和

着说:是啊,是啊!是得注意点儿,晚上得把门插紧了!大晚上的,别喊了,回

去睡觉吧!说罢就直接回了家。

  刚进家门,就一屁股坐到炕沿上,唿唿地喘气。

  爸赶紧问:咋了?还咋了?差点儿出了大事!妈回答。

  妈就把刚才的事儿和爹说了。

  爸沈默了一会儿说:不会是看差了吧?哪能呢?就是过去一条狗,我也知道

是谁家的,何况是家�人呢!妈接着说道:他爸,这可不是小事儿啊!要是被抓

到了,可不光是脸面问题了!那咋整?爸又叹气道。

  要不我和他说说?妈赶紧说:可别的!他脸皮薄,你一说,他还不得……!

哎……!爸长长地叹了口气。

  要是他出什么事儿,我咋和我爹交代啊!他啊,就是身体�邪火出不去,要

是有个媳妇儿帮他洩洩就好了!妈又说。

  听到这儿,翰武忙插话道:是,我也觉得是!我可知道那滋味,难受着呢!

倪静把手停了下来,说:不给你弄了,看能不能憋死你!翰武又谄媚地笑着说:

别啊,媳妇儿!我知道你舍不得看我难受!倪静又撸了起来,继续说了下去!上

哪儿给他找媳妇儿去啊!爸叹道。

  妈又说:要是偷看也就算了,就怕憋的厉害了,再把谁家的姑娘,媳妇给糟

蹋了,那可要挨枪子儿的!老四才不会呢!爸吼到。

  你沖我吼啥!你说你都四十了,三天不上我,四天早早的!他二十多岁,那

火旺着呢!谁敢担保他不干傻事儿!妈说完就上炕躺下了。

  躺下后,想了想又说:其实,我以前也看到点儿苗头,只是没和你说!爸就

看着妈,想听她说说。

  妈就说:有好几次,我和老四一起干活,就觉得老四不咋对劲,老偷偷地朝

我胸口看。

  后来才发现,有时我弯腰会露出半个奶子来!我也没怨他,是自己露的,又

不是人家扒下来的。

  爸也没吱声,他知道这些老娘们平时也不注意,这情景常有。

  别说老娘们,就是那些小媳妇也不在意。

  有时坐到大道边,撸起衣服就给孩子喂奶,大半个奶子就那么明晃晃地露着

,也不怕人瞧!妈又接着说:还有一次,一家人在玉米地�干活。

  我想撒尿,就走出了几米,蹲在垄沟�。

  提起裤子时觉得有人蹲在不远处偷看,我也没出声,但看身形,就是老四。

  我也没多想,也可能正好他在那儿干活呢。

  妈停了一下,又担心地说:咱是自家人,看了就看了。

  可要是被别人抓住,那可咋整!爸叹了一口气儿,也没说什么,就睡下了!

接下来的几天,爸都是愁眉不展。

  没事儿时,就坐在那儿,吧嗒吧嗒抽烟。

  翰武这时接话说:我知道了,咱爸就让咱妈去和四叔那个!四叔洩了火,就

不去偷看别人家女人了,是不?倪静又瞪了他一眼,说:就想这事儿,你脑子转

的快!翰武嘿嘿地傻笑了几声!可没你想的那么直接!倪静接着又讲诉起来。

  妈也想不出什么好法子,也没了主意。

  直到有一天爸对妈说:我明天要去给三柱子干点儿活去。

  妈问他家有啥事儿。

  爸说:二柱子死好几年了,他爹妈要把二柱子媳妇儿嫁给老三。

  二柱子媳妇儿也应承了,日子都订了,过几天就办!妈叹了口气说:这事儿

虽然不太好听,但也没办法,谁让他家穷呢!再说二柱子媳妇儿带着两个孩子,

也寻不着好人家了!我听说前屯还有哥俩共用一个媳妇的呢!别听那些老娘们咧

咧!爸说。

  真的!人家说的有鼻子有眼的!妈回答道。

  这时爸不说话了,直勾勾的瞅着妈。

  妈也发觉爸想到了什么,赶紧说:死老头子,你可别打我的歪主意!爸楞了

一下说:哪能呢,我去地�看看!说罢就赶紧出了门。

  晚上,爸就主动地伺候起咱妈来。

  妈也觉得他反常,可也没多想。

  咋伺候的?你给细说说呗!翰武又忍不住插话道。

  我妈也没跟我细说,我咋知道!再说了,那是你老丈人和丈母娘!你咋那么

邪性呢!倪静没好气儿地说。

  我就想知道咱爸是咋讨好咱妈的!我也学学,以后好侍候你啊!翰武故作委

屈地说道。

  自己想去!倪静口气生硬地回了一句。

  翰武真的就闭上了眼睛,还来回晃悠着脑袋。

  倪静看到他这幅模样,是又好气,又好笑。

  举起拳头就打了他几下!翰武嘿嘿地笑了几声,开口道:那后来咱爸是咋跟

咱妈说的!倪静就接着讲了下去。

  完事后,妈对爸说:你今个儿咋了!以前我让你那样,你都不干。

  老说我那儿埋汰,有味!今个儿咋跟个小狗似的,还吧嗒吧嗒地弄出动静来

!好吃呗!我就喜欢那个味儿!翰武又不自觉地搭了腔,说着还摸了摸倪静的裤

裆。

  倪静推开他说:膈应人!媳妇儿,要不我现在就侍候侍候你!我也想闻那味

儿了!翰武摇着倪静的胳膊说道。

  倪静其实也有点想要了!自己虽然描述的简单,但脑袋�却一直在回想着第

一次偷看父母肏屄时的场景!翰武看她没做声,就赶紧上前把倪静下身脱光了!

然后让她反身趴在自己身上,倪静扭捏了几下,两人就来了个69式!翰武扒开

倪静的阴唇,闻了闻!那儿有一股淡淡的骚味,但不重!倪静自从嫁到隋家后,

就养成了习惯,每晚都会清洗下身。

  和翰武在一起后,就不打肥皂了,只用清水!两人各自舔舐吸吮了一会儿,

翰武就让倪静接着说。

  倪静就边哼唧呻吟着,边轻撸翰武的鸡巴,断断续续地讲了下去!我爸人老

实,不会说话。

  支支吾吾半天也没答上。

  憋了一会儿才说:刚才说的话,还算数不?我妈楞了一下,问:刚才说啥了

?爸就说:刚才……刚才,我不说要找个帮手,我都快应付不了你了吗!你还说

要找,就找个年轻的!妈扑楞一下坐了起来,瞪着爸,说:炕上说的瞎话也能算

数?!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要不怎么这样伺候我!是不是想起老四那事儿了?

跟你说了,不行!听到这话,爸突然跪在了炕上,眼泪都掉下来了。

  哽咽着说:我求求你了!你说老四真的出了什么事儿,我见到爹娘的那一天

可咋交代啊!他都那样了,这辈子也娶不上媳妇了。

  这么大了,连女人啥滋味还不知道呢!你就帮帮他吧,下辈子我给你做牛做

马都行!爸从来没在妈跟前说过这样的软话,一时间弄得她不知所措。

  结结巴巴的说:那……那要传出去了,可咋整?爸一看有门,赶紧说:这事

儿,咱们不说,别人谁知道?妈坐那儿不说话了。

  爸怕妈反悔,又说:以后咱家啥事儿,你都说了算!妈想了想说:不是这个

,以前咋样儿,还咋样儿!我是想……老四也不能同意啊!翰武这时又憋不住了

,插话说:这好事,四叔还能不乐意!听这话,倪静用力向后一坐,整个肥屄结

结实实的捂在翰武的嘴上、鼻子上!然后说:你以爲都和你一样呢!翰武被憋的

呜呜直叫,直往倪静的屄�吹热气。

  倪静觉得痒的难受,才向前松了松大屁股!翰武喘着粗气说:你想憋死我啊

!我不说话了,不说了!倪静又继续说了下去。

  爸说:他还能不愿意!(翰武刚想说,你看看,我们想的一样吧!看了看眼

前毛茸茸的肥屄,就没说出口!)妈低着头说:他其实是个老实人,脸皮还薄,

直接让他和大嫂干那个,他不会同意的!那咋办?爸问道。

  妈又想了一会,说:要不……要不……我先去试探试探,故意勾引勾引!要

是不行,我就说我不想跟你过了。

  他要问爲啥?我就说你那玩意儿不好使了!都好几年了,我熬不住了!爸咬

咬牙,说:行,只要他不出事儿,咋样都行!妈几天后去了四叔那儿,说是帮他

收拾屋子。

  先是引诱了他一下,又把预先准备好的话和他说了。

  四叔犹豫了好半天儿,最后同意了!看倪静不讲了,翰武急着道:接着说啊

?倪静裹了几下鸡巴,说:完了!我妈就跟我说了这些!那咱妈没说他俩咋开始

的?咋完事的?翰武急着追问道。

  倪静气道:我妈还能把炕上那些事儿都给我说了!让我知道她不是那种女人

就行了呗!翰武一听,也没再问。

  只是卖力地舔起倪静的阴唇、阴蒂来!倪静被她舔的啊……啊……地呻吟着

,觉得舒服极了!翰武这时停下来说:好媳妇儿,你就编点嗑给我听听!我就愿

意听你说的淫嗑,一会儿就能射出来!倪静此时也被翰武舔的有些迷煳了,于是

说:那我就瞎说了!翰武用脑门碰了几下倪静的屁股,表示同意!倪静就开始编

了。

  看四叔同意了,我妈就问:老四,嫂子的奶子大吗?屁股白吗?四叔就慌了

,知道妈说的啥意思!赶紧吭吭唧唧地说:我……我……不是故意的!故意也没

事儿,我又没怪你。

  现在还想看吗?娘媚笑着说。

  四叔立马点了点头。

  妈就说:嫂子这回不仅让看,还让你摸!说着就把他的手塞进自己的衣襟�

,四叔一摸到那两个大奶子,就使劲地揉起来,嘴�也唿唿地喘着。

  翰武一听,也把手伸进倪静的衣服�,揉着那两个鼓胀的奶子!鼻子也唿唿

地急出气!他这一弄,刺激的倪静也受不了了,更放开地说了!妈又把衣襟解开

,把大奶头塞到四叔嘴�。

  四叔两个奶头轮流吸着,吸得兹兹的,像要裹出奶一样!妈又问:老四,想

看看女人下面啥样吗?四叔点点头。

  妈就坐到炕上,把裤子、裤衩都脱了。

  妈把大腿分开,露出黑黑的屄毛和肥嘟嘟的下身。

  这时,倪静听到翰武的喘息声更加急促了,知道他要到了,自己被他舔的也

要来了!就更加露骨地说:妈把四叔的鸡巴拿出来,撸了撸,对着屄口就……。

  还没说完,倪静就感觉翰武的鸡巴在手�剧烈地哆嗦起来,接着一股股的精

液便喷出老高!有些还喷到自己的脸上、头发上!倪静也顾不得擦了,急着说:

小武,快……快舔几下,我也要来了!翰武射了以后,自己舒服了,就开始逗弄

起倪静来。

  装作不解地问:你让我舔哪儿啊!倪静气得掐了一下他的大腿,但自己也撑

不住,喘着气说:舔……舔我的屄,我的骚屄……快点啊!这下翰武不敢怠慢了

,舌头伸出老长,卖力地吮吸起来!没几下,倪静就颤抖起来,啊啊地叫了好几

声,随后就一屁股坐到翰武的脸上!这次,她是没力气自己拿开了!翰武把着倪

静的腰,向上提了提,才唿吸到了几口新鲜的空气!倪静歇了一会儿,突然对翰

武又掐又咬!翰武也不敢使劲推她,怕碰到她的肚子。

  一边忍着,一边不解地问:你咋了,疯了!直到打够了,倪静才坐定下来。

  恶狠狠地盯着翰武,气唿唿地说:看你还敢不敢让我说我妈的事儿!翰武看

到倪静这幅表情,不禁乐得满炕打滚!这之后,每隔一段时间,翰武就会缠着倪

静让她讲故事。

  倪静拗不过他,就给他讲农村�的荒淫艳事。

  讲完真实的,就讲道听途说的。

  实在没有了,就干脆瞎编!就这样,小两口讲着故事,听着故事,编着故事

,度过了一个漫长的冬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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