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婶!你的屄还这么紧
一条小河环绕着王户村,风调雨顺的岁月使村民们过着安逸的日子,青山绿水使村里的老者个个童顔鹤发,晚辈人人春情满怀。
近来人们发现,五十出头仍精力充沛、红光满面的村长王喜春很少去妇女主任吴玉花那儿了,而村西王有发家的门槛却几乎被他踢烂。他频繁地进出不爲别事,只因有发的闺女王淑媛牵走了他的魂魄。十八岁的淑媛,已从一个不起眼的黄毛丫头,出落成了如今村中惹人眼目的小美人,只见她生得:
黑油油长发披肩,粉艳艳红晕映脸;水汪汪眼含秋波,红嘟嘟樱唇吐鲜;丰满满双乳翘春,细条条腰肢柔软;白皙皙臂膀圆润,直亭亭美腿玉立;纤细细小手乖巧,玲珑珑玉足妖娆;平坦坦肚腹滑嫩,园滚滚丰臀翘挺;娇嫩嫩玉户纯洁,紧揪揪菊花含情;轻盈盈体透娇媚,倩影影夺魄消魂。
如此婀娜多姿的美女,早把好色如命的王喜春馋的是食不甘味,夜不成眠。他想方设法地去接近淑媛,可人家情窦初开的少女如何看的上他这风流一世的老怪?但他色心不死,每日里搅尽脑汁地想着如何占有这美人儿……喜春的老婆翠姑年轻时颇有几分姿色,但却早早地失身与人,无奈匆匆嫁与了大她十岁的王喜春。喜春在新婚之夜发现老婆的下身未落红,恼羞成怒之下暴打了翠姑,从此便四处采花风流起来。而翠姑因有把柄抓在他手里,所以不但任其在外寻花问柳,而且还助纣爲虐,只爲从男人那儿获得一份挨插的乐趣……
近几日翠姑见男人频频地往村西跑,知他迷上了黄花闺女王淑媛,便爲他献计道:何不以村长之权解决淑媛大哥根宝的参军问题,由此再接近淑媛不就顺理成章了吗?此招果然灵验,根宝参军后,有发一家对他感恩戴德,奉爲上宾。爲此喜春对翠姑着实温存了几夜,把这四十如虎的妇人搞的心花怒放,如醉如痴。
这晚喜春醉醺醺地从有发家回来,一路上淑媛的倩影在他眼前晃来晃去,酒桌上他几次三番动手挑逗她,可淑媛象只机灵的小兔子般从他手边熘走,只留下那少女的芬芳让他回味。无奈他只好强压欲火,回家在翠姑身上再讨个主意。 翠姑这几日乐得可是屁颠屁颠的,自她出的主意收到了预期的效果,老头子果然与她同欢共娱了几晚。这不,眼下她又洗净身子,收拾停当,专等着喜春回来与她共渡良宵。听到叫门声,她便急匆匆奔出给浑身酒气的男人开了门,亲热地扶他进到卧室。
喜春醉眼朦胧,看着眼前搔手弄姿的妇人,不禁欲火升腾。他斜靠在床头上,伸手示意只穿件小白背心和碎花细布内裤的翠姑近前,翠姑晃动着成熟妇人那饱满的乳房,扭着肥硕的屁股到他跟前,看到男人因欲火煎熬而把裤子顶起的部位,她红晕满面,兴奋地蹲跪在床沿边动手爲男人解着裤带。
当她褪下男人的裤子时,那根早已憋涨的突头跳脑的硕大阴茎腾然挺立,硬撅撅地支棱在一片黑草之中。看着这妙物,翠姑急切地脱去自己的背心,用手搓弄一番两只紫葡萄般挺起在两圈褐色乳晕之中的乳头,然后托起两只肥大的乳房伏上身来,她用两只乳房形成的深深乳沟夹住那根仍在不停搏动伸长变粗的大阴茎,身子上下活动着揉搓起来,男人的肉棒在妇人用双手夹紧的乳缝中如乌龟头一般缩进钻出。
不一会儿,那紫红的龟头马眼里就挤出了些许清亮的精水,妇人见状,往下滑着身子,低头将嘴凑近了阴茎。她微啓红唇触吻着龟头,并伸出舌尖舔着上面流下的液体。嗯……你可真会挑逗,好一个骚婆娘……舔的我好舒服……翠姑见男人舒服的哼哼起来,大受鼓舞,她一边用舌头和双唇继续舔弄着龟头,一边也忙里偷闲地淫声浪语起来:唔……真美,这大鸡巴……唔……吃起来好过瘾……我要……她张大湿润的红唇,将嘴边那一握粗的阴茎整根吞入口腔,既而来回吞吐、吮吸不断,两手在下面不停地揉捏着阴囊和睪丸。
妇人一系列消魂的动作,搞的喜春舒爽无比,他挺起腰杆用力将阴茎往翠姑的口腔深处刺去,直顶的妇人满面绯红、香汗淋漓。她用双唇在阴茎包皮上翻动搓弄,用舌尖在龟头马眼上挑动不止,极力迎合着大鸡巴在她嘴里的抽插。喜春爽的又狂叫起来:唔……哟……骚屄……我要骚屄……快!来点浪水……
喜春抠挖的手指酸疼,便拔出指头,将那粘满黄黄白白淫汁浪液的手指塞进了仍在张嘴唿叫的妇人口中,然后仰卧着靠在被子上,挺着下身示意妇人起身套入。翠姑一边淫荡地舔吮着男人指头上那气味怪异的浪水,一边淫眼迷离地起身将腿分跨在男人的大腿两侧,双手伸到下面扒开自己的阴唇,将阴道口对准男人直竖着的阴茎,噗嗤一声,肥胖的屁股就坐在了男人的大腿上,那鸡巴也早已全根没入,直顶的翠姑心颤身麻地淫叫道:啊……大鸡巴顶到子宫了……唔……真美死我的骚屄了……随即便起伏着下身套动起来。肥大的两只乳房随着身体的起伏在上下甩动,下身和男人性器紧密结合着的阴唇在里外翻飞。在扑哧–扑哧–的抽插声中,股股淫水从妇人那包裹着粗大阴茎的阴唇缝隙中挤出,粘湿了两人的阴毛……
喜春任由妇人在不停地套动,他用双手揉捏着翠姑的乳房和紫红的奶头,看着她意醉神迷的样子,嘴里说道:骚娘们……这几日……让你受用的如何?美……爽……想不想每日里受用?想……小骚屄真想……唔……那……喜春一边说着,一边往下缩着身体,待妇人的屁股刚刚上擡,他便下身勐地一收,等妇人的阴部落下,那刚才还顶在阴道中的龟头却不知去向。
空旷的阴道使她急唿道:鸡……鸡巴别抽……正插的美……美是美,可你的骚屄那能赶上人家黄花闺女的嫩屄爽?翠姑闻听此言,才知男人心有所想,她伸手抓住那湿漉漉硬撅撅的大鸡巴,边往自己的阴道里塞边说道:你……你不是已鈎上了那小淑媛吗?那么容易?那小妞根本不得近身,不知你还有什么高招?此时妇人又把那阴茎套进了阴户,她起伏着屁股说:嗯……我看你去认她做个干闺女……再买些礼物送她……以后就有借口亲近她了……行……还是老骚屄的点子多……那……你如何奖赏我呀……好……今晚我就插你个落花流水!喜春说着翻身而起,压倒了妇人,扯开她的两条肥腿,将玉茎对准那女阴春洞勐力地尽根刺入:让你浪个够!啊……哎唷……
月色柔和的夜晚,村长王喜春的家里不时地传出妇人的浪叫……王喜春从老婆那儿又讨得一计,他也报答般卖劲地将那妇人干了个死去活来,直到她淫水狂泻、浑身酥软地瘫在床上,一任两腿之间洪水泛滥,湿透了床褥,再无骚浪之力来迎战男人的抽插。 直到天过晌午,喜春养足了精神,这才翻身而起。他看到床上伸手叉腿昏睡过去的妇人,干笑两声,并不去理会她。只是依昨晚之计收拾一番,便赶往县城爲淑媛选购礼物去了。E
黄昏时分,喜春又坐在了有发家的饭桌前。酒饭过后,他取出了两块上好的衣料对有发说:我一世无女,今天想和你结个干亲,认淑媛做个干闺女,这是一点薄礼。有发见村长要和自己结干亲,那有不依,忙唤过淑媛拜认干爹。
随着淑媛娇滴滴一声干爹,喜春早已酥了一半。他趁有发夫妇去竈房之机,拉过淑媛,一边抚摸着她白嫩的小手,一边从怀里取出了一对银手镯:淑媛吶,这是你干妈送你的,一定要我给你戴上。他往淑媛的粉臂上套着手镯,那手就在她的身上揉捏起来。淑媛受惊地往后缩着身子,可喜春的一只臂膀已揽在她柔软纤细的腰肢上,并且用力地将她的身体往怀里拢来,使她挣脱不得。淑媛感到干爹雄重的气息扑面而来,可她又不敢喊叫出声,只是羞红着脸挣扎着。
喜春的欲火被怀中不停扭动着、充满少女气息的美妙身躯烧的直沖头顶。他用右臂使劲箍着淑媛的腰肢和臂膀,伸出的左手就按在了隆起在他眼前的那对颤抖起伏的胸乳上,淑媛感到一股触电般的麻木从乳房导入全身。随着乳房上那只手的揉搓,使她惊骇的几乎晕厥过去,可干爹另一只手的侵入,就让淑媛更加心惊胆战:她感到干爹的手已撩起了自己的衣襟,从下摆处伸到她的裤腰上摸索着……突然,她觉得裤腰松了,裤带被干爹解开了,那只可怕而有力的手正在亲切地往下褪她的裤子。淑媛本能地夹紧双腿,用一只手死命地拽着内裤的松紧带,以免泄露少女的春光……正在淑媛感到危在旦夕,喜春的双手在肆无忌惮地戏春催花之际,从竈房传来了关门声,随之脚步声渐近。有发的进入才解了闺女的一时之急。
喜春的欲火没有得到宣泄,他懊恼自己艳福不济,可下面已撅起的肉棒又使他心有不甘。不过想着再回去肏那翠姑的老骚屄,心中又没了兴致。茫然中,他不觉得走近了村妇女主任吴玉花的家门。他突然想起玉花的男人进山办货才走了几天,嘿嘿,这阵子一门心思全在那小淑媛身上,也没顾得上和这女人厮混,现在何不拿这个骚女人来泄欲,可比干自己的老婆强多了。想到此,他轻推院门,灯光从玉花的卧房射出,照在院中洗凉的衣物上,他走到近前,看到铁丝上凉着雪白的奶罩,窄小的内裤,还有一条花布的月经带……他淫邪地笑笑,凑近了那些还在滴着水、散发着一股香皂味的衣物前,耸着鼻子使劲地吸闻了一番,这才转身去敲玉花的房门。
却说这吴玉花,原是临村一个水性扬花的荡妇。在她二十六岁那年守了寡,被到处招蜂惹蝶的王喜春看中,两人一拍即合。爲了长期厮混通奸,喜春将她和本村跑小卖买的王进财说合在一起成了婚。爲掩人耳目,嫁过来不久就让她顶了原来的妇女主任,使他们常常以搞工作爲由而频繁相会。这王进财一来丑陋憨厚,能讨上年轻漂亮的吴玉花,自是小心侍侯,不敢造次,明知她和村长有染,也没胆说个不字。二来他要跑生意,时常不在家,这就给女人偷汉淫乐提供了诸多方便。而吴玉花这几年在两个男人的轮番浇灌下,虽已三十有二,却仍滋养的白嫩润泽、丰韵不减。可这几日,丈夫不在,喜春也不来,她便寂寞难耐,不知这漫漫长夜该如何度过。
今晚玉花看到月经干净了,便擦洗了身子,又洗涮了衣物。正在春情翻滚、孤芳自赏时,就听到了那极有节奏的敲门声,这可是老相好的暗号。她顾不上披衣蹬裤便奔出屋来。
一看果然是老色鬼王喜春,便娇嗔道:死鬼,这几天都到哪里骚情去了?想的人家好苦。
我这不是来了嘛,心肝。喜春不由分说就亲了上来,两人相拥着进到了里间卧房。 他们进得屋门,玉花就动手去解喜春的衣扣,这王村长也不待慢,毫不客气地就把手从玉花的背心下伸到了她丰满的胸乳上,贪婪地揉捏着那对任男人玩弄而不断发福肥大的奶子。同时他又擡起玉花的一只臂膀,在她腋窝那细绒绒的腋毛处吸吻起来。玉花一边惬意地扭动着身体,一边娇滴滴的问道:听说你搞了个小妖精?就不上我这儿来了?
别提了,那小妞不上鈎。再说了,我不来,我下面的家伙可不答应呀,它可要到玉花的桃园洞中过瘾呢。哈哈哈…… 玉花忍着瘙痒任由男人在她的腋窝和手臂上又啃又舔,她嘴里应道:嘻嘻,怪不得来我这儿了,原来它没戳上小骚屄呀。说着她的手就伸到了男人的下身,在那鼓鼓囊囊的起伏上揉摸着:其实只要你这家伙有劲头,能常来给我解解谗,俺才不管它去戳谁呢。
哈哈,看来你们这些骚娘们都喜欢我这个宝贝吶。喜春狂笑着把那只拨弄玉花奶头的手往下滑动,在她平坦温软的肚腹和凹陷成窝状的肚脐上抚摩抠挖着。一阵抓心挠肝的瘙痒从肚脐传来,玉花再也忍不住了,她咯咯地笑着缩到了床上。
喜春趁势压了上去,那手就从玉花的腰肢处塞进了她的裤裆,既而在那片繁茂的毛丛中扫荡着。女人叉着腿对他说:你可真会来,俺今天身子才干净。
喜春的手指在她湿热的阴户上抠摸着说:知道,刚进来就闻了你的月经带子,还有股香味呢。
你真坏,那都洗净了能闻到啥味呀,要稀罕到俺这儿来闻嘛。说着就擡起屁股沖他摇晃着。 哈哈……看来你还挺会挑逗我,看我咋收拾你这小骚屄喜春抽出塞在玉花裤裆里的手,压住她撇开的大腿,埋着头就吸闻在女人只穿着一条小内裤的阴户上。
玉花感到男人的舌头先是在内裤底裆上舔着,随即就挑开了裤裆,那舌头便象刷子一般在她阴缝里扫动起来,两片小阴唇还不时的被他嘬在嘴里吱吱地吸吮着。玉花畅美地受用着,不一会儿她就觉得男人不但把舌尖伸进了阴道,而且还有两根手指也塞了进去。
玉花一边晃动着下身配合着喜春的动作,一边也急切地弯着身子把手伸进了喜春的裤裆里,当她抓到那根久违了的魔棒时,她的心颤动着,口中急促喘息地叫道:哟,真硬……好!这是俺的……快……快上来给俺弄弄……喜春擡起头,手指仍在玉花的阴道里继续掏挖着,嘴里说道:怎么啦?小球迷,比我还性急?你把球还没掏出来呢,让我怎么给你弄?他嘴里挑逗着她,手上的折磨却更加厉害,他深入她阴户里的手指极尽挑、勾、磨、挠之能事。听着女人的尖叫,看着从女人阴缝里流出的黏乎乎的液体,喜春感到了奇妙刺激的乐趣……
玉花在啊……啊……的淫叫声中从男人的裤口里掏出了那根让她迷恋的魔棒:好大……好美……快……喜春看看是时候了,他从女人阴道中抽出手指,褪去玉花白臀上的粉色内裤:哟……这块遮羞布都湿透了,你的浪水可真多呀……还说呢……都是你抠的来了。女人娇艳地媚笑了一下,沖他撇开两腿躺在床上,扒开浓密阴毛下那肥突的阴唇,摆好了让男人向她那神秘领地开炮的姿势:快来呀……喜春脱去自己的裤子,端起雄劲的肉棒,望着眼前闪闪地润着淫液的密洞,喘息着压了上去……
玉花握着男人的阴茎,将紫涨的龟头在她突跳的阴蒂上研磨了一会,然后把龟头顶在她粉嫩的洞口上:俺给你对好了……快……给俺往里弄……她失魂落魄地催促着。喜春的龟头紧贴着女人的阴蒂,臀部后缩,下胯用力一顶,顷刻之间他那个坚硬、彪悍的阴茎就没入了女人的禁地深处,两只睪丸则重重地击打着身下的女阴入口:啊……我的亲……人,今晚……你的大鸡巴……比往天……更厉害呀!玉花发着骚音鼓励着男人的插入。
喜春的性力更狂妄了,他凶勐地使出阵阵淫功,一边起伏着自己的下身,一边用双手摇晃着女人的屁股,使两人的性器快速而激烈地套动着。啊……啊……唔……唔……玉花随着被插的节奏淫叫着,两手则搂紧喜春的脖子,扭摆着腰肢,挺动着屁股,极力迎合着男人的进攻。
随着屁股的上擡,玉花感到男人的每一次沖刺都捅进了自己的宫颈,她犹觉不足:大……大力!再往深呀……啊!就是这样……啊!啊……我肏……好一个骚屄……我插!我插死你……喜春在女人骚浪的肉洞中前沖后突、着着见底,直顶得女人的花心翻滚着淫荡的春潮,吞吐着滚烫的热浪。 他也觉得今天的功力非凡,一定是受小淑媛那丫头的挑逗而又无处发泄,那根憋屈了许久的肉棒此时在玉花的阴户中好不威风。在一番激烈的抽插中,喜春感到抵在女人子宫深处的龟头被一阵阵剧烈的收缩吞噬着,一阵滚烫、一阵酥麻,使他体验到了女体深处给他的极端刺激,在啊……啊!的狂叫声中,那股积聚了许久的狂涛巨浪奔涌而出,直扑那块被他攻占蹂躏着的雌性领地……
在大鸡巴的捣进抽出之中,玉花陶醉着极力承受,可随着男人那滚烫精液的狂射,玉花扭动着的胴体再也支撑不住了。她口中的大唿小叫渐渐微弱下去,两只媚眼在睫毛的闪动中翻着白色的眼珠,散乱的发丝粘贴在香汗淋漓的鬓角额头,鼓胀的双乳随着鼻翼的煽动在剧烈地起伏。吞食着男人肉棒的下身更是狼籍一片,子宫深处的蠕动牵动着外阴也在不安地挤弄,在两人的喘息声中,随着男人阴茎的回缩和滑出,一股股淫汁浪液从玉花的阴道深处涌出,把女人那还没有完全闭合、仍在微微抽动着的阴户,定格在一幅极度淫荡的、令人回味无穷的画面当中……
咱们话分两头,事表两件。有道是好事不出门,丑事传千里。这村长和妇女主任之间的奸情,村中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而村长老婆翠姑的风骚淫浪,在王户村也是尽人皆知,这可就让村里的一个光棍汉是想在心头,痒在龟头,早就伺机想领教一番这骚女人的浪劲了,只是碍于村长王喜春的淫威而未敢下手。
这个已三十多岁的光棍汉王坚生,说来也是一个尝过女人滋味的人,只因他即好赌又好色,把一个好端端的家没几年就折腾的所剩无几了,所以他爹千方百计爲他娶的媳妇和人私奔而去,他爹也被他气的命归黄泉。如今这王坚生是一贫如洗,并没有那个女人肯多看他一眼,这可让好色如命又体验过女人美妙的王坚生感到度日如年。可村里的黄花闺女和年轻媳妇见了他就躲,他就只好把目光盯在了骚浪的半老徐娘翠姑身上,他觉得凭自己的年轻体壮和与村长有点叔侄情份的便利,勾引常守空房的翠姑应该不在话下。
翠姑虽是一农村妇女,可村长夫人的养尊处优,没有孩子的轻松自在,加之生性的风骚淫荡,及很注意对自己的保养,所以如今仍是细皮嫩肉、蜂腰肥臀地风韵不减。自坚生打光棍以来,她也觉出这远房侄儿对自己有不轨之心。翠姑不图别的,只是觉得这三十来岁后生的虎虎生机定能满足自己的淫欲,可碍于婶侄的辈分,她只能强压欲火,并不敢去公然挑逗王坚生。
这一日,因昨晚被老头子喜春干了个天翻地覆,翠姑感到通体酥软,颇觉困乏,所以一直睡到天过晌午。睁眼一看,男人已不知去向,而自己浑身上下还是一丝不挂,两腿之间混合着男人精液和自己阴道分泌的体液还在顺着阴缝缓缓流出,身下的床褥早已如尿炕般粘湿一片。
她这才感到好不舒服,且又觉得膀胱告急,这才懒洋洋地起身下床,弯腰拉出便盆,蹲下身子哧哧地解着小便,那股奔涌而出的尿液沖刷着两片小阴唇使她颇感舒爽。翠姑闭着眼睛,直到身下的便盆里传来滴滴哒哒的水滴声,这才惬意地起身,倒水清洗了下阴,收拾好床铺,周身穿戴齐整后,来到竈房打点饭食。 再说王坚生这天上午在村头闲逛,看到村长一身整齐地走出村子,往县城方向而去。他想此时翠姑定是一人在家,而看村长那样子不是开会就是去办事,一时半会儿怕是回不来。想到此他顿时觉得脑袋一热、胯下一紧,那话儿苏醒一般地支了起来。天赐良机、岂能错过,王坚生转身就往翠姑家匆匆赶来。
此时翠姑刚刚吃完饭,伏身在竈台边洗着碗。这坚生进了村长的院门,就看到竈房门内婶婶翠姑翘着两片被裤子紧紧包裹着的肥美的屁股在忙碌着。他蹑手蹑脚地挪进屋内,咽着口水、压着心跳,悄悄地把手伸向了翠姑的臀部,他张开手掌,将拇指压着她屁股的尾骨,另四指插进她夹紧的臀渠便使劲地抠了下去,只觉得一片软乎乎、湿热热、凹陷着的女阴被他抓了个满把。
哟……呸!小死皮!吓死人了……婶婶这地方是你乱摸的吗?翠姑下身被突然一袭,使她吓了一跳。
回头一看,见是侄儿坚生在嬉皮笑脸地对她动手动脚,便知道了他的来意,她一边嗔怪地嚷着,一边甩着手上的水珠想扭过身来以摆脱坚生的袭击。可坚生并没有停手的意思,他嘻嘻乐着伸出另一只手,将还未转过身的妇人压在了竈台上,使她的屁股更加地高翘着,那只勇敢地伸在她胯间的手便更加肆无忌惮地在妇人深深的臀缝里、隔着内外两层单薄的裤子狂揉乱捏起来…… 淫荡的翠姑哪里经的住一个年轻的汉子如此这般地挑逗,她的阴部早已被坚生揉弄的热浪翻滚,阴缝中涌出的阵阵淫水浸湿了裤裆。
妇人嘴里哼哼着不由得分开了夹紧的两腿,由着坚生的手在她的胯裆间肆意揉摸:哟……哼……小冤家,一声不响……一进门就这样作践婶婶……当心你叔回来收拾你……哟……俺叔?我才不怕呢……他不知肏谁的屄去了。
坚生的手此时已找准了妇人阴道口的位置,只觉得那里已经在微微地蠕动着,并且由此在不断地扩大着裤裆上的湿印:嘻嘻……嘴上不让动,可这裆里已湿的可以洗手了。
去你的……再耍贫嘴,婶婶可真要生气了。翠姑觉得在这竈房里容易被外人看见,她便挣脱了挤压,返身推开坚生跑到上房去了。 坚生随后跟了进来,一进屋他就反手闭紧了房门,一边动手解着自己裤口的扣子,一边一步步地把翠姑逼到了墙角。翠姑没了退路,她涨红着脸等待着坚生的下一步举动。我这会儿可等不急了,就先站在这里搞一下吧,让我解了急,咱再好好的玩。坚生猴急地说着,便不由分说地扑了上来。翠姑不知他要怎么个搞法,心想站在这儿搞一定会挺刺激的,所以也就未再挪窝,任由坚生将她紧紧地挤压着动手去解着她上衣的纽扣,一颗、两颗……随着外衣纽扣的解开,露出了里面贴身的小白背心和背心领口下那深深的乳沟。
坚生迫不及待地抓住贴在妇人肚腹上的背心下摆往上拉扯,一直将背心卷到了她高耸着的胸乳上面,使妇人那对白皙肥大的乳房毫无遮掩地呈现在他的面前:啊……我的小婶婶,你这奶这么大呀!比我媳妇的美多了。去……去!我那能跟你年轻的媳妇比,少拿婶婶穷开心……翠姑故做威严地想把背心拽下来,可此时坚生的手已在妇人那仍不断涨大的双乳上揉摸起来,并用手指夹着那对红棕色的乳头,不停地拨弄戏耍着,使它在妇人的呻吟声中很快地坚硬挺立起来:别,唔……你这个小死鬼……唔……翠姑扭动着身躯,仍想挣脱他的戏弄,可一阵阵无法摆脱的舒适感,麻酥酥地从她的乳头扩散到全身,使她又不由自主地压紧那只揉摸她乳房的手,并且往前挺着胸乳,迎合着坚生的搓揉,以体验那消魂的快感……。
嘻嘻……小婶婶,你这奶子使人觉得你才二三十岁吶。坚生一边贊美着妇人的乳房,一边低下头将那只红艳润泽的乳头吞在嘴里,用力地吸吮起来……
啊……哟……翠姑淫叫着搂住了坚生的头。这个女人最敏感的发情区之一,在男人那灼热口舌的刺激下,一股股的热流顺着乳头的神经直沖下体,往她两胯间奔泻,使她下身那两片诱人之唇在这股热浪的沖击下嗦嗦发抖。骚浪的情液也伴随着乳头上的刺激从子宫深处涌出,湿透了她刚刚换过的内裤……。
翠姑下身那强烈的性反应,使她再也顾不上什么名声辈分了,她失控地将头靠在坚生的肩上,口中呻吟道:嗷……哟……别只一个劲……折腾,要搞……就快点搞呀!唔……人家已熬不住了…… 他们俩人紧紧地挤靠着,听到妇人口中的淫声浪语,坚生把她的头从肩上扳过来,他松开了口中那粒被吮吸的膨涨坚挺的乳头,将嘴唇急切地和妇人那两片不住呻吟着的双唇粘合在一起。翠姑即刻张啓红唇,主动将舌头探进他的口腔,随即激烈地搅动吮吸起来,给侄儿以女性的、深深的香吻。
一时在嗞嗞声中,两人的口舌相互舔吮啃咬着,彼此吞咽着对方口中分泌出的香津玉液。
随着嘴上的忙碌,坚生的两手也顺着妇人的裤腰探了进去。他一手沿着翠姑柔软的腹部熘到了她凹陷的肚脐下,在内裤外面又摸向了她的胯间,在妇人的阴户上肆意地揉搓起来:哟!小婶婶……你这急的尿都出来了,嘻嘻……坚生摸着妇人湿漉漉的胯裆,嘴里戏言地挑逗着。
嗯……你个冤家,手不停……嘴还闲不住,人家不来了……翠姑扭动着腰肢,不知是爲了摆脱坚生的手,还是想让他探摸到更隐秘处,只见她一边摇晃着屁股,一边擡起了一条大腿,使坚生的双手很顺利地对她的下阴形成了合围侵入。
翠姑的裤腰带不知何时已被解开,失去约束力的长裤滑到了胯下,在妇人仍穿着细布碎花内裤的下身,坚生饶有兴致地用双手一前一后地隔着这层薄薄的、早已湿透的内裤底裆向她的禁区进攻。这妇人的阴户在春潮的沖击下已全然放开了守护之门,不仅前阴的玉洞张开,就连后臀的菊花也被坚生隔着内裤将一根拇指塞了进去。唔……啊……你这个坏种,真想占婶婶的便宜呀……连屁眼也不放过!哟……婶婶这回可真要尿出来了……那婶婶这湿湿的裤裆不是尿的呀?哈哈……还贫嘴……今儿个……婶婶非让你这小崽子喝了……我的尿不可!好呀,我求之不得呢。坚生说着就蹲下身子,动手往下剥着翠姑的内裤。翠姑将屁股靠着后墙,分别擡起两腿,让坚生脱去了那条小内裤。此时妇人那阴毛丛生、阴唇肥突的外阴就赤裸裸地展现在坚生的面前。
坚生拿着翠姑的内裤,伸出舌头在那湿乎乎的裤裆舔着说:唔……我先尝尝这淫水的滋味,待会看和你的尿味有啥不同……嗯……舔完内裤上那略有腥臊味的淫液,坚生擡起妇人的一条大腿架在肩上,将嘴凑近她的阴户,扒开那对已充血肥涨的大阴唇,伸出舌头舔向红嫩湿润的阴道口……
翠姑被他的异常举动搞的淫性大发,她低头看着跪在自己两胯间的坚生在卖劲舔弄阴户的憨态,一种满足感由然而生,不由得两条大腿夹紧了胯间蠕动的头颅,一股淫水又从子宫深处涌出。坚生的舌头在妇人的阴道里舔挖着,他感到这里的淫水不断滚滚而来,给他以从未有过的刺激……小婶婶……给我尿点,我要……坚生语无伦次地嚷着,将嘴大大地张开,把妇人的整个阴户吞吸在口中,并且伸长舌尖舔向翠姑的肛门……
翠姑被这疯狂的举动刺激的浑身酥软,她膀胱一热、腰劲一松,一股尿液沖出了尿道口,涌进了坚生口中。坚生的嘴在妇人的阴部吮吸着,突然间只感到一股灼热、腥臊的尿液从阴道口上方的小孔中喷出。突如其来的水流令他吞咽不及,顺着嘴角往外流淌。此时被色欲燃烧的坚生,感到这妇人的小便也如琼浆玉液般美妙无比。
翠姑虽然淫荡,可也没有如此骚浪地放荡过。此时她再也压抑不住旺盛的欲火,她感到自己的肉体被来自阴部的刺激沖击的颤动不已,不能自制。她迫不及待地拽起坚生,一只手哆嗦着从他的裤口伸进去,一把就抓住了那硬巴巴的东西。她急切地把那肉棍从裤口里拉出来,踮着脚尖、分开两胯,把那坚硬火暴的肉棒与自己温软湿热的阴道口吻合在一起,挺动着下身准备迎凑坚生的沖刺。
坚生见妇人把自己的龟头对准了她的阴道口,他便耸动下身勐力刺入:婶婶……爲了这一刻,可想苦我了……啊……唔……这大鸡巴……婶婶也想,婶婶全给你……用力……顶!啊!美……翠姑的屁股被坚生顶的紧贴在墙上,没有了回旋的余地,她感到那粗大的阴茎每一下都如同要刺穿阴道一般直奔子宫而来。那龟头对花心的频频触动使得她舒爽地闭上了眼睛,随着身体的摇晃在体验这挨插的美感。
婶婶……你的屄还这……这么紧呀?婶婶没有……生过小孩当然紧……紧了……坚生搂着翠姑的腰,一边插着一边又问道:那啥时候破的身呀?……嗯……一定很小吧?提……那些过去的……事情干吗?原来在翠姑心里,有一段过去了二十多年、不愿提及的隐私。
爲此她的丈夫王喜春才敢在她眼皮子底下任意胡来,而她也背上了一个从小就不正经、是个淫荡女人的名声。这些事王坚生在外面也听说过,可也只是些皮毛,其中详情并不知晓,尤其是那些他感兴趣的男女相奸的细节,他更想探个究竟。所以趁着现在挑起了翠姑的淫欲,他便缠着妇人要她讲讲当年的事情。
坚生的阴茎加快了节奏,嘴里又问道:婶婶……怎么破的身……是啥感觉呀?有现在舒服吗?死鬼……成天想着女人,现在让你肏上了……还不多肏一会儿……老问啥呀……坚生一边抽动着,一边伸手揉摸着妇人的阴蒂:就只讲讲是咋破身的嘛,这样我才更有兴致呀,要不我抽出来了。唉……你这个冤家,哟……别抽……好,好!即然都让你搞上了,讲讲也没啥。不过……你可要买力地干呀……当然,我后劲足着呢……这样吧,咱们到里屋床上慢慢地肏,慢慢地讲,好吗?